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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3)

作者:池袋最强 时间:2018-12-25 13:56 标签:互攻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精致小盒,那是一对Gucci狮子衔黑宝石袖扣。他收来一度搁置,如今倒是遇上了适合的主人。
  闻延想必很能hold住这对狮子头,气质也很像,就是不知道平时会不会穿正装,可别浪费他的袖扣了。
  下楼开车到了地,闻延包了酒店的游泳池,气球香槟,丰盛餐点。俊男美女成堆,湿身的玩水枪的,宴禹边走边大饱眼福。
  间或有人撞在他怀里,他手自然一搂,在人耳边低语:“小心点。”那抱着水枪的孩子顿时红了脸,宴禹心情大好。
  他找了一会才找到今晚的主人公,闻延赤着上身穿着泳裤站在DJ旁边,看样子已经下过水,头发湿润地拨在脑后,露出英俊的眉眼。
  宴禹走了过去,扬声道了句:“闻爷,生日快乐。”
  闻延回身过来,宴禹笑容未褪,正准备手上礼盒递过去。仅仅是忽然之间,闻延抬手抓住他的腕,将他扯了过去。
  带着水气的掌心握着他的下巴,瞬息之间,就被吻住了唇,在大庭广众之下。
  宴禹错愕不过三秒,便反客为主。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闻延要玩,他陪着就是了。
  右手刚插入闻延湿润的发间,他就听到周边一阵吸气声,间或有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宴禹有些分心地想,有必要这么吃惊吗。忽然下唇一疼,宴禹睁开眼,就对上那双像是含着笑,又带着些许观察的眼睛。
  宴禹舌头不客气顶入对方口腔,像是侵入一般,席卷每一寸柔软之地。闻延纵容着他的放肆与掠夺,甚至在他几乎舌头顶到最深时,还发出湿润隐晦的低喘。
  他见好就收,舌头刚撤退,就被人反攻了回来。相对他的进攻,闻延更加不客气。微疼的吮吸,有力地逼迫,来回搅动间,尚未咽下的唾液拉着丝,微烫地滴在了锁骨上。
  宴禹眉心微皱,太过了。他往后避,手扯着闻延的发想将其拉开。谁知腰上一紧,他被闻延抱着屁股往上一托,放在了一边桌子上。
  起哄的,吹口哨的,八卦私语的喧嚣声像是被人往下拉了音量键,离他耳朵远了。
  他腿根位置被撑开,腰部被握着,愈发过分的亲吻和唇舌交战,姿势更被动得令人生气,宴禹不客气将闻延下唇咬出血,趁这人吃疼松懈间使劲一推再一踹。
  力道刚好让闻延摔进了身后的游泳池,水花四溅。宴禹微喘着回头和惊呆的DJ说:“音乐别停,继续,我和闻爷闹着玩呢。”
  音乐声再次响起,渐渐地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再集中他们俩身上。宴禹走了几步到泳池边,闻延已经从水里钻了出来。那张脸滴着水,眉眼弯弯却在笑。他站在泳池里,湿漉漉的手握上了宴禹那截裸露的脚踝。
  正居高临下打量他的宴禹感觉到踝骨被轻敲了三下,他垂眼细看闻延的脸,只见闻延笑的痞气而轻松道:“开个玩笑,别生气。”
  宴禹伸手将人拉上来,手指随意在闻延下唇伤口处揉了把:“抵了。”
  他没问为什么突然接吻,闻延也没说。把礼物交了出去,宴禹就去找程楚这个小祸害。
  等把人找到,程楚在和别人玩纸片游戏,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抱着一小哥动手动脚时,宴禹捏住程楚的后颈,把人从小哥身上扒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楚,程楚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是闻延抢我手机的,不是我要给的。”
  宴禹懒得理这墙头草,他顺手拿起一边的香槟喝了口,程楚就贼兮兮地凑过来,打了个手势:“看你们刚刚那火花四射的样,谁上谁下?”
  宴禹咽了口酒:“谁和你说我们干了。”
  程楚大惊:“不是吧!宴禹你行不行啊。”
  宴禹被他这话气笑了:“我行不行你不知道?”搁下酒杯,宴禹解开了几颗扣子,他刚刚被撩出了点火,需要找个人解决。
  谁知道还没看到合适目标,程楚非把他拖着去玩游戏。
  最是普通的国王游戏而已,还没有看泳池里的鲜肉来的刺激。宴禹不大情愿,却熬不过程楚死缠烂打。
  入了局才发现闻延也坐在一圈人里,怀里还抱了一个,修长的手指夹着扑克随意翻转着,他旁边的那男孩模样清秀,不时凑到闻延耳边说句悄悄话。
  程楚自己拿了两张牌,塞给了宴禹一张。宴禹叹了口气,看了眼牌,是个黑桃八。
  这时候闻延突然举起手里的牌:“我是王,就八号好了。”
  宴禹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程楚就开口道:“宴宴!”
  他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连把程楚吊起来玩窒息play的心都有了。
  他迎上闻延的眼神,却没想到闻延没按常理出牌,反而指了指宴禹,像是苦思冥想一番道:“你的话,答应我个要求就成。”
  宴禹扶了扶眼镜道:“闻延,国王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他这是连戏称都不用了。
  闻延却没改变主意:“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宴禹反道:“你现在就让我很为难。”
  闻延摊手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这局就算了。”
  宴禹觉得到底是在别人生日宴上,闻延还是寿星公,想来要求也不会太过分,没必要因为他的关系把气氛搞僵。于是他软了态度:“也没有不愿意,什么要求,你说吧,我尽量办到。”
  他和闻延坐的不远不近,闻延探过身,手指轻佻地抚过他耳垂,低声笑道:“也没什么,我想让你打个耳洞而已,不难。”


第5章
  宴禹还没开口,闻延旁边的那位男孩先笑出了声,他捶了下闻延的肩:“闻爷你可别开玩笑了,哪有这么提要求的。”
  闻延扬眉道:“没有吗?我可是认真的呢。”而他后半句话,却被淹没在周围的哄笑中。
  气氛一时活跃起来,很快这茬便不再被提起,国王游戏抽了几回,闻延的运气好像在最开始那把当王以后就用完了。接下来经常被抽中听国王要求,有用嘴给胯下啤酒开瓶,抱着男生跳水,还得和他身边那清秀男孩舌吻。
  没有不敢做的,直把气氛活跃的更嗨。宴禹也被抽中了,他得在二号身上跳脱衣舞。宴禹抱着手笑道:“我的脱衣舞各位还没看腻?换一项吧。”
  宴禹这话不假,早些年他玩的比较疯的时候,还学了鸭王那视频里的舞,只不过他抱着颠弄的对象是男的。还被程楚拍了放上微博,小红了一把。幸好酒吧光线混暗,手机像素差,看不清他的脸。
  后来他纹了身,就基本不脱了。只有半年前在台上勾引闻延的那次脱过,如今做派正经地符合自己斯文皮囊,连扣子都扣多了几颗。
  闻延举起手里的牌,上面明晃晃地二号,他看着宴禹,张开了自己双手:“我无所谓,你随意。”
  闻延都发话了,其他人更是起哄,还有人说都快忘记宴禹的身材有多好了,是该秀一秀。
  宴禹也是个痛快人,他取了眼镜让程楚替他拿着,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热身。其他人见他真的要跳,纷纷让出一块地,只剩闻延在那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拿出手机放了首《sinister》,伴着前奏,他稳步朝闻延走去,一步一节拍。他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拉出,修长的手指从下方开始解开,扣与缝的分离,明晃晃的灯衬着肌理的暗影。
  宴禹动作不经意极了,却带着丝丝入骨色意。那是他的手、皮肤、眼神、嘴唇与味道,糅合在一起,终成独属于宴禹一人的情色。
  他敞着衣服,却没有脱,皮带抽开,潇洒地往旁边扔下。在铁扣落地的那刻叮匡时, 他坐上了闻延的腿上。
  宴禹唇靠得极近,却不吻。他手揉过闻延上半身每一处,那赤裸的皮肤被他掌心所握,像是调情又似进攻。倒不像他是跳舞的,更像趁机占尽便宜的风流子。
  他拧过身,屁股挨上闻延的胯,本只打算晃两下完事。谁知衬衣被人从后面拉了拉,闻延湿热的唇贴上了他的纹身,他知道亲的地方是飞天的手臂,他的肩胛骨。
  嘴唇一触即离,舌头却抵在背脊中间,一路上滑到他后颈。宴禹呼吸一沉,他本想起身,却被人从身后摸上大腿内侧,后颈肉被叼着,吮吸了一下。声音响亮,不必看也知那里留了痕迹。
  等音乐收尾,宴禹从闻延身上起来,将自己衣服扯回原位,扣好。他面不改色,闻延也依旧是那副自在模样,周围却不少人被他们俩的互动给逼得面红耳赤。
  他刚扣好扣子,就感觉有人摸上他的腰。回头一看,是闻延捡起了他的皮带,从后方给他穿好拉紧。他配合回身,让闻延替他扣上皮带。等一身齐整地回到座位,程楚挨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你说你们俩没干过谁信,刚刚都快色死人了,你是没看到,从我这个角度看他那个眼神啊,闻延肯定,绝对,在你刚坐上去的时候,就想把你就地办了。”
  宴禹听到这话,一晚上都不怎么高的兴致终于被调动了点,他看了眼闻延,再回头和程楚低声道:“谁办谁……还不一定。”
  泳池派对以后,闻延还大手笔包了酒店三层楼的客房,以备不时之需。想睡的就过去睡,要打炮的,随时有房间搞。
  宴禹喝了不少酒,红的白的,深水炸弹鸡尾啤酒过了一轮,喝得喉管发烫,舌头发麻。
  这时候又开始瞎玩,两队人下泳池闭气,一人负责在上面吸气,然后到泳池里嘴对嘴渡,哪边先受不了的输。
  宴禹觉得自个情况玩不成这么刺激的游戏,一不小心淹死在泳池里就不好了。他坐在那里看着闻延抱着刚刚挨在他身边的男孩下了水,饶有兴趣地盯着闻延因为用力而隆起的肌肉,还有光滑的背脊。
  玩了一轮,是闻延那边赢了,男孩说闻延亲的太凶,太可怕,几乎要把他空气都掠夺走了。男孩略带责怪地看着闻延,明眼人都知是撒娇,却见闻延不客气道:“成,你上去歇着,换个人。”
  男孩面色一僵,眼神瞪到了泳池上面的人,像是谁下来就咬死谁一般,眼里藏刀。
  宴禹玩了一会手机,见着情况觉得有趣。本来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且不说别人究竟给不给那男孩面子,就算真下去和那男孩交换,也是闻延发了话,谁又管他究竟愿不愿意。
  也不知怎么地,那男孩眼神落在了宴禹身上,颇为警惕。
  宴禹被这眼神看出了点火,怎么着,还觉得他会抢人?他有那么饥渴,还是觉得他对闻延有这么上心?程楚也注意到了,他凑到宴禹耳边唠嗑,说这男孩大概入圈没多久,见谁都觉得就是真爱。遇到闻延这种段位高的,就认真了。
  宴禹挑眉回了一句,也就仅仅一句:“什么时候认真成了骂人的词?”
  程楚愣了,回过神就笑骂了一句混蛋。
  宴禹起身靠近泳池边,朝闻延招了招手。闻延以为他要下来,便含着笑游了过来,仰头看着蹲在池边的宴禹。他跟逗小狗似地摸了摸闻延耳朵,再揉了揉下巴,直把闻延揉的面色怪异方才道了一句:“生日快乐,我先走了。”
  闻延眼神微凉,显然对宴禹那番动作下涵藏的轻视逗弄不虞,却没说话。只等宴禹站起身,想走了,才抓住人的脚踝,把宴禹拖下了水。
  宴禹早有准备,没有呛多少水。他扶着闻延的肩膀,抹着脸上的水低声笑道:“坏脾气,真像小司。”
  他们这番有点打情骂俏的动作让那男孩面色发白,匆匆上了岸,也不接递过来的浴巾,闷头跑了。
  宴禹感受到闻延吁了口气,显然轻松不少。他问道:“怎么,我替你解决了个麻烦?”
  闻延抱着宴禹的腰,眉宇舒展,怡然道:“小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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