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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剧岂可修 上(116)

作者:百漱流央 时间:2022-12-02 10:23 标签:穿书 强强 系统 宫廷侯爵

  谢沁就每天在他耳边念叨着“什么是石涅”、“我怎么没见过石涅”、“石涅长什么样”、“石涅有什么用”、“哥哥带点石涅给我瞧瞧嘛~”
  看那荡漾的尾音是有多期待啊,谢涵这个当亲哥的能拒绝吗?
  这不,外出几个月,就给他搜罗来了。
  “啊呀――”耳边忽然一声叫。旁边玩着陶响球的楚楚偏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人像打陀螺似的转回来,“怎么了?”
  只见谢沁浑身鲜血淋漓、触目惊心,楚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涵儿你看,你弟弟怎么了?”
  谢涵早已一个箭步过来。
  顶着四道针尖样的目光,谢沁压力山大,立刻跳起来一个劲摇头,指着一边一个罐子,“从里面掉出来的红色染料啦,我没事儿,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哥哥带我去后面洗一下就好啦。”
  他拉起谢涵就往后殿跑,那速度简直不像一双萝卜小短腿能发出来的。
  “好了,不用跑得那么急,虽然那是母亲特意嘱我从会阳名作坊带出来的染料,虽然那么好的染料被你洒了大半,但母亲也不会因为这个打你的。”
  “但母亲会把我耳朵拧成兔耳的。”谢沁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哥哥,你舍得你可爱的弟弟那么白嫩嫩的耳朵变成那样吗?”
  “你怎么越来越滑头了。”谢涵好笑地摇摇头,蹲下身点了点小豆丁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红通通的脸蛋,拿出块汗巾替人擦了擦额角汗珠。
  谢沁圆溜溜的眼睛瞪大,然后……然后忽然浑身凉飕飕的了。
  “扑通――”谢涵把剥的光溜溜的某豆丁扔进了浴池里。
  谢沁呸了好大一口水,悲愤地钻出水面,没等控诉一下对方野蛮行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舌头打颤,“哥哥……哥哥你干嘛?”
  “干嘛?洗澡啊。”从齐公那里蹭回来一膝盖的灰,还没等好好洗漱一番又怕楚楚担心急急过来了,现在不洗白不洗。
  “这不太好罢。”谢沁扭了扭手指。
  “有什么不好的?”谢涵奇道:“你不会这么点水都不舍得给你哥我用罢。”
  “怎……怎么会?”随着谢涵一件件衣服往下脱,谢沁舌头打结,身上红云一片接一片的,等人只剩最后一件里衣时――
  “啪嗒――”
  他鼻子里流下两贯鼻血。
  谢涵:“!”
  他裤子一提,披上外袍就把豆丁抱起来往外冲。
  “七公子这是虚火上沿、热迫血行……” 老太医看着谢沁脸上绯红一片,搭脉只见脉率直追一百八,虽然奇怪,最后还是抚着胡须开了一通清凉泄/火/药。
  苦寒苦寒,清凉药多味苦,谢沁对着那黑不溜秋的药汁欲哭无泪。
  药碗端在一只修长好看的手里,手的主人正对他笑得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谢沁做了一件让他下一刻就觉得丢脸无比的事――他咕噜钻进小毛毯里,把脸埋进软软的枕头,屁股朝谢涵。
  谢涵:“……”
  他好笑,把药碗放床边小几上,伸手抽出枕头,“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谢沁继续把脸埋进软软的床垫里。
  谢涵无法,只能暴力把人抓起翻了个个儿。
  床上小人憋红了脸看他。
  他摸了摸袖子,摸出来一包……粽子糖,打开拿出一颗,哄道:“先吃一颗,再喝药,就不苦了。”
  谢沁看看粽子糖,看看药,再看看期待脸的谢涵,最后两手捧起药碗,气冲山河地咕嘟咕嘟往下灌。
  总算把这不省心的家伙给哄好了,谢涵看看天色,最终出了宫门。
  他之前已差人呈上豫侠生平:豫侠,郑人,幼年丧父,母亲改嫁,有异父兄弟二人,文武兼备,及冠后孤身入齐,已有三年,先做的狐源门人,半年前成了田部吏,始终未得重用。
  唉,狐相日理万机、锁事繁多,无瑕顾及门人,最终导致这样一个人才被埋没了三年啊。
  谢涵到底想做做最后的努力,来到对方租的宅子前。
  没想到人正拎着个包袱,牵着匹高头大马走出来,见到他,愣了一下,“太子殿下。”
  “是孤。”谢涵点头,看那匹皮毛流光水滑的骏马,“好马。”
  在爱马的人耳里,夸他的马可比夸他这个人还要让他高兴一百倍,豫侠平板的脸动了一下,嘴角微勾,摸了摸马耳,“疾风,千里挑一的好马。”
  “阳春白雪,曲高和寡。疾风怕是很寂寞罢。”谢涵看着疾风灰色的圆瞳,想到自家照夜白,“孤也有匹千里挑一的照夜玉狮子,名唤照夜白,他傲得很,从不肯与其他马在一个棚里,或许他们能交个朋友?”
  豫侠看他一眼,“或许罢。可惜没机会了。”说完,翻身上马,“齐殿下当初在阳溪君手下救我一命,改日再报。”
  “如果孤非要你现在报呢?”
  豫侠叹一口气,又下马,拱手道:“您说。无论您说什么事,只有不违背侠义礼法,豫某一定去做。”说完又道:“经白日一事,豫某既不可能进您的东宫,也不可能做须大将军的先锋官。”
  谢涵眼珠一转,“救命之恩,自然要以命相报。不如这样,你从今日起贴身保护孤,何时救了孤一命,何时算还清了。这不违背侠义礼法罢?”他用一种“瞧,多好的法子啊”的口吻道。
  豫侠顿了一下。
  谢涵是什么人啊,大国太子,保护他的人不计其数。看他只是来他这儿一趟,门外便已甲士密布。
  要救这样一个人一命,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等到。
  他寡淡的脸皮波动了一下,渐渐变黯,“好。”
  好罢,谢涵承认他有那么点无赖,但非常时刻非常手段,否则这一放走人,或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了,又或许再见到已是敌对。
  看对方略为暗淡的面色,谢涵想:对方也许已经有了个明确的方向,却被他半路截道了。
  嗯,他接下来一定以春风拂面之势给对方以希望。
  虽这样想着,他却还是伸出一只手,“君子一诺――”
  “生死无悔。”豫侠与他一击掌。
  谢涵心满意足地转身,“你白日既说不再是齐臣,那就不入齐国卫士编制。不必穿卫士服,吃穿用度也皆由孤另外拨出。”
  豫侠落后他一步牵马跟着,“是。”
  谢涵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这么容易,颇为喜悦地回到宫中,然后等他要沐浴更衣的时候――
  “呃……豫侠,你可以去歇息了。孤已差人给你安置好住处了。”
  豫侠一本正经,“豫某是要一直贴身保护恩公您的。”他在“贴身”两字上加了重音。
  谢涵:“……”
  豫侠:“要是您不小心溺水了,豫某就可以报恩了。”
  谢涵:“……”
  溺水?在哪?浴池里吗?
  他咳了一声,“孤善水性。”
  “善游者往往溺毙,善骑者往往堕马。殿下听说过不会游泳的人有一天溺死过吗?殿下听说过不会骑马的人有一天从马上摔下吗?”豫侠平板脸,“他们根本不会去下水,不会去骑马。”
  谢涵:“……”他仔细想了想,肃容道:“高见。你说的很对。正因为擅长所以会掉以轻心,孤必当引以为鉴。”
  然后等他洗完澡,准备默下当初《欧冶宝录》中的那幅铸剑图――之前整日和赵臧一起,出马车后又人多眼杂,致使他这副图迟迟未默,所幸他每晚睡时必把这幅图在脑海中回想一遍,才不至忘了,然而此时――
  “夜已深,豫侠你可以歇息了。”
  豫侠:“我要贴身保护殿下。”
  谢涵:“你可以退下了。孤有其他事要做,旁人勿观。”
  “可豫某并非您属下,不必听您的话,豫某要做的只是贴身保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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