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178)
程遇清更扎心了。
确实,以顾宴的实力,没人有底气去争夺。
包括他自己。
程遇清觉得这二十多年不应该吊儿郎当没正型的过,现在他拿什么去跟顾宴争抢?
更何况雪辞还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朋友。
他将视线落在雪辞身上,无意间瞥到衬衫领口里的红痕,心头一僵。
于是叮嘱雪辞不要放松警惕:“那种三十岁还没结婚的老男人最变态了,看着衣冠楚楚的,说不定背地里就喜欢玩漂亮小男生。”
雪辞:“?”
他朝身后的高大男人看一眼,提醒:“你别这么说……”
然而程遇清根本接受不到信号:“真的,不然你搬到我那里,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上班时间。”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不过对方并没有因为程遇清的诋毁而生气,语气依旧平稳冷淡,“非该部门员工可以离开了。”
程遇清回头,朝顾宴看了眼。
然而眼神并没有用,对于顾宴来说,自己羽翼未满,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程遇清也不打算放弃。
能把雪辞约出来就尽量约,只是每晚雪辞还是会被顾宴接回别墅。
*
程遇清的话雪辞也听进去了,不过观察一段时间后,他发现顾宴并不是什么变态的人。
每天处理工作都占据了对方很久的时间。
他们最多一起吃晚餐。
不过公司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跟顾宴交往了。
雪辞以为会很麻烦,可所有人对他更客气了。
好像占了顾宴很大便宜……
除了一点有些奇怪。
顾宴很喜欢亲他脸颊。
但雪辞也能理解,别墅的几个佣人平时都在,他们表面是恋人,相处自然不能太冷冰冰,适当的亲密也属于正常。
或许顾宴找他也是为了表面有个对象,好打发家里人。
亲脸颊很快,并没有像接吻那样不舒服,他就当对方有渴肤症。
雪辞过了相当平稳的一段生活。
只是进度条往后退了5%。
11告诉他,要重新住回廉租房才能继续剧情。
雪辞有些舍不得。
房子的布置很温馨,完完全全按照他的审美来的。
不过不可以影响剧情。
当晚,雪辞跟顾宴提出后,对方没说什么,很尊重他的意愿,只是问他还能不能继续假扮男朋友。
雪辞想了想:“柏乌已经没找过我,所以就不麻烦你了。谢谢了。”
他很感激顾宴,于是用仅有的积蓄给男人买了个袖扣,放在了客厅。
周五是雪辞待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本来他是打算自己回廉租房的,可顾宴说要送他,晚上还有个宴会,问他能不能等自己回来。
雪辞答应了,回到房间里。
等着等着困意上来,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不过眼皮太沉,他又睡了好一会儿才醒。
直到手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套住,他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顾宴已经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领带并不像平时那样规规矩矩收紧,而是随便扯开。
扣子也开了三颗。
雪辞以为他喝醉了,起身。
手腕依旧被攥住。
他低头,发现手指上多了个戒指。
这是……
“小辞,喜欢吗?”顾宴的声音像是被夜风浸湿,沙哑低沉,“我订做的。”
雪辞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我——”
顾宴打断他:“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很多。”
他打开一旁的抽屉:“喜欢哪个?”
雪辞诧异,他住在这里,很少动别墅的东西,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会有这么多戒指盒。
那是顾宴每次深夜过来偷亲他放进去的。
“顾总……”雪辞有些局促地喊他。
“我们就这样,假装恋爱,再假装订婚、结婚,你觉得呢?”
雪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抿了抿唇,刚想要拒绝,却听到男人闷哼了声。
“顾总?”
顾宴的脸色很不对劲,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
雪辞伸手去碰,手指差点被温度躺到。
“你发烧了吗?”
他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被人下药了。”
顾宴冷静地说出这句话。
雪辞顿住,不自觉地往下瞥。
在看到鼓起的巨大后,他吓得往后退回去。
然而手指却被男人紧紧拽住。
抽都抽不回来。
“小辞愿不愿意帮我?”
什么……
雪辞肩膀忍不住颤抖。
“不会把小辞肚子灌满,我知道那样会受不了。”
……
雪辞也没想到帮忙是这种帮法。
他以为只是胳膊酸久一点。
没想到被亲被舔的都是他。
……
无意识想要往床头逃,却很快被拽住脚腕。
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就留下红痕。
或者说,雪辞浑身白皙的皮肤此时都被刺激成粉色。
软塌塌的腰被抬起来,禁锢住。
舌头和手指。
柔软滚烫、粗粝骨感……雪辞哭了出来。
“宝宝,不舒服吗?”
房间里,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
唇瓣要被手指来回磨,下一秒,就探到口腔里。
来回搅。
口水完全兜不住,打湿了整个下巴。
脸颊也湿漉漉一片。
眉眼失神又可怜。
“呜呜……可、可以了吗……”
可怜的小助理含糊不清地问询对方,边哭边流口水。
第83章 被网骗的老实社畜(21)
“宝宝……”
光是听到这两个字,雪辞就止不住哆嗦。
唇瓣被重重吮吸,像是被碾碎的玫瑰汁水。
房间的灯光映下来,落在那一身带着斑驳红痕的牛乳色皮肤上。
顾宴的口腔很烫,像是能融化一切。
雪辞仅存的思考能力,都用来努力听对方的问题。
“宝宝,再帮帮我,好不好?”
雪辞费力抬眼,结果就直接撞进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中。
青筋暴起,顾宴似乎忍得很辛苦。
雪辞的脑袋昏昏沉沉,声音吃力:“要……怎么帮?我、我有点累了。”
他的眼皮像是被黏住,湿乎乎,垂着脑袋,脸颊都是湿红的。
看起来很可怜。
“宝宝不需要动,我也不弄到宝宝肚子里。”顾宴将人抱到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洋娃娃。
体型差距,注定这是非常辛苦的一夜。
*
雪辞的肚子里最后确实没留下什么东西,可过程却酸胀极了。
顾宴也不知道被下得什么药,明明很清醒……甚至还把他抱到浴室里。
镜子里,他偶尔瞥一眼,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雪辞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患上巨物恐怖症。
顾宴、柏乌……还有前两个世界喜欢抱着他颠来颠去的男人们,似乎都这样,让人难以承受。
很快,白软皮肤上洒落浊液,雪辞被烫得皮肤泛粉,呜咽两声。
浴室里清理后,顾宴似乎还是兴奋的。
尽管食髓知味,可看到雪辞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没再继续。给小助理的身上清理干净,套上宽大浴袍。
像是最原始的举动——野兽给自己的配偶做标记,将气味留在雌性身上一般。
顾宴也无法例外。
雪辞整个人蜷在椅子上,困顿地将脑袋歪到一旁。
顾宴正在换床单和被子。
有关雪辞的事情他都会亲力亲为,不愿意让人触碰半分。
雪辞被折腾得不太舒服,困意十足,可靠在椅子上又睡不着,于是抬起眼皮朝顾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