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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12)

作者:刘水水 时间:2019-06-29 09:38 标签:短篇 男男 强制 兄弟 骨科 年上

  “哥哥……”江畔吸了吸鼻子,这几年江遇长得越发高大,自己越发不敢接近他,“哥哥……我被人欺负了……”
  说着,江畔举着胳膊,露出受伤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江遇的态度明明不好,江畔可是见到他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委屈的不行,巴巴的就想哭。
  “他还抢我的书包……哥哥……呜呜……”小嘴一咧开,江遇这才注意到他嘴角的伤。
  有那么一瞬间,江遇有点上火,小瘪三的口头禅差点脱口而出,想问问对方什么来头,虽说江畔这小崽子他不待见,可毕竟是他弟弟,要打也是他打,不需要任何人越俎代庖的来帮他收拾。
  正巧这个时候楼下传来沈莉的声音,正满世界找她宝贝儿子,江畔带着伤站他房间门口,要是这小王八蛋跟上次一样,一口黑锅扣他头上,说是他打的,到时候他说都说不清楚。
  江遇冷笑一声,“遇到你这小崽子就没好事,狗屁用都没有,就知道哭,有本事揍回去,滚。”说完哐唧一声把门关上。
  后来沈莉给江畔转学了,不是因为江畔老被欺负,而是他逮着人打架,偏偏他还打不过,那段日子,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回家。
  这样一回想,江遇才觉得细思极恐,这小东西从那时候就这么倔,就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真的揍回去。
  也正如江畔所说的那样,自己对他真的很坏啊,把自己当成遮风避雨的岗位,自己对他居然这么恶劣。
  江遇走得脚跟子发酸,又回到办公桌前,犹豫一阵,给助理打了电话,“江畔他吃饭了吗?”
  最近他老板格外注意亲弟弟的动向,助理也只能留心,“应该是没有,刚刚也没见他下楼。”
  江遇手上东摸摸西砰砰,总是想拿捏个东西在手里,好掩盖他无处安放的手,“那你……叫两份餐到我办公室来……”
  挂了电话,他又给江畔打过去,“进来。”
  电话那头,江畔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
  江遇抠着办公椅扶手,脑子里在高速运转,江畔进来后要找个什么借口来搪塞他呢?让江畔不会多想的借口,不会又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念想。
  对,就是担心他没吃饭,哥哥担心弟弟的生活很正常,并没有越界。
  等到江畔进来时,并没有他预期中的反应,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偶尔抬头看他一眼,没有追问他要干嘛,也没有说过任何奇怪的话。
  越是反常,越是让江遇的心在七上八下的。
  等饭菜的时间异常的久,尴尬到呼吸都凝固,江遇想尽办法跟江畔说话,“没……去吃饭吧?”
  “嗯。”大眼睛一抬一垂,看不出任何情绪。
  江遇干笑了一声,“正好我也没有,我已经让助理叫了餐。”
  江畔点点头,微微抿紧的嘴唇,在江遇说这句话的时候,舌尖舔了一下下唇。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江畔没吃饭,放到以前,江遇的说法里面这么大的漏洞,江畔早就抓着话柄咄咄逼人,可现在好像没太听进去的样子,反应不咸不淡的。
  饭菜江畔也没吃多少,敷衍的塞了几口就说饱了。
  江遇赶在他走出办公室之前叫住了他,等到江畔转身时,他又语塞了,支支吾吾道,“ 你……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一开口就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江畔眼神里没有波澜,“没有。”
  “那……都做完了吗?”江遇刚刚一着急就站了起来,现在僵在原地,横竖都不自在。
  “一会儿就好。”
  见江畔说完又忙着离开,江遇一着急,“江畔!”
  江畔疑惑的回头,等着江遇的下文。
  可江遇没有理由再挽留江畔,只能无奈一笑,“没事了……”
  江畔收成拳头的手,悄悄松开,他不知道江遇欲言又止的想要干嘛,是要赶他走,还是跟难受的事情。
  是不是江遇后悔了,以后连公司都不想再见了。
  幸好江遇什么都没说,他还能保持现状。
  刚走出办公室,江畔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卢苇。
  “阿畔!”卢苇气喘吁吁的,语气中的兴奋却无法掩盖,“我刚下飞机,我爸妈居然不在家,晚点来找你。”
  江畔的朋友少之又少,别看他在江遇面前又装可怜,又装可爱的,叭叭叭的挺能说,搁到别人身上,江畔是朵高岭之花,根本不乐意搭理人。
  也就是高中同班时,卢苇一眼就看出了江畔跟他是同类,这之后两人才走得近,卢苇成了江畔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好。”
  第十九章
  没有在江畔的桌子前看到他,江遇已经觉得奇怪,找人一问,说他今天请了半天假,下午的时候就走了。
  江遇一听,心里更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甚至想打电话去问问江畔的行程,可是无论作为是员工还是弟弟,有自己的私事挺正常的,倒是江遇他像是惊弓之鸟一样。
  并不是担心照片的事情,而是见不到江畔的人,他没由来的不舒坦,平时不都殷切的等自己下班吗!
  巨大的落差,让江遇接受不了,这就像是有个人每天分你一块糖,有一天突然不分了,江遇已经把这块糖当成了他应得的。
  手脚不听使唤,驱车朝着郊区的洋房去了,一路江遇都在找一个合适理由,自己回家拿东西?还是想看看江畔差不差什么?
  接到卢苇人后,两人一起回了家,幸好今天保姆阿姨走得早,家里没有别人。
  看得出江畔兴致不高,卢苇主动问起,“你跟你大哥怎么样了?”
  Gay跟gay之间,是惺惺相惜的,可当卢苇知道江畔暗恋他亲大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后来聊得多,渐渐能接受,发觉江畔这人还挺长情挺执着。
  提起江遇,江畔终于有点反应,侧头看了卢苇一眼,又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老样子……”
  这幅蔫儿样,根本是有情况发生,卢苇又道,“家里就你一个人?”
  “这是我哥哥的房子。”
  卢苇推了把江畔的脑袋,“都登堂入室了,你怎么还这幅样子,你被你大哥拒绝了?你俩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有没有说啊!”
  江畔颓唐的抓了把头发,别开卢苇的手,“别问了……你喝不喝酒?”
  一听这话,卢苇嘴角微微抽搐,眉心狠狠一跳,质疑道,“你确定?”
  没有回答卢苇的问题,江畔径直走进厨房拿啤酒,两人靠着沙发坐下来。
  江畔跟卢苇是两个极端,卢苇酒量好,但是一喝酒就话多,平时就是个话痨,喝酒后更是聒噪。
  而江畔他酒量差,喝酒后变得格外沉默,好一阵才会发出几个拟声词,像是被酒水堵住了嗓子眼。
  听装的啤酒咔咔咔的被打开,卢苇也随之打开了话匣子,“好好的毕业,就你在家跟痴汉一样守着你大哥,早就叫你跟我去毕业旅行了。”
  也不知道江畔听进去没有,只见他伸着舌头,舔了舔啤酒,牙齿轻咬着拉罐沿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卢苇。
  卢苇突然降低声音,神神秘秘的,“我摆脱了处男之身,那男的太帅了,哪怕是在旅游都没有忍住诱惑,做1的都这么大吗?”
  卢苇比划了一下,江畔低着头看着,脑子里黏黏糊糊的,这么大这么大,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江遇,江遇也挺大的。
  见江畔一副痴呆的样子,卢苇漫不经心道,“要不然你换一个人吧,东方不亮西方亮,你都在一棵树上掉这么久了,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嗝儿……”江畔一抖,打了个酒嗝,唇峰上沾染着啤酒,亮晶晶,湿润润的。
  没得到江畔的回答,卢苇咣咣几听啤酒下肚,又拉开了好几听,他比江畔壮,比江畔高,不像是个0号,可是事实上就是个肌肉受。
  酒喝多越多,卢苇就越燥热,背上已经起了层薄汗,他顺手脱下背心,裸露着上身,继续跟江畔念道。
  “你到底有没有跟你大哥说啊?”江畔这么丧,他早就有些恨铁不成钢,平时对别人不是挺冷淡的吗?一旦说到他大哥,整个人更小白兔一样软绵。
  清醒的时候,都套不出来话,更别说是江畔喝了酒,他现在整个跟个自闭症儿童一样。
  卢苇气,伸手推了他一把,“江畔!”
  软绵绵的江畔差点一个趔趄,幸好扑到茶几上,没有摔倒。
  喝酒后卢苇就是火力大,说话声音大,脑子还是清醒的,见江畔东倒西歪的,他问道,“你是不是喝多了,进去睡觉吧。”
  像是没了电池的电动玩具,江畔始终没什么反应,卢苇只能任劳任怨的将人抱起来,“阿畔,睡觉去了。”正准备送进房间,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江遇琢磨了一路,直到在家门口看到一楼灯火通明,他又想到了江畔晚上留灯等他的情形,现在的江畔在里面干什么呢?
  他甚至有点期待,期待见到江畔,期待江畔的反应。
  门一打开,江遇听到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喊得什么?阿畔,怎么这么刺耳呢?可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他爆炸,江畔被个裸男打横抱在怀里。
  客厅里啤酒罐子乱七八糟,远远的都能闻到酒气,神志不清的江畔,跟赤身裸体并带着奇怪抓痕的陌生男人,都足够点燃江遇这包炸药。
  卢苇还没看清来人,手上的江畔已经不在了,被男人扛到了肩上,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谁啊?”
  还他妈的挺冲,也就江畔敢在他面前冲,要不是江畔被他扛在肩上,这小白脸裸男早就被他打的脑袋开花。
  “我是他哥哥,你他妈找死?我弟弟你都敢碰。”手不方便,脚还是挺灵活的,江遇说着就想提脚踹人。
  卢苇的酒醒了大半,一听是江畔的哥哥,他马上换了个态度,笑呵呵道,“原来是阿畔大哥啊,我是阿畔他同学,我叫卢苇。”
  管他是谁呢,还阿畔,江遇酸唧唧的腹诽,你凭什么叫他阿畔,听着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满地都是啤酒罐子,江遇咬牙切齿道,“你灌他这么多酒,你刚刚想干嘛?”
  卢苇挺冤的,讪讪的摸了摸后脑勺,“那都是我喝的,阿畔他酒量不行。”卢苇指了指桌上那一罐,“他就开了那一瓶,舔了几口,我这不是想送他进去睡觉嘛。”
  为了求证裸男说的真实性,江遇拿在手里掂了掂,挺有分量的一罐,确实不像是喝了很多样子,那江畔这酒量也太差了,是不是闻着味儿都醉了。
  即使是这样,依旧不能打消江遇对这裸男的敌意,“你脱成这样在我家干嘛?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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