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72)
所以当看到定位停在小旅馆的时候,他彻底慌了。
这附近npc都长得高大撞猛,随意一个男人都能把雪辞强行抱到怀里,拖进旅馆里的房间里。
可能嘴巴一捂,雪辞就算被弄多久都不会有人发现。
陆泯是抱着这样担忧的念头一路小跑到这里,结果找到的时候,雪辞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
那并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更何况,金发男人看雪辞的眼神格外有侵略感。
走近了他才听到两人的对话。
他垂头盯着破旧的地板,觉得自己跟地板一样的破旧。
他在外貌上确实不占优势,让雪辞丢脸了。
所以,雪辞才会被那种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吸引。
他们做了吗?
在这种破旧旅馆的小房间里?
这里干净吗?雪辞那么娇气,床单粗糙的话都会被磨得不舒服。
不对,说不定会更敏感。
陆泯将视线抬起来,看到雪辞贴到金发男人耳边说悄悄话,随后,金发男人皱眉:“我就是被你耍着玩的狗。”
不想当就别当。
狗多的是。
陆泯恶劣地想他们闹掰。
可惜,金发男人最后还是来了句:“过几天具体是多久?”
雪辞并没有回答,只是冲他挥挥手。
比尔恶狠狠盯着雪辞的身影,恨不得将人嚼碎了咽进去。
把他老婆本骗走,说给他当老婆,结果跑得人都没影了。
他在贫民窟里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把路费攒够,为的就是过来找到雪辞后把人狠狠艹一顿。
弄哭弄软了,那笔账才算完。
可他现在明明都找到雪辞了,好像又被三言两语骗到了。
比尔盯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雪辞现在的男人看着高瘦,体格倒是不小,能把那道小小的身影遮严实。
连看都不给看?
那种脸色苍白的男人能有力气喂饱雪辞?
怪不得要出来找他偷吃。
直到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比尔才回到房间。
他将口袋里的糖拿出来,莫名想到雪辞仰着脸看他时的表情。
就喜欢用这样无辜清纯的眼神看人。
所以才能骗到那么多男人。
不过可骗不到他。
他就也只会把身体提供给对方。
至于其他的谎言,他再也不会相信。
也别想从他这里再骗到钱。
*
陆泯这一路都心事重重。
看来是听到了比尔说的那些话。
雪辞解释说比尔是关系亲近的朋友,那些话只是在开玩笑。
陆泯停下脚步,脸色比平时更苍白:“我、是不是很拿不出手?”
雪辞愣住,他没想到陆泯这种时候竟然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他不好意思道:“没有……”
可惜陆泯已经听不进去了,只觉得雪辞是在可怜自己。他紧紧攥住雪辞的手,脊背微微曲下。
明明高出那么多,却以一个臣服的姿势轻轻亲吻雪辞纤细的手指。
这一整天陆泯还算正常。
雪辞以为就此过去,没想到晚上洗漱完躺下,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了,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男人滚烫的体温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嗓音还残留着软绵的鼻音:“……嗯?”
陆泯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他。
雪辞以为他只是想要抱着,重新闭上眼睛。结果没过两分钟,对方猛地换了位置,将他压在身下。
“陆、陆……唔……”
隔着单薄的睡衣,陆泯将手掌贴在他的肚子上。
男人的体温很烫,顺着他的肚子一点点细致地摩挲。
雪辞惊讶发现,那里竟然被他磨得一点点在发烫。
生出腾腾的热意。
脚趾并紧,足背难以忍耐地绷紧。
烫……
很羞耻的感觉升出,雪辞不禁发出轻哼。
唇缝张开的瞬间,就被陆泯用嘴巴堵住。
男人结实的身体靠过去,完全没有给雪辞思考的时间,唇瓣被用力咬了两下,舌头就顺着唇缝探进去。
实际上,陆泯一吃到雪辞的舌头,就开始控制不住了。
平日的理性思维全都抛到脑后,只剩下原始的欲念。只知道把雪辞那点香甜的口水吸光,再把柔嫩的舌尖吸麻吸肿。
媚和贪吃是魅魔一族的天性。
他们并不会为某一个条件优越的男人停留,仅仅只想用男人把自己喂饱。
交往这段时间,雪辞也就给他亲了那一下,连碰都没让他碰过。
也许是没瞧上他那个。
那……他主动给雪辞看。
“我……会把你喂饱的,小辞……”陆泯的声音颤抖,带着病态的偏执,“会喂饱你。”
撑得肚子鼓到吃不下,那样小魅魔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
雪辞小腹很热,嘴巴又被吃得酸麻,晕晕乎乎,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细弱的脚腕被紧紧握住。
……
雪辞的皮肤已经粉透了,想要坐直,却由于陆泯某个很小的动作,不知道碰到哪里,尖着嗓子颤叫了声。
那双明亮的浅色瞳孔此时湿漉漉的,灯光下,柔软的肚皮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不知是自己的细汗,还是被陆泯舔的。
肚子那里实在烧得厉害,他费力看过去。
这一看彻底把小猫吓坏了——
他的肚子上,怎么会有个奇怪的花纹?
雪辞愣愣的,像是以为自己得了怪病,鼻尖一酸。
可他无暇顾及这个。
陆泯吃得很凶。
一个技术宅,看着高高瘦瘦,身上全是结实的肌肉,力气大得很。
雪辞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失焦。
小身板哆嗦着。
可怜坏了。
等恢复点意识后,他来不及思考肚子上那个花纹,忿忿朝罪魁祸首看去。
陆泯的卷发、脸上、嘴上……乱七八糟的。
雪辞尴尬地蜷缩起来,用被子盖住膝盖。
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是你不睡觉,非要那样……我、我才……”
他吸了吸鼻子,嗓音里都是羞耻的哭腔。
“小辞。”陆泯将碍事的头发拢到脑后,他现在鼻腔里都是雪辞的味道,好甜,爽死了。
还有刚才雪辞的表情,他全都看到了。
“我以后都会这样让你舒服。”
“……”
雪辞气得不想跟对方说话了,可看到陆泯那张被弄脏的脸,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还耍小脾气。
他催着陆泯去浴室把脸洗干净。
陆泯顺手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衣服卷好拿去洗掉。
余韵尚存,雪辞眉间略微失神,唇瓣边缘都被亲肿了,尽管被陆泯用湿毛巾将脏污的地方擦了一遍,还是黏腻得很。
休息片刻,恢复好力气,雪辞想到了肚子上颜色妖异的花纹。
他掀起衣服,发现上面洁白无暇,什么痕迹都没有。
看花眼了吗?
雪辞问了11。
11应该是被关进了小黑屋里,暂时没回应。
雪辞很自然地想起碎片,他自己也没察觉到——已经开始依赖对方。
但他刚被陆泯……那样,碎片估计又要说一些奇怪的话。
等11出来再说吧。
雪辞出门去了浴室。
楼下的挂钟此时正好响起。
浴室里,陆泯不在,应该是去阳台晾衣服了。
雪辞洗完澡出来后,楼下突然传来了拉小提琴的声音。
雪辞对音乐不太了解,可对方弹奏的节奏很紧凑,听起来水平很高。
这种时候会是谁在楼下?
沉吟片刻,秦洲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男生似乎还没睡,表情清醒,视线在雪辞身上快速略了一圈就移开:“楼下什么动静?”
“有人拉小提琴。”
两人决定去楼下看看。
雪辞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看到一席长裙的优雅女人时,却还是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