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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阙(95)

作者:枫桥婉 时间:2022-02-16 02:05 标签:甜宠 强强 双向暗恋 情投意合 宫廷权谋



第74章 吃花(一)
  毛笔的用法(其一)
  【——毛笔的用处(其一)】
  凌烨没有摆驾回明承殿,只是让楚珩拿上他自己挑的笔,然后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了暖阁。
  高公公领着伺候的宫人都退了下去,暖阁里的地龙烧得很旺,龙床四周新置了好几个熏笼,烘得整个内室暖煦若春,床榻边放着一对鎏金琉璃灯,床头案几上摆着几只珐琅圆盒。
  起初的时候,楚珩看见此间陈设还有些不明所以,依例,书房侧边的暖阁只是供皇帝午间小憩用的,晚上自然不会歇在这里。
  不过楚珩并没有疑惑太久。
  “去上头跪着。”凌烨伸手一指床榻,轻笑着道。
  楚珩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这就是凌烨口中所说的“皇后罚跪的地方”。
  楚珩耳根泛起一层薄薄的红,真要上去跪着反倒没什么,只是他总觉得凌烨还有些旁的意图,想了一想,还是摇摇头道:“不想去。”
  凌烨微一挑眉:“抗旨不遵是重罪,可是要加罚的,皇后。”
  楚皇后站在原地没动。
  凌烨眉眼笑开:“皇后胆子不小,朕的话都敢不听了。”
  “行吧。”他若有其事地叹了口气,皇后殿下不肯主动就犯,陛下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执刑”了。
  他上前半步,手指落在楚珩蹀躞带的环扣上,熟练地解开。
  楚珩乍然反应过来,按住他的手连忙就要后退:“陛下?”
  凌烨却不让他动,指间动作继续,煞有介事地淡然道:“皇后不听话,抗旨不遵该罪加一等,可朕又不能打,那就只能让皇后脱了衣服去榻上跪了。”
  他语气倒很是正经,可心里想的分明是另外一回事。内室里又是熏笼又是明灯,皇帝陛下一早就吩咐宫人准备好了——压根就是不想放他回武英殿,在找理由。
  “不祥”的预感终于落到实处,内室里暖融融的,楚珩也懒得再走了。他睨了凌烨一眼,上前一步偏头将唇贴在凌烨脸上,然后惩罚似的轻轻地咬了一口,留了个浅浅的红印,十分大方地说:“好吧,那陛下动手吧。”
  ——如果楚珩能提早知道凌烨后来会有多恶劣,一定不会再这样轻易“就范”。
  等他意识到凌烨今晚不是要像前两次那样抱他,而是真的“罚”的时候,后悔已经晚了。
  楚珩身上衣物早被除了大半,最后那一层蔽体的里衣也褪到了腰线以下,他的里衣都是凌烨命尚衣局做的,料子十分纤薄柔软,在暖色灯光下一照,里衣仿若透明,修长纤韧的身子若隐若现,凌烨手掌揉捏抚过之处,一寸寸白皙如瓷的皮肤染上浅浅粉色。
  这里不是明承殿,书房外面还有众多影卫禁军守着,楚珩不太敢出声,口中咬着一小块锦衾,脸埋在软枕里任由凌烨施为。
  情欲涌动间,凌烨忽然敲了敲他肩头,楚珩回过头,见凌烨手里拿着支玉管狼毫笔,似笑非笑地问他:“就这支怎么样?”
  楚珩不明所以,半阖着眼睫,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
  狼毫蘸了温水,带着顺滑的触感落在脊背上,楚珩意识朦胧,起初还没有在意。
  细软的狼毫在脊背上一路游走,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细细的痒意,楚珩哼了两声,不耐地动了动身子。身后凌烨轻轻笑了笑,笔锋随之一动,跟着急转直下。拨开腰上松松垮垮的里衣,柔软的狼毫扫过尾椎,径直停在了后庭穴口。
  “!”
  楚珩迷蒙的意识瞬间惊醒过来,他急忙回过头,扭动着身体想朝后躲去。
  “陛下?!”
  凌烨没应声,一手按住楚珩的脊骨,另一只手稳稳地执着笔,笔端细软的狼毫扫过柔嫩的褶皱,在浅红的穴口粗粗画了几个圈。
  身体最敏感处传来的痒意立刻就让楚珩缴械投降,脑海里轰然炸开一片片烟花,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
  而凌烨却觉得不够,那只执惯了御笔的手换个地方也能写得行云流水,方才的画圈至多能算是小试,现在才是真正的动笔。
  细细的狼毫笔尖沿着穴口褶皱的纹路又轻又缓的描摹,在这样的敏感之地,似有若无的细缓比起直截了当的粗暴要磨人百倍。
  蜻蜓点水若即若离的触感带来的却是直传心口的燥热,楚珩四肢都酥软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起来,在锦衾上压蹭出一道道痕迹,身体难耐地躲避挣扎。
  “唔……陛下……凌烨,你别……”
  执笔的人当然不愿停手,楚珩挣扎间,笔锋的狼毫渐渐岔开,硬挺的笔根时不时的就会戳到穴口,这让他生出了凌烨会将毛笔捅进去的预感。
  楚珩又是怕又是痒,难耐的酥麻不断堆积,穴口在狼毫的摩擦下张张缩缩,带着润泽的水迹,浮现诱人的媚色。
  凌烨眸色深沉,轻轻呼了口气,说:“别动。”
  楚珩却更加剧烈地挣扎,支起胳膊,不管不顾地就要转过身来,想制住那支在后庭游走作恶的毛笔。
  凌烨强忍着下腹的燥热,稍稍提高了声音:“不许动。”
  敬诚殿外巡防的禁军此时恰好经过暖阁,隐约听见皇帝的声音,殿前侍卫疾步走到窗下,恭声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一窗之隔,床榻上的两个人先都愣了一下,凌烨旋即反应过来,偏头对上楚珩湿润的眸子,没有说话。
  外头的侍卫有武艺在身,耳力敏锐,楚珩怕被人听见响动,急忙屏住呼吸,停下了转身的动作,改用眼神求了求。
  执笔的人神色和软却不为所动,两个人对视片刻。窗外侍卫见书房里间久不出声,不免心生犹疑,再次扬声问询:“陛下?”
  “……”
  皇后先在心里重重记了陛下一笔,以待明日算账,然后转身趴了回去,低头咬住一块锦衾,任他去了。
  凌烨见状微微勾了勾唇,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力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沉静如昔,扬声道:“无事,退下吧。”
  侍卫应了个“是”,殿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凌烨眉间含着笑意,伸手打开案几上的一只珐琅圆盒,执笔蘸了点“墨”,重新回到“画卷”上。
  笔上的脂膏在圈圈画画中于穴口晕开,然后化成汁水,再被狼毫笔扫进张缩的小穴里。
  如是反复几次,磨人又羞耻的痒意逼得楚珩绷紧了身体,伏在枕间轻喘出声。他眉眼红透,情欲要将他整个人推向高峰,可推手却不肯给他个痛快,慢条斯理地折磨欺负着,就比如现在——
  楚珩的预感又一次成了真,笔尖蘸足了脂膏,对准穴口戳了进去。微凉的毫笔埋入身体的瞬间,楚珩失神一瞬,先是怔了片刻,然后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喉间漏出哽咽的泣音。
  从初七到现在,他和凌烨只做过几次,柔嫩的甬道最是敏感,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狼毫柔软纤细,在他的肠壁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打转,涂抹着脂膏,楚珩下意识地收紧了穴口,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纤细如发的柔毛在甬道内壁上反复摩擦,楚珩几乎能感觉到每一根狼毫的走向,细缓到极点的磨人酥痒如同潮水一般,沿着肠壁由里到外袭遍全身,所经之处骨头都发麻了,他再也忍受不住,难耐的喘息声和求饶声一齐闷在锦枕里。
  凌烨的动作停了停,低下声音问他:“不喜欢?这不是你自己挑的笔吗?”
  ——他还说!挑笔的时候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用法。
  楚珩红着脸大口喘息,咬着被角恨恨地摇头,发誓明天一定要算账,然后又呜咽了一声。
  许是泣音唤起了陛下的心软,凌烨朝外喊了一句:“高匪,命禁军退下,去传内廷司伺候。”
  高公公在外间应了个“是”,不多时,廊外传来禁军侍卫远去的脚步声。
  楚珩听着殿外动静,终于松开嘴里的被角,刚要挣扎挣扎,凌烨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一般,狼毫长驱直入,笔杆也跟着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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