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圣廷秘事录(136)
塞尔苏斯无法再冷漠以待,冷眼旁观。
他注视着他光-裸的躯体,彷佛可以透过视线碰触,彷佛眼睛可以不漏一丝地膜拜那流畅的线条和轮廓。
随后他抬起手将雌虫拉近,手陷入他汗湿的金发间,感受生命的热度。
他温柔地吻住雌虫,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像是要用如此简单的亲密接触,让他安心,
雌虫的右臂一直举在头上,牵扯着手臂肌肉隆起和凹陷,展露出一种纯粹、让虫窒息的美。
尾鈎勒入雌虫手腕,在那里留下一圈不断向外沁血的伤痕。
再往下,则是彷佛冰雕一样的躯体,刚硬冷然,却柔软滚烫。
塞尔苏斯抚摸林德的上臂和肩膀,品尝锁骨低陷的凹处和喉咙的交界……
随着塞尔苏斯的给予,雌虫眼眸加深成欲望弥漫的深棕色……
他的喘息在塞尔苏斯耳边蜷缩,每一声都是鼓励,都是欢愉。
塞尔苏斯低头亲吻林德,倾身向前。
感知着雄虫的动作,林德的肌肉在雄虫掌心下鼓胀,皮肤汗湿发热。
他发出呻吟,手肘撑着身体往后仰,胸膛快速起伏,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许是感知太强烈,无法忍受的雌虫闭起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出新月形的阴影。
他嘴唇微张,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湿红的舌尖,神醉神迷到几近恍惚。
塞尔苏斯喜欢看到林德这副表情。
好像此时此刻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他不会用冷若剑锋的目光刺向自己,不会表露出冷漠厌恶的表情,更不会总想挑衅、逃离、或是战斗。
驯兽师熬一只鹰,需要十天。
塞尔苏斯从初遇开始,熬这只猛兽,熬了整整二十年,才熬到对方跪在自己脚下,还不是靠自己,而是借助了哈马迪的力量。
八十年前,萨迦·林德三十七岁。
塞尔苏斯刚将雌虫从狂化白雾中拉回,在他精神域中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是长达十天半月的“驯服”过程。
那半个月里,雌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塞尔苏斯侵占得彻底、完全。
也是那半个月,塞尔苏斯快速熟知掌握了雌虫的所有敏感点,一一验证,反覆刺激。
每次开始,林德都在反抗、咒骂。每次结束,林德都伤痕累累,在泪水中昏厥。
那时,塞尔苏斯几次都进入了雌虫的生z腔,然后在清醒后懊悔,再强按着林德,给对方清理排空,避免另一个生命的诞生。
强行夺取、占有,只是第一步。
塞尔苏斯喜欢林德野性的双眼、碾压帝国中央星区高级将领的强韧、抛出一切守护族群和母星的决心。他想看到对方再次冉冉升起,焕发出比之以往更强烈璀璨的光华。
所以,他要放手。
联系各方、交换利益,塞尔苏斯终于说服当时的虫帝和国会,将偏远星域的残次种叛将召回中央星,给予特赦和自由。
塞尔苏斯还专门找了当年的哈马迪上将。
一位儒雅之将,也是他认识虫中,最为公正、没有偏见的虫。
他希望对方作为萨迦·林德进入帝国政坛的引荐虫和指导者。
“我很乐意。”
哈马迪上将看完赛尔苏斯发过去的所有数据,语带赞赏:“不过圣座,看他过往经历,不是薄情之虫。您爱才惜才,为林德做这些,为什么要瞒着他?”
“因为我是教宗。”塞尔苏斯平静地笑,“明面上插手太多,惹他虫忌惮。”
塞尔苏斯没说出口的是,若与自己牵扯上关系,林德今后的发展定会受到桎梏。
他希望对方能在帝国军界、政坛自由自在地驰骋飞行。
而自己为对方做的这些,他希望林德永远不要知道。
自由的鹰不需要被愧疚、恩情和无用的感情牵绊,只要越飞越高,他就会非常满足。
做好这一切后,时隔半年,他亲自去往那座竞技场,去同林德当面交谈。
半年间,林德还是战奴,但已不用参加竞技。
他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只要不离开那颗星球,他随便想做什么都可以。
竞技场的管理者对他讨好畏惧,并按期将雌虫所作所为打成报给,发给塞尔苏斯。
塞尔苏斯仔细阅读,再结合其他消息,给出新的指示。
比如,为林德更换竞技场阳光最充足的房间,房间要种上林德母星的常见植物。
按季节为对方购买衣物饰品。他发色浅皮肤白,浅色系会比深色系更衬他。
喜欢做手工?
找机会弄几架损坏的战斗机、机车给对方修,修好不修好,都是对方的私产。
半年后,塞尔苏斯精心打扮,以最无可挑剔的风范出现在林德面前。
将虫帝的特赦令和中央星下发的移居许可放到对方面前。
“你自由了。”
“一个月内,你需要前往中央星国防部报道。”
“我想回家。”
林德全程只说这一句话。
他的金发已长到肩下,被雌虫编成数股小辫,又交叉着绑住、束起。
发环是一只绿叶状的十字饰品。
塞尔苏斯认出,那是林德母星上常见的符号,代表好运。
“如果你要听我的建议,我的答案是别去。”
塞尔苏斯坐在他的对面,气定神闲:
“你为他们战斗到最后一刻,在这里生不如死五年。他们却说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与帝国媾和,视你为出卖母星和族群的叛徒。”
“你在撒谎。”林德怒视塞尔苏斯。
“……随你怎么想。”塞尔苏斯没有同雌虫争论。
精神力释出,激活刻印在雌虫精神域里的烙印。
瞬间那只金发野兽便无力地跪倒,只能被雄虫推着压倒在旁边桌子上。
“你、滚、出、去!”
林德那会通用语说的还不算流利,即使愤怒到极致,也只会说个滚。
但用到当时的情境却格外合适。
塞尔苏斯的手指摩挲揉捏,待雌虫身体自发向他臣服,便立即开始探索……
两日荒唐过后。塞尔苏斯离开。
当日下午,林德就踏上前往母星的民用航行舰。
一周之日,塞尔苏斯收到线报,说林德从那里失魂落魄的归来,并在大醉三天后,什么也没带地乘上国防部派去的军舰。
这是他们故事的第二个篇章。
回过神来,是因为林德的手在塞尔苏斯发间痉挛般的收紧,他狂乱地喘息,身体紧绷颤抖。
随后在短暂的失神后,又用仅留的那只手臂揽住雄虫,急切地要与雄虫亲吻。
嘴唇碰撞在一起。林德发出满意地咕哝声。
他像动物一样使劲贴蹭着塞尔苏斯,半闭着眼,拉着他的手就往……
“不。不行。”
塞尔苏斯拒绝。只有宇宙的主宰知道,他说出这个字耗费了多少心力。
他咬牙抗拒着那股冲动,按住林德的手,轻轻揭开林德左臂处的布料——
却被雌虫忽然猛烈反抗、躲闪。
“没事……我只是看看……”
塞尔苏斯揽住林德脊背,亲吻他的唇角,再次用上他苦练的近身擒拿术,成功将那只袖子褪了下去。
断臂出现在视野中。
雄虫胸口猛地一窒,身子瞬间僵直。
平心而论,医疗虫已将雌虫的断臂精心处理过。
上面缠着干净整洁的厚厚绷带,还有股药草的清香,没有一点血腥。
比塞尔苏斯第一次见时好上太多。
可那会林德尚在昏迷,雌虫躺在那里,因为太过震撼,而没有多少真实感。
与现在完全不同。
林德就在他的怀里,如此滚烫温暖、柔软湿润。
那些漂亮的肌肉、跟腱、筋膜片刻前才被他一一抚摸亲吻,每一寸肌肤都带给他生命的悸动。
也因此,那块突兀消失、不符合常规身体线条的地方更显得荒谬、可怖和苍凉。
“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