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67)
说明要一起吃饭。
雪辞挽住赵鹰的手臂:“我也饿了。”
赵鹰本就是按两人份准备的:“我带去你工人食堂。”
厂房也到了饭点,食堂里人很多,雪辞一进去众人就齐刷刷地将目光对准他。
雪辞被吓到,立刻躲到赵鹰身后。
厂里大部分人都是没见过雪辞的。
“还是赵师傅你有福气!”
“家里人这么漂亮,怪不得每天都回家给人做饭。”
被说成懒鬼,雪辞面上一热,拽着赵鹰的手臂不松开。
一副很依赖丈夫的小妻子模样。
周启泽刚进食堂,就在人群里看到一抹粉白。
他在视线在雪辞脸上停了好几秒才移开。
吃饭时,宋雪辞和丈夫坐在一起,隔着一张桌子,周启泽一边看少年给对面人碗里夹菜,一边面无表情嚼饭。
第二天宋雪辞没来。
周启泽打了一份以前从来不吃的蒸菜,吃了几口就没再动筷子。
感觉没宋雪辞给他丈夫做得好吃。
*
给主角送饭的任务完成后,雪辞懈怠了好几天,不过进度条也涨到30%。
接下来就到主角进城的关键剧情了。
果然,晚上赵鹰回来的时候跟雪辞说木雕已经完成,但还需要刷一层专门的清漆,这种漆附近镇上都没有,要去省城买。
“我下午就可以回来,早上提前帮你把饭做好,你中午热一下就能吃了。”赵鹰叮嘱,“最近橘子上市了,我买了一袋放在厨房。还有,最近几天又热了,不要出门,你的皮肤容易被晒伤。”
雪辞垂着脑袋“嗯”了声。
赵鹰以为他嫌自己啰嗦,没再说什么。
结果没几秒,雪辞饭吃到一半突然跑到卧室里,赵鹰正要起身看他去干什么,雪辞就又从里面出来了。
手里多了一个红布条。
赵鹰柔声问:“去做什么了?”
雪辞盯着他的手臂,不需要开口男人就主动把手臂抬起来。
红布条被雪辞系到了赵鹰手腕上。
“这是保平安的,你要好好戴着。”雪辞小时候出远门,家里人都会给他系上红绳或者红布条。
这条是他用积分兑换的,在不改变剧情的情况下可以屏蔽疼痛。
这些天,赵鹰对自己的好雪辞都看在眼里,所以也不希望对方受伤。
得到雪辞关心的男人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随后生涩地勾起唇角。
“雪辞。”
雪辞仰着脸:“嗯?”
“我……”
“会想你”几个字被咽下去,赵鹰改了口,盯着雪辞的眼睛:“会很快回来。”
*
可惜主角这次去城里要经过车祸和认亲,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
人出发以后,雪辞又需要自己做饭。
等到第三天,因为等不到丈夫,雪辞需要去丈夫长待的那几个地方问一下。得到的答案都是没看到。
最后来到制造厂,雪辞被人领到车间里,大家都在岗位上忙碌着。
他杵在原地有些无措。
旁边突然路过一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雪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声道:“你好。”
周启泽垂眸:“什么事?”
雪辞的眼尾红红,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请问你看到我丈夫了吗?他叫赵鹰。”
“赵师傅啊。”周启泽拖着尾音,“我记得前两天他去城里买漆去了,怎么还没回来吗?”
雪辞的声音很可怜:“他已经去两天了,他跟我说当天就回来的。”
“也许是漆很难买。”
周启泽说完,发现雪辞的脸颊被晒得很红,鼻尖一层细汗,大概是口渴了,时不时会舔唇瓣。
“别急。”他低声安慰,“要不要先来办公室吹一下风扇。”
雪辞按照剧情在村里跑了一整天,又渴又热,几乎没有犹豫就跟在了周启泽身后。
周启泽看着年轻,人却很成熟。
雪辞坐下来后,对方先用红茶和饼干招待,随后又让他别急,会联系省城的同学帮忙找人。
雪辞临走前对方还塞了一盒小熊饼干。
做完这些,雪辞就彻底在家等着剧情发展。
然而当晚,他刚要找出换洗衣服准备洗澡,就感觉窗户被人硬生生拉开。
雪辞以为有小偷,吓得往衣柜后面退,却在看到爬窗进来的人后一愣——
怎么会是……
他愣住,下意识喊了声:“老公?”
对面人眉宇紧皱,像是一路跑到这里,喘着粗气,半张脸都被血迹沾染,衣服都破损不堪。
赵鹰怎么提前回来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雪辞来不及细想,就听到外面有凌乱的脚步声。
而赵鹰立刻警惕往窗户盯去。
是被人追杀了?
有人怕赵鹰被认回去抢夺家产吗?
雪辞暂时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他立刻上前,拉住对方的衣袖,凑到耳边小声道:“你先躲起来。”
陆修楠耳朵被热气打得痒,立刻躲开。
他复杂看了眼雪辞,但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是移开视线去找躲藏的地方。
房间里只有衣柜可以藏人,陆修楠身手矫健地躲进衣柜,合上。
周围黑暗下来,他屏息凝神,从透光的缝隙里紧盯着外面。
只能看到少年纤细的声影。
有些人高度紧张时大脑会超速运作。
陆修楠突然反应过来,他被一个不认识的土包子喊了老公。
搞什么。
脚步声逐渐远去。
陆修楠松懈下来,深吸口气,才察觉到整个衣柜很香。
不是浓郁的香味气,就是浅香,像是人身体自带的。
他腿长手长,蜷缩在里面,鼻尖不小心蹭到什么。
香得很。
他嫌碍事,伸手勾下,衣柜从外面被打开。
光线进来,他低头,才看清自己拿在手上的一小团布料是什么。
第37章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04)
脚步声由近及远,雪辞上前锁好窗户,随后躲到墙边。
他紧张地攥住衣角,连呼吸都变得短促。
有很多疑惑,但眼下危险的情况让雪辞来不及思考。
呼吸屏住,脸蛋都憋红了。
幸好外面那些人只是中途停留了会儿。
直到听不到脚步,雪辞才松了口气,打开衣柜,查看赵鹰的情况。
“你怎么样——”雪辞的话说到一半顿住,因为他看到男人正用手指拎着他的内裤,鼻子还凑到跟前。
在做什么啊。
为什么要闻这个……
雪辞又懵又羞,热气全往脸上涌,但现在的状况也不好跟对方计较这些。他忍着羞耻,伸手从赵鹰手里拽回了内裤。
直到眼前出现一截粉白胳膊,陆修楠才回神,他朝粉胳膊的主人看了眼,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正露出羞愤的表情。
睫毛轻颤,咬着唇瓣。
就跟被欺负坏了似的。
声音有点可怜,又有点委屈。
“你……怎么样了?”
唇瓣轻张,有道很清晰的咬痕,水渍都留在上面,昏黄的灯光将它映得亮晶晶的。
上唇的唇珠很小,却很翘,适合含在嘴里吸咬。
眼珠也是很少见的浅色,发丝柔顺,鼻尖小巧。
肤质莹润,即使被灯泡照成浅黄,也能看出很白。
脸颊粉白,娇生惯养。
陆修楠一直在城里长大,后来去国外,很少来乡下。他对乡下人的印象就是粗糙土气。
对面人衣服破旧,但长得……还凑合。
雪辞见人半天不说话,以为是被吓得没反应过来。他朝男人的额头看了眼,露出担忧的表情。
“老公,伤口在流血……”
听到“老公”两个字,陆修楠眼皮一跳,四肢发僵,随后动作迅速地从衣柜里出来。
他收起复杂的神色,朝窗户走去,查看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