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30)
见雪辞不高兴,立刻哼唧蹭过去,他半跪在雪辞面前,用脸蹭着雪辞膝盖:“娘子,我错了……你、你别生气。”
“你身体刚好,一定别生气。”
雪辞并没有生气,更何况秦灼会主动承认错误。他向来吃软不吃硬,也很少跟秦灼生气。
“不过娘子,我手真的不疼了……”
秦灼见雪辞的气血一天天好起来,欣喜不已:“娘子,你好以后,想去什么地方我都跟你一起去。”
“马上春天要来,你想要去江南吗?”
“听说那里有好多花,家家都种花,还有船。”秦灼生于云枫镇,从小就没出过门,对于其他地方的想象都是在书中所见,能够描述的词语极其匮乏。
可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是对以后的日子充满憧憬。
雪辞看他这副模样,心虚地“哦”了声:“放心,你会去江南看到的。”
秦灼难得敏感:“怎么就我一人?娘子当然也能看到,娘子只要把身体养好就行。”
他紧握住雪辞的手:“我觉得娘子这段时间身体好了许多。刚才亲娘子的时候,喘得没之前厉害了,亲完之后也不哭了。”
“……”雪辞觉得自己被看扁了,被激得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哭了?”
秦灼立刻道:“娘子没哭,是我看错了。”
雪辞:“?”
对方越这么说,雪辞就越觉得是在敷衍。
如果是别人,雪辞会觉得这是在故意惹怒他,好让他一时上头答应什么。
可这是秦灼……
脑袋笨笨的,肯定不会骗他。
雪辞忘了——男人在遇到这种事上,会是主动变聪明。
他咬唇想了想,在秦灼炙热的目光下,朝他招招手。
秦灼立刻凑过去,近到呼吸交缠在一起,嗓音都是哑的:“娘子……”
雪辞:“可以再亲一次。”
秦灼的喉结滚了滚,攥住雪辞虎口处的软肉。
娘子真会勾引人。
从刚才起,他烫的那里就没消停过。
可娘子现在在养身体,一切都等养好再说。
……
秦灼对于亲吻这种事无师自通,他很会观察雪辞的表情。
轻咬舌尖会被激出眼泪,舔口腔会受不得小声哼。
平日卷翘的睫毛会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看起来可怜又引得人想要欺负。秦灼觉得雪辞大概是什么小狐狸变得,他每次见都忍不住往那些地方去想。
他想把小狐狸的浑身都舔得湿淋淋,毛发湿了,耳朵和尾巴都蔫了,浑身都软弱无骨一般靠在他怀里。
……
雪辞也不知道,自己应允的一个浅尝而止的亲吻,到最后竟然胸口大腿都被亲了。
潮了一次后,浑身的皮肤泛着熟红,眉眼间失神得厉害。
眼角圆钝,眼尾却是朝上勾着的。
凝滞的模样,就好像此时在他耳边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不用连哄带骗,就会乖乖应允。
直到进行一半可能才会反应过来,可这时候已经被男人紧紧钉住了。
身子早就化作一滩水,软手软脚想要逃跑,被禁锢着腰后,又会跌坐更深。
……
秦灼发出很大的吞咽声,嘴边还残留着不透明的水渍。
他很想亲雪辞,不过知道雪辞很嫌弃这些,只能用脸颊去蹭对方的下巴。
雪辞脑袋晕乎乎的,衣衫凌乱,待反应过来,想要恼怒,可看到秦灼嘴上的东西后,又觉得是自己在占便宜。
他不好发脾气了,扯了扯唇角:“你不要做这些多余的……”
“不过你这次这么过分,我也没哭。”
“我一直都不爱哭的。”
雪辞胸膛挺得很直,费力说出这些话,殊不知这副模样要把人勾死。
秦灼身体已经难受得要命,捧场道:“娘子,你好厉害!”
雪辞轻哼了声,结果就听到秦灼的下一句——
“娘子,能不能踩我?”
雪辞:“……”
*
秦灼最后没能如愿。
宋家小厮站在门外敲门,说秦大夫已经回来,可以帮忙扎针了。
秦无臻白天去药房,晚上回来还要照顾雪辞,着实辛苦。雪辞很体谅他,没让他等,让秦灼帮忙把衣服换好就去了秦无臻房中。
临走前叮嘱:“记得把脏衣服收到桶里。”
秦灼“哦”了声。
宋家有下人去做这些事情,可雪辞的衣服都是秦灼自己去洗。
男人滚了滚喉结,鼻尖陷进雪辞刚换下来的还带有污渍的衣服中。
好香。
娘子身上的味道。
“娘子……”
秦灼额角爆出几根青筋,攥紧雪辞的衣服。
他又要做这些坏事了。
若是让雪辞知道,他用衣服做这些,肯定要跟他生气的。
可他没办法控制。
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大哥才能控制住。
秦无臻房中只点了一盏油灯。
昏暗的光影,将他深邃的侧脸映得半明半昧,晦涩难懂。
雪辞觉得这副模样的秦无臻有些反常。
或者说,有些可怕。
他在门口顿住脚步,弱弱喊了声:“大哥……”
秦无臻的面部线条像是一瞬间柔和下来,起身喊他:“小辞。”
“你只有一盏灯吗?”雪辞担心他晚上会看书,对眼睛不好,“大哥这里灯油没了吗?我可以让人添置。”
秦无臻:“不必。还有许多,只是我发现你放松下来再帮你按穴位会更有效果,灯点得少你更容易睡着。”
雪辞若有所思。
他每隔两日就要针灸治疗,惯性一般来到秦无臻床上,枕在男人腿上。
也许是方才跟秦灼的胡闹让他累到了,也许是灯光和燃香的助攻,雪辞本来也挺有精神的,可躺到这里不到一会儿眼皮就黏在一起了。
半梦半醒间,他像是听到有人在问他话。
是贴在耳边问的,很亲密的距离。
只有秦灼才会离他这么近说话。
雪辞感觉唇瓣被磨来磨去,对方手上有不算薄的茧,磨砺地很不舒服。
“别、别磨我……”
他含糊开口,然而那道声音却说他在撒娇。
雪辞蹙起好看的眉,唇瓣张开的瞬间,对方就顺着他的唇缝,将手指探进去。
好粗糙……
那是一种很下流、很熟练的手法。
两根修长骨感的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来回搅弄,又故意扯出来,让雪辞把舌头露出来。
雪辞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轻声哼了两下,睫毛颤得厉害,却怎么醒也醒不来。
“小辞,好涩。”
“口水都兜不住。”
他听到对方这么说。
“口水好多,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雪辞下意识羞耻地蜷起身体,脚背绷直,手指不自觉攥住床单,他轻声哼了两句,却困顿地无法组织出任何一句像样的话。
只知道小声呓语。
唇瓣和下巴都是打湿,那张脸被灯光映衬得可怜兮兮的。
*
雪辞醒来的时候,舌尖还有些麻。
屋里已经点了五六盏灯。
他身上盖着被子,秦无臻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看书。
“大哥……”
雪辞的鼻音很重,掀开被子起身时,才察觉到胸口也有些酸胀。
应该是秦灼弄得吧。
没想到睡了一觉更严重了。
雪辞丝毫没怀疑秦无臻,起身后,秦无臻过来帮他穿上外套:“最近身体如何?”
雪辞点头:“好多了,谢谢大哥。”
他没注意到秦无臻晦涩压抑的眼神:“是不是快到春天的时候就能好了?”
秦无臻“嗯”了声,帮忙理好衣领后,方才开口:“这段时间正是养身体的时候,不可房事,也不可过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