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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158)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时间:2018-07-06 08:32 标签: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因缘邂逅 乔装改扮

  陆老太君一直闭着眼此刻缓缓睁开,她一把年纪自是不惧死,可她的孙儿孙女年纪尚小,如能活命也是陆家之幸,只可惜了自己两个儿子,征战多年到最后落得个通敌的罪名。
  “太子腰牌在此,徐大人如若还不信,可去东宫求见太子殿下。”梁佑宣说罢将腰牌收起,底气十足的喊道:“来啊,替陆家松绑!”
  “谁敢?梁侍郎,莫仗着你是侯爷之子就无法无天。”徐昌走到最前面。
  “徐大人,下官奉命而来,徐大人如此阻挠是要违逆太子吗?”梁佑宣声音不觉严厉许多。
  “哼,定是尔等妖言迷惑太子。”徐昌恼怒至极,拔出随从的剑要刺向法场上的老妇人。
  梁佑宣眼疾手快,用手握住剑锋,不一会手上的血便滴答滴答落在邢台上,梁佑宣手上吃痛,死死瞪着徐昌道:“徐大人安敢违逆太子殿下?”
  严文良傻了眼,回过神连忙往后拉徐昌。
  “放开本官,尔等假传太子旨意,罪不可赦,太子安能放过陆家?”
  “本宫如何不能?”
  话音落,众人回头,只见太子在身后,众人只顾着看着台上,竟没有注意太子驾临。
  “臣,参见太子。”徐昌等官员见到太子连忙下跪,百姓们也跪了一地。
  “陆家劳苦功高,本宫都记在心里,若非陆将军通敌卖国,本宫自当重用。”太子并未叫几人起身,而是踱步到几人跟前,瞧着徐昌道:“适才也是念及陆家功绩,随决定亲自来赦,不曾想竟听见令本宫厌恶之事,本宫与陆家何怨之有,如何不能饶恕?”
  “臣惶恐,只是陆将军通敌之罪已证实,陆家其他人说不定也参与其中呢!臣也是想着宁可错杀,也不想朝廷限于危机啊,臣一片忠君爱国之心,殿下明鉴啊!”徐昌伏地痛呼。
  太子闻言目光看向被绑着陆家人,年轻男子大的也有十六七岁了,难免......
  “殿下,查案乃是刑部职责,臣愿领命彻查,如陆家其他人果真参与其中,臣必定执法如山。”梁佑宣跪在一旁道,她心中好恨,袖袍下面的手握得死死的,眼看就要赦免了偏偏.....
  “陆将军是冤枉的,陆将军是冤枉的!”此时底下传来一阵阵喊冤声。
  太子闻言心生恼恨,他亲自办布的竟然有人质疑,他阴狠地目光看向那些闹事之人。
  梁佑宣和严文良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放肆!”梁佑宣站了起来,“太子亲自查案岂能有错,尔等再闹是要陪罪犯一起赴黄泉吗?”
  此话一落,陆家几个少年和少女纷纷抬头瞪向梁佑宣,只有陆老太君和陆将军低着头。
  梁佑宣是真怒了,此话一吼,闹事之人竟然安静下来,他们不可思议地看着平日为民办案的大人,傻了眼,他们本以为梁大人来了,陆将军就有救了,哪曾想?
  闹事人中有一黑脸猛汉回过神刚要喊,便被人捂住了嘴按下,岩松死死地按着大喊,低声道:“我们大人在救你,莫给我们大人添麻烦了,你再闹下去,不仅你,附和你的百姓都得死,你想看京城血流成河吗?”
  黑脸大汉听罢止了挣扎,不可思议回头看向岩松。
  “这里面还有刁民,气死本宫也。”太子握着拳头,“来人啊!”
  “殿下,殿下息怒。这些刁民闹一出想必跑了,这里这么多百姓,追起来难免伤及无辜。况小小刁民,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见太子动怒,梁佑宣连忙上前劝解。
  太子闻言抬头看了眼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哪里还看得出谁是刁民。
  “太子,下官愿意挨个盘查……”徐昌凑上前道。
  “哎呦,徐大人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太子不愿予以追究,怕伤着在场百姓,您怎么就不能体会殿下一片爱民之心?”严文良擦着指甲高声道。
  太子闻言心下好受多了,他来就是让百姓知道他心中是装着百姓的。
  “徐卿想必这几日累了,本宫不怪。然梁卿家所言不无道理,陆家上下就交由刑部吧。”太子说罢见徐昌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便不悦道:“徐卿,你可是今日的监斩官,午时快到了。”
  徐昌闻言心下不快,可众目睽睽只能俯首道:“臣遵旨。”起身时往刑场左右看了看,临行前他怕有人闹事,特意在法场隐秘处安排了弓箭手,怎么如今到是瞧不见了。
  “来啊,将陆家其他人等押往刑部大牢。”梁佑宣趁此吩咐,话音一落刑部的人便上了邢台将众人押了下去。
  “梁大人速来办案神速,这陆家其他人有无参与其中,想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吧。”徐昌心中不畅,话里明着暗着点她。
  “下官自然秉公审理,只是徐大人你私设牢房一事,完全不合律法,下官身为刑部侍郎,看押犯人职责所在,还请大人一并将重犯交给下官吧。”梁佑宣说罢抱拳于胸道。
  “你,殿下,梁侍郎是铁心要包庇陆党啊!”徐昌连忙走向太子道。
  太子也眯着眼看向梁佑宣,心里到底不相信眼前之人,或者说除了他母妃他谁都不信。
  “那些都是要死之人,卿家就无需费心了。”太子说罢便转了身。
  “臣斗胆,他们身犯何罪?”
  “无招进京,卿家说是否死罪?”太子坐回上位。
  “确实死罪,臣再斗胆,不知涉事几人?”
  “五十余人。”
  “敢问殿下,五十余人处斩后各地接手之人可选拔妥当?”
  “这......”太子闻言愣了,是啊,五十余人,都斩了,一时间上哪找替代之人去?
  “殿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殿下如能宽恕,他们敢不尽忠?”
  “可他们都是陆党之人啊!”太子眉头紧皱,似不大情愿。
  “群龙无首,天下哪还有陆党,他们身穿官袍,乃是殿下之臣啊。”严文良此时到十分认真,双拳抱于胸前道。
  邢台上的陆将军闻言虎躯一震,如能保住那些跟随自己的良官再好不过,陆将军抬眸打量着梁佑宣和严文良,这两个后辈,自己以往只道他们胆小怕事,朝堂上不敢多言,没想到最后暗中周旋的会是他们俩。陆将军想到此摇头苦笑,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这江山棋局要有年轻人下了。
  太子哑然,细细思量梁佑宣所说确实不假,只顾着抓人却还未料到后补之人,那等到自己登基岂不是乱成一锅粥了?随后对梁佑宣道:“如此,本宫着你将他们押往刑部,罪大者论斩,罪轻者罚几年俸禄遣回去吧。”
  “臣,领旨。”梁佑宣说罢和严文良对视一眼,二人一前一后离去,前后差了一炷香的时间。
  “殿下不可啊……”徐昌急了。
  “徐卿,朝廷选才不易,眼下你当以社稷为重。”太子板着脸,随背过身子低声道:“待等本宫登基后,开恩科选拔出后补之人,到那时旧时陆党你想杀谁本宫都依。”
  徐昌闻言脸上有了笑意,连连称是,眼看午时将至,徐昌抖擞精神请太子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自己站在一旁。
  刑场对面有一放哨楼,梁佑宣和严文良站在上面。
  “时辰到,开斩!”徐昌下了令。
  陆将军抬头望了望天,余光瞥见西南角的放哨楼,只见有两个年轻官员朝他作揖,他笑了,两股浊泪流了下来,泪滴到邢台时头也落了地。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夏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12 08:55:12
Jc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12 17:54:18

  ☆、第179章

  陆将军人头落地后, 严文良和梁佑宣站在放哨楼上久久不语, 直到徐党的人将陆将军尸体粗鲁地卷起扔在担子上往城门方向去时, 严文良有了反应。
  “这些人怕是要将陆将军扔到乱葬岗上, 我去想法子悄悄运回来,至于刑部牢里的事, 我就不方便插手了。”
  梁佑宣闻言侧头看向严文良,开口诧异道:“以前你可没少插手, 今儿怎么了, 你突然正经起来倒还真不适应。”
  “我只是觉得世态炎凉罢了, 这么个死法还不如战死沙场呢!目睹这一切,我着实笑不出来, 但愿你我没有这一遭吧!”严文良瞧着城门的方向, 第一次展现出满目悲凉。
  梁佑宣闻言良久不语,站了一会便默默地转身走了。
  严文良转身瞧着下楼的梁佑宣,他们谁都不敢保证这样下去, 下个落脑袋的会不会是自己。
  梁佑宣出了放哨楼,便直奔刑部大牢, 刚进去, 便见岩松脸上挂了彩。
  “谁干的?”梁佑宣愣了片刻, 问道。
  岩松闻言,嘴动了动道:“大人,何苦呢,费力还不讨好。”
  梁佑宣闻言往牢里瞧了眼,许是料到了什么, 叹了口气道:“别在这候着了,回府上药去吧。”
  岩松听见上药二字便急道:“大人才该回去上药呢,这要伤出个好歹来,小的回去都没办法交待。”
  梁佑宣闻言右手轻轻握了握,疼痛感立刻传来,只是现在她还不能回府。
  “我还有事呢,你先回去吧。”梁佑宣说着便往里迈了一步。
  岩松见状,连忙上前拦着道:“这哪儿行,大人,那陆家两位小公子个个脾气冲着呢,小姐们也厉害,我若回去了,谁保护大人?”岩松半低着头,提起陆家倒有些不满的神情。
  “行了,快回去吧,里面有衙役呢!”梁佑宣说罢便往里走。
  岩松哪里放心,转身也跟了进去。
  “大人,您来了!”牢头瞧见梁佑安,连忙上前,低声道:“刚刚尚书大人来了,寻不到您,发了好一通脾气走了,说您,不该给刑部找麻烦,还说,还说让您去刑部找他。”
  “知道了。”梁佑宣早料到上司会责难,叹了口气便往看押陆家的牢房去。
  “狗官!”陆家大公子瞧见梁佑宣,愤怒地站起来,冲到木柱牢门前喊道。
  “闭嘴!”隔壁牢房里传来陆太君怒斥之音,如今儿子没了,孙子又这般是非不分,她焉能不怒,焉能不悲。
  “老太君!”陆家大公子闻言,只觉得心下委屈。
  梁佑宣对陆家大公子的怨气视而不见,走近作揖后抬头看向陆老太君道:“老太君,晚辈安排了几床被褥,少时送来,这几日就委屈您下榻牢房了。”
  “哼,狗官,少假惺惺的。”陆府二小姐满目含恨。
  “若不是我们大人,你现在早人头落地了。”岩松不服气,哼了一句。
  “岩松!”梁佑宣斥了一句。
  “哼,狗官身边的狗也跟着乱吠。”陆府二小姐心中十分愤怒,她爹一生为国,竟然被人乱扣罪名,最可恶的是现在人都落井下石,跟班也敢乱吼人。
  “静茗!”陆老太君回头怒视孙女,见孙女消停了,便回头看向梁佑宣道:“老身家教无方,让梁大人看笑话了。”陆老太君说罢让儿媳搀扶自己,对着梁佑宣福了一大礼。
  “老太君礼重了,快快请起,晚辈实在当不起。”梁佑宣一惊,连忙上前,只是牢门将她给挡住了。
  “梁大人,自然当得此礼。”陆老太君说罢,直起身来,“此处人多嘴杂,不便多言,然一切老身心中有数。不教予孙儿知晓,实在怕他们年少多言,给大人再添麻烦,还望大人能谅则他们。”
  “老太君严重了,晚辈知晓这丧父之痛,不怪,不怪。”梁佑宣隔着牢门,心里却十分悲凉,老太君如今已白发苍苍,想当年眼前这位老者浴血奋战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啊,帝王术,当真寒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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