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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嫂子(17)

作者:斯里 时间:2019-09-07 16:33 标签:3P 有肉

  “是我把你嘴皮子亲得这么6吗?”我笑道:“合着我就配个臭,你就衬个香,我俩炒一盘臭香干呗。”
  “你才是一盘臭香干!”安悦气呼呼地说,说完兀自弯起眼笑,片刻之后他接着说道:“原本想逗你开心呢,结果又斗嘴吵架了,你和你哥的性格真的差好远……”
  “所以我和我哥,你跟谁在一起更开心呢?”没有在心里打草稿就问出了口,甚至连我自己也是一愣。
  从小到大,关于我和我哥之间的比较、抉择的问题,我自己就非常抵触,更别提这种问题出自我口。
  但话已经问出去,我便不自觉屏起一口气等答案,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不断收紧。
  安悦安静的时间有些过长,我没忍住,在行驶过程中扭头扫了他一眼。
  “前面的路口……”安悦说:“左转吧,我想去新家拿一个东西。”
  或许和我猜测的一样,他的答案十有八九是我哥,所以才岔开话题回避掉。
  “嗯,要拿什么?”
  “我的工具包。”安悦回答道:“明天上课要用。”
  新房装好后我第一次来,四下打量了新添置的家具,随处转了转,最后停在了书房里的那张宽大的黑檀木桌旁。
  “效果很棒,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来我们小月亮真的下了不少功夫。”我坐在椅子上,正对着那幅墙绘,“特别是这幅画啊……是哪个大师的手笔?如此清竣脱俗、风骨俱佳,好一个旷世臻品。”
  安悦弯着眼笑道:“得了吧,收收浮夸的彩虹屁。”
  “嘿你个小白眼狼,好话还不乐意听了。”
  “你的卧室参观了吗?过来看看满意不满意。”
  我从椅子上直起身,跟在安悦身后去了卧室,风格是一脉相承的深色新中式风格,及地的宽大窗帘分为两层,一层棉麻质地的白色透光帘,一层较为厚重的亚麻灰。
  安悦走过去把两层窗帘拉开:“其实开始时我就明显觉出风格跳了,但又不知怎么的,一直想这么画给你……”
  墙壁中央出现浅淡的渐变色,深沉的蓝逐渐趋近于紫,紫再变幻成跳脱的红,上面点缀着或银或白的细碎光斑,是一副震撼的星辉图。
  星川流淌在斑斓的宇宙帷幕,纷繁光辉,应接不暇,
  “如果你不喜欢,是可以刷掉重新画的,前段时间你总是很忙,就没和你商量,但凌灏蛮喜欢的,我就想着……你应该也会喜欢。”
  “还有,在车上的那个问题我有认真思考,但我不太能回答出来……因为不论是凌灏,还是你,我都会很开心……”
  “所以,你有开心一点吗?”


第39章
  雨落在窗玻璃上,完成着降落、聚集,再汇成一道曲折的轨迹,一齐下坠,外面的景色虚化成失焦的夜景,我虚虚环抱着安悦,用下巴蹭他的耳廓。
  动作很轻,无关于情/欲的暗示或怀有什么目的性,胸口撑满了想说的话,又在开口之前觉得不应该轻易搅扰自然的白噪,只好都静默着、聆听着,雨滴喧哗。
  怀里温热熨帖的人环上背,用哄小孩的手法轻轻拍着,若不是身高不够,想必还会摸头抚颈来一整套。
  我抓住作乱的小手,刚刚在心底翻腾的热意已经平息大半,问:“小月亮,你这么撩拨我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刚说完,小手就不敢拍了,他收回手抵在我们两人身体间,想推开我:“那我们回家吧,而且这雨越下越大了……”
  “不想回。”我收紧双臂,“好久、好久都没抱过你了。”
  话语里的示弱太明显,安悦果然不再推我,开始絮絮叨叨和我闲聊:“其实我房间的画更跳脱,门后的位置我画了一只皮卡丘,每次关门看到时就好想笑,欸没办法,谁让我没顶住学生的安利去看了电影呢……”
  “皮卡丘?那只黄色的兔子?”
  安悦在我怀里咯咯地笑:“人家才不是兔子!”
  我的手从衣摆处伸入,问道:“那人家是什么?”
  “人家……它是……”安悦打着磕绊,开始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别摸我……”
  触到内衣边缘时我微微一愣,问道:“现在还会出很多奶吗?”
  “没有很多,但还是有……”安悦抽了抽鼻子,停顿了片刻后低声轻诉:“我感觉我不会好了……怎么办……我很难受,也不想穿内衣……”
  难受是心里上难受,不想穿内衣是身体上抗拒,虽然当初给安悦买内衣,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满足恶趣味,但听他用这种无助的、快要哭了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时,我不可避免的、极度的心疼。
  “不想穿可以不穿,如果病一直不好,我就一直帮你……”从下而上的脱掉安悦的衣服,两片轻薄的白色三角衣料遮在胸口,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的皮肤很白,骨架小肌肉匀称,给人以还处在生长时期、身体尚未成型的错觉。
  伸手向后,挑开搭扣,我安慰着他:“我很庆幸我们小月亮只是得了这种可爱的病,还能健健康康、又蹦又跳,否则的话……你让我和我哥怎么办?”
  “那你们就好好照顾自己。”
  我把内衣帮他脱下,胸/脯微微鼓起,粉红的乳球也挺立着,顶端褶皱纹路泛着些湿润的水光,我用微热的掌心覆盖上去,回他:“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自己真得绝症了一样。”
  “就……单纯希望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万一我和凌灏分手了……”
  “啊……你别咬我!”
  我用舌尖抚弄小胸/脯上印下的两排齿印,低声警告:“别做这种打算,否则我替我哥把你锁屋子里。”
  长时间的禁欲使我吮/吸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控制不住力道,在他跳动的心口处印下了一枚颜色绯红的吻痕。
  他用力推着我在他双臀处揉/捏的手,痛呼着反抗,“凌瀚不要……”
  “不要吗?”我嘬食着不停外溢奶汁的乳孔,用牙齿一点点磨弄乳晕、乳首,最后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最敏感的褶皱。
  “嗯……”安悦从鼻腔挤出难耐的声音,双腿跟着软了下来,倚在我身上还在嘴硬着:“我不要……你别给我吸了,我回家自己弄……”
  我微微直起身,将下巴靠在他光裸的肩头,郑重地低声唤他的全名:“安悦……”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快难受死了……”作为家里的老幺,可能示弱撒娇都是无师自通的。
  果然,安悦马上不再挣扎。
  “好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些遇到你。”
  这种话的鼓动意味太明显,安悦被我搅得思绪纷杂,几次试图开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也想光明正大给你送花,我也想每日每日和你睡在一起,抱着你吻着你,把你逗笑,再把你欺负哭……”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肩头,“你不能只给我哥操……小月亮,你不能这样。”
  安悦苦恼地咬紧嘴唇,半晌后才干涩地说道:“凌灏……凌灏知道会伤心的……”
  “我也会伤心……你别再拒绝我了,要不然我马上就哭了……”
  这话幼稚又玩笑,但效果还不错,我伸手去解安悦腰带时,他也只是反抗了两下,被我重复了两句我真的要哭了以后,就松开手任我动作。
  小家伙儿被我吸奶时就硬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只剩个内裤和袜子以后,更显得削薄身躯只有下/身处鼓鼓囊囊。
  一侧的奶头已经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上面还沾满湿漉漉的口水,衬得吻痕都没那么红了,我俯身向下,噙住另外一侧还处于粉/嫩状态的乳尖。
  室内因下雨温度回降,口腔里的温度就显得格外高,安悦闷声哼叫,内裤的小包袱跟着一跳,我觉得有趣,就挑开内裤的边缘,看他身下浅色肉/棒随着我舔舐的动作时重时轻地抖动。
  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从对方的前端欲落,被我用食指磨着深粉色的菇头揩掉,然后从后方伸进内裤,将那点液体轻轻纳入穴/口。
  那里紧张的收缩在一起,我不急探入,在褶皱处打转,按压,不疾不徐地揉散那里聚集的注意力,另一手包裹着性/器撸动,不给他喘息机会的挤压出更多滑液。
  等吸不出奶时,安悦也颤动着双腿射在我的手心,尽数将液体纳进缺少润滑的小/穴中后,我解开了裤子。
  身下涨的难受,禁欲许久的身体流窜着难以抑制的欲/火,顾不上细致扩张,我把安悦压在墙上,抬起一侧的腿后便试图从身后插入。
  “疼……”安悦额头抵在墙上,低声哼哼,但人依然是乖的、软的,放松着入口等待我进入。
  尝试着填进一个龟/头,我不断啄吻着他的后颈安抚,嘴上不停夸他好乖、好棒、把哥哥都吃进去了。
  身下开始莽撞,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左冲右刺,被紧裹的性/器阵阵酸麻,竟然有了要射/精的前兆。
  “小祖宗行行好,别把我夹射了……”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身下却依然像急促的夏雨,不停歇地砸进他的身体里,将那里弄得湿润、泥泞。
  上头的结果就是不到十分钟便缴了械,我埋进那里不舍得出去,勾着安悦的下巴和他接吻。
  舌头霸占他的口腔,引着对方一起翻搅出水声,不及吞咽的多情涎水从粘连的双唇缝隙间流出,弄湿下巴。
  性/器拔出,我从正面将安悦抱起,无力的双腿垂在我的腰两侧,揉/捏了两下大白屁股后便用中指插进了尚未紧合的后/穴。
  “你干嘛……”安悦俯在我肩头软音控诉,如果不是离得近听清了,还以为是谁家猫忘了喂罐头呢。
  “书房那张桌子看起来很结实。”
  安悦肤白我一直都知道,但真正把他放在黑檀木的书桌上时,这种白才变得惹眼尖锐,像一束白光深刺进眼底,当初随口起得外号也因此更加贴切——墨色穹顶上高挂的皎白月亮,我虽染指,但永远弄不脏他。
  虔诚地俯下/身,我亲吻着他樱色的脸颊,随后一路吻上脖颈、锁骨、胸膛、脐窝,他笑着说痒,要推开我,被我拎着腿咬了屁股。
  吻还在继续,从胯骨到大腿,从膝盖到脚腕,最后分别在两个脚背上印下深刻一吻,小家伙儿破坏气氛一把好手,红着脸说我好像在用口水给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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