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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

作者:池袋最强 时间:2018-12-25 13:56 标签:互攻

攻受皆浪,互相祸害(有反攻)


第1章
  宴禹发誓自己只是来上厕所,并不想听墙角。外头饥渴的一对简直毫无避讳,胡天乱地在厕所里就这么搞了起来。
  叫的快断气的他不认识,然而另外那位偶尔低喘一声,都性感的要拧出汁的他可认识。
  是闻延。
  本来他听宋剑说闻延被甩失恋纯粹胡扯,这下他可真确定闻延是真他妈失恋了。
  不然就凭闻延家那位真爱眼不含沙的脾气,闻延今天和别的小妖精乱来,明天两人爱情小窝就会渣不剩,人去楼空。
  闻延半年前和大家伙喝酒时表示终于遇上真爱,从此修身养性,退出江湖。
  宴禹还可惜了一下,毕竟他俩还没认识就已神交许久,各自闻名彼此究竟多会玩。
  这神交也有三分暧昧颜色在里面,睡的人多了,难免会睡上彼此睡过的。
  宴禹活好,闻延驴屌。在这零多一少的圈子里,这两人实属稀罕货。
  男人难免有些好胜心,尤其虽然你和这人不认识,但对方名字却在你生活圈里口口相传,闻名贯耳。更何况比如今天在宴禹身子底下要死要活的炮友,明天就可能约不来了,等宴禹抱着新欢出酒店时,就能看见说家里有事的炮友满脸意乱窝在闻延怀里,在同一个酒店出来,一脸春情,眼睛都离不开闻延下半身。
  虽说只是炮友而已,不必较真。然而被比下去的感觉很是糟践宴禹自尊心,他还真的好奇传闻中的驴屌。
  他这方有意,明着暗着想和闻延一较高下。那头闻延听说后手中弹烟,慢条斯理又很是不屑地吐着烟圈:“何必3p,他来给爷操一回,爷能多大,他可以切身体会。”
  宴禹被传话后不怒反笑,当晚就去了闻延的常据酒吧。
  酒吧一条街,他一向在街尾猎艳,闻延在街头。两人有意无意,都没有进入过彼此地盘,颇有那么几分王不见王的微妙。
  宴禹见过几次闻延,但都太过匆匆。今晚切切实实打量传闻中的对手半天,觉得对方确实有自称为爷的资本。
  以他阅人的经验,不可否认闻延那一把极品好腰,搭配倒三角的精实肩膀,不愧传说中的高配马达公狗腰。
  坐着吊儿郎当还没察觉,站起来那身高可傲视群雄。
  一张脸更别提,剑眉深眸,也不知有没混血,不是一般人的深邃。再搭配那男人味十足的下巴,如果宴禹自己是零,说不定都想和他干一炮。
  然同性相斥,加之先前闻延那一句切身体会,宴禹心里干炮没有,干架劲倒挺足。
  虽然心里深深把人记住了,但面上还是春风细雨的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闻延身边有人凑到他耳边说道了几句,闻延一下就抬眼朝他望了过来。
  说实话宴禹平时将自己收拾的挺像样,戴着眼镜,扣着西装,斯文精致。但上床十足衣冠禽兽,颇为反差。可以慢慢地和炮友玩一晚上,直把炮友玩得腿合不拢,腰挺不直,第二天衣冠楚楚,拔屌走人。
  闻延的眼神火辣有力,上下瞟动间放肆的几乎要将宴禹扒光。宴禹神态自然朝他敬酒,面带微笑地吐出一句:“不过如此。”
  两人初一相逢,电光火石无数,兵不刃血地战了一场,却谁也没先妄动。
  且不谈二人都是top,宴禹,闻延都是玩家。
  谁也不服谁。
  很快大家伙都传遍了,他们对彼此的评价,一句切身体会,一声不过如此。圈中好友们嘻嘻哈哈,直把这当乐事。
  有人笑谈,C城那么大,闻延睡遍东半城,宴禹睡遍西半城。如果他们睡一块,各路小零都得哭变天。
  有好事者想这两人认识认识,也许还能“切磋切磋”,这好事者里不包括宋剑。
  宋剑和宴禹五年好友,是个0.5,即没和宴禹睡过也没和闻延做过。是难得认识圈里两大极品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gay 。
  他洁身自好得不得了,相信纯洁爱情,一颗心全挂在飞去毛子国留学的初恋身上。
  刚开始宴禹还想将与宋剑的纯洁友谊发展成阶级打炮,结果被坚定拒绝。他以看好戏的心情等宋剑什么时候和初恋拆伙,谁知道认识了五年,宋剑和自己初恋依然如胶似漆,让一贯游戏人间的宴禹也不由为之动容。
  到后来,他是真希望宋剑一直幸福下去,宋剑和他初恋真挺好的。
  宋剑知道宴禹好玩,他也知道现在一帮子朋友都在怂恿宴禹去泡闻延,说不定能让铁血猛汉化作绕指柔。宴禹眼里的跃跃欲试和身上躁动的荷尔蒙分明表现他确实有兴趣,然而宋剑还是劝他:“小心引火烧身。”
  宴禹还没来得及点火,闻延就被人折下了。还真他妈化作绕指柔,从此变成居家好男人。
  听说闻延真爱是个大学老师,本来是直人,担心自己学生误入歧途结果追到gay 吧,像个小白兔一样,想当然就被盯上了,下了药。
  闻延当下英雄救美,把人带到酒店干了又干。
  宴禹听到这里嗤之以鼻,还英雄救美,酒吧打个出租五分钟就到C市人民医院,别说简单春药,就算是农药也给你洗胃洗出来。
  想拐个人干炮还美化成偶像剧,呸。
  他心里确实不爽,刚燃起的小火苗被人泼了盆雪,滋拉拉的冒着烟,怎么爽。
  不过这点心头不悦在当晚就解决了,他约炮对象恰好也是个老师,穿着西装和他玩正装下跪,被宴禹射了一脸又拖去床上,屁股大腿都被红绳捆着,被操得肛口都合不拢。
  宴禹还摸着那男人通红痴迷的脸,一声又一声喊着:“老师,爽吗?我操的爽一点还是闻延操的爽?”
  这话一出宴禹自己倒觉得好笑,他怎么地,难不成还魔怔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魔怔,他和宋剑去参加了闻延朋友为闻延举办的告别单身宴。
  去的路上是宴禹开的车,他看着前头拥堵的交通环境,侧脸和宋剑说:“要不就别去了,堵的慌。”
  宋剑玩着手机,头也不抬:“随你。”
  宴禹就不吭声了,没多久又开了口:“还是去吧,都到半路上了。”
  宋剑这才从手机上分了个眼神给宴禹,看宴禹还是一脸悠然自得才松了口气:“你可别犯傻。”
  宴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挤出根烟含在嘴里,似笑非笑:“那可不,我是谁,我宴禹!”
  到了地他才发现这哪里是告别单身宴,根本就是大型狂欢宴,往深里说好歹这些人还有理智,穿着衣服,不然看上去简直和群p聚会差不多。
  明的暗里,坐腿上的,搂着吻的,口交的,或者连裤子都没脱就开始耸动的。
  配合着吧台上露着古铜肌肉,穿着皮裤被塞了一裤兜小费的舞者。
  宴禹深深吸了口空气里的淫乱气息,心跳有些加速,微勾唇角:“带劲,会玩。”


第2章
  宴禹坐在吧台边喝了一杯,随便塞了张小费到舞男皮裤里。
  舞男就着吧台坐了下来,没骨头似地滑进宴禹怀里,屁股压在他胯间扭动着,没把宴禹扭硬,自己倒红着脸喘起来。
  宴禹不紧不慢给自己点了根烟,拍了拍舞男的屁股示意够了,舞男才不情不愿站起身,给宴禹抛了飞吻又登上了吧台。
  宋剑发完信息放下手机,两人坐在吧台边说事,忽然有人一下从后方抱了过来,一手捞着一人肩膀道:“怎么不去卡座?”
  来人名叫程楚,和宋剑关系比较好,和宴禹是睡过的关系。
  宴禹衔着烟,抬手掐了把程楚软乎乎的脸:“哟,小楚,好久不见。”
  程楚把脸往宴禹手里蹭了蹭,方才笑嘻嘻道:“听说宴宴你要和我们抢人呐。”
  宴禹不置可否:“抢谁?”
  程楚手指缠上他手指:“楼上那位。”
  宴禹乐了:“哪位?”
  程楚见他装傻,翻了个白眼,干脆拖着宴禹的手腕往卡座上走。
  宴禹倒挺配合,没多久就见到了今晚的主人公,闻延。
  闻延坐在靠里边的位置,灯红酒绿下那过分英俊的脸隐在暗处,听到声音才懒懒往他这一看。倒没了上次的热情放肆,显得意兴阑珊。宴禹心中好笑,难不成这人还真收山了?
  半圆的卡座上生熟面孔混半,见宴禹来了纷纷热情招呼,还说他来的晚,先吹一瓶。
  程楚叫的最欢,结果被宴禹掐着下巴问道:“我醉了今晚你陪?”
  语调低沉,声音暧昧,可程楚想到上次被玩到失禁就头皮发麻,默默闭嘴摇头。宴禹弹了把他额头,这才坐下。倒了酒,他挨个和人碰杯。碰到闻延那里,他注意到闻延无名指上套了戒指。
  闻延手看起来修长有力,干干净净没有装饰,除了那枚指环。宴禹喝着酒,眼睫微垂,透着被玻璃杯切割的视野,他打量闻延。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忽然抬眼望了过来。视野相接,闻延一双眼长得太好,深邃中带点勾人。
  宴禹内心暗叹,可惜了,可惜没搞上一炮。
  喝了几轮,身边人走走回回,也不知有意无意,最后宴禹竟然被挤到了闻延旁边。他看了看两人挨在一块的肩膀,显然闻延锻炼的要比他成功,露在背心外头的手臂线条紧实完美。
  宴禹觉得喝下的酒精好像开始发挥作用,有点热,他扯了扯领带,朝闻延举杯:“恭喜。”闻延没应这声恭喜,反而盯上了宴禹的领带,饶有兴趣道:“穿得这么正式来玩?”
  宴禹也跟着低头看自己领带,他手指顺着那截布料缠了几圈,才慢吞吞笑道:“这可是重要道具,想试吗?”
  闻延从他手指一路看到他手腕,微叹道:“可惜。”
  宴禹认同地点点头:“是可惜了。”
  既然知道闻延不给干,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他开始寻找今晚的对象,看了一圈,竟有点索然无味,不知道是不是有个更好的在旁边,其他的反而入不了眼。
  又喝了几杯,他兴致渐起。程楚拉他去台上跳舞,宴禹配合着,搂着程楚的腰在上面耳鬓厮磨。身体在亢奋的情绪下越发的热,后背忽然贴上一具身体,宴禹斜眼一看,是刚刚的舞男。
  领带被拉开,双手贴着他腰腹游走着。宴禹放肆地笑着,听着音乐的节奏,他突然开始解扣子。
  一颗接一颗,台下起哄声尖叫声高了起来,他眼光随意地走着,最终却又落在了闻延身上。
  眼神挑衅地看着闻延,宴禹解下了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扔到台下。
  他一把拉过舞男,抱过那挺翘的屁股,将人顶在了一旁驻地钢管上亲吻。
  他背对台下,赤裸的背部展露无疑。色泽昳丽的纹身,曼妙的敦煌飞天盘旋在他背部。
  伎乐天反手抱着琵琶,媚眼如丝,身肢柔软。
  美与刚的结合,神女栖息在那瓷白结实的背脊上,即妖又野,活色生香。
  他把怀里人亲的喘吁吁,扣在人屁股上的手暗示性地揉动,最后在音乐还未至尾声时,搂着舞男腰肢下场。也没选别的地方,他被舞男拖进了休息间,反锁了门,自备了套。
  宴禹觉得舞男挺上道的,于是拉开裤链,戴了套准备操人。
  结果舞男回身与他索吻,脸颊通红道:“我叫陈金。”
  宴禹头往后避了避,戏谑道:“小金……”他手指摸上那年轻的面孔,忽然面色冷硬,强制命令道:“扶墙,趴好!”
  说罢他抽了一下陈金屁股,直把人打得浪叫一声,才扶着自己性器,掐着眼前恭顺微弯的后颈,干了进去。
  等完了事,他湿着头发坐在更衣室的沙发上抽烟,陈金乖乖地跪在他两腿间,替他舔干净性器。
  宴禹眯着眼,正思索着事情,忽然他听到开门轻响。更衣室里竟然还有一扇门,从里面出来的人更让他意外,竟然是闻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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