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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男妃(2)

作者:易君闲 时间:2017-11-05 18:07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这些话,都是独孤右相教她说的。右相说,就算王爷再怎么执拗,可只要把圣上拋出来,王爷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是会照做的。
  看到钟离暮笺神色稍微有所松动,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这时风老将军走过来低声道:“暮笺,这右相摆明了不会遂你的意,再这么执拗下去,你皇兄那估计又有得麻烦了。”
  钟离暮笺点点头,“我明白。”
  说完,转身将怀中的人送到那个婆子手里,那婆子吓得连忙伸手去接,可是钟离暮笺使了巧力,让怀里的人直直朝那个婆子砸了下去。
  好在那个婆子足够胖,堪堪承受住了这一撞击,扶住了人。她心底碎了一口,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捏了被她好不容易扶正的人一把。
  只听钟离暮笺的声音又幽幽地自头顶传来,“这可是钟离王朝唯一的王妃,万一磕着碰着,皇上若是怪罪下来,这罪责你有十条命都承担不起。”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皇兄的安危来威胁他。
  要问他钟离暮笺有没有什么软肋,他想,除了那个从小待他如父皇一般好的皇兄以外,再无其他。
  他冷眼看着眼前被吓得冷汗直冒的婆子,吼了一句:“拜堂。”
  然后转身又朝风老将军抱拳到,“还请风将军为暮笺主持主持。”
  风老将军右手持刀,左手抚着胡须点头相应。
  他千里迢迢从边关赶过来,可不就是为了给钟离暮笺主持婚仪的吗?
  那婆子扶着她家“小姐”跟在钟离暮笺后面,怀里的人整个地靠着她,让她险些绊倒,又碎骂着使劲朝刚刚拧过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
  一行人来到大堂,钟离暮笺却亲自走过去将风老将军搀扶至主位上坐下。
  “王爷,使不得啊。”风老将军吓得连忙从主位上站起来。
  再怎么说,钟离暮笺始终是君,而他只是臣。钟离暮笺大婚,他却坐主位上,那可是对先皇的大不敬啊。
  “老将军,”钟离暮笺看着他,“暮笺自十三岁便远赴边关,承蒙老将军照顾,才能苟延残喘存活至今。今天,皇兄又不能前来,怎么算,老将军坐主位再合适不过,将军就莫要推辞了。”
  “这……”风老将军一脸为难。
  钟离暮笺给一旁的郝管家使了个眼色,郝管家心领神会地搭腔道:“王爷说的是,风老将军您就不要再推辞了。”
  风老将军终于妥协,“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钟离暮笺点点头,重新走回原位,点头示意郝管家可以开始了。
  郝管家清清嗓子,“一拜天地。”
  那婆子扶着人转向后面,对着门外的天高云阔,按着她家“小姐”的头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钟离暮笺转身,毕恭毕敬地对着主位上的风老将军拜了下去。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风老将军对他的恩德,一个叩拜礼怎能还清。
  “夫妻对拜。”
  钟离暮笺转身,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独孤沁然,尽管我钟离暮笺无法做到与你相敬如宾,也希望你识趣一些,时候一到,自然会放你一条逍遥自在。
  看着面前的人头被那婆子按了下去,他也缓缓地下头行了一礼。
  “礼成,送入洞房。”
  管家高喊一声,钟离暮笺从婆子手中将人接过来,打横抱起来就朝洞房走去。
  “独孤沁然,嫁给了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火把节玩得有点疯,现在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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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洞房
  钟离暮笺抱着人穿过前堂,径直来到他的寝殿。
  这是一个与厅堂遥遥相对的院子,上有高楼殿阙,下有清风荷塘。圆形的院门口是一条蜿蜒回肠的各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就算两个成年男性并排走也不会觉得拥挤。道路两旁是种满了垂杨柳,正值五月初夏时节,两人怀抱粗的杨柳树青汁嫩叶,万条垂下,在和风细雨中飘摇,又在风平浪静中归于沉寂。
  他抱着一身大红嫁衣的人朝门内走来,表情阴翳,后面远远地跟着一干身着桃红色衣服,头插大红珠花的丫鬟婆子。
  绕是她们在王府里呆了有一段时间,却从来没有人敢跨进王爷住的清风别院半步,王爷的生活起居也都是郝管家在照料。
  如今,她们从左相那得了不少好处,务必是要亲眼看着王爷和王妃和下交杯酒,圆了房才行,在此之前,左相大人吩咐过她们,必当寸步不离。
  钟离暮笺深邃的黑眸注视着远方,怀里的人依旧像死一般沉寂,只听得后面那些丫鬟婆子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听得他一阵心烦,却又无可奈何。若非有心人授意,就算她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有恃无恐,无所畏惧。
  清风院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泛着绿光的湖面上荡起了无数个雨水落下时泛起的小涟漪,微风吹得湖边的垂杨柳将嫩绿的柳枝微微扬起,又重新垂向湖面,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湖边的石头被雨水沁润成深色,光滑如玉,反射出一层微薄的亮光。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潮湿土壤的气息,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青草香。仿佛不被俗世所染一般纯净,而又充满了初入俗世的慌张。
  钟离暮笺的寝殿是一座二层高楼,楼的两边分别有把两把回旋式的楼梯,虽然同是木制,可也是雕栏玉砌,朱颜韵郁,朱砂色的木板被水打湿,透着一种水染红纱的润色。
  钟离暮笺一双黑底秀金蟒鞋踏上纤尘不染的楼阶,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又被细雨所掩盖。
  四周一片寂静,就连平时在树林间聒噪不堪的蝉,可能是因为氛围太过阴翳,都噤了声。
  钟离暮笺抱着人来到楼上的圆木雕镂的围栏处,冷眼看着那些在楼下相互推攘,万般纠结的丫鬟婆子。
  “都上来吧,我王府的下人,要是忤逆了独孤左相的意思,被责罚可就是本王的不是了。”这句话讽刺意味十足,那些富贵人家的下人个个都是人精,又岂会听不出钟离暮笺语气中的嘲讽,吓得纷纷跪了一地,直呼:“奴婢不敢。”
  “呵,”钟离暮笺冷笑,薄唇勾起一丝凉薄的弧度,“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过了今日,你们都去左相府报到吧。”
  此话再明显不过,他王府大院,什么都可容,就是容不下独孤敖的狗。
  那一群丫鬟婆子在细雨中颤颤发抖,绵绵细雨将她们身上的衣服淋得有些泛旧,她们跪在地上,都在心中暗自算计了一番,最后都选择了沉默。
  钟离暮笺看她们的反应,自然是猜到了这群卖主求荣的奴才,如今却是愿意听命于独孤敖,而与自己对着干了。
  “很好,你们都好得很啊。”钟离暮笺也不打算继续掩饰自己的怒意,也懒得看她们那阳奉阴违的嘴脸,直接抱着人转身踢开身后紧闭的雕花红木门,走进去把人往床上一扔,长袖一甩直接走了出来。
  有两个婆子大着胆子走到门前,看到他出来,吓得愣住了。
  大婚当天,新郎将新娘扔在洞房转身就走的场景,她们还是头一次听说,而且还特别不幸地被她们撞见了。
  见钟离暮笺黑着一张俊脸,她们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多言半句。
  钟离暮笺却难得好脾气地站在门口吩咐到:“本王前厅有贵客要相待,你们好生照看着王妃,天色渐晚时本王自会回来,不劳左相大人费心。”
  既然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两个婆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而且,左相大人吩咐给她们的差事,是要让她们看着王爷和王妃圆房。既然王爷都说晚上会回来,她们也就领了命乖乖走到窗边守着。
  钟离暮笺朝楼殿的另一把楼梯走了下去,脚步匆匆,似乎确实是有什么急事。
  然而,他却没去前厅,出了院门后,他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湖心亭坐下。手指轻扣着石桌,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西池湖面上,零星开着的白色睡莲。
  不知不觉,细雨尽褪,日已西沉,夕阳的余辉洒向这桑竹桃源般的宅院。透过一池通透如碧的湖水,照进八面开风的湖心亭,为里面坐着的人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雨后的黄昏,显得比平常更加清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热,久寂的蝉重新在树林深处发出一声辽远悠扬的长鸣。
  身上大红色的喜服被晚霞映衬得更加鲜红明艳,上面的金边刺绣似乎也随着粼粼的波光游走,刀刻般俊朗的五官,在暮色的勾勒下显得更加立体,又带了几分灵明。
  上扬的眼角随着黑曜石般的瞳孔微移,正视上那一抹残阳时,薄唇在一侧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又充满了算计。
  “独孤沁然,准备好享受本王的‘恩宠’了么?”
  他起身用手指弹了弹袖口上微不可查的褶皱,大步行街地朝那道白色的圆形院门走去。
  随着夜幕的降临,床上的人也有了一丝动静,被掩在广袖中的手指伸展了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紧缚在手腕上的绳索,下一刻被大幅度地挣扎着想要起身。
  等候在窗边的两个婆子眼疾手快地将人扶起来,就听到大红盖头下面发出的“嘤嘤”声,各自心下也有了算计。
  想是右相千金不愿嫁王爷为妻,又怕她生事端,不仅把人的手捆住,还把人的嘴给捂住了。
  她们自然不会发怜悯心给人松绑,她们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完成右相大人所交代的事情即可。至于这个独孤小姐,只愿她自求多福吧。
  钟离暮笺推开门,就见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还有坐在窗边不断挣扎的人。
  他走过去,低头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独孤沁然,纵然你有千万个不乐意,也不可能再回头了。”
  说着,伸手掀开了绣有鸳鸯戏水,比翼双飞的红盖头。
  只是,在掀开的那一刻,所有人,包括一向从容淡定的钟离暮笺,也都愣住了。
  “怎么是你?”
  盖头下面的人,不是他所想的独孤沁然,而是曾经名震四方的大才子独孤孑然。
  他一身凤冠霞帔,墨色的长发自两侧倾泄而下,明动的双眼里写满了无奈与屈辱,嘴上蒙着一块红布条,因为时间过长,布条的边缘将他白皙的脸颊勒出两道红痕。
  他坐在床上,眼角含泪的抬头看着钟离暮笺,因为挣扎得太厉害,喘息声有些粗重,胸口大起大伏。
  那些丫鬟婆媳也被吓得不轻,她们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还设想过独孤小姐被松绑以后会直接走人,撇下一个烂摊子让王爷自行收拾。
  却从来没料到,右相大人居然会胆大妄为至比等地步,竟然将一颗在七年前就被冷落的弃子顶包嫁给王爷为妻,这不是明摆着让天下人看王爷的笑话吗?
  震惊之余,钟离暮笺转身走出房门,站在走廊出对门口的一个丫鬟吩咐道:“去把管家叫来。”
  那个丫鬟不敢怠慢,领了命当即飞奔而去。
  钟离暮笺双手搭在木栏上,眼看着天边仅存的最后一抹残阳。在余辉落尽处,天色渐暗,零星闪烁着几颗星辰,而他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也开始晦明晦暗地浮现在脑海中。
  长谳十年,外敌联合入侵他钟离王朝,正是不惑之年的父王亲自挂帅出征,临走前将朝纲大权交予当时最为衷心的右相独孤敖。
  谁知那独孤敖也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人,掌权后竟然向他母后逼宫,而且还猥亵了他母后。
  那时,又传来父王战死沙场的噩耗,母后悲痛交加,最后撑着最后一口气宣读了父王留下的遗诏,让皇兄继承皇位,然后自刎于朝堂之上。
  而在他人生最为悲痛的时期,和他同岁的独孤孑然却是名满天下,意气风发。
  三岁能吟,五岁会赋,十三岁时,一首《能从军行》更是让他在世人面前名声大噪。
  而他,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的时候,偷偷爱上了那个本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
  只是,在之后的一个月,独孤孑然却突然销声匿迹,而所有人,也都渐渐淡忘这个曾被所有人赞颂的第一才子。
  而他,也在之后随风老将军远赴边关,也将这份感情深深地掩埋在了心底。
  而现在,那个人就坐在他的床上。其实,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的欣喜多余震惊。
  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没错,时隔七年,他依旧深深爱慕着他。这一点,从未变过。
  作者有话要说:
  钟离暮笺:“怎么办,是心上人啊,舍不得虐待他……”
  马上就要熬过七月了,可是我的《佣兵为上》还没有更完,而这部又应该要开更了。
  所以,这几天好焦灼,电脑键盘都快起义了。为了加快进度,这部在七月的末尾几天会隔一天发一章,进入八月就开始一天一更了。
  至于《佣兵为上》,也不会断更,到了八月就隔一天,或两天再更一章,反正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第4章 进宫
  听了丫鬟口齿不清支支吾吾的叙述,管家索性跟着一路小跑着过来。
  王爷的心思,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可是,现在独孤敖显然是想用独孤孑然羞辱王爷。原本王爷是打算在大婚之日好好羞辱独孤沁然一番,哪成想,这突然闯入的独孤孑然,轻而易举就将王爷原本布置好的一切给搞得溃不成军。
  他“咚咚咚”上楼,跑到钟离暮笺面前,“王爷。”
  钟离暮笺收回思绪,天空的尽头已被黑夜所覆盖,夜幕悄无声息地降临。
  “郝管家,现在该怎么办?”还没等管家走近,钟离暮笺就将问题抛给了他。如果是独孤沁然,钟离暮笺自然知道应该怎么给她一个下马威。可是面对独孤孑然,他真的是不知所措。
  郝管家却但笑不语,只是挥手让里面的一干丫鬟婆子全都下楼离开了。
  钟离暮笺不解,“这是何意?”独孤敖吩咐她们跟着他,无非就是想让这些人四处散播他娶了个男人的信息,如今却不对她们做出相应的警告,反而放任她们离去,到底是为什么?
  郝管家笑得一脸慈祥,“王爷遵从本心即可,又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而且,据老奴所知,孑然公子这几年在相府过得很不好。”
  王爷是个聪明人,自然无需他多言。
  钟离暮笺沉默片刻,在郝管家慈祥的眼神中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时候不早了,管家也快些歇息吧。”
  眼看着管家走出院门,钟离暮笺才转身走进卧房。
  方才有一屋子的人在倒没觉得有什么,如今只剩他和独孤沁然,四目相对,不免尴尬得紧。
  “我先帮你松绑。”钟离暮笺走上前,将他手腕上的绳索解了开来,而后又将手从他身体两侧绕过去,钟离暮笺整个人都向前倾,与其说是给他解布条,倒不如说是在趁机抱他。
  独孤孑然红着一张脸,鼻子正正抵在他的胸口处,钟离暮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大红喜服传来,听得他的心也跟着“怦怦”乱跳。
  像把一颗石子投进平静无波的湖水里似的,表面虽然只是“咚”的一声,可沉入水里却掀起了一整暗涛悸动。
  布条落地,独孤孑然看着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的钟离暮笺,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对不起。”
  钟离暮笺那无处安放的双手显示出了他内心的紧张,索性将手背到后面,负手而立,“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其实……”
  “嗯……”没等钟离暮笺说出下文,独孤孑然却闷哼一声倒在床上,痛苦的皱着眉。
  看到他这副模样,钟离暮笺也跟着慌了,用手抚着他的肩,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你没事吧?”
  独孤孑然大汗淋漓,下嘴唇被咬得泛白,好像下一刻就能将那薄如蝉翼的皮肤咬破滴出血一样,身体蜷缩在一起,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右眼角处一颗朱砂泪痣显得更加夺目,仿佛蕴藏了一股浓厚的撩人韵味。
  “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药。”身体某处传来的异样让他既痛苦又不堪,他只知道夫人授意给他下迷药,却没想到,原来他们的深层意思竟是这个!
  这么快就想让他暴毙而亡吗?
  钟离暮笺看着他的样子,墨色的长发胡乱散在床上,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原本穿戴整齐的红色嫁衣也被扯乱,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白皙的皮肤泛着一抹邪魅的红,勾魂摄魄般撩拨着他的心。
  他走上前,将他的头发抚向一边,语气比动作还要轻柔三分,“如果可以,让我帮你可好?”
  独孤孑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愣怔片刻后鬼使神差般对着钟离暮笺点点头,带着哭腔祈求到:“轻点……”
  世间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夜色所吞没,空气中弥漫着的雨后土壤与青草的芳香更加明显,细雨的残滴顺着瓦缝与屋檐滴落在地,被砸碎成更小的水珠,惊得躲在石缝里的青蛙“呱”地一声重新跳进了湖里。
  室内春光旖旎,窗前一对龙凤双烛相对琉璃,一双人衣衫尽褪,红纱轻起,一股檀香在银质镂空花雕的瑞兽里,升腾起袅袅的薄烟,又四下消散不见,只余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在偌大的房间里经久不散。
  就算在深夜,皇宫依旧巍严而庄重。每隔三步就在房梁上挂着的六角宫灯,在黑夜中燃着萤萤的暖橘色光芒,点亮了每一寸红墙黄瓦,亭台楼阁。
  皇上所就寝的寝宫苍泽殿内,一声瓷器落地而碎的声音,惊得在周围巡视的侍卫全体跪在地上。
  苍泽殿内灯火通明,明黄色的龙床边上,是碎了一地的琉白玉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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