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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54)

作者:商红药 时间:2022-03-28 10:39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不,”殷辞月思量片刻抬起头,“到主峰路上等。”
  既然这样说自有他的道理,宋青望倒也没追问为何,看了眼天色迅速召出烈火鋃离去。
  到主峰小路上等了半个时辰他才开始嘀咕,那个金舒荣又不是主峰弟子,待在这里等算怎么一回事?总该不会是准备来自行认错。
  宋青望开始蹲在假山上打哈欠,无聊地数起眼前树杈上的绿叶个数,在数到第一百零三片时,一道脚步声渐近。他并不怀希望地看过去,激动的差点跌下来,“金舒荣,可让我等到你了!”
  这对金舒荣可算不上好消息,这表明思过崖那边已经被发现,她也懒得挣扎,翻个白眼:“有什么惩罚等我找过落落再说。”
  这个落落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宋青望挑挑眉,站稳后发问:“什么事先说来听听,说不准我会帮你将犯禁的事压下去呢?”
  既然是能被殷辞月给猜到的行踪,这事肯定也与其有关联,多问一句又不是坏事。
  金舒荣完全没理,就跟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继续上山走,宋青望三步并两步将人拦住,他嘴角弧度消失还真有点唬人,“说。”
  ……
  “你可知道殷辞月在乞巧节庙会那日下山后去了哪里?他竟然去了春满楼,那可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去哪里还能做些什么事多说无益。我同春满楼内的花魁玉清交谈后得知,那日他一到春满楼便直接到了三层,一出手便是一颗上品灵石,而且行事极其无礼。”
  金舒荣振振有词,义愤填膺,说到激动处还要一拍树干,打下数不清的落叶,“落落,你若不信可以随我去问那花魁。”
  宋青望只想捂脸,这算是什么事?可他不能不管,只得打岔:“空口无凭。”
  谁能想到都已经将人给提前拦住问话了,正回答着还能遇到宴落帆,当时就被逮了个正着。
  于情于理这番话都绝不能相信。怎么?就殷辞月那耙耳朵的样子,就算他是真去了春满楼也绝对不是找姑娘!
  只是刚好路过的宴落帆:“……”
  他不该散步的。
  还不是因为刚才背摔殷夫人时觉得力气差点火候,想着定是缺乏锻炼,多走上两步便好。
  都怪这一时兴起,这被人揪住又能怎么回答?说当晚他也在场,对事情经过一清二楚?玉清说话的艺术有空一定要学一学,没一句是谎话,可合起来完全偏离事实。
  宋青望见宴落帆闷声不吭,还以为是已经相信,“我说这个金舒荣可是出了名的灵石多,收买几个人也不算难事。”
  “确实……”
  宴落帆顺着往下说,垂眼盯着脚尖,“我会当面询问殷辞月此事。”
  见状宋青望很想叹气,都已经能预想到这小祖宗又恼火的模样,他可算是竭尽全力了,又干巴巴地补充:“肯定是误会。”
  宴落帆努力绷着脸,重重一点头:“嗯。”
  他还能不清楚?
  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他不想也不愿提起乞巧节那日发生的任何唯恐惟恐露出马脚,现在居然要主动去翻旧账。
  宴落帆沉下脸色:“我自会判断。”
  端着说话可真是有够累的,他赶紧将话题岔过,“殷辞月他人怎么没和你一起,心虚?”
  宋青望一听这连声“辞月哥哥”都不叫,定是气恨了,一拍大腿回道:“正在山门关帮你出气,且等着吧。”
  殷辞月这个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狠辣无情。
  如此冷心冷肝本该毫无牵挂,却偏偏被这娇蛮任性的第一美人牵住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落落:超凶.JPG


第34章 是谁的错
  一听这话宴落帆顿感不妙, 不能吧?
  当时他说“报复回去”什么的只是为巩固刻薄自私人设的心血来潮,殷辞月又不会一样脑子不清醒,但架不住担忧。
  他出言试探:“难不成他敢在山门关伤害自己的继母?”
  宋青望的回话意味深长:“谁又知道呢?”
  ……
  总归乞巧庙会那日发生的事被勉强带过, 为了知晓事情前后情况而逃脱思过崖的金舒荣, 则是被责骂一通, 本该一日便结束的面壁被延长至十日。
  其实以齐长老对待徒弟严苛且容不下沙子的个性,这种挑衅门规的行径, 惩处本该更加严重,可近两日发生的事确实太多,搞得人心烦意乱强行静心。
  不过是离开思过崖下山了一趟, 小孩子心性, 能算什么大事?
  还是殷家那对儿夫妻最令人头疼。哪怕顺利将麻烦给送走了,却还不知道接下来修真界又会产生怎样的泼脏水谣言。
  “父亲,你受伤了。”
  殷辞月看向殷家主手背上渗出血迹的抓痕。
  殷家主抬手看了眼, 发狠道:“被那个毒妇抓的,辞月你放心,父亲定不会让她好过。”
  殷辞月从储物袋中将蓝靛瓷瓶拿出,也不多做解释, 只是说品阶:“玄阶丹药。”
  玄阶丹药有价无市,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怎么能用来治疗这么轻微的伤?殷家主忙不迭接过然后塞入袖口, 笑容中带上谄媚:“父亲就收下了, 等这次回去我便在族谱添上你的名字, 原本这事应该尽早,总被耽搁。”
  解释完他抬头看了眼天色, “是时候走了, 辞月在临谷峪要好生修炼, 整个殷家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殷家主登上车辇,毫无留恋地御兽离去。
  看向逐渐远去,在视野中不断缩小的车辇,齐长老走到竹御尊者身侧,长叹一声:“那位殷夫人白发送黑发,也是可怜,只是行事不过脑子竟牵连到无关的弟子,希望她离开后能逐渐看开。”
  竹御尊者瞥了眼前方面无表情的掌门首徒,似是自语:“这事可没那么轻易了结。”
  齐长老没听清,追问一句:“尊者在说什么?”
  竹御尊者摇头低笑,“没什么,不过是昏头话。”
  这个殷辞月得天道眷顾享齐天洪福,却是个行事乖戾的,定不会轻易善了。
  不过他不好干涉,毕竟天道宠儿就算真的杀父弑母又有谁人能置喙?逃不出因果轮回四字。
  “尊者长老,若无事我便回主峰了。”
  直到那车辇在转角处消失,殷辞月才转过身辞别,眉眼深沉透不出一丝情绪,黑硬的眼睫半掩住眸色。
  竹御尊者摆摆手,“走吧,去忙你想要做的事。”
  其实齐长老还有些话要讲,主要是想教育一番试图杀死继母这种不顾业障的做法,不过既然尊者都开口放人,他也不好强行留下,只能摇摇头:“不过是个筑基期大圆满,他能有多少事情要忙?”
  殷辞月微微颔首,架势看着恭敬谦逊,然后转身离去。
  竹御尊者想着不能多管闲事,可架不住为长者的责任催促,他看着那背影补充一句:“就算是天道所承认的姻缘,也切勿情痴,或许不过是情劫一场。”
  若不是殷辞月离去的脚步停顿一瞬,都要被人怀疑是否没听见。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忌痴忌缠,定能踏上登仙梯的人不可为俗世情爱所扰,可他从始至终都没在意过这些。
  目光短浅也好,睚眦必报也罢,他只想讨一个人的欢喜。
  殷辞月垂头,看向自己的指尖,仿佛还能见到那鲜红血迹,在要轻颤的瞬间他将五指攥紧。
  不知道他这位继母能忍到几时。
  此时佩有殷家家徽的车辇摇摇晃晃,离开临谷峪所庇护城庄。
  可异象横生,坐骑灵兽铿铿的蹄声也掩盖不了后方车辇内的惨叫,惊鸟四散,一边收灵石做事的侍卫顿觉不妙,立刻拦下灵兽将门帘掀开,只能看到僵持惨状。
  他们原本被绑成粽子的殷夫人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此刻正手持匕首骑坐在殷家主身上,对着那赤-裸的胸膛一下下刺入,恨之深切令人胆寒。
  “去死去死,殷元仁你竟敢这样对我!”
  殷夫人尖利的怒吼将侍从的意识唤回,他们赶紧上前让人拉开,然后丢在车辇下,昔日高高在上的一家主母瞧着无异于街边疯婆,正仰天狂笑以至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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