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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116)

作者:商红药 时间:2022-03-28 10:39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阿宴,阿宴,我好想你。”
  宴落帆有点吃痛,紧接着是无语,本来在脖子那里蹭来蹭去就很像是大狗了,现在还咬人?事到如今听到这话他完全生不出感动的心思,甚至还在怀疑是不是漏字了,不是“我好想你”,而是“我好想要你”。
  他在这种情况下的出神让殷辞月不满,于是——
  “不许咬那里!”
  宴落帆想说脏话了,明明在修真界装女子那么长时间他都快忘记怎么说脏话了,可是在被咬的那一瞬间,一万句国骂涌上心头。
  呜,肯定肿了,这主角是不是属狗的?
  ……
  常见疏于锻炼体能为废渣的宴落帆昏过去好几次,期间朦朦胧胧地想是如何发展到当下局面的。原本是打算就此隐居,主要是害怕知晓真相的殷辞月失望,以及再被宴城主那老混蛋利用,嫌麻烦,现在都不是需要担忧的问题。
  他从未喜欢过谁,但觉得这份心意大概属于“心悦”,干脆任性一次,无论什么结局都接受。
  哦,不够完全,他不接受被做昏过去这一条,和想象中的纯爱相差甚远,仿佛无意走进了某花市的片场。
  “殷辞月,我……”
  接下来被用力一撞,剩下的言语化作呜咽。
  夜色还长,抵死缠绵,耳鬓厮磨。
  于是等到第二日,直接被做昏过去的宴落帆生动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将殷辞月箍着他的胳膊强行掰开,脸臭臭的也不讲话。
  贪得无厌,不可理喻,厚颜无耻!
  宴落帆想不出更多的四字词语了,不过这只是他词汇量的极限,并非怒火的极限。一想到昨日他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殷辞月哄骗,居然真的将那典籍上的动作实践了一遍,甚至那个连那个很不合理的姿势也是一样。
  他将自己的里衣拽开一点,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最后目光落到那被重点照顾的粉红两点上,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果然还是肿了,都说了不要咬,偏不听!“不许装睡了。”
  殷辞月听话地将眼睁开,弱弱地唤了声:“阿宴,不要生气。”
  嗯,他的确有错,没忍住,可是阿宴香香甜甜的怎么亲也不够。
  宴落帆毫不留情将那张试图靠近他的脸推开,声音有些喑哑,在轻咳两声后兴师问罪:“让你停下,为什么不听话?”
  殷辞月锲而不舍地继续凑过去,“我想要阿宴更舒服一些。”
  好吧,其实有舒服到,宴落帆最后还是沉不住性子,无法长久维持生气的状态,只是垮着一张小脸抱怨:“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殷辞月认真看了一眼,然后耳根慢慢爬上一层薄红,他偏过头去面带不舍地说道:“阿宴,你、你受不住了。”
  宴落帆:“……”
  理解成诱惑了?
  他一时间咬牙切齿,将被子丢到殷辞月的头上,然后狠狠捂住,威胁道:“不许说了,再继续说就没下次了!”
  现在光风霁月的主角在宴落帆心中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条疑似口欲期没过的蠢狗。
  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被乖顺捂住的殷辞月,由于腰酸腿痛的后遗症正在思索:为什么自己如此自然地成为了被上的那一个?就很离谱!
  宴落帆想不通,正准备穿衣服所以动了动腿,然后听到铃铛般的清脆声响,他不敢置信地将被子一把掀开,看到一串光泽像银,可硬度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的单只脚铐连着细长锁链,安静地出现在他的脚踝上。
  怎么回事?
  他后知后觉猜测到自己并未听清的那句话是何含义,大概是永不分离一类的?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殷辞月,给我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宴落帆:狗狗竟是我自己。
  因为上一本到最后只有一个吻,故尝试证明……


第75章 回临谷峪
  虽说这单只脚铐锁链的样式极为精巧, 上面的花纹样式也是肉眼看得出的花了心思,是一只睚眦凶兽踩着浪一般的祥云,其内圈中为防止将皮肉刮伤还弄上了一圈不知何种灵兽的柔软皮毛。
  宴落帆问完话, 耐着性子晃了晃那叮铃作响的脚铐, 发现他刚醒来时没发现是有原因的, 比鸿毛还要轻盈完全没有坠累。
  工匠技术蛮不错,值得夸奖……才不是!
  他压根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 一把将殷辞月盖在脸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在轻抿嘴角后扬起个毫无感情的笑,桃花眼弯弯:“怎么, 是昨天晚上不够开心吗?嗯?”
  听着那拉长的尾音, 殷辞月确定其中的恼怒,没有丝毫拖延地低头认错:“阿宴,我知道错了。”
  认错态度良好, 宴落帆只当作是一时兴起,也就没再追究,只是又晃了晃脚很理所应当地请求:“嗯,取下来吧。”
  殷辞月迟疑片刻:“不取好不好?”
  为了防止从那张柔软嘴巴中听到拒绝的话语, 他一把将人拥住,然后埋在肩窝中好似撒娇一般轻蹭, 顺便轻啄了两口那白皙上较深的印记。现在的阿宴整个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个认知, 让殷辞月无比满足, 只能以将人抱得更紧去排解。
  而被抱住的宴落帆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偏了偏,努力去理解这话的含义, 最后想到了另一种小说常见套路, 瞳孔地震, 满目震惊:“你的意思是要一直这样锁着我?”
  这算囚禁吗?一定是的吧。
  他将那长长的锁链拉在手中,不出意外地在殷辞月的手腕上找到了另一头,表情直接卡成空白:“认真的?”
  殷辞月将宴落帆的脸捧住,用哄不懂事小孩子的语气,“只要七日便可以,它会在结契后消失,阿宴坚持一下好不好?”
  不好,宴落帆再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殷辞月情绪上的不正常,他想也不想地将人推开并摇头,用少有的强硬态度:“不可能。”
  “为什么?”殷辞月反问。
  真搞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追问的必要,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宴落帆无语地看了眼那锁链:“它毫无用处不是吗?”
  “不是。”
  殷辞月回答得认真,眸光微沉,抓住宴落帆的一缕乌发,近乎喃喃自语:“阿宴总想从我身边逃开,又是一副毫无牵挂的模样。”对什么都不够在意,说自己的事都像是旁观的叙述者,情绪冷淡得不起波澜。
  他多希望宴落帆能痛恨谁,比如试图出手伤人的顾恭如、杀父之仇的宴城主,亦或者曾经冲着让阿宴死掉的殷施琅……没有,全都没有。
  阿宴将自己与其他人之间划出巨大鸿沟,不可逾越。
  殷辞月将那救命稻草般的锁链抓得更紧,目光紧盯着宴落帆不曾转移,陷入偏执的面无表情:“这样才能留住阿宴。”
  这锁链中的情丝会永远纠缠。
  原来是怎么一回事,宴落帆心虚地垂下视线,看向闪着银光的漂亮锁链,嘴中还是退了一步:“算了,如果这样你能高兴的话。”
  空气仿佛是灌进冰块,凝滞在二人之间蔓延,侧耳只能听到小院桃花树上的清脆鸟啼。
  殷辞月的心像是被直接剜去一块,撕裂般的痛楚,伤口中迸出的血液化作喉咙郁气,他垂眼轻笑:“阿宴是在意我的。”
  语气像是在说服自己。
  有谁能比殷辞月更了解他的阿宴?若是不再有离开的想法,得到的答复不会是顺从,而是据理力争摆明态度,说‘我才不会离开,你想太多了’。
  “真好。”
  殷辞月说这话时嘴角弧度已经全然消失,他伸出手去将自家的道侣拥入怀中,那种即将失去的不安却得不到丝毫慰藉。
  宴落帆直觉不对劲,可最后还是没有挑明,毕竟有时候“相安无事”这四个字就是靠各种隐瞒以及故作不知。脚铐这种东西戴就戴了,殷辞月这个主角都不嫌丢人,他这个早晚会离开的又有什么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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