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134)
越过沈溪紧张绷直的肩线,我有些烦躁地垂下眼,然后呼出一口气昂起下巴,傲慢地望向镜中的自己。
脸颊潮红,眼角更红。
又因为还沾染了一点轻微的湿意,眼睫显得更黑,那抹红就显得愈发艳丽,灼灼生华。
沈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屏息等待结果。
“那些照片……全部处理掉。”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他,“还有,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否则你就完蛋了,知道吗?”
沈溪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用鼻尖蹭开我睡衣的领口,吻上我的锁骨:“我会的……我保证!”
这狗崽子一边舔,一边又加了根手指。
我向来不太受得住几个地方一起传来快感,忍不住蜷紧脚趾,短促地轻轻呜咽一声,骂他时的尾音都有些变调:“别乱舔,你真的是狗吗……唔……不准咬!”
随着齿尖毫无征兆地碾过乳珠,我只觉得头皮麻得快要炸开,颤抖着绷起腰肢,脊椎到尾椎的那一整片区域都被隐秘的电流击穿。
等回过神,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沈溪抱了起来。
我从不知道他的力气竟有这么大,可以轻轻松松地将我压在镜子上,让我的脚尖都没法沾地,只能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悬在半空,张开双腿,被动地承受自下而上的持续进犯。
……当然是有点痛的。
从内部被撑开,怎么可能觉得舒服。
我硬着头皮忍了会儿,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三分。
这该死的流浪狗怎么……进个没完啊?
感觉要吃不进去了。
肚子真的会被顶破弄坏的。
我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沈溪在腿交时能戳到我肋骨的恐怖长度,含着眼泪非常害怕地摇了摇头,两只手徒劳地撑在镜面上,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看他正在慢慢往我身体里插的、几乎跟石头一样硬的那根东西:“到底了吗?差不多……已经可以了吧?”
无论我问几次,沈溪的回答都是马上到底。
态度很好,动作不友好。
因为这过程太煎熬,好似永无止境,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已经被沁出的汗水打湿,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缓慢抽送时会带出一点细微又色情的水声。声音越清晰,沈溪落在我耳边的喘息声就会越明显,兴奋的状态溢于言表。
……已经后悔了。
先前就不该答应沈溪,允许他做这种事。
“我不管你有没有全进来……”我咬住嘴唇,喘息声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带上咬牙切齿的哭腔,“反正,接下来不准再进了,否则……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知道沈溪这条流浪狗是什么时候吃的熊心豹子胆,明明我发出了警告,要他滚出去,体内被挤压侵犯的感觉却完全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又热又胀的,难受极了。
他到底要插到多深的地方才肯罢休?
想在今晚把我弄死吗?
忍无可忍之下,我恨恨睁开已然哭肿的双眼,恼怒看向镜子里跟我容貌相仿的那家伙:“把脏东西拿出去!不要跟你做了,我要找别人,你……你给我走……”
我确定在睁眼的瞬间,沈溪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与怯弱,看起来很好欺负。
可是,当我含着眼泪恼羞成怒地仰头瞪他,夹紧腿心,不准他再往里插了以后,这人的气息一下子变了。
我不知道沈溪现在……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一种眼神望着我,只知道自己的头皮被他盯得微微发麻,比遇到了可怕的野兽还要糟糕。
距离太近了,我好像都能看到沈溪眼底猛然冒出来的血丝。
怎……怎么了吗?
我有点紧张,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
沈溪莫名停顿了会儿,随即慢慢垂下眼睫,仿佛比我还要委屈:“你都这样引诱我了,我怎么可能还放得了手?无论你之后怎样处理我都可以,我想彻底地进去一次,真的想得……要疯了。”
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落在耳畔。
他就这么从镜子里看着我的脸,然后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刚才说过你来打的话会疼,所以,我自己来。”
我被沈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愕然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用手掌托起我被汗水和其他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打湿的大腿,往前抵在镜面上,充满暗示性地蹭弄。
湿透了的臀缝被饱胀的器物反复进出,大概磨了几十下,沈溪托着我大腿的那只手忽然移开。
随着作为支撑的力量骤然撤走,半悬空的我不受控地下落,腔道被滚烫的性器自下而上狠狠顶了进来,所有防线在几秒间被彻底攻破,几乎要被他一路贯穿到接近胃的地方!
实在太深了。
小腹被顶出过于夸张的弧度。
我扶着镜面不断颤抖,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坏掉了。
沈溪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然后试探着抓住我的手。见我没有骂他,他似乎有些失落,又似乎有些雀跃,保持现在的深度,一下接一下地慢慢动了起来。
随着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东西在体内抽送,堪称恐怖的快感轰然而至,长驱直入,转眼摧垮我费尽千辛万苦搭起来的心理防线,强逼着我达到了一次高潮。
不仅前面射了,后面也有反应。
而这过程,沈溪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回过神来,只觉得羞恼和委屈的情绪像岩浆一样在心头翻涌,想要狠狠报复他,虚软的手臂和小腿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像被剪掉爪子的小猫似的骂人。
被这么一个平时完全看不起、可以随意打骂的废物东西干到恍惚着喷水……
简直是我这辈子遭受的最大耻辱!
我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沈溪,说他是没人要的垃圾,这辈子都只能在阴影里活着,永远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回到纪家。
沈溪眨了眨眼。
他听着我的话语,神色毫无波澜,甚至还会在我骂他的间隙里怯怯附和几句:“对的,我是流浪狗……明天起我就去睡垃圾箱,没有你的允许绝不钻出来。”
我被他气得更厉害,浑身发烫,扭过头咬人,牙齿在这混蛋的脖子上乱磕一气。
隐约的血腥味弥漫开。
我以为他吃痛后会稍微收敛,孰料却只得到了更深、更重、更用力的侵犯,大开大合,丝毫没有给我留下喘息的余地。
整个下半身都被沈溪贯穿着。
一记接一记的操弄干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麻发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叫出声,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迎合。
没一会儿,我就又到了前后的双重高潮。
数不清做了多少次,等沈溪抱我去浴室清理,经历了反复高潮的我已经困倦得要睡着。
“怎么样?”沈溪用手指轻轻撑开我不住颤栗的穴口,让那些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他们也可以让你这么快高潮吗?是不是我比较好?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后几个字把昏昏沉沉的我气得清醒。
很适时的,沈溪露出一个怯弱中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然后拿起毛巾给我擦拭,很是乖顺地闭嘴。
“你还敢问?!”我打掉他的手,恨不得明天就给这家伙约一个绝育手术,“你在开始前怎么跟我承诺的,后来是怎么做的?简直比贺子潇还要过分,贪得无厌!我和子潇是……朋友,我可以原谅他,你又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
如果有什么让我不爽的事,我一般当场就发火了,很少像这样攒起来,一次性发特别大的脾气。
看到我脸上浮现出懊悔到恼怒的表情变化,沈溪的神情变得愈发可怜无措。
他不敢再有别的小动作,一边低着头连连道歉,一边加快速度给我做更深处的清理。
“待会儿你就给我在这跪着,然后自己用手打,我倒要看看你这畜生东西能来几次。”我冷着脸看沈溪,咬牙切齿地问道,“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