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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嫂子(18)

作者:斯里 时间:2019-09-07 16:33 标签:3P 有肉

  安悦被我拉开两条修长的腿,像撬开白贝一般露出里面软嫩无比的肉,身下的巨物重新抵进为我敞开的小口,贴在他颊边笑:“小傻瓜,我是在淋漓的夏雨中和你做湿漉漉的情事……”
  “用体液、用爱意,湿润你、浸泡你。”
  虽然语气温柔,但身下却几乎次次都朝着要命的深度挺进,安悦被耸得往前滑出一大截,被我紧扣着腰拉回来。
  “凌瀚……轻点……太深了……”安悦被我撞出泪,眼尾跟着就红了起来,除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音节,剩下全部被撞散为不成曲调的呻吟声。
  “乖宝,叫我。”
  安悦双腿圈在我的腰间,上半身躺在黑色的桌面上,胸膛、脸颊、眼眶漫出靡红,让人看得血脉偾张,恨不能将世间最疯狂的情/色都发泄在这具美妙躯体之上。
  他被过于强力的刺激捣弄得浑身颤栗,用求饶的哭腔断续喊着我:“哥……哥哥……”
  “轻点……好胀……”他环上我的脖颈,又乖又软的哭:“哥哥……我要坏了……”
  “叫老公。”
  “呜呜……老公……那里会坏掉……”
  “不会,不会让小月亮坏掉的。”
  “求你了……老公求你了……呜呜……要慢一点……”
  真磨人,我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随了他,放慢了讨伐的力道。
  第二次这么凶也是想为第一次堪比初/夜的神速找回点面子,见安悦实在受不住就不继续折腾他,三浅一深地肏着他甬道里的凸起点。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黑幕张开以后只见外面朦胧灯光,我和我心尖上的人交颈相拥、大汗淋漓,肉和骨碰撞,气和息纠缠,酝出一室交融满溢的春情。
  “安悦。”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几乎是下意识,我伸手盖在了安悦的双眼上。
  但他还是在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后面紧紧绞在一起,发着颤到达了干性/高/潮,而我也被吸得几乎发疼,发力挺进深处后射了。
  “闭眼,乖,你闭眼。”
  手下的眼睫抖动着,在掌心感受到热流涌出后,便乖顺地齐齐向下合盖。
  我目光转向门口,看到了湿衣湿发的凌灏,提着安悦的工具箱,静默得像一尊雕像。


第40章
  气氛僵持得快要窒息,凌灏站在书房门口不置一词,半晌后听到安悦的抽噎声,才动了动,放下手中的工具箱,朝这边走来。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直直往人耳蜗里钻,安悦抖得更加厉害,热泪瞬间浸湿指缝,很可惜我不能将耳朵也保护起来,只好轻轻抚了抚安悦的背。
  脚步声停稳,安悦开始啜泣,哭声死死压在嗓口,憋不住时才挤出呜咽,恐惧又悲伤。外面噼啪的雨声像下不完似的,不知道是想掩盖、还是想冲刷什么。
  凌灏没有看我,伸手盖在我覆在安悦眼睛上的手,他面目阴沉,身上还满是混合雨水的酒精味,我猜不透他的想法,但知道他肯定不会伤害安悦。
  从安悦身前退出,凌灏接替我的位置,站在桌前捂严安悦的视线,他绷紧了下颌,侧脸的肌肉狰狞地抖动,喉结跟随呼吸节奏上下翻滚,胸腔大幅度起伏,一副压抑至极的样子。
  “凌灏……”安悦用哭腔轻轻叫了一声,随后用双手紧紧将抽噎的泣声堵住,光裸身躯搭在桌沿边,混浊的体液沾满下/身,还有一些正要从桌边滴落在地板上。
  凌灏狠狠吞咽,颈部的筋脉尽现,喉骨剧烈跳动一下,随后哑声应道:“嗯,我在。”
  安悦探出手抓紧凌灏的衣摆,开始低声地哭。
  “哥……”我准备开口将全部过错揽下,凌灏却猛然转头看我,一双猩红欲裂的眼眸里承载了太多难言的悲痛,让我一时间根本无法将自己的罪行再提醒一遍。
  “滚。”
  这个气音很小,舌头卷缩在口腔中做了一个简单的运动,声音便出来了,在雨声和哭声中,实在显得太过微渺。
  他不想看见我,他甚至……希望永远都不要看见我。
  穿好衣服,我把安悦的衣物拿到浴室,凌灏用领带将安悦的眼睛蒙住,把哭到打抽的安悦泡在温水里,一言不发的揉洗。
  因为不想被安悦看到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因为他还在接受着自己的伴侣和亲弟弟搞到一起的事实。
  我将衣服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转身离开,靠在卫生间门外的墙壁上,听安悦在过度换气综合症中,抽噎、喘息、难以遏制地发泄伤心。
  我从没有任何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场会更好受一些。
  可现在,我也已经不配了,不配得到这种恩恕。
  孪生子间的情绪波动在此刻变得更为剧烈,漫至咽喉的苦楚混着心口血,吞玻璃似的大口大口往下艰难地咽,热剌剌的伤口灼得肺叶枯焦,五脏六腑都融在一起疼,不分彼此地疼。
  凌灏为安悦洗干净后,便把人抱出来低声地哄了两句,浴巾擦干,亲手把衣服给安悦穿回去,便横抱着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看我一眼后径直走了,我跟在身后,提着安悦的工具箱,将房间内的灯光全部按灭,才去了车库。
  后座,凌灏环抱着睡得不安稳的安悦。扯掉了束眼的领带后,安悦避光似得将大半张脸埋进凌灏的怀中,像大哭了一场的孩子,连睡梦中都还打着颤。
  出了车库,豆大的雨滴拍在挡风玻璃上,在回家的路途中,我不禁想到,凌灏应该是赴完酒局后直接打车过来,为安悦带明天上课要用的箱子。
  他被工作压缩到宛如省略掉无用情感反馈的过劳机器,无人窥见时才将深沉的爱,藏进觥筹交错的醉酒,藏在丰沛淅沥的雨夜,最后荒诞的揭露于撞破后的难言温柔。
  留下一地不堪的、纠葛的情感,惨烈收场。


第41章
  车子停熄以后,后座安静地仿若无人,过了一分钟,窸窸窣窣地轻微衣料摩擦响起,我微微偏头向后,看到凌灏勾着安悦的腿弯,正在抱回自己腿上。
  安悦睡得依然不安稳,眼角和脸颊像醉酒般泛着酡红,眉心微簇,因被突然打扰正哼着又轻又细的嘤咛。
  凌灏打开车门后没急着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从上方、从侧面照进来,将他那张冷静又克制的面容微微打亮,他揽着安悦瘦削的肩胛,让对方像只小动物似的躲在他的肩窝处,随后将安悦的胳膊搭在肩上,小心翼翼地从座位上下来。
  我跟着下了车,将车门合上后看到已经走出几步的凌灏,正扭头看我,利目陡峭,赤色浸满眼底,正传递着浓重的威慑力。
  过了几秒后他收回目光,步伐缓慢沉稳地走向电梯口。
  我没再跟上,怔愣地望着他们拐进电梯后,才转了个身面向车门,将手伸至门锁处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手转向裤兜,掏出烟盒。
  火舌闪动着靠近烟丝,还未燃起就瞥见醒目的红色禁烟标示,我只好将打火机收了回去,把打发时间的烟整根投进垃圾桶。
  立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心脏也仿佛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封闭的盒子中,束缚跳跃、限制搏动,时时刻刻都处于缺氧状态。
  仰着头捏了两下眉心,我才缓缓地、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凌灏去而复返,我以为凭我们三十几年的交情,也总该打个招呼再动手的。
  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准头不太行,拳风凌厉地袭击了我左侧颌骨。
  齿根被震得痛麻,身体还未取得平衡,腹部就传来被重击的钝痛感,呼吸停滞半刻后,脏器的抽痛引起类似呕吐的胃酸反涌。
  “哥……”
  “别叫我!”凌灏眼底猩红、目眦欲裂,发泄的拳脚毫不留情地砸在我的身上,亲眼撞见亲弟弟和伴侣在新巢里肆无忌惮地做/爱,他想必一定恨极了我。
  同样,我也能清晰饱受所有的痛恨。
  一时间,空旷且静谧的停车场只剩肢体冲撞和粗重的呼吸声,他毫无章法的怒气只顾发泄,我不躲不避全部承受,几乎每一下都能换来令牙齿发酸的痛感。
  直到含了满嘴的铁锈味,我才抬手抓住了凌灏的手臂,侧头吐出一口血沫后道:“哥……别打了……”
  常说久处就如唇齿,难免摩擦磕碰,但在过往中,我和凌灏竟连红脸争吵的经历都不曾有过,甚至关于青春期时的出柜,也在我率先的妥协之下销声匿迹。
  单方面的施暴和发泄过后,皮肉之苦尚且能忍受,心脏里拥堵的宛如刀搅、零敲碎受的酸疼才真致命。
  我弯着腰强压下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伤痛,去看喘息未定的凌灏,因过度发力,他的手抖得厉害,但还是硬撑着用力推了我一把,最终都因反作用力向后踉跄、跌坐。
  他将头垂得很低,不再笔挺的高定西裤斑驳地沾了灰尘,搭在膝盖上不停发颤的手攥紧成拳,随后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听者揪心,肋骨随着喘息的动作牵动起难忍疼痛,像是断了根骨头,正冲着缝隙往不断紧缩的心房里,呼呼地灌冷风。
  “为什么?”他微抬着头看我,眼底聚着一层薄薄水光,声音轻得好似叹息:“你们……为什么?”
  “是我。”自虐般按了按胸口的创伤,我勾起嘴角勉强笑笑,道:“虽然预料你迟早会知道这件事,但我真的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解释……”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安悦……”
  “所有的错都是我引起的,但目的并不是要伤害你们……是我混蛋了……”
  凌灏双臂撑地,狼狈地站起,那张与我如出一辙的脸贴近,酒精味挥散,裹挟着浓重的哀伤铺面,他哑着干涩的嗓子问:“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就像从那束惹眼的玫瑰开始便深植在贪念上的刺,终于能得见天光,我微微屏息,慎重而坦率:“我爱他。”
  这是根源,也是目的。
  迎上凌灏的目光与之对视,我再次重复:“你有多爱,我有多爱。”
  爱这个字很玄妙,既可以作名词,用以表述、相互较量,又可以为动词,你追我赶、无限绵延,但不论是其中哪一种,我和凌灏对安悦的情感,都有着一脉相承的肖似。
  安静了几秒,凌灏倏然变了表情,讥诮爬上眼角眉梢,颌骨肌肉绷出盘亘的筋络,他轻轻嗤笑一声,嘲道:“爱他?”
  “你配吗?”
  像往烈火中泼了整瓢的沸油,又飞速盖上了几铁锹的土,待燃不燃,又不甘至此熄灭,只好摇曳着,散着威慑力欠缺的怒火:“我为什么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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