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当真不好当(127)
张衍长得也还可以,有点像他大哥那挂的类型。
稳重。
不过论颜值还是岑秋锐更胜一筹。
真要说起来,狗男主认真工作的样子跟平日里还不太一样。
明明年纪还小,散发的气势却隐隐压了年长不少的张衍一头。
给人一种能为你遮风挡雨、充满安全感的大老爷们形象。
仿佛他才是那个在前面领头的人。
叶安皓用手托着下巴。
不过想想也是。
男主光环可不是盖的。
在原著中,岑秋锐可不就把张衍收为小弟了么。
好像离现在也没几个月时间来了。
日子过的太飘,叶安皓都快忘了这事。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年了,估计是因为他的原因产生了蝴蝶效应。
剧情线走到现在基本上崩的没边了。
岑秋锐竟然也没怀疑过自己。
不过要说绷的最离谱的,就属二公子和岑秋锐的之间的纠葛了。
竟然还多了条感情线。
但是主基调的剧情大方向好像又没受影响,比如男主的事业线就按原著发展的挺好。
甚至比原著还胜之一筹。
那后续到底会如何发展呢,原著悲惨的结局能否被这份感情而撼动呢……
*
“口水流下来了。”
清冷的声音换回了游离的思绪,叶安皓下意识抬手在下巴上抹了一把。
手上干巴巴的,哪有什么水渍。
他回过神抬头,与岑秋锐四目相对,才知道被耍了。
圣都二人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聊完,张衍也告辞了。
“阿皓方才是看我太入迷了吗?”岑秋锐往前倾身,说的兴致大起竟还勾唇一笑,凑到二公子耳边问道:“原来阿皓对我这么欢喜,往日那股缠人劲可是有所收敛了?”
耳边是岑秋锐压着声音低低地笑,他越笑叶安皓越恼。
那张俊脸帅不帅的先不说,反正在二公子看起来挺欠的。
想动手。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伸手捂住了岑秋锐的嘴。
不过这短暂的停歇,只能算得上一触即分。
因为岑秋锐不按套路出牌,竟然拿舌头舔他掌心。
酥酥麻麻的,直冲心脏。
叶安皓耳尖光速染上了红霞,他攥着手心昂头故作骄纵,“你好歹这么大人了,还像小狗一样舔人,还要脸不要?”
“脸这个东西,自然是因人而易的。”岑秋锐半点不恼,笑的越发蛊惑,“就比如……阿皓若想堵我的嘴,不能用手。”
叶安皓:“……”
狗男主还真是他妈的男精。
二公子抬手揪住了岑秋锐的领口。
岑秋锐不由失笑,还以为他要故技重施,“都说了……”
叶安皓扯着衣领把人拉了下来,探头用嘴堵住了那张红艳的薄唇。
连带着未出口的话语一起。
俩人在分开时,岑秋锐难得的有些怔愣。
二公子总算扳回一场,简直不要太爽。
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探手从袖口摸到一个小木盒,刚要抽出来,却被旁边书架上的一堆东西吸引了目光。
“阿皓对我做了这种事,可得负责。”岑秋锐用手捻了捻唇,含着笑凑过来抱他,却被二公子无情的拨开了。
岑秋锐:“……”
怎么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叶安皓此刻表现得就像一个拔*无情的渣男,冷冷的一笑,而后走到书架前,把上面的十八*男男小图册一本本抽了出来。
这项任务艰巨而庞大,弄到最后书架已经空了一大半的位置。
“就这?”二公子简直要被气笑了,指着已经无处下脚的鞋边,质问岑秋锐:“你还有脸要负责?”
岑秋锐:“……”
端着糕点往书房而来的喜鹊,也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越靠近目的地越觉得瘆得慌。
拐过最后一个拐角,书房的门已经尽在眼前,突然听见里面爆发出一声怒喝:“岑秋锐!半个时辰后,这些东西要是没处理干净,你个狗批就等着在书房终老吧!”
现场刹那间安静了片刻。
那股紧张的气氛,喜鹊在外面也深受感染,动也不敢动。
伴随着“吱吖——”一声,门被打开,叶安皓从里面疾冲出来,随后“砰——”的一声又给砸上了。
从摔门的力度来看,可以分析出,二公子超级无敌生气的心情。
喜鹊深吸一口气,想起刚刚看到的最后一幕画面,甚至都觉得那门已经把他主子的鼻子给砸了。
她颤颤巍巍称了句二公子就想土遁。
却在叶安皓杀气腾腾的眼神中认了栽,“帮凶同罪论处!”
喜鹊:“……”
这明卫真他娘不是人干的事。
二公子发了话,整个皓志阁都跟着抖了三抖。
就连远在院子另一头的崔妈妈,都一连狂打了三个喷嚏,搓着手臂小声嘀咕着邪门,“莫不是着了凉吧。”
叶安皓的怒火足足燃到了晚上。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的原因,用过晚膳后,他反而睡不着。
昏暗的烛光里,二公子一个人躺在床上,无声地盯着锦云织花的帐顶。
放空脑袋。
崔妈妈察言观色,以为他是与岑秋锐闹了矛盾,所以不开心。
故而跑出去寻了几本小册子,“二公子,要不要看看话本子解解闷?”
叶安皓“扑腾——”翻了个身,紧紧地盯着她,目光如炬,眼神复杂。
原来你是这样的崔妈妈。
一直以来,帮着狗男主瓦解他的意志力。
话本子就是重要线索。
罪魁祸首!
要不怎么说看多了傻白甜,才能长出恋爱脑。
第98章 渣男刘小牛
叶安皓木着脸,“崔妈妈,虽然你是府中的老人,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劝解两句。”
崔妈妈被盯的直泛嘀咕,“二公子您说。”
“你知道咸鱼是怎么炼成的吗?”
崔妈妈:“额……用盐?”
“庸俗!太庸俗了!一个人要是没有志气,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人活着不就为争口气吗?但是你知道坚持这种精神有多不容易吗?”二公子垂坐起来,说到浓时,特别的气愤填膺,慷慨激昂,“就说这话本子,不就是一些情情爱爱,你侬我侬的俗套故事。看的再多又得到些什么了?你让那些孤独的单身狗怎么去看待它们?”
崔妈妈:“……”
崔妈妈被一通洗脑,听得云里雾里的,愣是靠着一腔孤勇坚忠的心,才能到最后也没忘了问:“二公子,那这话本子您还看吗?”
叶安皓:“……”
“看!”
叶安皓的回答锵键有力。
他现在这意志也没有什么好瓦解的了。
二公子已经是咸鱼一条。
不看白不看。
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
唉,刚刚是不是有点戏过了,怎么有点头晕。
算了,肯定是脑中的惰性作祟。
看会儿话本子吧。
话本子专治头晕!
呜,就让我的脑袋铺满粉红色的泡泡吧。
岑秋锐原本还想偷摸留一手,等叶安皓睡着再顺理成章的进去。
结果听闻二公子气的直接失了眠。
眼见着又过了半个时辰,主屋的烛火却丝毫没有要熄的打算,岑秋锐不免有些急躁。
照这样下去,今夜怕是真进不了房了。
为了保障往后长久的利益,他迅速做出决断。
决定放弃眼前的这一点蝇头小利。
狠心一咬牙,愣是紧赶慢赶让喜鹊把那些图册子都拿出去一把火全烧了。
是一本也不敢留了,销赃的彻底。
而后又是焚香又是沐浴的,直在身上闻不见一星点灰烬的味道,这才迈着步子朝主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