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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作者:不游泳的鱼 时间:2018-06-20 22:17 标签:甜文 经典 宠文
奴隶将军攻x作天作地少爷受



第一回
  薛大少全名薛少凌,没什么喜好,整日欺横霸市。他年方十六,年少气盛,与李侯爷家的李世子臭味相投、沆瀣一气,薛家后边的园子被薛少凌改成了兽园,养了一批吃活物的野兽,平日里都用活禽活畜喂养,凶猛得很。
  为了伺候好这些畜生,薛少凌愣是去强讨了几个军汉回家,让这些个军汉负责养着它们。
  这些憨头憨脑、身手矫健的军汉最是实诚,薛少凌给的银钱多,他们便照着薛少凌的吩咐去做,把那些野兽养得凶横可怕——若是寻常人进了那兽园,必定会被它们撕咬得尸骨无存。
  惊蛰刚过,雨水多了起来,接连下了好些天。薛少凌最烦下雨,他怏怏不乐地在家里闷了好些日子,心情不大好,忽听有人来报说兽园那边出事了。
  薛少凌勉强打起精神,听身边人说起兽园那边的情况。
  原来早上薛少凌被庶弟薛子清的猫儿惊着了,薛少凌正厌烦着,随口下令把那猫儿扔到兽园里喂大虫。没想到有个不知死活的奴仆居然偷跑进兽园,想从大虫口里夺食——那奴仆抢了那只猫儿没跑远,就被愤怒的大虫咬了一口,伤口深得都能看见骨头了。
  偏那奴仆眉头都没皱一下,愣是把猫儿带出了兽园!这会儿那奴仆已经被制住了,正跪在兽园外等发落。
  薛少凌来了兴致,眉头一挑,手中的折扇一合,兴味盎然地笑了起来:“哟,能虎口夺食,当真好身手啊!把他带来给我瞧瞧。”
  来禀报的人立刻去传讯。
  那奴仆还没到,薛少凌身边的人已将对方的底子摸清,这奴仆竟没被登记在册,是他庶弟薛子清从外面捡来的乞儿,从他展露的身手来看必然有着不凡的来历。
  薛少凌眼底的兴味更为浓厚,竟比平时多了几分耐心。他斜靠在逍遥椅上,跟着乐姬的琴音用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掌心,心情难得地好转了不少。
  很快地,那奴仆被带了过来。只听“咚”地一声,那奴仆膝盖重重撞在地面上的声音中断了屋里悠扬舒缓的琴声。
  薛少凌怜惜地说:“我说过你们在雁姬面前不要这么凶,会吓着雁姬的。”他转头朝弹琴的乐姬温柔地笑了笑,“好了,雁姬,你先下去吧。”
  名叫“雁姬”的乐姬轻轻一福身,恭顺地退了下去。
  薛少凌这才将目光转向那跪着的奴仆。他懒懒地开口:“抬起头来。”
  奴仆不动。
  薛少凌眉头一挑,给了身边的奴仆一个眼神。身材高大、沉默寡言的男子立刻领命,上前掐住奴仆的下巴,让奴仆被迫仰起头来,露出他那双狼一样凶狠的眼睛。
  薛少凌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一阵气血上涌,浑身透着股难言的兴奋。这双眼睛是一双猛兽的眼睛。
  他最喜欢驯服猛兽。
  猛兽一样的奴隶,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薛少凌唇角微微勾起:“你叫什么名字?”
  那奴仆挣不开男子钳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只能恨恨地看着薛少凌,别说回答薛少凌的问题了,若是他能得了自由,说不定会扑上去咬断薛少凌的脖子。
  薛少凌说:“哦,既然是来历不明的下贱东西,那就拉出去打死吧。”
  “阿兄,求你饶了他!”
  男子还没听命把那奴仆拖下去,门口就传来焦急的求情。一个孱弱的少年跨进门来,扑通一声跪到了那奴仆身边,面带畏惧与哀求:“阿兄,你饶了他吧,他、他是我身边的人。”
  薛少凌用折扇在掌心一敲:“哦?你身边的人?我怎么没见过?”
  少年脸色发白。
  薛少凌朝左右示意:“把二少爷送回去。”
  少年惨白着脸被左右带走。
  薛少凌走上前,用折扇挑起那奴仆的下巴:“原来是二弟身边的人啊。你惊扰了我的宝贝将军、抢了我宝贝将军的口粮,你是聪明人,若不想我迁怒‘二弟’,以后就留在这边好好伺候我吧。”薛少凌的眉眼有着胜于世间无数美人的殊丽,眉宇间那与生俱来的骄矜却叫人不敢与他对视。他淡淡地对那奴仆重复了方才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那奴仆握紧拳。
  过了许久,那奴仆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屈敖。”


第二回
  薛大少收了个新奴隶,心情好了不少,日日以磋磨这屈敖为乐。起先屈敖身上有伤还好些,可以躲过一些事儿,伤好以后就没那么好运了,薛少凌竟把他带去李世子的斗兽场玩。
  李世子出猛兽,薛少凌出屈敖,赢了好些个彩头。听说李世子输得很不忿,正四下搜寻更凶猛的凶兽,让薛少凌好生养着屈敖,他还要赢回来。
  也就是说屈敖躲过了这回,下回还得继续上——
  这年头人命贱如草,活生生的一个人竟被薛少凌和李世子拿来赌斗取乐,真是叫人心寒至极。
  连薛少凌身边的人都暗暗议论屈敖哪儿得罪了薛少凌,居然让薛少凌这般“另眼相待”。
  薛少凌却不觉得自己过分,只觉自己捡了块宝贝,一天到晚琢磨着要怎么拿屈敖寻乐子,连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事情都少做了。
  这日李世子过来,神神秘秘地给他几本话本,说是好东西,颇有趣味。薛少凌收下了,晓得里头可能是什么,也没像往常那样找美貌婢子来给他念,反倒屏退左右,一个人兴致盎然地翻看起来。
  李世子搜罗来的淫书果然不一般,里头的淫词艳曲香艳无比,行文和穿插其中的淫图更是花样百出,看得薛少凌气血翻腾,恨不能抓个美貌婢子好好泄泄火。
  可惜他祖父是个老顽固,他父亲是个蠢酸儒,别的都不管,淫乱家婢、败坏家风的事却绝不许他干,秦楼楚馆更是不许他去,上回买下雁姬就让他挨了一顿打,那叫一个疼!
  薛少凌觉着没趣,想扔下话本不看了,却注意到后面一段有些不同,那书生见不了小姐,心中郁愤不已,随身书僮见状有心替书生排忧,便跪在地上用口替那书生舒缓欲望。
  这一段写得极其生动,配的图更是香艳无比。薛少凌主意一动,压下心头的燥热,轻轻握住了手中折扇,笑吟吟地朝外头的人吩咐:“去把屈敖带来。”
  屈敖身上的伤好全了,吃得好,穿得也好,瞧着精神气和前些日子完全不同。他背脊挺得笔直,是打小练武练出来的,配上那冷峻的脸庞显得浑身正气。
  薛少凌感觉看到了屈敖,好像比刚才看到那话本上淫靡香艳的淫词艳句更为兴奋。
  薛少凌用折扇轻敲着掌心,慢悠悠地说:“听说二弟很想跟着我一起听夫子讲课,可惜呀,他是庶出的,没那资格。”
  屈敖抬眼看着薛少凌。
  薛少凌含笑说:“听说你前几个月受了重伤,差点死在雪地里,是我那傻二弟救了你呢。二弟就是这么有善心,猫也救狗也救,不知底细的人还是救,都不想想自己会不会救回个白眼狼儿。”
  屈敖把拳头捏得咯吱响。
  薛少凌见差不多了,眼底笑意更盛:“跪下。”
  屈敖脸色难看,最终却还是弯下双膝,重重地跪在薛少凌面前。
  薛少凌满意地拿起旁边的书,扔到屈敖面前,让屈敖翻到他刚才看的那一部分。
  当那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映入眼帘,屈敖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愤怒,憎恶,屈辱 千万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奋起擒住眼前的薛少凌,拧断这纨绔恶少的脖子,让这纨绔恶少再也无法这样逞凶作恶!
  薛少凌悠悠笑道:“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只可惜我那二弟那般聪慧善良,终归还是没法如愿以偿啊……”
  屈敖又握了握拳,他放下手里的话本,抬手解开了薛少凌的腰带,脱下薛少凌的亵裤,张口含住了那属于少年的性器。
  薛少凌从未被让人这样伺候,只觉得屈敖的嘴巴着实厉害,叫他舒服得紧。他学着话本里的污言秽语折辱了屈敖好一会儿,按着屈敖的脑袋直接射在了屈敖嘴巴里。他退了出来,欣赏着屈敖屈辱的表情,恶劣地用半软的性器拍了拍屈敖的脸颊:“都给我吞下去。”
  屈敖被迫在薛少凌注视下做出吞咽动作。
  薛少凌满意地一笑,夸道:“真乖。”


第三回
  薛少凌在屈敖嘴里泄了一回,颇有些食髓知味,每到来了兴致便把屈敖叫到跟前伺候。
  那屈敖生来有傲骨,却因受了薛二少的救命之恩不得不屈从于薛少凌胁迫,每每思及往日师长教诲,心中痛苦不堪,恨不能自绝于世。
  薛少凌性格虽恶劣,却也言出必行,圆了庶弟薛子清旁听的念想。
  这天薛少凌让屈敖随侍在旁,自己到了夫子讲学时却一概不听,不是翘着腿坐在那看闲书,就是倚在美貌婢子腿上呼呼大睡。
  夫子对此仿佛已习以为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专心讲学,等目光落到薛子清身上后便多了几分欣慰,连连夸奖薛子清字写得好,学得也用心。
  中间夫子安排了功课,自去休息了,薛子清悄悄向屈敖示意,让屈敖与他一同走到外边。
  眨眼已是初夏了,屋外有幽幽蝉鸣响起。薛少凌最为苦夏,正枕在婢子膝上酣睡,而婢子则不急不缓地给他扇着风。
  隐隐约约间薛少凌听到有人关切地问:“阿兄他不曾为难你吧?”
  另一个人答道:“不曾。”
  薛少凌像是做了个好梦,唇边带上了笑。
  有趣啊有趣,一对苦命鸳鸯硬生生遭恶人拆散,真是叫人可惜。
  薛少凌心中一乐,睁开了眼,真巧瞧见薛子清与屈敖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他眸光灼亮,天生便带着几分戏谑般的恶意。
  屈敖被那灼人的目光一看,心咯噔一跳,心道这混世魔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而不管是什么主意,回去后总免不了被他一通折磨。
  屈敖看了眼面带欢喜、重新坐定的薛子清,又和往常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发地立在一旁。
  他早夭的弟弟若是能活着,定然会像薛子清这样善良而天真——薛少凌这种魔王再世般的煞星世间肯定罕见。
  可惜他的家人都已惨死屠刀之下……
  薛少凌不知屈敖难得地被勾起了对家人的哀思,结束了一上午的听讲,他伸了个懒腰,着人去告知薛老爷子自己午饭不在家里用了,要去找他病秧子未婚妻培养培养感情。
  未婚妻和薛家门当户对,薛家以前有将军,她家以前也有将军;薛家后来出了宰相,她家虽然没出,但出了个皇后。两家老爷子都可谓是位极人臣,荣宠无限,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可惜被指腹为婚的两个小辈一个成了纨绔子弟,一个成了病秧子。数来点去,这一辈里头竟没有一个能看的!
  薛少凌带着一群狗腿子一路扫荡,搜罗了不少奇巧玩意和特色吃食直奔未婚妻府上,招呼都不用打,径直去了未婚妻的院子里。
  未婚妻依然半躺在病床上,一张脸雪白雪白的,带着常年不见日光的病气。见薛少凌风风火火地来了,未婚妻抿着唇微微地笑了,软声喊人:“少凌哥哥。”
  薛少凌捏了捏少女的鼻子,打发左右退下,亲自喂她喝完粥,自己坐到桌边大快朵颐。这边的厨子是他重金请的,只为少女一人做吃的,旁人都吃不着。
  少女见薛少凌吃饱喝足,才又开口:“少凌哥哥,听说你又胡闹了。”
  薛少凌眉头一挑:“哦?怎么说的?”
  少女说:“阿爹说了,你用人和野兽赌斗,朝里的人气疯啦,雪花似的奏折往上递,都是弹劾薛爷爷管束不严、纵容你为非作歹的。”她忍不住忧心地问,“少凌哥哥你当真让人去和野兽撕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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