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皮囊
强取豪夺丨狂撒狗血丨追妻火葬场
清冷厌世大美人x偏执疯批贵公子
夏理在十五岁前是如意顺遂的天之骄子,十五岁后便成了父母卖子求荣的工具。
徐知竞是夏理的竹马、玩伴、恋人,也是夏理避之不及的噩梦。
夏理是——徐知竞精心豢养的布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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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能让夏理回来陪我玩吗?”
“就当是今年的生日礼物,把夏理送给我吧。”
只需要一个夏理就能挽救岌岌可危的企业,夏家根本无法拒绝徐家开出的条件。
仅仅不到一个月,危机就化作了一次令人心惊的机遇。
而这一切不过是付出了一个夏理。
乖巧温驯的,不那样讨父母喜欢的夏理。
“夏理,只要你听话,妈妈很快就会接你回家。”
从这天起,夏理成为了徐知竞的所有物,谁也不能碰,谁也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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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竞傲慢地以为夏理永远都会是自己手中的牵线玩偶。
然而真正想要逃走的人哪是关得住的。
夏理在某个寻常的夜晚彻底消失,哪怕徐知竞翻遍整座城市也没能再将他找回来。
重逢已是三年后。
熟悉的身影猝不及防闯入眼底。
酒会散场,徐知竞眼睁睁看着夏理随另一个男人坐上一辆幻影。
他骗了自己三年,所谓的余情未了不过是心有不甘。
可一切伪装终究随着夏理的出现而破碎。
徐知竞嫉妒、愤懑、斯文崩盘。
他无法自控地追了上去,紧紧攥住夏理的手腕,将日思夜想的人又一次压在了晦暗的角落。
“你是不是就只有这点本事?!”
“既然如此,还从我身边逃什么?”
-
三年后的重逢,夏理早已不像曾经那样无措。
他回眸,将指尖一寸寸从对方的掌心抽离。
“徐知竞。”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吧?”
——
——
食用说明:
1.1v1,双洁。
2.受有点自毁倾向。
3.攻前期没嘴,但占有欲爆棚,且狂给老婆花钱。
4.主线是攻受爱情,支线有一点点豪门兴衰。
5.海外背景,无原型。
“我叫夏理。夏天的夏,真理的理。”
“徐知竞。”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正剧 白月光 追爱火葬场
主角 视角夏理(受)互动 徐知竞(攻)
其它:原名:《漂亮玩物》
一句话简介:清冷厌世大美人x偏执疯批贵公子
立意:你却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
【Hypnotized】
第1章
登机前,航站楼外突然坠下一道闪电。
阴云跟在之后迅速包围一切建筑,很快由暴雨打湿停机坪,将航班信息一条条转成延误。
夏理转头去看徐知竞,对方正倚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朝窗外望。
“看我做什么?”
徐知竞问出这个问题时并没有回眸,要等话音落下,这才慢悠悠把视线移到夏理身上。
金钱浇灌出的傲慢与优渥被对方表现得淋漓尽致,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看着,夏理都找不到不去回答的理由。
“我在想,还要多久你才会厌倦。”
——
自记事起,夏理就生活在北山街的一座大院里。
山上是建于民国时期错落而幽密的洋楼,山下却是常年游人如织的景区。
那些熙攘传不进夏理又或生活在大院中的任何一人的耳朵,光是要靠近山脚下的大门就已然难如登天。
即便有幸获准造访也仍要经过一道查车,接下去再由各自小院配备的安保细细核对。
夏理不像徐知竞又或唐颂那样天生与院子的主人有着紧密的血缘。
他只是好运,侥幸沾亲带故,凭借老人毫无缘由的喜爱,得以享受原本他根本无法企及的一切。
与徐知竞的初见是在夏理八岁那年的夏天。
汽车穿过烈日下的人潮,渐渐驶入浓荫。
岗亭下年轻的面孔严肃且谨慎地将目光扫过车牌,没有阻拦便放行,让车上的人顺利达到了一座正攀着鲜红凌霄花的小院。
夏理走下车,几步跑进室内,踩着木质的楼梯,欢快地将脚步蹬得咚咚响。
“小少爷。”保健医生刚做完检查出来,见了夏理便又替他将门打开,温柔地笑着迎他进去。
一位老人正坐在藤椅上,或许是听见了先前那声称呼,他将一本传记夹上书签,搁到了一旁正冒着热气的搪瓷杯边上。
“宝宝今朝在外头玩得开心伐?”
“嗯!还碰到唐颂哥哥了,但是他不要和我一起回来。”
夏理说着往老人怀里钻,粉雕玉琢的面孔带些淘气地扬起来,抱怨都显得格外可爱。
“哥哥去学那个会嘀嘀嘀响的东西呀。”
老人口中‘嘀嘀嘀响的东西’是单簧管。
唐颂的母亲原本请了老师来院里教他长号,只是那声音总莫名地叫对方的曾祖父想起青年时代的往事,没过两天就不再见之前那位先生,转而换成了一名更为年轻的男士。
夏理知道唐颂不好在家练习,因而时常跟着对方跑去半山腰的球场。
偶尔有结束了轮值的工作人员在那里打球,见夏理和唐颂来了便即刻停下,无论如何都要先称呼一声‘少爷’。
外人不会有这样的待遇,在大院里闲逛的访客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叫住询问身份以及造访的准确户号。
然而此前从未谋面的徐知竞却在这个夏天理所当然地从球场外经过,端着一副和年龄不符的表情,泰然走向了远处紫藤花盛开的连廊。
夏理坐在一把竹椅上,乖巧地跟着旋律一下一下晃那两条还点不到地的小腿。
他要等唐颂停下才开口,望着已经看不见身影的花架问道:“刚刚那个是谁呀?”
唐颂一时没能想起来,稍思忖片刻方才回答:“是徐爷爷的曾孙。”
“我家隔壁的徐爷爷吗?”
“嗯,你家隔壁的徐爷爷。”唐颂肯定道,接着又补充说,“他之前一直在首都,这两天才刚回来。”
“那他是不是很厉害?”夏理不由发出了感慨。
唐颂花了几秒去理解小朋友的逻辑,稍后无奈答道:“可能是要比现在的夏理厉害一点点哦。”
这样的答案显然更勾起了夏理的兴趣。
他于是挑在那个唐颂没有和他一起回家的下午跑到了隔壁的小院外,请也不进,偏要礼貌地去与他的新朋友结交。
保姆忙不迭去通报。
不久以后,徐爷爷牵着尚且陌生的男孩下了楼,轻轻在对方肩上拍了一下,示意他来到夏理面前。
“唐颂哥哥说你以后也要住在这里,我想和你交朋友。”
彼时正值盛夏,饶是有树荫遮蔽,夏理脸上也还是浮起了被热意引出的红晕。
这让他看起来像是正为此刻的境况害羞,偏偏那双眼睛却还是期待地紧盯着徐知竞。
后者犹豫少顷,依然看不出鲜明的情绪:“我叫徐知竞,你呢?”
夏理这才意识到自己连交朋友的第一步都忘了,骤然羞红了脸,好乖地握住徐知竞伸向他的手。
“夏理。夏天的夏,真理的理。”
——
三人一同度过的季节轮转更替,直至夏理十二岁的夏天来临。
那些保健医生和走廊上的所有人一样束手无策,只能等待各地赶来的专家为屋里的老人下论断。
夏理在门开后又一次听见了几个月来不止不休的声响。
用以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毫无情感地履行着职责,呼唤夏理走近,再去听一听老人沉重而迟缓的,预示着死亡的呼吸声。
到访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夏理的父母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忧悒,只是彼时的夏理仍天真地以为父母同自己一样是为了眼前已然无可挽回的生命,而非即将失去倚仗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