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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103)

作者:马户子君 时间:2022-02-09 10:31 标签:甜文 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他含羞带怯,又跃跃欲试,“阿座~你的腹肌,快让我戳一下试试!”
  钟酩,“……”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黄灯:我们都随意一点~
  座某人:……


第54章 光明未来
  床榻之间沉默了几息, 钟酩的眼神深得可怕。
  但江荇之完全感受不到,一心只有他的腹肌。他没听见钟酩的回答,就当对方是默许了,伸了根手指往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戳过去——
  只差一点碰到, 手突然被“啪”地抓住!
  下一刻, 视线颠倒。榻上传来噗通一声闷响, 原本撩起的幔帐一晃跟着垂落了下来。
  江荇之一手被拉至头顶,钟酩低头看着他, 神色危险, “江荇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一般钟酩开口叫了他全名,就代表对方相当严肃。
  江荇之这会儿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喉头小心翼翼地滚动了一下。他故作镇静,“我就戳一下…你别小气。”
  钟酩好不容易被清心咒压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烧得他背脊都绷紧了, 蓄势待发, 如一头蛰伏的猛兽。
  他看了江荇之几息, 微妙的语调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小气?”
  江荇之赶紧点头。
  钟酩笑了一声,“我让你戳。那一会儿我干什么,你也别小气。”
  江荇之,“……”干、干什么?
  幔帐一落下来, 榻上的空间就显得狭小。男人高大的身形笼在上方,江荇之指尖一颤,先前的期待临到头时又化作了咚咚敲响的退堂鼓。
  墟剑这势头,好像比他想的更猛。
  江荇之及时改口,“那不戳了。”
  “不戳了?”钟酩盯着他。
  江荇之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 “嗯嗯!”
  钟酩问,“还折腾我吗?”
  江荇之刷刷摇头。
  握着他的手这才松开了一点。江荇之将手抽回来,又亡羊补牢地把钟酩衣襟拉上,假装无事发生,“穿好吧,别着凉。”
  钟酩盯着这罪魁祸首,呵呵。
  两人重新躺好。江荇之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钟酩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上方的呼吸一重,显然是还没完全缓过劲。江荇之就揪着钟酩背后的衣衫说,“阿座,我今晚受苦受难,好累好累,要睡够四个时辰才能弥补回来。”
  “……”钟酩看透了这人的小把戏,但也只能顺着他。他伸手拍了拍江荇之的背,“累了都这么能折腾,不累岂不是要让你翻天?”
  江荇之自知理亏,眼睛一闭,“阿座夜安,你也早点睡。”
  他说“夜安”就夜安,不出几息,钟酩便听见怀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钟酩无言半晌,将人一搂,折磨又甜蜜——
  他睡得着个屁。
  …
  江荇之的确睡够了四个时辰,上午醒来时,榻上温热,身边已经无人。
  他估摸着时间,第三场考核已经开始,墟剑应该是出面考核去了,没把自己叫醒。
  一副新婚燕尔的姿态,还挺贴心的。
  江荇之喜滋滋地坐在榻上,抱着松软的被子回了会儿神——他居然会从墟剑的榻上醒来,墟剑还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胆,江荇之摸了摸脸颊,脸上果然不出意外地热了起来。也不知道他睡着之后,墟剑有没有做什么……
  想到这里,思绪忽而一顿:墟剑可能“深情”地盯了他一整宿。
  “……”
  江荇之在榻上微微凝固了几息,随即将这诡异的情形抛之脑后。
  算了,至少还有“深情”。
  ·
  反正这会儿已经错过了考核开场,他便不急着出门,赖在钟酩的榻上咸鱼打挺。
  咸着咸着,江荇之又想起昨夜心口的抽痛:到底是为什么?总得有个触发条件才对。他想了会儿,还是比较倾向于“天道惩戒”一说。
  这个时辰,无芥应该不在山中。
  不如他先自己试试,是他的哪个想法为天道所不容。
  江荇之抱着被子在脑海中回忆——
  逍遥快活的日子,没有反应;
  昆仑步入正轨,没有反应;
  等一个回去的时机,还是没有反应。
  那还有什么?不就只剩下他要当一条咸鱼……“唔!”抽痛来得猝不及防,江荇之噗通一声倒在榻上,痛得滚来滚去。
  他一边抱着被子大口呼吸,一边在心底不敢置信:居然真的是咸鱼!
  咸鱼怎么了?万物平等,凭什么物种歧视!
  好在这次的抽痛不如昨夜那样折腾得人生不如死,更像是一种警醒,让江荇之痛了一会儿就缓缓退却。
  他躺在榻上,看着床顶调息片刻。
  不行,还是得等无芥回来问问原因。
  江荇之休息了会儿终于缓过劲。他从床上起身,站在屋中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他昨天来时只穿了里衣,外衫还扔在自己屋里,正要回去将衣服穿好,屋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
  钟酩回来了。
  “阿座~”江荇之一看到他就开心,立马将刚刚的痛苦丢开,连尾音都打着小波浪。
  钟酩被他叫得心神一漾,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他几步走到江荇之跟前,动作自然地搂过后者,低头打量他的神色,“睡好了吗?”
  江荇之满足地点头,“特别好。”
  钟酩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能看出来。”
  听出他话中的幽怨,江荇之羞赧地垂了垂头。钟酩又往榻上瞟了一眼,见那上方一片凌乱,他低眼问道,“早上起来在我榻上做什么了?”
  江荇之面上一黄:这话问得!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虽然他是滚了几圈。
  他一本正经,“想什么呢?我就是试了一下会不会触犯天道惩戒,结果试了出来,疼得我滚了几圈而已。”
  钟酩神色顿时变了,“谁让你胡乱试的?”他揉了把江荇之的腰,又问,“试出来什么了?”
  “不能咸鱼。”
  “什么?”
  “你也觉得很离谱,对不对?”
  “……”
  半晌,搂在他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按进了怀里。江荇之趴在钟酩身前,感受到紧贴的胸膛起伏着,上方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他被搂得有点心动,又有点茫然。
  墟剑好像在生气?
  钟酩搂着他平复了一会儿情绪,低头看人只穿了一件里衣,还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皱了皱眉,随即俯身把人抱起来,转头出了屋门,往江荇之的院里走,“回去把衣鞋穿好。”
  “我正打算穿,你就回来了。”江荇之圈着他的脖子。
  钟酩笑了笑,“那是我回来得不是时候了。”
  江荇之看他情绪转好,顺势将刚才的话题翻篇,问起考核的情况来,“你今天去看第三场考核,进行得怎么样了?”
  “按部就班。”钟酩走进屋将他放在榻上,又替他拿了外衫和鞋袜过来,“你若不放心,待会儿再去看看。”
  “喔。”江荇之正要接过衣鞋,对面的男人就矮身蹲了下来。温热的掌心裹着他微凉的脚,作势要帮他穿上。江荇之惊了一下,将脚缩回来,“不不用,我自己来。”
  明明他俩亲都亲过了,昨晚甚至还躺在同一张榻上,但都没有这会儿来得让江荇之羞臊。
  三界第一的剑修、一剑破天的墟剑,这会儿正半蹲在他跟前,捉着他的脚替他穿袜子!
  “别躲。”
  那只手又握着他的脚踝拉了回来。钟酩垂着眼睫,将他脚搓热了才把袜子套好,“灯灯还和我客气?”
  这是客气的问题吗!
  江荇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墟剑这个人,脸皮真是时薄时厚。明明不经撩,还顺杆子爬得比谁都快。
  人菜瘾还大,说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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