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19)
对于吃惯山珍海味的他,这糖的味道着实普通了,甚至还很粗糙。
谢乔司紧皱着眉,可想到雪辞怀里抱着糖纸黏黏糊糊喊夫君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将摊子上所有的麦芽糖都买了下来。
*
雪辞觉得写恋爱笔记还是有用的。
秦灼从他说完那些话后,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娘子,你对我真好。”男人蹲在雪辞面前,帮他揉着腿,“娘子,我好喜欢你。”
“我、我好想亲你!”
“……”这好像前后没什么关系吧。
庭院。
秦无臻确实只出去了半天便回来。
他手里拿着一袋甜枣,往雪辞房里去。
大白天,房门却紧闭严实。
秦无臻抬手,刚要扣门,却听到里屋传来的一丝软声呜咽。
如同钩子,细细密密从门缝里钻出来。
秦无臻僵在原地。
眼皮重重跳了下。
他听到雪辞用要哭不哭、含水一般的声音谴责丈夫。
“呜呜好酸……”
“不、不许亲那么深……”
秦无臻被喷涌而出的妒意侵袭着全身,血液倒流,双眼发黑。
可耳朵却敏锐至极。
里面传出很重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也许秦灼正像他在梦里一般,将雪辞的甜水全数吞下。
第146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12)
雪辞被亲得唇珠已经肿成两倍。
白生生的皮肤也被亲成了熟红,脸颊粉润潮湿,睫毛抖得不像话,此时像是一朵被过分舔舐的漂亮花朵,花瓣蔫答答。
他有气无力靠在床头。
结果秦灼又凑过来。
“不亲了……唔……”雪辞的话被滚烫的唇堵回去。
比起刚才生涩的舔啃,秦灼这次要好许多。
他将雪辞的唇瓣全都含住,顺着撬开唇缝,无师自通一般拖着小郎君的软舌往外拽,口腔也全都舔一遍,吃得很深,凿出很大的暧昧水声。
旁人听了这声音都会心跳加速觉得涩情至极的程度。
秦灼不知道是这是被那张吃到艳熟的脸无意被勾引了,只是觉得为什么自己娘子长得清纯漂亮,可为什么那副哭红鼻子的模样让他这么想做夫妻间的事情呢?
“娘、娘子。”秦灼喊他,浑身胀得吓人,眼睛都被憋红一圈,模样像是一头先要继续吞食小动物的野兽。
“娘子嘴巴里面好甜,口水都好甜,是吃了什么糖吗?”
雪辞被亲懵了,足足反应好一会儿,才察觉自己的舌头忘了收回去。
口水也没兜住,将下巴打得湿漉漉。
他尴尬又羞臊,也没想到秦灼这笨蛋亲起人来又凶又猛。
没好气道:“吃了麦芽糖,行了吧?!”
可惜生起气的声音毫无震慑力,反倒又想让人招惹。
秦灼用脑袋蹭了蹭雪辞:“娘子……好想让娘子帮我踩。”
“……?”
雪辞被气得别开脑袋,不去看他。
幸好秦灼也不算太笨,见把人亲得气喘吁吁,也不敢再做什么过分的。
就这么硬邦邦地帮雪辞去烧热水伺候洗澡。
雪辞踩进桶里,被热水泡得骨头都快软了。
他趴在桶边,粉莹莹的胳膊搭在木桶边缘,脸颊挤出一小块弧度。
怎么看怎么想去捏。
秦灼蹲在桶边,脸凑到跟前,痴迷地直勾勾盯着。
雪辞声音都是软的:“……别看我。”
秦灼:“小辞,为什么不给看?”
雪辞:“因为你不听我话。”
秦灼委屈道:“娘子让我停下我就停下了。”
雪辞觉得他在撒谎,可看他表情又挺真诚,也不愿意跟一个脑袋不灵光的人较真。
然而秦灼得寸进尺:“以后我们每天都这么亲,好不好?”
“娘子……”
他跟个大狗似得哼哼唧唧,求着雪辞让他亲。
雪辞最后被烦得点了头。
秦灼笑了两声,将一身雪腻的小美人从热水里捞出来,仔细擦掉身上的水珠。
娘子身上每处都像玉一般。
都好想舔……
可秦灼知道,自己不经过同意是会惹人生气的。他伺候雪辞穿上里衣,塞进被窝里,又把自己洗干净。
热烘烘,香喷喷。
秦灼抱着雪辞,翘着嘴角陷入沉睡。
*
秦无臻这夜睡得不太踏实。
他又做梦了。
此时这次的内容不同,雪辞在梦里不愿意让他碰,小脸板得严肃,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小辞,为何不理我?”
秦无臻见他只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强硬地将人抱在腿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掐住粉腮:“不理我,却给旁的男人亲吗?”
雪辞的声音里带着嫌恶:“他是我夫君,不给他亲,难道给你亲吗?”
秦无臻心底一沉,语气生硬:“若我也是你夫君呢?”
雪辞听到他这话,侧过脸,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过来。
“我只有一个夫君,你可是我夫君的兄长,怎么可以……”
秦无臻缠住他的指缝:“倘若我愿意做小呢?”
雪辞表情是懵的,像在想什么,过了片刻:“你愿意做小吗?”
秦无臻:“不愿。”
“若我做你夫君,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人,就只能我一个人亲你、抱你,跟你长长久久过一辈子。”
秦无臻对雪辞那句“长长久久”印象太深,会偶然性幻听。
雪辞耷着脸:“既然你不愿,那就不可以的。”
“我又不喜欢你。”
秦无臻心脏跌落谷底,他想要拽住雪辞的手,强势将他捞回怀中,可一伸手,却抓了个空——
……
醒来时外面狂风大作,秦无臻浑身冷汗起了床。举着油伞和灯就迈腿往后院走。
他停在假山附近,垂眼在地上找着什么。
雨势过大,雪辞白天用石块画在地上的画像,都被雨水冲得不留痕迹。
留不住。
连这一点念想都留不住。
因为他的喜欢本身就不道德,是在妄念。
秦无臻在院子站了许久。
像是想通什么,才发丝微湿地回了房间。
*
雪辞觉得最近的任务难做了许多。
秦灼倒是听他的话,只要他说回秦家或者药房,秦灼连问都不问就会点头答应。
令他发愁的是秦无臻。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一月去找秦无臻,可对方不是在出诊就是有正事要做,忙得连话都说不上就匆匆离去。
进度条都停滞了。
眼看着“偷拿秦无臻手帕”的任务限期要到了,雪辞干脆装病,一连两天都待在药房里,说自己心脏疼,不舒服,又说胸口闷,喘不上气。
最近天气好,秦灼又换着花样帮他做吃食,雪辞那张肤白唇红的脸,任谁看了都不像是病恹恹的模样。
秦无臻瞥一眼便知雪辞是在装病,让景云帮忙拿了补气的药,自己继续握着毛笔写方子。
雪辞没辙了,开始耍无赖:“你都没看我,都没帮我把脉,就觉得我没问题吗?”
秦无臻没有抬眼,声音清冷:“嘴巴是红的,胸口应当不闷。”
雪辞第一次觉得秦无臻如此绝情,看来之前对自己态度那么好是因为生病了吗?现在病好了就可以随意对待了?
果然是医生。
秦无臻说得没错,雪辞确实是装病。
听到OOC预警声音后,小郎君不敢再放肆,咬唇无措地站在原地。
秦灼见雪辞表情不高兴了,握住他的手:“大哥,你不然帮娘子看一下吧?娘子说难受,那肯定是难受的。”
雪辞听到秦灼完完全全站在自己这边,刚要跟着附和,下一刻就听到傻丈夫带着羞涩的声音——
“至于嘴巴红……是、是让我每天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