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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拳(117)

作者:香小陌 时间:2018-09-11 09:54 标签:强强 娱乐圈 情有独钟

  他听命地张开腿,抬起臀部,随即就被一皮带抽回去。
  庄啸甚至用性器前端划弄他腹股沟处的文身,不停描画他两腿之间文的名字,那表情也是非常喜欢,非常迷恋。
  就这样弄了很久,裴琰被欲望折磨得眼眶通红,欲望盘旋着聚集在他尾椎上,烧成一团火。他渴望着让他喜欢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他,充满他,渴望肉体的亲密廝磨。
  庄啸也舍不得打重了,皮肤微微现出潮红时,就停手了,顺手再用皮带把裴琰双手捆了,搂过腰,从后面狠命刺入。裴琰又是“啊”得惨叫数声,浑身发抖……
  “喂得爽么?舒服么?”
  庄啸问他。
  “爽,还没吃饱呢,老子很饿,饿着呢你喂啊……啊!……啊!!”
  裴琰一声一声地挑衅,被操到断续失声。
  头和肩膀抵在床上,整个人折叠着被压住,颤栗发抖。他却又像着了魔一样,一次又一次听着耳畔蛊惑的声音,奋力张开双腿,再被操到几乎昏厥……
  庄啸弄他一会儿就歇片刻,让他喘息,然后再用力干他。粗壮的勃物充滿着他,深捅进腹腔,庄啸每一下都像要将他一劈两半,毛料军装不断摩擦他大腿后面,搅得他疯狂……
  然后他就被翻过来了,双手依旧绑在后面,动弹不得。
  相爱相杀的一幕大戏,就要在片场拉开帷幕,二人冥冥中角色己定。裴琰仰面望着庄啸,他就要被眼前人以一柄利刃剖肠破肚,撕裂他的肺腑,剖出他一颗赤红色的心……
  庄啸站在他面前,那活儿还立着,像一挺机关炮从猫耳洞里伸出来似的,粗硕的“炮筒子”对着他。庄啸这时慢慢地解开军装,脱掉外套,再脱衬衫,靴子,长裤。
  在他面前,庄啸故意撩开人鱼线下方被毛发半遮半掩的地方,给裴琰看那地方的文身,那互表忠贞的誓言。那就是一团火焰,在两腿之间燃烧……
  庄啸含住他性器时,裴琰爽得魂飞天外,他夹着对方的腰扭动着,几乎要疯。
  他在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冲撞之下,被撞到销魂的敏感处,下半身一热,失声浪叫……
  庄啸撑在他眼前,汗水从泛青的鬓角不住地往下流,就像夏天房檐上的雨水,最终汇聚到裴琰胸口。有一滴汗流过他的胸膛。庄啸用舌尖轻轻一撩那地儿,裴琰胯下一紧,浪叫着射了出来……
  ……
  两人都把持不住,这一宿都玩儿得太野了。
  简直是戏骨上身,演着演着做成了真的,把剧本里被和谐的脖子以下暴力内容,做全套了。
  ……
  那一夜之后,两人就私下完成了角色分配。庄啸扮演国军团长,裴琰则扮演影片中那位非主流但忠诚热血的地下党情报员。


第七十四章 闺怨
  那一夜之后,两人就私下完成了角色分配。
  当然,这是个笑话,定角色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就是想要打破观众心目中的思维定式。
  外表放荡而散漫,桀骜不驯屡教不改,被打上“懦夫”“逃兵”的烙印踢出军营,却原来暗怀使命,是行走在刀尖边缘的人。
  调查在进行,怀疑在蔓延,一系列抓捕、逼供、拷打,军部内外皆风声鹤唳……究竟谁是那个黑暗中隐藏身份的秘密情报员,是谁?把他揪出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有两个男人,在少年时代就结成深情厚谊的挚友,却最终走上不同的道路,越岔越远。同榻而眠却心知肚明彼此早已同床异梦,心中各怀热血与信仰,又都无法说服对方,都不能妥协……面前就是一条死路,隐蔽战线上的一场恶斗,你死我活。
  心怀磊落,出生入死,与敌同眠。
  ……
  情报员与团长这两位,在剧本里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互相构陷与反构陷,侦察与反侦察,抓捕与反抓捕……就在一次又一次血雨腥风的搏杀中,放任心中的情感肆意横流。
  下了戏,离开镜头,这俩人就是跟全剧组搞谍战。同样是东躲西藏,四处找地儿,有时一整天无法离开众人视线,憋得慌,就想说几句体己话。
  庄啸去解手,裴琰悄悄跟着去了,就为了在厕所门后抱一抱,摸摸腚。
  有一场戏,是在民国豪门大户的公馆内拍摄。这座公馆,美就美在它的后花园,设计式样独特,庭院正中有一座用条石和花墙缔造的迷宫。
  夏日繁花似锦,迷宫好似陷在一片花海中,景色令人迷醉。
  镜头一开拍,地下党拿了军部重要情报从公馆二楼跳下,滚落灌木丛中,随即跃入花墙……
  庄团长随后从楼里冲出,面色阴冷眼露杀机,提着枪也进了迷宫。
  一对同榻而眠的好兄弟,一个非要揪出另一个的真实面目,不依不饶一路狂追。这边厢,摄像和助理扶着机器在滑轨上行进,狂追着两位主角的背影。
  一主一副两台机器,都拍到了需要的镜头。
  导演看着监视器喊了一声:“好……可以……再来一条备用吧?”
  然后回头一找,欸,情报员和团长呢?
  那俩人呢,都给我叫回来。
  叫不回来了?
  这半天怎么还没出来?
  这迷宫是不是有点深?他俩找不着出口了?
  ……
  迷宫的深处,情报员已经被团长追上了,当场擒获。
  庄啸抓住裴琰的小腿将人扑倒,俩人都摔在花墙中。
  “扎……”庄啸先哼了一声,赶紧把裴琰捞出来,掸掉树枝子草叶子。喘息未定,眼角余光确定四下无人,就缓缓地靠在一起。
  也没有过度饥渴的激烈动作,就是要个抱抱。
  来之不易的抱抱。
  裴琰:“累了?”
  庄啸:“我不累。”
  裴琰:“那我也不累。”
  庄啸:“怕你太辛苦,脸上全是包,你嗓子都哑了。”
  裴琰:“哎没有,就是吃辣吃的,天天都是辣,盒饭上都是一层辣椒!”
  庄啸:“那就快别吃了。”
  裴琰:“好吃啊,来了成都不吃辣老子岂不是白来了?……辣得我这几天都便秘了。”
  庄啸:“蠢货,少吃点儿了。”
  裴琰:“没事,反正你忙得也没工夫操。”
  其实都明白,着急上火不是因为吃辣,肩上确实有压力。
  整天想着假若片子卖不出去赔掉老本了,抵押出去的老徐女士那栋高档复式新居就要被银行收走,对不起亲妈啊,压力比山大……
  裴先生还是脸皮不够厚,平时越是拽得二五八万很要强的人,这种时候拉不下这张脸去东借西凑、到处跪着去伸手要钱。他本可以问他大舅舅也借点本钱,甚至拉个投资入伙,盘桓许久还是放弃了。他大舅毕竟姓徐又不姓裴,又不是他亲爹,而且跟章绍池是一对标准的守财奴,薄情寡义六亲不认的老家伙,就跟钞票最亲!
  迷宫的花墙下,两人把身体搭成人字形,静静地抱了三分钟,不想说话。
  然后,某人开始原形毕露。裴琰把衣服一扯,露出胸膛:“来吧,同志,老子一颗红心向着党呢!”
  庄啸低头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在埋了一颗红心的地方咬出牙印,再帮他把衣服扣好。
  “别勾搭我。”庄啸说,“我看你已经憋不住准备叛变你党了。”
  “我信仰坚定意志坚强我才不会叛变,”裴琰举枪抵住对方,“你小子什么时候向我党投诚!”
  “我不是早就向你投诚了么?”庄啸嗤笑他一声。
  “哎呀,真是狼狈为奸啊!”裴琰笑得很无耻。
  “上回在被窝里,谁叫着服了、降了、一辈子都跟我……谁管我叫‘爷’来着?”庄啸淡淡地瞅他。
  “咳,偶尔意乱情迷意志不够坚定,”裴琰抹了一把口水,“也是因为爷你太好看太迷人了。”
  绷不住都笑场了,这段小品快要演不下去。
  两人起身,掸一掸衣服,快速原路返回,别耽误剧组进度。
  “我枪呢?”团长低声道,“枪还给我。”
  地下党把手枪丢还给团长,二人迅速又回到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相杀关系。
  “不好意思啊同志们,”裴琰一笑,对导演组一群人解释,“迷宫比较深,绕进死胡同,迷路了,刚才差点儿就没走出来啊。”
  ……
  月余之后,拍摄进度终于过半。
  今年的秋老虎十分凶猛,每天在片场晒得头晕眼花。
  庄啸整个人黑了一层。大伙开玩笑说,庄团长刚进组时,还是“民国五大美男”里吊车尾的一位。进组一个多月,晒成煤球样儿,一脸黢黑,和美男都不沾边了。
  裴琰都晒脱皮了。他皮肤偏白,一晒就红,然后从头顶开始一直蔓延到后脖颈子和肩膀,疯狂地脱皮……
  有时早起,庄啸先到他的房间,帮他抹防晒。裴先生就需要旁人督促提醒,孩子需要人照顾着。没人照顾的时候,就邋里邋遢。
  “给我涂成白面人儿一样了。”裴琰嘟囔,“啊——疼!啊——”
  “疼?”庄啸皱眉,“你脑袋上起水泡了你知道么?”
  “啊?……有这么严重?”裴琰捂着头。
  “你脑袋亮,聚光,太阳就照着你的一颗大脑袋,照不到别人了。”庄啸说。
  起了泡,起了痘,上镜头就要用各种遮瑕化妆品去遮掩,更加重了过敏性的红斑……庄啸其实很心疼的,心疼也没办法。当演员挣这么多片酬,你还敢叫唤辛苦?叫给谁听,哪一行不辛苦。
  片场里一群汉子都是短打扮,走出镜头就穿一件小背心,甚至赤膊上阵。两人一遍又一遍地跟特技组的试动作、跑位置,很快就汗流浃背。道旁大树上不停射出焦躁的蝉鸣,裴琰就叼一根冰棍,给自己降温。
  累脱型的时候,他对着庄啸狠狠嘬一口冰棍,舔冰棍上滴下来的奶油汤。苦中作乐,自我陶醉。
  庄啸装没看见,扭过头去都不理他。
  有一个在影视城街道拍摄的重要场景,是裴琰在黑暗中驱车冲出包围圈、冲撞庄团长的系列镜头。原本已经拍完了,庄啸反复看过监视器,摇头,觉着不行,要求重拍。
  “冲撞茶楼的角度不对,力量速度都欠一点,制作出来的视觉效果就会欠很多。这是个动作片悬疑片,看得就是激烈感、镜头张力,不能让观众觉着咱们糊弄事了。”庄啸说。
  一群人站那里商量,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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