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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9)

作者:祈赢 时间:2025-01-24 01:31 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轻松 天作之合

  他感受到了风。
  花念舒展着疲累的身体,看着窗外的景色缓解眼睛的劳累。
  旁边的魏宿吹着风,过于安静了些,花念视线转到魏宿身上,仗着对方看不见肆无忌惮打量着这张脸。
  面如冠玉,气宇轩昂。
  他盯着出了神。
  庆熙十八年,他那年十四岁,刚从学府归家,见到才十七岁的魏宿,少年魏宿意气,一身的力气,给百姓抓贼的时候撞了他,他怀里的书散落一地,他还未来得及心疼自己刚买的书籍,就被魏宿左一句“姑娘对不起”,右一句“姑娘我一会儿再来赔罪”给气得不轻。
  当时他就觉得这人眼睛不好,没想到一语成谶,后来的魏宿眼睛真的不好。
  花念想着事,察觉有人靠近时连忙后退几步。
  魏宿手上的绳子只有这么长,他止步,意味不明笑了声:“我还当我是天仙呢能让你看这么久,想不到是我自作多情,在你眼里我如豺狼虎豹。”
  防备心真够强的。
  天仙?
  花念笑了笑,坐回去接着处理公务。
  魏宿听见那人又坐回去了,无趣倚着窗边。
  看不见,这人又不说话,还没外面一只鸟有趣。
  魏宿听见鸟叫声,有只鸟落到了窗沿上,他伸手摸着这只鸟的羽毛,眸子慢慢沉下来。
  吹着口哨逗弄了两下鸟,魏宿将鸟赶走,摸着窗沿,关窗。
  花念停笔看过去。
  魏宿回到桌前,摸索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不紧不慢喝了水,开口道:“看来本王这张脸很让你满意啊。”
  花念收回目光,接着下笔。
  魏宿又喝了一杯水,指腹沾上了水面。
  又过了一个时辰,花念再次推开窗,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日头开始落了。
  魏宿走过来了,花念退了几步。
  魏宿将窗户关上。
  “春寒,吹着凉了你的侍女能吃了本王。”
  花念心里划过一丝疑惑。
  魏宿坐了回去,一条路曲起,另一条路搭直,靠着椅子问:“晚膳呢?”
  花念被打岔,那丝疑惑消散,抬手让人去吩咐晚膳,他揉了揉眉心,回去将剩下的事务处理了。
  晚膳时,魏宿这次并没有故意找事,用完膳就去等着柳闻扎针,花念没有多留,转身回了书房,他有事要交代下面人。
  第二日清晨,一切顺利,给魏宿的药和茶,对方都顺从入口。
  那种事上也未曾发一言。
  只是时长比第一天还久,哪怕铺了厚厚的褥子,花念膝盖还是跪红了。
  下床后差点没站稳。
  他回去洗了洗睡了一下午。
  醒来问迎生,魏宿今日并未要求他喂,配合得仿佛意识到自己是被他抓来的。
  但是可能吗?
  对方或许因为邀月楼一事对他放软了些许态度,但绝不可能这么坐以待毙。
  魏宿这人天生厌恶束缚。
  花念垂下眼想了想,找来侍卫长问:“最近的鸟雀是不是变多了。”
  侍卫长一惊:“我马上去处理。”
  最近是多了几只鸟雀,不过看着只是普通的鸟,他们还是大意了。
  花念抬手打断:“不用,盯着那边就好,不用理睬那些鸟雀,让他们来。”
  魏宿的暗卫果然不同凡响,鸟雀寻人,还是这种常见却最难训的鸟雀。
  若是寻常地方,这一招防不胜防,可惜他们在的这个地方不是那么容易过来的,魏宿的暗卫前三天没能找过来,这两天找到了也不可能过来了。
  让侍卫长下去,花念给自己膝盖揉药,看着还未消散干净的红印有些厌烦自己这个体质,稍微磕着碰着便是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擦完了药,花念去看魏宿。
  魏宿头上扎满了针,倒让他看出一丝乖顺。
  乖顺,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魏宿。
  魏宿闻到了那股墨香,知道对方来了。
  他扎针敷药结束后那股墨香消散,对方又走了。
  他隐隐有个猜测,这人莫不是心悦他。
  想要他的子嗣,却不想孩子和他这个身份有任何关联,还请了医术精湛的大夫给他看眼疾,今日他没找对方茬,对方却还是来看他了。
  要他的孩子,却不求他的身份。
  对方抓他来的目的似乎真的只为孩子,还让人给他的伤疤擦药,他原以为是嫌弃,现在想来也可能是心疼。
  魏宿越想越觉得荒唐。
  因为心悦他?所以抓了他?
  那早年为什么不来找他,想到这里他想起两人初见是在邀月楼,或许对方有苦衷,邀月楼那样的地方若不是无路可去谁愿意到那里去求生活。
  他那晚中了药,可能都不知道温柔是什么,对方是不是恨他?
  爱恨交织,所以抓了他,所以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告诉了他目的也是在给他说:你有个孩子,但是你这辈子都不能见到他。
  魏宿神思急速变化。
  他还是有一丝清醒的神志在的,对方哪里来的势力,能够抓了他还避开他的暗卫,皇城内有这个本事的人不多,更何况对方这样的情况。
  可是......若非如此,这人还有什么目的。
  他快速在脑中过了一遍皇城现在的势力,无论哪一边都不可能在这样好的机会下还能放过他的命。
  而且他那日纯属意外,眼疾发作得毫无征兆才导致这个结果。
  魏宿心绪复杂。
  邀月楼之事无论是不是他的错,总之他欺负了人家,对方恨他也是情理之中,对方有这样的手段,想寻他说当年的事不难,却一直没那样做,说明不想有牵扯,这次认真说起来还是对方救了他。
  ... ...
  翌日,花念发现今日魏宿变了许多。
  他再次受不住要求这人快些便真的没折腾他,虽然还是让他磨红了膝盖,却比昨日好多了,昨日魏宿想是要证明自己与阳痿一词无关,他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魏宿看不见,他听着对方的呼吸问:“你还好吧。”
  力气这么弱,还是别逞强了。
  花念有些不适应,魏宿居然在关心他。
  【你被夺舍了?】
  魏宿察觉到对方写了什么,嘴唇动了动......
  “没有。”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念慢慢下来,写字。
  【不好,膝盖疼。】
  魏宿:“为什么会膝盖疼?”
  花念一怔。
  魏宿问完脸色就红了,他在问些什么啊。
  花念嘴角上扬。
  【你说呢。】
  魏宿歪开头,他又看不见,他说什么。
  花念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打水给对方擦身上。
  魏宿:“给我解药,我自己擦,你......去休息。”
  别又睡一下午起不来。
  花念拿着帕子感到奇怪。
  魏宿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魏宿:“听见了没有?”
  花念还是擦了。
  魏宿:“你......”
  他想到对方也许是心疼他看不见不方便。
  “随你吧。”
  花念瞥见了魏宿的耳朵,耳尖有些红。
  他缓缓放下帕子,这是怎么了?
  魏宿会害羞?
  他知道军营里是什么情况,魏宿爱干净却不可能是什么无知少年,这种事自己没做过还没听其他人说过吗。
  但耳尖那抹红却让人无法忽视。
  花念看得也有些恍惚,他给魏宿擦干净就走了,连裤子都没给魏宿提上。
  魏宿:“你......”
  算了。


第8章
  花念坐在书案前,脑子里是魏宿通红的耳尖,他提着笔走了会儿神,一滴墨落下,污了他正在看的册子。
  他放下笔,捏着鼻梁,重新打开了一本册子。
  他外祖父快马加鞭来了消息,安王不日将前往柳城。
  安王,比魏宿大了两岁,最擅吃喝玩乐,当年皇城变故安王并不在皇城,去寻道了。
  这个人去柳城做什么。
  花念想了片刻给外祖父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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