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248)
傅炀将雪辞喊到玄关这边。
他准备的拖鞋很绒,上面有双兔子耳朵。
雪辞惊讶:“你平时也穿这种拖鞋吗?!”
“……”傅炀额角抽搐了下,“给你买的。这尺码我能穿吗?”
雪辞垂着脑袋看了眼。
确实,适合自己的脚。
傅炀帮雪辞换完拖鞋,牵着对方的手领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随后把遥控器丢给他,自己转身拿着草莓去了厨房。
雪辞起身跟过去,跟傅炀挨着肩膀,没察觉到男人紧绷住的身体。
“我可以先吃一颗吗?”
小猫朝空气中嗅着,小巧的鼻尖皱了皱。
傅炀从水池里挑了个最大的,用水冲好塞了他嘴里。
手指不小心蹭到柔软的唇瓣。
很快,清甜的果汁润湿了唇瓣。
空气里都是果香。
傅炀眸色发深:“不给我喂一个?”
雪辞乖乖从水池里拿了一颗,手指揪住傅炀的衣服,踮脚,递到男人嘴边,却被躲开。
傅炀一字一顿:“我想吃你嘴巴里的。”
直白的话语,让雪辞脸颊瞬间烫起来。
他垂着睫毛,想要离开厨房,却发现路早就被男人高大的躯体堵住。
脸颊被捏住,温度急剧升高。忍了快半个月的傅炀长驱直入,肆意吮吸着雪辞口腔里的甘霖。
甜。
草莓的酸甜。
更多的雪辞嘴巴里的甜味。
香死了。
口腔里被凿出暧昧的水声,响彻空荡的别墅,雪辞被抱得很紧,浑身都被硌得不舒服。
等有了意识,他才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打横抱起。
男人的心跳和呼吸都砸向他。
似乎在上楼。
雪辞被晃得不舒服,像是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身颤抖,拽住男人的衣服:“……去、去哪?”
傅炀停下脚步,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情欲:“不会这么快就碰你。”
雪辞刚舒口气,就听到男人接着道——
“但要给我尝点甜头。”
*
傅清霄前天花了几个小时去亲自挑礼物。
他对于雪辞的了解仅仅限于傅炀在他跟前嘚瑟时的“黏人”“撒娇”。
完全不知道少年喜欢什么。
最后,仅凭着直觉,他挑了个很贵的玩偶。
手里很少拿这么可爱的物品。
傅清霄格外不自在。
但——需要习惯。
伸手按门铃。
男人等了十分钟都没人来。
最后打开手机给傅炀拨电话,响了几秒,那头传来一个软塌塌的声音。
“喂,傅炀去洗澡了,您……您到了吗?”
傅清霄怔住。
这是,宋雪辞的声音吗?
怎么软成这样?就像是……刚被。
怔愣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嗯,我在门口。”
等了几分钟,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少年的脸一点点从缝隙里露出来。
“您来了。”少年很怕生,动作也很拘束,开了门以后就局促地站在一旁,偶尔盯着自己的脚尖。
傅清霄在他身上停留几秒。
少年抿了抿唇,乖乖站在原地。
尽管宋雪辞在努力表现地自然,可那张脸,任谁看都能察觉出——
被人亲熟了。
不仅仅是嘴巴,还被人吃了其他的。
第114章 小辞你也不想被(07)
傅家的人怎么都长这么高?
尽管傅清霄并未主动施压迫感,可雪辞还是下意识害怕体格健壮的男人。
尤其是对方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场——像是功课做不好就会把人喊去书房训斥,训完了还要打手掌的旧社会大家长。
雪辞连呼吸都变浅了,手指不自觉绞住上衣。
他的衣服被弄脏了,现在穿得一整套都是傅炀的衣服,衬衫松松垮垮,裤腿那里要挽好几道。
看起来实在不算严肃。
雪辞也没想到傅炀会这么疯,把他衣服全都弄脏了,还……弄到了他身上。
傅清霄能清晰地察觉到少年的情绪。
垂着眼睛,脸颊鼓出来。
似乎不太高兴。
宋雪辞的衣服很不合身,尺码一看就知道是傅炀的。
他猜,之前的衣服大概被溅到了什么汁水。
不过也许,不高兴的成份里,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雪辞似乎不太会跟他这样严肃枯燥的人相处。
别墅很安静,安静到有些尴尬。
雪辞面对这样无法用撒娇示好的长辈时也变得束手无策。
他正垂脸尴尬着,面前就多了一个绿色的毛绒小恐龙。
嗯?
雪辞愣了愣,看向傅清霄。
被商场侵染多年的男人穿着很正式传统的西装三件套,领带板正,面庞深邃英俊,气质像是经过沉酿的朗姆酒。
看起来完全不像手中会拎玩偶的人。
“……给我的吗?”雪辞小声试探道。
傅清霄淡淡“嗯”了声,将恐龙朝雪辞的位置递了递:“见面礼。”
“……谢谢!”
雪辞的态度依旧很谨慎,不过眼睛比刚才亮了些。他察觉到,傅清霄是将小恐龙托在怀里的,并没有只用手指拎它的尾巴或单揪住它的角。
这样的细节让他对面前的严肃长辈多了几分好感。
他的眼尾翘起来,像是一只漂亮小猫。
将得到的礼物抱在怀里,大着胆子称呼:“小、小叔,我也给您准备了见面礼。”
男人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在雪辞看来,对方并未露出反感或诧异的神色,应该是可以接受自己喊小叔的。
再次喊出口比第一次流畅许多。
雪辞将袖扣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男人:“小叔,是傅炀带着我挑的。”
这个礼物不出错也不出彩。雪辞并没有期待傅清霄能给出什么反应,将礼物送出手后便去厨房给这位长辈沏茶。
全程还不忘把小恐龙抱在怀里。
茶刚沏好,傅炀就从楼上下来,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的傅清霄:“你来这么快?还以为要在公司再待会儿。”
傅清霄不动声色将来回摩挲几次的袖扣收进口袋:“我没有迟到的习惯。”
这话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总之雪辞没听到,他在专心倒茶,听到傅炀喊他,从厨房里冒出脑袋:“你、你怎么……”
怎么穿个浴袍就下来了!
考虑到有傅清霄在场,雪辞将话咽回去,用了委婉的说法:“要不要上楼换件衣服?”
傅炀迈着长腿走到雪辞跟前,身上还在沐浴露的气味。他凑得很近,耳鬓厮磨,像个流氓一样对着雪辞洁白的脖颈蹭来蹭去。
嗓音是恰好好处的低哑,听着让人脸颊发烫。
“我也看过你穿浴袍的样子,正好一人一次,谁也不吃亏。”
雪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傅炀说得是第一次,他们在酒店房间里那次,自己穿得就是浴袍。
耳根的热度降不下去了。
雪辞不搭理他。
傅炀这才正经:“我这不是怕你跑了急着下来?”
雪辞不满:“别墅这么大,我能跑到哪里去?”
“我怕你被别的男人骗走。”傅炀痞痞坏笑了下,见雪辞眉眼带着点羞恼的意思,自动闭嘴。
但嘴也没闲着。
雪辞感觉脸蛋被捧起来,随后,唇角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快速啄了下。
?
嗯?
又亲?
雪辞下意识朝傅清霄看:“……有人。”
“我挡着呢。”傅炀将人拥到怀里,顺势朝厨房看了眼,发现雪辞在给傅清霄沏茶。
他揉了揉雪辞的头发,低着声音说了句“还没干”,随后就转了个身,成了雪辞主动靠在他怀里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