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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175)

作者:朝邶 时间:2019-01-09 20:33 标签:快穿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233,“……”脸红。
  耗子被里面的动静搞懵了,轻敲两下,“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方灼气势十足的应了一声,开门走去,勾住好兄弟的肩膀说,“耗子,这单生意咱们接了。”
  耗子两眼放光,“好嘞,我明天一早就给对方打电话。”
  “那啥,老大我得回家了,你知道,咱们家是有门禁的……”
  赵家对耗子的管教属于半放养状态,你爱干嘛干嘛,但夜不归宿绝对不行,而且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到家。
  以前陈酒总是调侃赵爹赵妈管的宽,如今看来,应该是他们担心儿子走夜路撞鬼。
  联想到自己的可怕遭遇,方灼立刻将耗子推出了房间,并且非常郑重的叮嘱,“路上小心,有事报警。”
  耗子直到走进电梯都是晕乎乎的。
  他和陈酒的交情是从拼桌撸串开始的,后来才知道对方从事的竟然是玄学职业,而且就在鬼街摆摊。
  有事没事的耗子总爱跑去围观陈酒算命,见他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心生油然而生一种敬佩。
  即便陈酒每天对他颐指气使,还时不时从他身上扒点钱,耗子依旧觉得跟着大哥准没错,这不,就连蒋家的人都找上门了。
  何止是不错,这简直牛逼大发了。
  招待所的房间灯光昏暗,被子也有点潮。
  但一想到楼下有关二爷坐阵,走廊里又总有走路的响动声,方灼就感觉无比安全。
  他盘腿坐在床上,把资产清理了一下。
  原主之前挨揍的时,已经主动将钱连本带利还了回去,好在他留了一手,悄悄把一张银-行卡塞在了裤-裆里。
  方灼从行李箱底部翻出那张卡,打电话查询下余额,妈耶,居然有六万多块。
  这绝对是他穿越以来的,最富裕的一次!
  方灼美滋滋地枕着后脑勺,瞧着二郎腿寻思着,明天得先去搓一顿好的。
  大概是这一晚精力消耗太多的缘故,没多久他就睡着过去,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黑夜中拼命奔跑,不停地往身后看去,去还是被一只从凭空窜出来的巨兽扑倒在地。
  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只用了一只爪子就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方灼不要命的蹬腿,害怕的吼叫,瞳孔中的巨兽不断地放大,然后伸出舌头,用力舔他的脸、脖子,还有……
  胸口。
  安睡的青年年猛地睁眼,坐起来。
  光亮从遮光窗帘念的缝隙透进来,恰好落在被子,他轻轻动了两下腿,脸色惨白。
  不对劲,这皮肤贴着被子的触感不对。
  方灼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脚,缓慢太高,被子顺着滑下来,一直到腿根。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顺势掀开,全身上下除了内-裤,什么都没有。
  不,还是有别的,胸前蔫了吧唧的两颗葡萄干,一夜之间变成了饱满的小红果。
  如果没看错的话,小红果边上方还多了几颗小草莓,和淡淡的牙印。
  方灼闭上眼睛,呼吸急促,用被子将自己捂得死死的。
  “是你吗?”
  “你还在吗?”
  嘶哑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233冒了出来,“应该不在了。”
  方灼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放松,“你能看到?”
  233说不能,“太阳出来了。”
  方灼猛地醒悟,光脚下地价窗帘拉开,好让阳光照进来。
  可这并没有让他有任何安全感,反而让他将胸前的痕迹看得更加清晰,想起了昨晚的梦,不禁打了个哆嗦。
  怎么想都觉得,那个梦境是现实的一种映射。
  方灼穿上衣服冲进卫生间,潦草洗漱过后,拉着行李箱匆匆离开房间。
  楼下,老板娘正靠在柜台上嗑瓜子,正上方的关公像前,青烟袅袅。
  “老板,退房。”大概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方灼的脸色很差。
  老板娘眼神暧昧的斜睨一眼方灼喉结上的草莓,“小哥,看不出来昨晚挺激烈啊。”
  方灼面红耳赤,把衬衣领子往上拉了拉,还是遮不住,于是办完退房,他直奔药店,买了块膏药贴,对着药店的玻璃门,将其帖子了喉结上。
  药柜里的小姑娘偷瞄他,脸颊有点红红的。
  陈酒估计是继承了,亲生爹妈的良好基因,肤白脸俊大长腿,唯一不好的,就是整体气质看着有点丧。
  像是继续灌溉的,快要干枯的小白菜。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先生,您……”
  方灼回头看她,“嗯?”
  小姑娘被这声尾音上扬疑问苏了一下,红着脸摇了摇头。
  方灼走出药店,正打算找地方吃早饭,背后突然让传来耗子的声音。
  “老大!”
  耗子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刚买的,还是热的呢。”
  “谢了。”
  方灼摸摸温热的袋子,心里暖洋洋的,总算是踏实了些。
  等他吃了几口,耗子开始谈业务,“我给对方打过电话了,约的下午五点,谈完事情正好吃饭。”
  方灼点点头,正好趁下午可以去中介看房。
  他问,“约在哪儿见?”
  耗子一脸嘚瑟,“云岚阁。”
  云岚阁位于郊区的云岚庄园年内,庄园设计是纯中式风格,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即便是寒冬腊月,也是姹紫嫣红。
  最重要的是,那地方是会员制。
  要不是对方派人来接,两人怕是还没摸到庄园大门,就被保安给叉走了。
  来接他们的是一位司机,酷哥一个,全程没有一句话,。
  耗子有点紧张,不停地玩儿游戏转移注意力,方灼则是一脸高深的闭着眼睛,和系统沟通接下来该怎么演。
  “你说我待会儿能见到蒋陆岩么?”这种高档的地方,应该是大佬最爱才对。
  “说不准。”233顿了顿,“这个世界我帮不了太大的忙,你自己小心。”
  他现在是主角,肯定会有光环加身,方灼倒不怎么担心自己,反而还叮嘱系统抓紧时机,好好休个假。
  233说,“不休假,我得监督你。”
  “我看你是想围观恐怖片吧。”一提到这个。方灼的脸色又暗了,“昨晚上那东西是怎么缠上我的?”
  原主活了二十年都没遇到,怎么他一来就遇到了呢,还被缠了整整一夜!
  233,“我只能说,回去问你师父。”
  方灼猛的睁开眼,好兄弟,你这句话信息量已经相当大了,够意思。
  原主的师父陈道人是个老酒鬼,清醒的时候也会去后院种种菜,或是倒腾点便宜的小古玩,赚点两人的生活费。
  别说是堪舆抓鬼了,就是普通的算命都没有过。跟其他道观的师父们比,他更像是个假道士。
  如今看来,假道士只是个伪装,他师父应该是位隐士高人。
  对嘛,这才是主角标配。
  思索间,车子停了下来,正前方的大门缓慢打开。司机掏出两张邀请卡递出去,安保人员检查完毕后,才将车放行。
  云岚阁外,已经有人在等,是个瘦竹竿。
  见方灼从车上下来,瘦竹竿挑了下眉,轻蔑明显。
  蒋浩皮笑肉不笑的自我介绍一番,带着人朝里面走去。
  订的茶座位于一楼大厅,靠近上下楼梯的位置,一落座,蒋浩开门见山,“我最近运气不好,家里也不太平,听说陈先生能力不错,想请陈先生帮我去看看,只要能解决问题,钱不是问题。”
  方灼摆出一脸高深,“蒋先生可否详细些。”
  蒋浩,“陈先生看不出来?”
  方灼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好茶。
  “蒋先生最近是遇到桃花煞了吧。”脸色蜡黄,眼眶深凹,不是搞得太多被狐狸精吸干精气,就是肝炎。
  闻言,蒋浩的脸色还真变了,难以启齿,“是。”
  耗子对此见怪不怪,他家老大一直这么准的。
  方灼淡定地放下茶杯,“有点麻烦,先去你家看看再说吧。”
  蒋浩态度比之前好了一点点,还算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他就掏出手机,屏幕显示通话中。
  “喂,你刚刚都听到了吧?我怎么觉着这陈酒倒是有两把刷子,不像骗子……”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浩皱了皱眉,“行吧,我再试探试探。”
  他收起手机,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进尿池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四啊。”蒋浩迅速镇定,扯嘴皮笑了笑,“听说你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如果有需要,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让人在疗养院给你预留个铺位。”
  蒋陆岩手插兜里,腰背笔挺,两条腿微微分开,门神一样立在卫生间门口。
  他脸色很差,眼角猩红,隔着几步远,都能令人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可怕情绪。
  知道这时候的蒋陆岩不正常,蒋浩不敢继续嘴贱,老鼠似的从侧面挤出去,灰溜溜的跑了。
  蒋陆岩来到水池前,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
  里面的人是他,也不是他,或者说,不是完整的他。
  刚刚他正在与人谈事,头部突然刺痛,身体有种熟悉的,被撕裂的痛楚,原本平和的心情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暴躁。
  这一切的感知告诉他,身体里的一缕魂,已经不知所踪。
  蒋陆岩揉了揉额角,转身离开卫生间,刚走到门口,有个不知死活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往左,对方往左,他往右,对方也往右。
  蒋陆岩停住脚,面色不善的盯着矮自己半个脑袋的青年,是昨晚被扔出公司的小骗子。
  方灼抬头,惊讶的睁大眼睛,“蒋先生,好巧。”
  卫生间外昏暗的灯光,在男人脸上打出利落的剪影,衬得五官越发锋利。
  连带着眼神,也染上了暴戾。
  看到蒋陆岩也在,一时激动就追了过来,如今却有些后悔贸然刷脸的决定,方灼舔了舔嘴唇,笑着说,“蒋先生恐怕不记得我了,我是……”
  “我并不想知道你是谁。”蒋陆岩打断他,将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借过。”
  感觉到对方竭力压制的的情绪,方灼急忙退到一边。
  直到脚步声渐远,他才敢回过头,屁股翘,腿也长,就是脾气太差。
  这次的目标一号不好攻略就算了,还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目标二号。
  你说好好地一个魂,不乖乖呆在身体,跑出去瞎晃悠什么。
  方灼唉声叹气走进卫生间,脱裤子放水。
  放到一半的时候,保洁大叔拿着一卷檀香进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方灼下意识看去,刚袅袅升起的轻烟,像是被一只手突然让打散,就连香味也淡了。
  定睛一看,燃得好好地香,灭了。
  方灼抖了下鸟,赶紧提裤子,提到一半突然哆嗦着抽了口气。
  来了,又来了,和昨晚如出一辙的,阴森的冰凉感,正缓慢的顺着脚踝往上攀爬,最后牢牢贴在了他的背上。
  他咽了咽口水,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就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了。
  “怎么吓成这样?”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叹息,“我帮你。”
  方灼,“……”谢谢,不需要。
  嘴唇翕动,却无法出声,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给蒙住了嘴。
  最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有条冰凉的手臂绕到身前,握住了他那只,被吓得萎得不能再萎得小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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