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37)
薄一鸣激动振奋地同星星打电话,交流各自的今日活动。
温辞书舒适地靠着车椅,懒洋洋地透过墨镜,望着前方的红灯。
他心道,这孩子跟星星倒是蛮投缘的,自己还是暂且忘记原书设定,随他们自由发展。
至于薄听渊么……
此时,前方人行横道上,忽然出现几人,扛着一个长条的巨幅广告招牌。
这广告,似乎是专门做给停车的司机们看,算准红绿灯时间,走得如蚂蚁爬行一般缓慢。
温辞书觉得很新鲜,定睛一看。
“看男科,到博爱——正规专科,专家坐诊”
“疗效才是硬道理!”
由于广告横幅的移动速度实在是太慢,温辞书将广告词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想:这广告跟贴脸有什么区别?
正瞎想,听见旁边的小猴子兴冲冲地对着手表说动画片的剧情。
“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暗示哦,星星你要注意!”
暗示?
温辞书陡然看向儿子,再看向慢到不可思议,恨不得把广告词怼他眼里的广告牌。
这该不会是原书作者在冥冥之中给他的暗示吧?
第23章
大宅一楼的客厅。
薄一鸣正跟着钟姨一起整理放礼物的行李箱。
温辞书半躺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个抱枕。
这几天他太极练太勤快,加上走动变多,下午开始要有点酸,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揉着。
“一鸣,给小朋友的礼物没有遗漏吧?”
万一明天现场取出来发现少一份,可就太尴尬了。
“没有!”
薄一鸣挨个清点过,“钟奶奶我来就好了,我力气大。”
他主动拽上拉链,放好箱子。
本来徐叔要来帮忙,温辞书也没让。
小猴子精力过于旺盛,正好干点事情消耗消耗,否则晚上又要因为上节目而激动得睡不着。
薄一鸣推着箱子去放好,明天出门直接推走就行。
钟姨走到温辞书身边去,低声问:“好一点了?”
“嗯。”
温辞书懒懒散散地打个哈欠,扭头望了一眼客厅外。
钟姨揶揄问:“薄家大少爷今天是突然不认得路?非要你在这里等?”
温辞书轻笑,坚决否认:“没有的事。我没等他。”
钟姨低“嘁”一声,看穿一切。
“小爸爸,我想去看看小土豆,你去不去?”
薄一鸣扑上前,对着小爸爸连续眨眼,疯狂暗示。
“好啊。”温辞书拿开抱枕起身。
钟姨拿起一块薄毯批在他的肩膀上。
毯子下摆长长的流苏与黑色发丝糅合在一起,随着温辞书走动而一起摆动荡漾。
到花园。
薄一鸣弯腰研究盆子里的土豆,扭头看一眼,趁钟奶奶没跟过来,伸手去扒拉覆着的土。
“小爸爸,你快看,这个发了小芽哦。”
节目里拿回来的土豆一共切成四瓣,五天过去,有一个发出比较明显的嫩芽。
温辞书见他这鬼鬼祟祟的小模样,笑着催他盖回去:“别让小土豆受凉了。再过两天应该都能发出来了。”
种下去时,钟姨说过,这天气估计得七天才能全部发芽冒土。
“嗯!”薄一鸣推回泥土,拍拍手。“小爸爸,你知道吗?星星弟弟的土豆拿回家就放在水里,长芽比我们的快哦。”
“是吗?”温辞书打开毯子,揽住他的肩把他带进怀里来,关心道,“你怎么跟星星弟弟有这么多话聊?”
薄一鸣躲在毯子里,靠着小爸爸,好温暖哦~
“就是我跟他讲话,我问要不要结束啦?他说再讲点别的,不知不觉就聊很久。”
“这样啊?”温辞书想,原来是一份双向流动的小友谊呢。他揉揉儿子的头发,为他感到高兴。
客厅。
父子俩刚离开没多久,钟姨还在整理沙发上的抱枕,薄听渊就到家了。
徐叔也刚好从厨房出来,走上去接大少爷的外套。
“先生和小少爷去花园了。”
薄听渊颔首。
钟姨适时补充:“二少特意在这里等你回来的,吃过饭就在等了。”
薄听渊转而看向她,颔首,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钟姨又道:“二少爷的腰好像不大舒服,不过也不严重。”
“好。”薄听渊往花园走去。
等大少爷走远,徐叔扭头看向继续整理沙发的钟姨。
他的豪门管家职业生涯,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
花园。
温辞书正跟儿子裹一条毯子,亲亲热热地笑着往里走,抬眸间,终于看到晚归的身影。
“大爸爸!”
薄一鸣从小爸爸臂弯间露出笑脸。
“小爸爸一直在等你下班哦,但你没有回家,所以我就带他来看土豆啦。”
“嗯。”
薄听渊走上前,揉揉儿子头发,随后将披在他肩膀的毯子拉回去裹在温辞书肩上。
顿感凉飕飕的薄一鸣:???
温辞书刚要说话,就见他极其自然地弯腰抱住自己。
还是昨天在厨房那样面对面端抱,令温辞书不禁耳根发热,但又推不开他,只能拉着薄毯顺势也拢在他的宽肩上,轻声问:“晚餐吃过了?”
“嗯。”
薄听渊感受到拢来的温热气息,稳稳地抱紧他。
的转身往里走,提醒儿子:“一鸣,进去了。”
薄一鸣还以为大爸爸要抢自己的毯子呢,原来是要抱小爸爸。
他屁颠屁颠地跟上。
三人一同走进屋内更明亮的光芒中。
温辞书依偎在薄听渊怀里,毯子拢住了温度,形成一个独属于他们俩的温暖小空间。
他的脸庞靠在他肩头,耳中是小猴子絮絮叨叨地在对大爸爸说话。他的双眸不自觉地弯了弯——如果一直都是这样,该多宁静幸福。
下一秒,温辞书察觉到客厅里还有徐叔和钟姨,连忙一转脸,埋在薄听渊颈侧,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嗓音嘀咕:“就说我睡着了。”
徐叔和钟姨听见脚步声,几乎是同步扭头,就看到大少爷抱着先生走来。
他们两个中年人,一个垂眼睛,一个将视线移到蹦蹦跳跳的小少爷身上。
钟姨问:“一鸣你又去摸土豆了?”
薄一鸣吐吐舌尖:“钟奶奶~我就扒了一个!其他的都没动。”
钟姨推他去洗手。
温辞书松口气,还好钟姨没问。
薄听渊也真是的,往常那样抱着不是挺好?突然改变什么习惯啊?
等进电梯。
温辞书才抬起脸,稍微退开一些,看着他轻声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架年份悠久的古董电梯里,有一盏现代工艺的琉璃灯。
灯罩上精美繁复的雕花,会随着灯光落下来,此刻正印在温辞书浓密的乌发之上。
薄听渊之前都未曾注意过。
此刻他往后退一步。
琉璃盏的花影便正正好好地落在温辞书瓷白柔软的脸庞上,与漂亮的眉眼形成极美的一幅画。
温辞书被他宝石一般的绿眸注视着,有些不明所以,轻轻推他一把:“你听见没有?”
刚说完,后腰一紧,贴向他的胸膛。
正好电梯停下,薄听渊感受着他扑进怀里时,脸颊蹭过自己的鬓角。
他的手掌在温辞书的后腰轻轻抚揉:“钟姨说你腰不舒服。”
温辞书却想: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他的手掌温热,隔着衣服将热度染到皮肤上,挺舒服的,他就没有拒绝。
进卧房,薄听渊坐上沙发,依旧没有松开他。
温辞书变成跪坐在他腿上的姿态,原本想退开,结果稍一动,就立刻感受到他揉在腰上的手收紧。
“怎么突然不舒服?”
薄听渊将他的长发顺到耳后去,另一只手在他腰上试探。“这里?”稍往旁边移,“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