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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火(9)

作者:匿名咸鱼 时间:2020-04-28 08:59 标签:短篇

  他眉头紧皱,冷汗津津,眼里有种压抑克制的癫狂:“嘘,宝贝别乱动,我不想伤到你……”
  “那你他妈把草莓拿出来啊!”我用脚踹他的脸,脚趾踩到他的鼻梁上,把那张好看英俊的脸蛋踩得变形:“黎凯!”
  他手指在我穴里用力用力扩了扩,把一颗完整的草莓搅烂在里面,然后扶着湿漉漉的热烫阳具插了进去,把我的整个肠道都撑满了。
  “你!”我一口气卡在嗓子眼,痛得冷汗直冒:“你他妈是牲口吗,长这么大,要撑破了……”
  “不会的。”黎凯干得很凶,鸡巴像肉刃似的把我钉在地毯上:“不会坏,宝贝好能吃,都到肚脐这里了,你自己摸摸……”
  他用力肏了一下,牵着我的手放在肚子上感受那个随动作明显鼓起又平息的地方:“我的鸡巴在这里,在你的肚子里,草莓好软,你的穴也好软……”
  我被他又操射了一次,鸡巴晃着脑袋一股股吐出白色的精液,被他用草莓蘸着放进我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呸,我不吃……唔!”
  黎凯仿佛一个不会疲倦的打桩机,鸡巴直来直往肏了数百下,我觉得肠子都要被他磨出火花了,他才抵着我的腿根射出来,紧绷的肌肉抽搐几下,从脖颈上滑落的冷汗把腹部又浸出血的绷带濡湿了。
  他喘得厉害,捞起我滑溜溜的两条腿挂在臂弯,把鸡巴抽出来,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打结扔在垃圾桶里。
  我抽神瞥了一眼,气绝:“你妈逼你还敢硬!!”
  “不够。”黎凯拆了盒蓝色的杜蕾斯,上面带清晰的螺纹样式,一刻不停地捅进我那个还来不及合拢的肉洞:“还不够,我还很难受……”
  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射了,鸡巴也半硬不软地搭在肚子上吐水,黎凯肏进去我就抖了一下,双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你他妈,公狗吗?”
  黎凯一言不发埋头肏干,我又强制射精了一回,射出来东西和米汤差不多稀,鸡巴刺痛,软趴趴地像只可怜鼻涕虫,他用掉三个避孕套,又对着我的脸撸了一次,之后那根阴茎才有点低头的趋势。
  我看了眼DV左上角的电量,已经告急。
  地毯已经脏得一塌糊涂,他把录的像拿给我看——没开灯的昏暗客厅内,一张圆形的白色地毯上交缠在一起的肢体,镜头摇晃得厉害,最终被固定在茶几一角,正对着吞吐紫红的嫩肉,那个肉洞被捅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孔,淅淅沥沥流出些红白草莓肉,混着精液,把我的腿根弄得狼狈又淫靡。
  我头皮发炸,关掉DV,把那个东西扔到远处。
  黎凯全身赤裸地抱住我,仍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像岸上枯竭的鱼轻轻打颤,他把嘴唇贴在我汗湿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感觉活过来了。”
  而我仿佛一块被烧熔的蜜蜡,半死不活地说:“我他妈可能要死了。”
  黎凯闷笑,又问我考虑得怎么样,要不要谈恋爱。他列举了和他谈恋爱的一应好处,诸如功课有人辅导,花钱有人报销,被欺负了有人替我出头,种种种种。
  我越想越不对劲,怒道,你他妈这是恋爱吗?你不如直接说是包养好了!
  黎凯说随便我怎么理解,如果有条件也可以现在就提出来。
  “……”我咽了一下口水,挣扎道:“可我他妈是个直男,笔直!”
  黎凯冷笑了一下,手掌包裹住我的小兄弟,在薄红的龟头处弹了一下:“直男?”
  “操,你他妈轻点儿!”我痛得倒吸气,怀疑我可能要被他玩废了。
  黎凯笑话我恐怕早就从电线杆弯成蚊烟香了,还妄想混进人家直男的队伍里。他还警告我再有这种危险想法就把我的屁眼肏烂。
  “滚你妈的!”
  “谈不谈?不谈我就继续干你。”
  “怎么还带威胁人的?你他妈要不要脸?”
  “脸值几个钱?你喜欢你拿去。”
  我实在说不过他,又觉得这么答应了太吃亏,思来想去,告诉他我有一个条件。
  “嗯?”黎凯撑起身看我:“什么条件,你说。”
  我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他的紧实蜜色的翘屁股:“让我也干你一回。”
  黎凯:“……”他黑了脸色,眯起双眼重复道:“你,干我?”
  他猛地用双臂勒紧我的肩膀,我大叫一声,他笑着问,你他妈干得动吗?小雏鸡?
  我丝毫不认输地骂回去,老狗逼,你干不动了我都还干得动!
  备注: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反攻小天才。


第10章
  概要:焰
  摸底考试的时间定在周四周五,而我被黎凯搞得下床走路时仿佛一只在冰上打出溜滑的呆企鹅,还不能穿裤子,因为磨着腿根疼得受不了。
  黎凯笑我像割完包皮的小男生,只能穿他大两号的衬衫,成天光着屁股在家里遛鸟复习。
  我没去学校,老师象征性打了两个电话过来,黎凯装作是我家长给我请了两天假。他在家里给我补课,一手包揽数理化,还上网下载了英语听力真题,监督我做卷子。
  我做错的题目被他用红笔圈起来打了个叉,如果同类型的题目再错一遍,那红笔就不是只用在卷子上了,他会让我用屁股夹好笔管,单手捋着我那根使用过度后变成深粉色的小兄弟,训我:“怎么又不会?第几次了?你是不是成天只想着男人的鸡巴?嗯?”
  我抽着气往他怀里躲:“你他妈轻点儿,坏了坏了……”
  黎凯恶狠狠地叼着我的耳垂咬了一下,又松开,手指碾着那两粒始终没消肿的奶头打着圈磨,声音轻下去:“不会把你弄坏的……我舍不得。”
  他服用过量药物之后的副作用除了性欲旺盛之外,还有情绪处于两个极端不稳定的状态里——要么是狂躁没有安全感,连去上厕所也要把我拎到旁边给他扶鸟,要么就是像个偏执狂,占有欲极强,把我看作是他唯一的所有物。
  几天下来,我适应力极强地掌握了两种状态下安抚黎凯的方法。他在短暂的情绪平复期里会从后面抱住我,脑袋搁在我肩窝里,声音闷闷的,说你他妈把我当狗训呢?
  我仔细想了想,某种程度上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黎凯咬了我一口泄愤,手臂把我箍得很紧,让我都写不了字,然后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谢谢。
  我撇撇嘴,嘲笑他是个小娘炮。
  谁娘炮?黎凯用下身顶了我一下,警告道,小心说话。
  操,个吃驴鞭长大的狗东西。
  黎凯偶尔还是会开车离开,他出门前都会给我打声招呼,说一下大概回来的时间。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定期来给房子打扫卫生,还有那个眼熟的黑西装来送些蔬菜海鲜之类的食材。
  周四那天,副作用带来的所有的反应终于消退。他一早开车送我去考试,一辆银色的宝马X6,低调往学校后门一杵,我解开安全带,弓着背拿上笔袋准备下车。
  “等等,”黎凯叫住我,倾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我一下:“下午考完自己打车回去,我有事,要耽搁一点时间。”
  我觉得他真把我当成被包养的二奶似的,车接车送,临别还附赠狼吻一个,呕。
  我和周昆在同一个考场,他一排我四排,不过这孙子向来把考试当儿戏,每次都踩着点进考场,所以我也就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见我进来,站起身走过来,脸色不虞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脸色扭曲地小心坐在凳子上,纳闷道:“你找我了?”
  周昆说:“把你打工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我愣了一下:“你有事直接打我手机不就行了吗。”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手机?”周昆明目张胆地在考场里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上面赫然三十多个未接电话:“我打了这么多,都是关机,你到底是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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