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写鬼故事爆红全星际 下(223)
便更让人好奇,那副所谓的无价之宝,到底是什么惊艳的传世之作。
大家都翘首以盼!抻着脖子!
摄像头将焦距调到了画架之上!麦克也递得更加向前,几乎要触碰到淮映勿的脸!
记者等待着一个足以轰动全星际的大新闻!
那一刻,就连沈昭陵,都把用来隐藏身份的墨镜给摘下来了。
心脏像其他人一样揪紧,完全被那幅神秘的画给吸引了!
“咚咚、咚咚、咚咚!”
“它的名字叫作——”淮映勿一伸手,赤。裸裸地掀开了那张红布,然后露出了底下的内容!
一副画,可是不那么清晰,画得有一点模糊不清?
不!众人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一种艺术手法!
印象主义!
追求的不是真实!而是光影的变化!那一瞬间的心理印象!
他画的场景好像是一个房间,但是很狭窄!只有堪堪的一个缝隙!
就像是一个人正透过狭窄的门缝,窥探着门里面。
他在窥探着些什么呢?
在那里,有一个身穿白衬衣的人,正站在昏黄的灯光下面。
照出了头顶的暖色,连腰间露出的那一点莹白的细腰,都染上了金色。
他在做什么?
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毛巾,放在自己的头顶。好像是刚洗完头发,正在擦拭着。
他是谁?
他有一头灿烂光辉的红棕色卷发,那么长,一只手都托不住。
“……”
“我靠!”
“呼——”
那一刻,所有人都被它的美所震撼住了。
它不是一种具象的,光明正大的人物肖像。
而是作为一个阴暗的偷窥者,在那里,在门缝外面,偷窥着一个擦拭头发的美人。
那湿漉漉的水光,赤红色的卷发,裸露的细白腰肢,无一不是情。欲的彰显。
人物身体呈现出微微的曲线,连发尾都是心形的,嘴唇红润微微张开,脖颈细白修长!
诱惑力十足如同魅魔!
尤其再配合这种朦胧的画法,简直就像是……简直就像是……
简直就像是一场让画家惊鸿一瞥,然后从此一生难忘的春梦!
只能在某个午夜梦回辗转反侧之下,被自己的心魔控制着,在阴暗孤独的画室,独自画下了这幅画。
来送给他心中的情人,以此满足自己那变。态又禁忌的不伦欲。望!
“沈昭陵!”有人立刻呼喊道,从那象征性的红发当中认出了那画中人,“这不是沈昭陵吗?”
“啊呀!真的!这头发太明显了!”
即使那画作被模糊了脸,可那刺目的赤发,还是太有标志性了。让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他。
“卧槽,这画得真的好漂亮啊……”
“这也太欲了……”
“原来是送给……”
底下,人们在喋喋不休着,惊讶调笑。
沈昭陵,则全身肌肉绷紧,忘记眨眼。心脏像是被击中了一样。
“这幅画叫《暗香流萤》。
“送给现场的某个人,告诉他,二十六岁生日快乐。”
淮映勿如此介绍着,嘴角翘起,儒雅从容。
第313章 在那绿藤光影摇动的湿黑山洞里
二十六岁生日,我吗。
沈昭陵在脑海中自己问自己。
然后系统告诉他,是原主的生日。但是因为宿主不是原主,所以才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
“好。”沈昭陵答应道。
然后看向台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同样也在看着他,冲他痞痞地挑了挑眉。
生日过错了,笨蛋。
但这是有人第一次送他生日礼物,所以也就马马虎虎地接受了。
《暗香流萤》,可真是个好名字。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无端让人想到林逋《山园小梅》和杜牧《秋夕》的这两句诗。
台上,淮映勿微微把那双转盼多情的桃花眼,往右边瞟了一下。
沈昭陵就立马接受到信号,从人群当中挤出来,往右边走过去了。
淮映勿随之跟着下台,跟着沈昭陵,一起走到了后门,然后穿过后门,往后面走。
“哎哎哎!怎么走了!”
“还没问完呢!去哪啊!”
有记者遗憾道,却怎么也留不住淮映勿。
沈昭陵发现,后面是一个庭院,有一条石子小路。
旁边是高低错落的绿植,还有门廊,都齐整整地挂着灯笼。
这里宁静隐蔽,空无一人,空气分外流畅甜爽。
“你怎么来了。”淮映勿走在他左边,明明早就知道,却还要故知故问。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沈昭陵倒是更好奇这件事。
一边说,一边把灰色的鸭舌帽和口罩都摘了下来,拿在右手里。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都打扮成那样了,竟然还会被淮映勿发现。
淮映勿似笑非笑:“这里人多,一个挤一个的,你没来之前,身上都是一股汗臭味。你来了之后,突然有股香味,不是你能是谁。”
“哦。”沈昭陵虽说觉得奇怪,却也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然后就看见淮映勿笑了一声:“骗你的。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香,你是香香软软奶油小蛋糕吗,一进来就香气扑鼻?”
沈昭陵:“……”
沈昭陵瞪了淮映勿一眼。
他就说嘛,都喷了那么多信息素阻隔剂了,怎么可能还气味那么明显。果然是骗子。
沈昭陵接着问:“那怎么发现的。”
淮映勿:“因为这里只有你打扮得那么严实。去画展还戴墨镜,这种事除了你,其他正常人可干不出来。”
“……”沈昭陵微微翘起嘴唇,不满道,“你这张嘴啊,快让你的画迷听听吧。说起话来那么讨厌,不损我两句能死吗。”
“喜欢你才说你的啊~”淮映勿赤裸裸地承认道,看着他笑,一副风流浪荡的样子。
沈昭陵真是奈他不得,呼了口气:“那你还是别喜欢了,我不爱听。”
淮映勿:“哦,那我不说了,宝宝我错了。老公跟你道歉。”
“……”
沈昭陵刚惊悚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被他突然推在了旁边的一个石洞里面,背靠着石墙上面。
石墙坚硬而冰冷。淮映勿的双手,抵在他的身体两边。
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藤蔓,随着他刚才的粗暴动作而起舞。
外面昏沉的天光,也就随着那舞动的藤蔓,影影绰绰。光线在墙壁上也随之舞蹈,一会抻长变细,一会变短变粗。
沈昭陵心魂未定的看向他,问他:“你刚才说……你是我的什么?”
眼神不断闪烁,又在淮映勿的眼神中探寻他眸间的光影。
“老公。”淮映勿说,声音带着一点冷意。
“……”沈昭陵不自然地活动了一下腿侧的右手手腕,依然直视着他。
“我想亲你。”淮映勿又说。
“别。”
“亲了。”淮映勿很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左脸,又很快地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又舔了他的左脸一下,沉冷地说,“真可爱。”
“……你又开始混账了。”
沈昭陵抬起左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左脸,试图擦掉脸上的液体,责备道。
淮映勿就这么看着他,观赏他擦脸的模样。
“别闹了,”沈昭陵,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想把他从自己身前推开,“赶紧走。他们还在外面等你呢。”
“做吗。”淮映勿却说。
然后在沈昭陵还未解其意的时候,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面,用食指和中指夹出来一个东西。
一个小小的,银色的东西。正方形的。仔细看,好像是一个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