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233)
少年坐在副驾驶,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眉头微蹙,唇瓣不停张张合合,发出轻声呓语。
黏黏糊糊的声音。
郁埕眼皮轻跳,将车停在荒凉的路旁。
解开安全带,他侧过身体去看雪辞的情况。
然而手指刚一触碰,就被对方惊人的体温吓到。
“雪辞?”郁埕紧张地喊他。
雪辞费力睁眼,眸中弥漫雾气。
他咬出唇瓣,蔫蔫哼了声。
声音软得像水。
唇瓣被含在嘴里,很快就会咬出一道水痕。郁埕从少年张开的唇缝中闻到了不同于平时的香气。
正在怔愣之际,郁埕感觉手掌被温软的脸颊轻轻蹭着。
雪辞像只幼猫一般,将多余的热量传到他掌心里,随后才舒服得轻喟了声。
这是……
郁埕脑中很快有了一种念头,他不敢去想,口高舌燥地给雪辞喂了点水。
雪辞不太老实,水喝到嘴里又不愿意咽下去,都顺着下巴往下流。
衣领跟着打湿,漂亮的脖颈亮晶晶的。
郁埕压着呼吸,用柔软的布帮雪辞擦。
“好热……”雪辞像是突然间清醒了,可很快又闭上眼睛,鼻腔呼出的都是香气,闷湿黏腻,“我好像要开花了。”
郁埕手指猛地蜷了下。
那瞬间,他的眼神像是突然变了,或者说,欲念没再掩饰。
直勾勾盯着雪辞湿乎乎的脸颊、漂亮的眉眼。
“雪辞?”
他吞咽着口水,口干舌燥。
要这么做吗?
雪辞醒来后会怪他吗?还会理他吗?
郁埕不得不考虑后果,他好不容易朝雪辞走近一步,并不希望把这份关系弄僵。
可是。
想干。
想让雪辞吞下自己的东西。
把肚子弄得鼓鼓的。
把花浇灌出来。
“雪辞……”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明显哑了许多。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也变得危险。
漆黑的眼眸发深,郁埕的心脏砰砰往胸口乱撞,他按住雪辞的肩膀,视线直勾勾的。
他在等,等着雪辞拒绝他。
只要雪辞露出些许不乐意的表情,他就彻底打消念头。
然而,下一刻,雪辞挣扎着从座位上起来,像是沙漠中汲取水源的小猫,不停地往他手臂上蹭。
“抱抱……”
浓烈的香气从他舌尖泄出来。
“我有点不舒服,你也抱抱我。”
郁埕脑中紧绷的弦就这么断掉。
他能感觉到,从那天用异能控制雪辞抱自己后,雪辞这几天都在有意跟他拥抱。
拯救一个人很难,有时候却又很简单。
仅仅只需要一个拥抱而已。
“小辞。”
“宝宝。”
郁埕换了称呼,将雪辞身上的安全带解开,随后伸手从后座拿来软垫。
雪辞被抱起来,随后感觉腰后多了个东西,稍微挣扎了下。
郁埕的声音已经很哑了,但还是要把这些准备好。
“乖,宝宝,不垫这个,一会儿会很辛苦。”
他的视线落在雪辞纤细的腰肢上,手指顺着往下,稍微掀开衣角,按了按平坦白皙的小腹。
“可能垫了也会辛苦……”
雪辞没听到后面这句,用尚存的意识盯着他,他觉得很热,而郁埕身上像是冰块。
只是没想到,他被郁埕抱到怀里后,对方身上的温度很快就变得比他还高。
不舒服……
雪辞想要推开他,这次对方却不听他的了。
“呜呜……”
车窗膜色很深,如果仅仅贴在上面看,还是能窥到里面的画面。
可惜这条路太荒凉,一个上午都无人经过。
少年发出细小的如幼猫一般的声音,整个人都湿湿答答,黏腻的甜水淅淅沥沥落在了车座上。
他太小一只,又太软一只。
车里狭小的空间并不限制发挥。
腿很轻松就能折到很夸张的程度。
郁埕是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野狗,争抢过食物,也格外珍惜食物。
他没有浪费任何一滴甜水。
雪辞浑身的皮肤很快变成了熟红色,被抱在腿上。
视野晃动起来。
野狗吃完肉以后开始舔骨头,骨头不好啃,野狗便收起锋利的犬牙,用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舔软舔化了,终于如愿以偿吸到了白白的骨髓。
全部都吞下去。
……
雪辞累坏了。
他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地遇到植物的求偶期。
开花需要授粉,那些粉并没有成功授出去,但成功被男人吞到了肚子里。
小花被口水完全浸湿,变得蔫答答的。
雪辞晕晕乎乎坐在车座上,身上还带着黏东西。
肚子也鼓鼓的,很撑,不舒服,像是吃了很多。
“郁埕……”他的嗓音有点哑,靠在车座上吸了吸鼻子,“肚子酸。”
郁埕眼皮狠狠跳了下。
浑身都是热汗的他绷紧肌肉,刚消下去的青筋又起来了。
“抱歉,车上不方便帮宝宝弄出来。”郁埕给雪辞弄了一条毯子,自己开车回到了山里。
他一路开得飞速,下车时用毯子将雪辞裹得严严实实,一路背到了住处。
后备箱里拿出折叠桶,弄了一桶热水后,他将雪辞抱进去。
自己也跟着进去。
……
热水漫到外面。
狼狗被拴在了后院。
而桶里的这条狗,忍着重燃的欲念帮雪辞清理完毕后,将粉粉盈盈的漂亮小团子捞出来,擦掉水珠,抱进睡袋。
雪辞被折腾一个上午,又被热水这么一泡,完全没了力气。
手软脚软缩在睡袋里。
身体很累,但却睡不着,他枕着郁埕的腿。
对方特意放松下来,所以是很有弹性的软。
并不像刚才那样硌。
雪辞眨了眨眼睛,眉间湿漉漉:“我们今天要在这里休息吗?”
“嗯。”郁埕低哑道,“雪辞刚才说很累,身上很酸。我们今天就先不去了,先休息。”
而且他本人也带着私心,不想他们那么快就找到雪辞。
那样,雪辞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就会被分走许多。
郁埕很珍惜这几天的生活,他很少这么幸福过。
此时,微风阵阵,雪辞躺在他腿上小声嘟囔。男人凑近去听,听到的是说肚子不舒服。
郁埕面露紧张:“那、那我帮你揉揉。”
用力骨感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温度,缓解了不适。
雪辞正在享受,耳垂突然就被亲了下。
郁埕在他耳边问:“你刚才……还舒服吗?”
雪辞反应过来对方在问什么,脸颊微微发烧。这次他全程都是清醒的,一些感受还是能想起来。
有时候舒服,有时候很酸很难受。
可无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雪辞都不好意思开口,继续闭着眼。
然而睫毛却止不住颤抖。
很快,郁埕就用手指碰了睫毛。
动作很轻柔。
“宝宝,我刚才好舒服。”
“宝宝怎么会有这么甜水?”
雪辞装作听不见,可郁埕越来越过分,在他耳边的话也越来越露骨,最后终于忍不住炸毛:“你好啰嗦……”
他抱怨的样子像是戳到了郁埕哪里似的,对方的身体一下子就变得紧绷起来。
有点危险……
雪辞的预感没有错,他很快就被按住手腕。
带着细茧的指节来回摩挲着细嫩的皮肤。
野狗是被饿过肚子的,所以永远也吃不饱。
仅仅那几次,它们不会感到满足。
把会骨头来回吮吸。
即使这根骨头很脆弱可怜。
“小辞,好宝宝,还不够……”
雪辞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手腕一直被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