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16)
擦得比刚才更红了。
像是擦掉旁的男人留在上面的痕迹。
雪辞不舒服,身体挣扎两下,眼皮却困倦地抬不起来。
他隐约能感觉到秦灼在自己擦药。
“今晚不踩了……”他黏黏糊糊开口,感觉对方的手劲又重了几分,小腿抬在空中又酸软,“也不许亲我了。”
“夫君……”
细细弱弱的声音,带着上扬的语调,跟撒娇似的。
秦无臻手指一顿。下一刻,他感觉雪辞将脚抬到了自己肩膀上。
圆润的脚趾像是怕冷,蜷缩着,又朝他脸颊上蹭了蹭。
这并不是多正经多严肃的动作,甚至可以算得上调情。
尽管对方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
秦无臻却着着实实被勾到了。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以为自己会觉得被羞辱,然而却是——
低头,某处却异常精神。
秦无臻若是正人君子,若是还知道一点礼义廉耻,就应当将药膏放下,立刻离开屋子。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碰的不碰。
男人似乎也在挣扎。
可这份挣扎也就仅仅几秒的事情。
秦无臻慢慢打开药膏盒,用手指挖了一块,指腹的温度瞬间就要乳白色的药膏融化掉。
他一只手重新抬起雪辞的脚踝,另一只沾满药膏的手,慢慢在雪辞柔软的脚心涂抹。
本就软腻的皮肤,再加上快要融化的药膏,秦无臻的手指几乎要深深陷入皮肤里面。
仿佛他的手指触碰的不是脚心,而是陷入什么小缝隙。
手上慢慢抹着,秦无臻蹲在原处,直起身体,他的视线刚好正对着雪辞的膝盖。
那里粉粉盈盈,完全没沉积黑色,倒是堆了些软肉。
想到刚才雪辞的话,秦无臻缓缓开口:“今晚不给亲哪里?”
雪辞从鼻腔里发出一句软哼,似乎大脑反应不过来,好久后才迟钝开口:“不、不准……亲嘴巴……”
“还有呢?”秦无臻的眼眸越发幽深晦涩。
“也、也不准亲我耳朵。”
秦无臻抹药的动作未停下,指腹间黏腻,连同说话声音也变得如此。
“为什么不给亲耳朵?”
雪辞轻哼了声。
他困得睁不开眼,还以为帮他抹药的人是秦灼,知道对方脑袋不灵光,明明困得不想说话了,却还是耐心地想着解答问题。
“不给亲哦……”
“亲得我身体酥酥麻麻的,不舒服。”
然而落在秦无臻耳中,却是另一层含义。
就好像被夫君亲得舒服了,嘴上却故意这么抵抗。
妒意占据了心脏,同时脊背也兴奋地战栗。
秦无臻盯着那点压在被子上粉粉的脸颊,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无耻之辈。
笨。
雪辞就是个笨蛋小娘子。
迟早要被弄哭弄坏。
但与我无关了。
秦无臻将药膏完全揉进去,直到脚心变得干燥。
他刚要将雪辞放在肩膀上的脚放回去,就听到门口传来秦灼愉快爽朗的声音:“娘子娘子!我好了!”
嗯?
雪辞被这声音吵醒,终于费力抬起眼皮。
稍微撑起身体,就看到秦灼刚进屋。
刚进屋?
雪辞愣了下。
那……那刚才帮他抹脚的是……
视野收拢。
待看到自己将脚放在秦无臻的肩膀上时,雪辞彻底傻掉了。
怎么会是大哥……
怎么会这样?
完蛋了。
大哥肯定讨厌死他了。
脸颊迅速沁上粉色,足足反应了一会儿,他才将脚缩回来。
慌乱之中,雪辞还无意将脚趾蹭到秦无臻的嘴上。
温度烫得吓人。
第144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10)
雪辞恨不得一脑袋钻进被子里。
为、为什么会是秦无臻啊……
这跟结婚当天喝醉酒认错自己丈夫睡在一起的那种尴尬有什么区别?
仔细想来,这种场景似乎也是有的,只是这个小世界里雪辞一直过得比较平静,没有过于抓马的情况,脸皮也跟着变薄了。
“……”
雪辞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可能是跟AI系统有仇。
他强忍着羞耻,将脚迅速缩回去,装作刚睡醒,什么都不清楚:“大哥,我睡着了,谢谢你帮我擦脚。”
秦无臻也不知给他抹了什么药膏,脚心黏腻又麻。
越抹越不舒服了。
雪辞紧绷身体,似乎是忘了自己觉得热将裤子脱掉。
曲起膝盖,原来盖住大腿和肚子的薄毯因为他的动作挂落,长衫虚虚盖住一部分。
重要的部位是哪里都没遮住。
泛红的脚趾踩在床的边缘,那里刚好对着秦无臻,冒出湿软的香味。
似乎此时只要用手指按一下,就能洇出水。
……香。秦无臻屏住呼吸:“无事。”
他的声音冷硬,在雪辞听来明显是在生气。
小郎君无措用手撑在床上,眉眼都是刚睡醒的湿意,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而他真正的丈夫似乎是被忽视的那个。
秦灼还没有傻到给其他男人看自己娘子身子都没反应那地步,他见雪辞的两条细腿露在外面,立刻大步迈过去,用薄毯将雪辞裹得严实,连个脚趾都裹起来。
“娘子,你怎么还把裤子脱了?这么冷的天气。”
被炭火弄出一身细汗的雪辞:“?”
秦灼说完,朝秦无臻望了眼。
幸好大哥的头一直是低着的。
应该没看到娘子那里。
雪辞被裹得又闷又热,这回终于清醒过来。
才想起秦灼是去偷拿毛笔去了。
一看任务进度条,在他睡着时已经完成了。
秦无臻还在屋里,怕秦灼这笨蛋乱说话,雪辞紧张起来:“大哥,太晚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了?”
他拽住秦灼的衣袖,装模做样打了个呵欠,卷翘的睫毛都被眼泪沾湿,脸颊粉润润,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连那里都是热的、粉的。
谁会忍住不欺负。
就算不真做什么,也会将舌头放进去,看究竟能吃出多少水。
秦无臻的呼吸滚烫,面上却越发冷硬,浑身散着难以接近的冷淡疏离气质。
他起身,用还残留着药膏的手慢条斯理关上药膏盒。
“天已经晚了,今日早些休息。”他叮嘱,视线朝雪辞脸上不轻不重瞥去。
“我会早点休息的……”
雪辞见他要走,松口气,语气乖巧。然而话音刚落,旁边秦灼这傻子却突然开口:“娘子,你现在立刻要睡吗?我方才——”
雪辞被吓得瞳孔都在收缩,见这笨蛋要把偷拿毛笔的事情说出来,脑袋一片空白。
手脚被困在薄毯里的他直接将嘴巴贴过去。
秦灼也没想到雪辞会突然凑上来。
带着香气的漂亮脸蛋无限放大在他面前,嘴巴朝他直直撞过来。
嘴唇和牙齿都被磕得生疼。
可是……好软。
被娘子主动亲了。
秦灼呆着张狗脸,盯着雪辞。
雪辞打着圆场,语气凶巴巴:“给你亲了,这下肯睡了吧。”
说完,还心虚地朝门口偷偷看。
见已经没了秦无臻的身影,他松口气,觉得浑身都紧张软了。
却不知屋外,男人的脸有多晦涩阴郁。
见秦灼还傻傻盯过来,雪辞伸手,雪白的掌心摊平在对方面前:“毛笔拿来了吗?”
秦灼才反应过来,“哦”了声,从怀里将毛笔递过去。
他舔了舔嘴唇,明显意犹未尽,身体跟条狗似的蹭过来:“娘子,刚才怎么突然亲我?”
雪辞的唇瓣被撞得发麻,没好气道:“要是刚才不堵住你的嘴,是不是就要在大哥面前说拿毛笔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