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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剧岂可修 上(206)

作者:百漱流央 时间:2022-12-02 10:23 标签:穿书 强强 系统 宫廷侯爵

  平地扔下一串雷后,“姑布兄”顿了顿,继续语出惊人,“现在陈国破灭,燕国易姓,除了梁公外,随侯是唯一一个知道宝藏秘密的人了。所以――这场战役,随国公室男女皆被圈禁,但真正死去的只有随侯。”
  随着“姑布兄”一句句惊人之语往外蹦,巢芳饶脸色变幻莫测,最后道:“姑布兄没有在和老朽开玩笑。”
  这本该是句问句,他却用肯定的语气陈述着。
  “姑布兄”颔首:“当然。”
  “那么,敢问如此辛秘,姑布兄如何得知?”难道真有人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不,他并不相信。
  闻言,“姑布兄”笑了起来,“这个啊――”
  他脸上露出一抹追忆的飘渺神色,凝视着天边聚散无常的浮云。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巢芳饶也凝视着“姑布兄”。
  良久,“姑布兄”收回目光,垂眸道:“不可说。”
  巢芳饶:“……”
  但给他无言的时间并不多,“姑布兄”旋即便道:“巢芳兄知道,梁公解决随国后,下一个目标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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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证明我还活着。
  明日再见。


第124章 (已换)
  “燕姬嫡系被宁采后人屠尽, 陈国也确实破灭了,但陈国嫡系却还存在,姬重高祖父昔日贵为陈太子, 难保不知道这个秘密。
  陈太子一个亡国太子为何会在滕国备受礼遇?因为才华?因为礼仪――也许是因为卖了个秘密做交易呢?”
  随着“姑布兄”不甚在意的语气悠悠然地推测, 巢芳饶的眼神却越来越凝重,最后定定看向对面人,“滕国危矣?”
  “也许罢。”“姑布兄”一笑, “又也许是我想多了。”
  可有些事容不得也许, 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 巢芳饶也想避免。
  他脸上露出深思之色, 尔后道:“‘姑布兄’总不会无缘无故与老朽说这个。”
  “自是有缘有故的。”“姑布兄”淡淡一笑,“我有些无聊。”
  巢芳饶:“……”他顿了一息,“我认识的姑布卿确实无聊, 却没无聊到这种程度。”
  原来,他就是号称铁口神算的姑布卿。
  姑布卿闻言, 抬眉看了对方一眼, 认真道:“其实我是为了免一国于破灭, 救万民于水火。”
  巢芳饶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莫非你想听我这么说?”姑布卿垂眸, 略略压低了声音,“那真是让你失望了。”
  巢芳饶:“……”
  在被噎死前,他离开了。
  时间又过了一天。
  在爆出巫蛊事件后的第五个清晨, 廷议的主要内容都放在了寻找公子沁上,甚至因为公子沁一直都没找到,还罢免了齐宫北宫卫士令和一个扶突城守。
  正在这时候, 有人入内通传, “启禀君上,七公子找到了。”
  “什么?”齐公愣了一会儿, 旋即笑道:“宣入殿。是哪个找到的,寡人重重有赏!”
  那人为难地看了齐公一眼,因为找到谢沁的不是哪个齐国卫士,而是路过的神医党阙,梁国供奉太医。
  “三日前,老朽在扶突城外看到小公子飘在河里浑身冻的青紫,因为救治公子废去了不少时间,现在才得以将公子送来,劳齐君您担忧了。”
  “飘在河里?”虽然对谢沁没什么印象,但听到自己儿子被人扔进河里,齐公岂能无动于衷,“这是怎么回事?”
  党阙看谢沁。
  谢沁嗫喏了一下,上前一步扯了扯齐公袖子,“哇――”地哭出了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觉睡醒,就被一群人绑起来堵着嘴巴扔进河里,沁儿好冷好怕,君父――”
  狠狠拧了一下大腿,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差在齐公袖子上打滚了,就是陌生人看着也得动恻隐之心啊。齐公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拍拍谢沁脑袋,“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一旁谢艮却听得皱起了眉,谁能在齐宫里就这么偷走人?谁竟然敢这么残害他们齐国公室?只是谢沁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也不好开口,只得看向党阙,“不知党先生有否看到是谁对我国七公子下如此毒手?”
  党阙抱歉地摇摇头,“老朽看到小公子时,他已经在水中冻了有些时候了。”
  等谢沁哭得打了个嗝后,齐拍拍人小脑瓜,“沁、沁儿有没有看到是谁抓得你?”
  谢沁吸溜着鼻涕虫摇了摇头,“他们蒙着我的眼睛。”说完,似乎见齐公脸色不太好,他有些害怕,又卯足劲想了想,忽然道:“不过沁儿有听到他们讲话。他们讲话的声音沁儿以前没听到过。”说着,他学着讲了几句话。
  在场众人神色瞬间一变。
  谢沁讲的内容并无甚特别,就是“天气太冷啦冻死我了”之类的话,只是这调子这口音,分明是燕人。
  燕人。
  燕人在齐国的势力什么时候这样大了,今天能偷走齐国公子,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在齐宫里行凶杀人?
  冬日里,齐公额角却滴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党阙看了齐公一眼,忍不住上前道:“齐公您似有营卫不和、阴阳失调之像,敢问是否近来常汗出恶风、夜寐易醒……”
  齐公默了一下,油然道:“盛名之下无虚士,神医真是料证如神,不知寡人是否有疾?”
  “可否容老朽为您请脉?”
  “有劳神医。”
  党阙起初神色平常,过了一会儿――还是神色平常,齐公抿了下唇,“党先生?”
  党阙放下手,“齐公勿忧。”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巴掌大的小竹简,提笔落下药方,递上,“早晚一帖,水煎服,齐公照此服用三日后再换方。”
  众臣一时看得眼热,党阙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方子可是千金难求。谁没个病啊灾的,就算没有,调理调理身体也是好的。一个个的,都心里盘算起等会儿要怎么拦人求药了。
  更有耿直憨然的上前一步,“党神医,我这个手最近一下雨就痛……”
  好好的廷议突然成了坐诊。
  好好的送人突然成了看病。
  齐公:“……”
  众臣:“……”
  党阙:“……”
  齐公皱眉,“刑狱令,私事私下议。”
  “可是――”刑狱令要解释一下,被旁边人拍了一下手臂,才止住嘴,但眼神里还是――可是君上你刚刚不是正大光明地看病的吗?
  拍他的人恨铁不成钢,奴奴嘴――你傻啊,君上的事,再小也不是私事。
  因为角度问题,清清楚楚看到这厢“眉目传情”的党阙:“……”
  齐公清清嗓子,“不知道党先生是在何处发现的我儿?”
  “西城门外的突水之上。”党阙想了想,又道:“那水流应该是从南飘过来的。”
  从南过来,那最有可能是南宫门、南城门……
  只要做过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狐源有条不紊地安排人手从南门到突水这段路上一一排查过去。
  正处理完此事――如今人也找回来了,原因也在调查中了,群臣互相看看,想提醒齐公太子谋逆一案的公审还没完。
  忽有人入内通传,“启禀君上,宫外有人求见。”
  正准备开口的拾夏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嗤,“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有人求见就要见?君上哪有这么空闲?你把廷议当什么了?”
  见是手握重权的拾氏家主,那人敢怒不敢言,低头解释道:“那人自称是党神医好友,名姑布卿。”
  党阙一拍脑袋,“糟糕,老朽竟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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