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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137)

作者:花半拆 时间:2025-04-22 22:00 标签:强强 无限流 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天作之合 惊悚

  戚檐见状倾身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要给他渡气。
  文侪见状忙皱眉摇头,戚檐的表情却倏地变得很严肃,手在脖子上横着比划了好几下,意思是文侪要再逞强,他们俩都等着死翘翘。
  戚檐一向是个无所顾忌的,趁着那文侪短暂地失神,一身清爽的香味便压了过去。眼见彼此的五官在眼前放大,戚檐的双目一眨不眨,反倒是文侪的眼中含满了泪,连红血丝也逼出好些。
  那窒息感将文侪折磨得几近发疯,求生的欲望险些侵占了他的大脑,叫他差些主动勾上戚檐的颈子。
  可就在二人双唇几乎要粘贴的一瞬,那巨尸慢腾腾拖着斧头转了个身。见状,文侪猛抻手挡住戚檐的嘴,叫他二人隔着掌心亲吻。
  文侪没瞅见戚檐有些过分炽热的目光,只顾盯住那怪物的身影,直到见那东西连影子也看不着后,才一把将戚檐推开,扶着墙大喘粗气。
  他深呼吸数次,嘴里骂了好些脏。而那被他一推而跌坐在地的戚檐只垂了脑袋低笑,任谁看都是分外遗憾的模样。
  可在发觉文侪的目光移过来时,戚檐利落起身,踱去了窗边观察外头形势。
  文侪没抬头,仅仅是唤住他,问:“刚刚那些歌词你还记得么?”
  戚檐耸耸肩表示否认:“我记忆力可没你那么好,再加上我不太会辨认唱词。伴奏又吵……”
  文侪半握着自己的脖子顺气,说:“成吧成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掏出纸笔又开始默写:“接委托,每天不是在做默写、听力就是脑筋急转弯,还有体能训练……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什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特训营……咳咳……”
  戚檐闻声从柜子上摸了个塑料纸杯,又走到教室后头的饮水机里装了杯水,待将水端到文侪跟前了,才不紧不慢笑着问他:
  “文哥,你介不介意和我同喝一杯水?”
  “原本还不太介意,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就介意了。”
  “这样……”戚檐将那纸杯给他送去,文侪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随即抿住杯沿,轻轻仰了仰头,叫纸杯脱离戚檐的手——意思是叫他去忙别的,不用伺候他喝水了。
  可那戚檐却笑笑,说:“松开,我帮你放好。”
  文侪没法子,只好松了,谁料那戚檐方接过便唇贴杯地将余下的水给一饮而尽。
  见状,文侪目瞪口呆,于是气急败坏骂他:“你发什么疯?我不是说我介意了么?!”
  “不一样啊。你介意喝我喝过的水,我可不介意喝你喝过的水!”戚檐挑了挑眉,逗他,“不会咱们文哥纯情到觉得这是间接……”
  “我劝你同我说话三思而后行。”文侪仰视着他,眼睛虽是笑得弯起来的,但那气势瞧着实在吓人。
  戚檐于是含笑给嘴巴上了链子。
  文侪方停笔要同他讨论那歌谣内容,广播声却又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欢迎收听【今夜幸福故事】栏目,今天投稿人【开球】为大家分享的故事为——《牙楼梯》。”
  ***
  《牙楼梯》
  黄腾最矮的一栋科学楼总共只有三层,可据住宿生亲眼所见,科学楼在深夜十二点以后会出现无人涉足的第四层。
  尽管第四层每夜都会出现,却从未有人成功到达第四层,因为——通往第四层的,是由密密麻麻的带血人牙组成的“牙楼梯”。
  将鞋子踩上去的刹那,粉红牙龈上长出的歪斜龅牙就会咬断入侵者的脚筋。


第88章
  “啧,这幸福故事到底有什么用……”文侪搔着鬈发,“回回编个新玩意来吓唬人。”
  文侪口中都嘟嘟囔囔,手倒是动得快。
  【《牙楼梯》——开球】
  戚檐拖了把椅子过来,中途莫名叫平地拌了一下。他诧异地把那地板瞧了一遭,这才把椅子摆正,歪了脑袋倚在文侪的肩头,说:“文哥,给我讲讲那课间铃呗。”
  文侪把头略微低了低,冲戚檐笑问:“脖子不舒服吗?是头太重的缘故吧?帮你拧下来?”
  “已经断过一回啦,再断颈间就有两道疤了。”戚檐没动,只是指了指文侪适才默的歌谣,轻轻拿脑袋蹭他,说,“就给我讲讲嘛。”
  那话果然管用,文侪一听便没再哼唧,只抓起那记了歌谣的纸同他分析:“这歌谣总体可以分作两段。”
  文侪自个儿其实也还没理清,然而将那几行字一扫,脑子已经转了几个弯。
  “这歌谣以“我”为主体,主要叙述内容还是绣花鞋,但是两段的感情基调差别很大。”文侪也不管那同他请教的学生的接纳情况如何,只放心地一路讲下去,“第一段总体情绪压抑,第二段亦然,差别在于第一段‘我’哭,而第二段他人哭,是他人觉得‘我’悲惨,而不是‘我’自己觉得。”
  戚檐的面颊贴着文侪的肩,文侪能感受到他嘴唇张合时皮肉的扯动以及说话时的震动。只见他略微思索,随即问:“你说……这歌谣分段是按照时间顺序来进行的,还是它想表示的是,一段为表象,而另一段为现实?”
  “表象与现实么……”文侪拿笔头戳在腮边,思索着,“此回阴梦中这种思路倒是常见,比如学校与俱乐部之间的转换之类……不过要是把这种分析思路套入这一歌谣中,解释起来应该是,表像是,‘我’穿绣花鞋遭受了很大痛苦,而现实却是‘我’对绣花鞋并非主动怀有抵触心理,即‘绣花鞋’所指可能并非负面象征……这难不成又涉及了偏见么?”
  戚檐的指节在桌上叩出闷重的响声,他说:“倒不一定是偏见,我瞧这更像是误解。”
  他说着抽过那张纸:“两段铃声之间似乎插了段间奏?”
  “唢呐和锣。”文侪简答。
  “唢呐既吹白事又吹红事。”戚檐冲他一笑,“你说它是在报喜还是报忧?”
  “不管报喜还是报忧,拿这东西作为顺时间叙事的连接段,寓意将会变得有些别扭,那样讲的大概是一个人对于苦痛逐渐麻木的过程。”文侪说,“可如若咱们照着第二个思路走,报喜还是报忧,那还是不好说……”
  在文侪分析的间隙,戚檐敛下的双眼忽而斜向地面。只见地面上立着一根僵尸的青手指。他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东西是从地里冒出来的。
  戚檐咽一口唾沫,轻轻抬脚跺了跺地,只听空空一响。
  他猛地拽住文侪的袖摆往地上滚去。可是他们跌向房角的速度远不及地面塌陷的速度,于是那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文侪只觉天旋地转,便摔得脑袋都险些停摆。
  好在那戚檐临空翻了个身,将文侪的脑袋紧紧护在了自个儿胸口。也幸好底头多是被雨水浇湿的烂泥,戚檐摔得不算重,不过沾了一身脏。
  文侪晕乎着起身,伸手去拉他:“摔着哪了?”
  “没事,都是软的。”
  戚檐见背后脏得厉害,索性将校服外套脱了,用干净那面随意抹了抹后脑勺,随即丢在了一旁。
  “谢谢。”文侪在摸黑朝前走的时候忽然说了声。
  戚檐一愣,匆匆上前把他脖子揽了,说:“哎呀我们大哥太客气了。”
  里头通向个洞窟,因为光线太暗,最初俩人的眼睛都没能适应里头亮度,只能凭嗅觉去辨认东西。他们伸手,壁上湿乎乎地粘着什么,由于没有想像中的血腥味,导致那二人一时松了口气,直到一股油然而生的生理性恶心将他们引向那个答案——尸油。
  “呕——”文侪将干净的左手摸在颈子上,右手冲戚檐展开,说,“要吐了……你刚才弄脏那条外套呢?给我……”
  戚檐一愣,回过神时眼睛也跟着弯了起来:“那玩意都脏了,指不定蹭上多少混着尸油的脏泥味,你不如趴我肩上?钻我怀里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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