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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火(28)

作者:匿名咸鱼 时间:2020-04-28 08:59 标签:短篇

  我打电话问过许鹤年,得到的答案却和他的相反。
  但黎凯不会说谎,他从来不对我说谎。
  许鹤年说思觉失调症会让患者构想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就是医学上俗称的精神分裂症。
  他皎洁的眼眉像弥撒时虔诚凝听的神像,温和沉默地注视着悲伤,显得有些无措:“老婆,为什么哭了?”
  我的眼泪被他小心拢进手掌中,那些小珠子汇成一滩,被余晖的残焰用尽最后一丝热蒸发干净。
  “那刚才呢?刚才你在干嘛?”我抓着他的手,泪腺坏了似的,鼻涕也跟着狼狈往下流,他笑着用手帕帮我搓干净鼻涕,低声道:“你傻啦,刚才我不是接你放学吗?来晚了,你不要生气。”
  我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他的笑就慢慢淡下来,难过地垂下眼。
  “……对,在接我放学,那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凑上去用沾着眼泪的唇吻他。
  “想逗你笑,但好像有点难。”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你每次哭的时候,我都很想变成一只鸟,把你的眼泪叼走藏起来。”
  “……再坚持一下,你不用变成鸟,就做黎凯,行不行?”我靠进他怀里,彻底哭得一塌糊涂,破碎的气流从我喉咙里发出来:“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你不能去杀人,求你了。”


第26章
  概要:火
  我以前答应过黎凯宁愿让他做我手里的一条狗,也不让他做精神病院里穿着横纹病号服的鬼。
  因此当许鹤年提出要将病情愈重的黎凯单独隔离时,我拒绝了。
  不是没有看过他诊所里更加疯狂的病患。
  在那栋小洋楼的五层,有次我急着找厕所,误闯上楼,看见被冷白色催得森寒的墙壁和门窗,他们用绑带,手铐,还有被粗针头推进皮肤下层的镇定剂,制服那些发起疯来不受控制的人。
  一切被隔音墙壁进行得无声,那些人脸上只剩一副扭曲定格的五官,红色是泪水,黑色才是血液。
  但是黎凯和他们不一样,他身上红色是小浣熊星座的刺青,黑色是黑曜石耳钉,哪哪儿都是我的痕迹,所他注定和他们不一样。
  我要把他带回家,擦洗干净,把双皮鞋被扔在角落,上面有几滴干涸的血液,无所谓是谁的,反正他会恢复到健康的样子。
  黎凯被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两条长腿虚虚点着地,我挤在他身前,用剃须泡沫糊满他的下巴和面颊,不熟练地操纵着一把刀片给他刮胡茬。
  我身上还穿着蓝白色校服,拉链在刚才和我妈撕扯的时候坏掉了,露出里面的白T,黎凯单手扶在我腰上,掌心摩擦后腰那块有些敏感的皮肤,我不敢躲,怕手上有个什么闪失就给他毁容了。
  “老实待着,我手上有刀啊。”我横了他一眼,警告道。
  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手掌按着我的腰往前带了一步:“靠近点,想亲你。”
  刀片在我手里滑了一下,他下颌立马渗出半条血痕,冲掉泡沫之后他还顶着那道口子过来咬我的唇,我们交换湿吻,舌尖把对方的唇舔得亮晶晶。
  他咬得有些凶,哑声问我做不做。
  算起来我们有十多天没做过了,他忙上班,我忙学习,还有一堆烂事儿,都是久旷,所以一点就着。
  “做!”我扑过去咬他的锁骨,咬那行刺青,牙齿叼着那块皮肉恶狠狠地磨:“但是不准把我屁股弄破!”
  白T推到胸前,校服裤堆在脚踝,他动情地抚摸我的背脊和臀肉,转瞬就颠倒了站和坐的位置,我们亲了一会儿,分开时他唇很红,想必我也是。
  黎凯从置物架上拿了瓶未拆封的润滑液,挤在指尖涂满,贴在我耳边道:“老婆,腿搭我肩膀上,屁股抬起来一点。”
  我照做了,尽管这个姿势有些羞耻,但他用手指给我扩张的时候,我又爽到撸着鸡巴呻吟,很快搭在他肩膀上的一条腿就软得挂不住,滑下来踩在他的腹肌上,接着往下,踩住了那个完全勃起的紫红色怪物的脑袋。
  黎凯发出压抑性感的闷哼,凑过来舔我的脖子,让我觉得好像自己在欺负他似的,但实际上是他用那个大家伙在欺负我。
  我们没说话,但是喘息在交流——他的喘息很痛苦,但我没办法分担万分之一,只能让他进入我。
  润滑液淋在我屁股上的时候,像某种胶质果冻融化了,我扶着水台,他扶着我从背后肏进去,太久没做了,他下腹崩成一张铁皮似的深而狠地往那块腺体上撞,弯翘的阴茎次次插到最深。
  “黎凯……”
  “嗯?”
  “轻点,别太深……”
  “老婆,别夹太紧了。”他咬着我耳侧的软骨,甩了我屁股一巴掌,五指覆上去色情地揉弄指印,在浴室把我插射了一次。
  他说我不经肏,每次都是一个人先爽,就出去找了根橡胶软棍插进我前面那根半勃的鸡巴里,一整条大概十五厘米,全部插进去了,只剩个尾巴似的凸起堵在铃口,看上去怪异极了。
  “妈的,这什么!”我吸着气往他怀里躲,他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小眼儿,告诉我这是尿道塞。
  那个橡胶棍堵着我,让我发出尖鸣的呻吟。
  在他内射我的时候,那个小屁眼也像坏了似的筋挛着抽搐,他把小棍儿拔出来,我踮着脚发抖,鸡巴硬着洒了些浊白的精液和透明的尿水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弄你了,老婆别哭了。”他把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来,借着水流用手指把我屁股里的精液弄干净,然后才用浴巾擦干我抱出去。
  “臭傻逼,”我吸着鼻子骂他,觉得丢脸:“每次都把我操尿。”
  他给我换上了睡衣,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但脸上总算看出一点笑意了,没刚才回家时那么紧绷的样子。
  我面对他骑在他腿上,手里拿了个吹风机给互相吹头发,嗡嗡的风声中,他凌乱的黑发落在鼻梁上,又被我撩开,替头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有点帅。”
  他失笑,勾着唇看我:“你怎么像个小色胚。”
  我不甘示弱回击:“老变态!”
  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他往后躺,我趴在他身上。
  “被学校停课了?”他忽然问我。
  我哽了一下,不情愿地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房间里有空调的杂音,养在床头的那盆多肉每天都圆溜溜地乖巧生长,我盯着它的叶肉出神,黎凯揉着我的耳垂,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歉意,操,我才好不容易哄好的。
  我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他即把自己当成伤害我的罪魁祸首,又一直想要充当保护者的角色,我爬起来,低头认真凝视他痛苦的眼睛。
  “黎凯,不用强大也没关系,脆弱也可以,这些事情我自己其实能处理好。”我试图用更易懂的话告诉他:“他们都伤害不了我,十多年前或许能,但现在我不需要乞讨他们的爱了,你明白吗?”
  他似懂非懂:“因为现在我爱你吗?”
  “对,没错。”我奖励似的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因为你爱我,恰好我也是。”
  我们都把彼此打湿的羽毛藏掖,因此忽略了对方想为自己擦干水的心情。我不会说可爱的好听的话,只希望十九岁生日许的愿望哪怕不能实现,也千万别背道而驰。
  夏天好像一直在迟到,只用一种沉闷窒息的热把大片棕榈叶上的绿色都烤干了。
  五月底,我没再回学校上课,哪怕周昆打电话告诉我,校方不知为何已经撤销对我的处分,并发声证明那几张照片只是恶意P图。
  我有点诧异,猜到肯定是黎凯暗中施压,但他却又告诉我回不回去上课都没关系,我的水平已经差不多了,学校还不一定比他教得好。
  他这么做,只是想要我干干净净往前走。
  那天晚上我刷题到凌晨,接到周昆的电话,他好像喝醉了,大着舌头在那边含糊一顿骂,也不知道骂什么反正我没听清楚,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忽然在那边中气十足地吼了句:“程洹,我他妈给你说对不起!你听见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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