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241)
酒店的光线很暧昧,雪辞那张脸对着镜头,边缘正好卡在胸口。
白的很白,粉的很粉。
傅炀一开始看到雪辞的照片时,自动忽略了旁边的自己,还以为对方大晚上拍那种照片勾引。
现在来看,也没露多少。
腰和腿都没拍上。
*
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跟傅炀的聊天零零散散,每天都有联系。
宋谈海那边没主动联系他,他也不会去主动联系对方,正好图个清静。
雪辞依旧没好意思跟蒋澍提分手,第三天晚上,他终于发了条分手消息。
【抱歉,我想了想,还是不太合适。】
这回蒋澍没像上次那样,这次体面了许多。
【可能是我真的做得不太好。】
【那我们和平分手,继续做朋友好不好?】
【明天还能找你吃饭吗?】
雪辞本就有愧,立刻答应了。
周三下午只有两节课。
蒋澍说最近刚开了一个游乐园,约他一起去。雪辞看了眼位置,觉得太远。
蒋澍立刻改口,说在学校附近逛一逛,去他喜欢那家牛腩粉店。
雪辞点头:“我还想吃棉花糖。”
蒋澍心脏柔软下来。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雪辞想要分手,分手后的一味发疯只会让人反感,倒不如以朋友的相处继续做情侣的事情。
反而朋友之间抱一抱、无意碰到嘴巴也是常有的事情。
他揉了揉雪辞的脑袋,见雪辞手腕上还戴着在学校后门口一起买的情侣红绳,嘴角提了提。
两人像往常一样并肩朝学校后门走去。
然而这次,走到半路,迎面撞上一个男人。
男人身高腿长,相貌优越,带着几分散漫的富家子弟的气质。
在人群中很显眼。
蒋澍拧眉。下意识察觉到——对面的男人应该就是他跟雪辞分手的主要原因。
雪辞惊讶。
按照剧情,傅炀看不上他,只会在必要时喊他去别墅,从来不会来学校找他。
愣神的功夫,傅炀已经走到他跟前,离得很近,轻微俯身,鼻尖凑过来。
这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相处的范畴。
是个很亲密、很男友的姿势。
傅炀连个眼神都没给蒋澍,看似完全不在意,贴到雪辞耳边。
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低语。
“就这么喜欢跟他黏在一起?”
雪辞抿了抿唇,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在蒋澍跟前说,立刻道:“我朋友来了,今天就不跟你去吃饭了,抱歉!我明天请你吃牛腩粉,好吗?”
傅炀眯起眼睛。
因为雪辞的这个“朋友”而感到不悦。
行,他就是个朋友。
拍了床照的朋友。
而蒋澍同样不高兴,不过面上还是保持着原有的绅士温和:“要聊多久?我可以等你。”
雪辞也不知道多久:“不用等我了。”
他见蒋澍露出失望的表情,立刻愧疚道:“再加一个棉花糖,好吗?”
蒋澍终于点了头,转身独自一人朝宿舍的方向离开。
雪辞拽住傅炀的手腕,将人拉扯到教学楼旁边的小花园,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傅炀那么高壮一个人,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拽走。
跟牵条狗似的。
当然傅炀自己还没意识到,直到手腕上温软的触感一空,他才扯了扯嘴角,冷嘲一句:“他跟狗似的,这么听你的话。”
雪辞已经听惯了这种话,没管这些,解释:“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傅炀:“是吗?”
“分手会给对方‘再加一个棉花糖’吗?”
他贱兮兮的,学着雪辞黏黏糊糊的语气。
“……?”雪辞瞪大眼睛,脸颊滚烫,“我哪是这么夹着嗓子说话的!”
“你就是这种语气,跟撒娇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傅炀当然派了眼线在雪辞身边观察,“你这几天都跟他待在一起,一起上课一起吃饭,都快成连体婴了!”
“怪不得没时间给我发消息,原来都把时间给前男友了。”
雪辞觉得一口大锅砸在自己头上。
他这些天都兢兢业业给金主发消息呢。
不然进度条也不会涨这么快。
纠正道:“我们不是每天都聊吗?”
“那都是我主动找你!”傅炀越说越觉得烦躁,完全成了一个妒夫,“你给我发过早安晚安?还是主动给我买过棉花糖?”
雪辞愣住。
怎么就跟棉花糖过不去了。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一时间沉默。
而傅炀见他不说话,反而觉得是自己在胡搅蛮缠:“……说话。”
雪辞抬起脸,睫毛卷翘,跟个洋娃娃似的。
声音甜软。
“那我也给你买棉花糖。”
傅炀心头猛地一跳,这几天被忽视的闷气一下子就消去了。
两人站在隐蔽的花园里,四周都是花香,可傅炀还是闻到了独属于雪辞身上的气味。
半晌。
他装模做样咳了声:“嘴巴倒是甜。”
雪辞随意笑了笑,想把这件事就此糊弄过去。然而一抬眼,就发现傅炀视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嘴。
下一秒。
“你嘴巴里面是不是甜的?”
雪辞尴尬地移开视线。
有很多男人说过这种话。
都是在亲完他之后。
可他也不能直接说自己嘴巴是甜的吧,显得很自恋。
最后只干巴巴憋出一句:“……不知道。”
很快,他感觉有热气打在自己脸颊上。
耳边传来傅炀低哑的声音。
“那我闻一下。”
作者有话说:
珍惜还可以in的日子。
被撞以后就只能喝喝甜水,看着自己老婆被抢来抢去了。
老登这病是碎片干涉,应该是好不了了。
这次的切片是——
傅清霄(28)
傅炀(26)
蒋澍(21)
傅xx(17)还有半年就成年。
第111章 小辞你也不想被(04)
傅炀这两句话几乎是连在一起说的,中途没什么让雪辞可以思考的时间。
雪辞连表情都来不及变化,下一刻就被捧住脸。
脸颊软腻的粉盈腮肉按压出弧度,使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凹陷进去,不由想要使用更大的力气。
——那几乎不能算捧脸,应该算掐。
饱满的腮肉都挤到了一起,唇瓣被迫分开一条缝隙。
傅炀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每次这样碰雪辞时,他的头皮就酥麻起来,一阵一阵的,爽得要上天。
“唔……腻别、别……”
雪辞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含糊声音。
傅炀完全不听,他比雪辞高许多,俯下身,整张脸都凑过去。
那张俊脸就这么突然放大,雪辞吓得哆嗦了下,脸颊和嘴巴里都呼呼冒着热气。
口腔里的颜色很粉很粉,舌尖很嫩。
傅炀闻到了一股香气。
清甜,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挺奇怪,怪到他浑身发热。
雪辞也不知道傅炀为什么要闻这么久,精致的眉眼露出窘迫,他的嘴巴合不上,口水也咽不下去,渐渐都蓄在嘴巴里。
越来越多。
他尴尬地往后退,想要挣扎开,结果傅炀的嘴巴突然贴上来。
几乎是撞上来的,雪辞吃痛,小声颤叫了声,闷湿的声音却直接被男人的口腔接住。
睫毛颤抖地厉害,单薄的眼皮粉成一片。
唇瓣被重重蹭着,傅炀像是怕他跑掉,大手箍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热度渐渐升温,让人失去思考能力。
雪辞只感觉嘴巴里面酸死了,被人吃了好多口水。
连睁眼都格外费力。
冷冽的薄荷气息包裹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