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非要和我炒CP!(66)
他躺在游暝的大床里,全身赤|裸,但有股清淡的香气——游暝已经帮他洗过澡,意识到这游霁有些羞耻,又很快坦然。
……又不是第一次和游暝睡,没必要搞得还不好意思。
窗帘拉得很严实,他不知道此刻的时间,只在心里算着,他上次在这种“全游暝”的环境,是什么时候。
就这么放空了一阵儿,游暝端着一碗粥进来,很自然地坐在床边,轻轻吹着碗里的热气。
游霁从离开港城后,到现在,一点儿东西都没吃,白粥没什么味道,但仅仅是看着游暝这么吹,肚子竟就不争气地暗叫起来。
他想盖住这声音,缓解尴尬地主动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差不多就这时候。”游暝说。
“……”
“坐起来。”
游暝说,这时候他又恢复了那副冰山模样,戴着眼镜,神情冷淡,嗓音无波。好像从未激动愤怒地、用大段大段的话解释过什么,也从来没有过任何欲望的痕迹。
可脖颈的红痕错落,一直延伸到衣服里,又把一切暴露得一览无余。
游霁坐起来,游暝给他递来了自己的睡衣,披上,垂着眼眸给他系扣子。
游霁静静地看着他的手指,修剪平整的指甲,在真丝布料里游走,觉得床伴给床伴穿遮住吻痕的衣服很正常。
穿好,游暝又重新端起碗,游霁看他那架势,笑了,声音都还哑得不行:“你要喂啊?”
游暝抬眸看他。
一触到游暝那漆黑的眼眸,游霁就像被烫了下,有些怂地躲开目光,妥协道:“行行行,你喂吧……”
“啊。”游暝说。
游霁张嘴。
白粥温度适宜,长得也很Q弹,游霁不想看游暝,所以只能盯着这些Q弹米粒。没穿裤子的大腿下意识地在舒服的被单里滑来滑去。
吃了几口,他才没话找话般问了句:“我手机好像丢了。”
从在苏逐那儿醒来,他就没看到过手机。没想到游暝突然就从裤兜里把他的手机抽出来,放在桌面。
“在这。”
“你从哪儿来的?咳咳。”游霁呛了一口。
“吃饭就慢点儿说话。”
游暝拿手背擦了下游霁嘴角的米粒,游霁想说你管我,但他这会儿和半残没什么区别,还是什么都没说,重复问:“你怎么拿到手机的。”
“刚去处理了下。”
游霁手机自然在苏逐手里,在游霁昏睡之时,游暝也对这些苏逐的各种进行了收尾,清理了与游霁的通稿,逼着他今晚必须出个澄清和认罪公告。
该解决地其实都差不多解决完了,他才想着问游霁意见:
“苏逐应该不能在这里待了。”
“他确实该塌了。”
游霁以为“这”指的只是内娱而已,想到苏逐他也是很气。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儿,在他心中苏逐还只是那个私生活混乱开放、但对自己还算友好的人。又想了想,“但他无了,阮苍他们应该很快也会被爆出来,我感觉我的乐队是要完了……”
游暝问:“你想完么。”
“完了就完了吧,我早觉得这乐队名存实亡了。”
“你也会被影响。”
“没事,我不在乎。”游霁说,忽地瞪大眼睛看向游暝,“你别又插手啊,你最多帮我把那些我和苏逐恋爱的帖子删了就成。”
“嗯。”游暝垂下眼睫说。
就在这时,游暝的手机振动了,他一手拿着碗,一手准备接听,游霁就把他手中的碗抽过去,小声地说了句:“我自己吃。”下一秒就听见游暝对着听筒唤了声:“爷爷。”
游霁的手一僵。
“我知道。他不想让人插手。”
游见川在那边吼:“他说不要人插手就不插手!前几年不管就算了,现在队友都这么乱了还不管?告诉游霁,不要放弃帮助,有帮助也是一个人能力的体现!人将军还有援兵呢!”
那声音游霁都听得到了,他握着汤匙的碗突然抖了起来。
“没事,我会帮他处理一部分。爷爷你不用管这。”
游见川现在确实是不懂内娱行业了,游霁队友出事儿也是听游长夏说的。只好再向游暝随意嘱咐几句就挂了。
游霁有些难过,汤匙在碗里转来转去,等游暝把手机收好才小声说:
“……好对不起爷爷。”
游暝说:“也不是第一次对不起了。”
“。”
“小早。”
“嗯?”
游暝把游霁的碗接过,用纸巾给他擦着嘴和手指:“别担心,我说这些我会都处理好的,再等等。”
游霁叹了口气。
算了,游暝说的也有道理,他和游暝犯罪又不是今天才开始,自己的歉意其实也挺虚伪的。
自我洗脑,反正颜悦回来他就只能做回她的“儿子”了,和游暝的秘密床伴关系也就这段时间。
喝过粥游霁又对游暝说:“那个……我和苏逐的超话,要不你帮我炸了吧。”
游暝问:“超话是什么。”
“……”就你这山顶洞人还来参加综艺,游霁只得向游暝解释,“就是一个话题中心,里面都是对这话题感兴趣的人发帖,我和苏逐的超话里面就是我们的……cp粉发的内容。”
“哦。想起来了,我之前看到过。”游暝没什么表情地说。
“嗯。”
“我们有超话么。”他又冷不丁问。
游霁觉得肯定是有的,只是他不敢看,告诉游暝:“我不知道。”
游暝说:“哦。”
他去洗碗了,游霁又躺回床。
起初他想看手机,了解一下此刻圈内的腥风血雨,但腿在被子里滑了一会儿后又放弃了。
这种迟早要面对又不想面对的东西,还是晚一些面对吧。
他再逃离世界片刻。
他发着呆,很快又睡着了。
后来他是被游暝亲醒的。
游霁连是早上还是晚上都不知道,就耳垂被游暝捏得发痒,而游暝穿着浴袍,正专注地亲着他耳后的位置,那种细腻柔和的触感,像在画画儿一样。
游霁声音黏糊地问:
“又想来?”
游暝不说话,歪着脑袋看他,游霁手绕过他肩膀,很干脆地说:“那来吧。”
他们又开始了,在床上还是比车上好,床垫软硬适中,空间更大更自由,游暝没有像在车里那么粗暴,把节奏拉得更长,游霁被游暝吻着,也吻着游暝,吻了他的喉结,也吻了他的枪伤。汗水与眼泪交融,呼吸和喘息交响。
他情到浓时,忽然听见游暝托着他的腰,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
“乖宝宝。”
游霁浑身一颤。
他就当无事发生,但又相继听到暗哑深沉的“别哭,宝贝儿”和“小早听话”后,终于忍不住了,在喘息的空挡抬起头来:
“……游暝,你在干什么。”
游暝告诉他:“在出声,宝宝。”
“……”
两周前的一颗子弹正中眉心,游霁本来就通红的脸更通红了,身体紧紧蜷起,又被游暝掰开,听见他命令自己,宝宝,放松,抬起来。
第37章 谁解约了
两人不知折腾到几时,游暝抱着游霁再去洗澡时,游霁已经精疲力竭又昏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腿却还无意识地打着颤。
他有些发烧,游暝给他涂了药也喂了药。
没过多久,烧就退了。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换着花样地睡,腿和手都乱伸,游暝试图控制,被他有力地咬了一口。
第二天一早,游暝起身时,游霁还在睡。
游暝陪着游见川去了医院,走了公司,再回来,游霁还在睡。
游暝又有些担心,戳了戳游霁肚皮,游霁翻身,不耐烦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