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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基失败的后续故事(34)

作者:游目 时间:2018-12-17 13:12 标签:甜宠 娱乐圈 都市爱情

董川应声,听到一声action,原本还跟工作人员开玩笑的程鹏飞立马投入状态,瘫在床上写起了日记。

少年干净澄澈,外头阳光照在他头发上闪射出浅色光泽。

他有些消瘦,咬着笔杆子似乎在考虑什么。

等他写完后,小心翼翼贴上邮票。随后取来床头的拐杖,一瘸一拐地撑着自己往外走。

门口就是邮筒,他最后确认了地址,随后投进去,像是往自己的心海里投下一枚石头。

扑通一声,属于他的小小世界全数递给了一个陌生人。

“一会儿想吃什么?”

程鹏飞带着困意,说:“想吃香辣蟹辣子鸡酸辣鱼还有牙签肉。”

董川失笑,把他包里浅蓝色U型枕拿出来给他垫着,说:“馋辣了?”

程鹏飞胡乱回应一声,倒在董川的肩上睡了过去。

“小金,一会儿他采访完了跟我说,我回公司一趟。”

“好嘞。”

回到市里,董川就没这么游刃有余了,戴上了帽子和口罩,打车到公司的停车场,从地下电梯去往楼上。

魏栋正坐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董川进去之后,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扭头望向沙发上坐着的江成杰徐一平,说:“说说吧,我跟程鹏飞的事儿,你们挖了多少。”

徐一平脸色一白,张张嘴却没说出话。

一旁的江成杰知道自己这次撞到铁板上了,便梗着脖子抬头看他,说:“董少要不想人知道就别做,这会儿让人挖到料了还怪上我了?”

“鹏飞入圈也就近一年,使不来你们那些腌臜手段。诶我就奇了怪了,我当时签徐一平纯粹是为了他手头的资源,带着你一并入伙我是半句多话都没有。”董川喝着茶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动谁不好,动程鹏飞?”

董川一到竹楼不久就发现了有人在偷拍,还是一些老熟脸。真是防不胜防,自个儿后院墙起火还真是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程鹏飞对待镜头没他那么敏感,自然一直没发现。估计这些娱记在这儿也是为了挖他董川的料。

董川自己懒得处理这些事,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董海那儿,就说一句“有人向你弟媳捅阴刀子”。

隔天外头的娱记都没了。

作者有话说
再次统一回复番外问题:全文存稿,修正错别字的时候会出现更新番外的bug,番外都在正文结束之后更新。(另外打算写个吃醋梗的番外
大家想看小影帝吃醋还是飞飞吃醋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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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川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翘着二郎腿说:“诶不是我说,你俩都算这个公司的老人了吧,跟着我这么久,演技我就不说了,这个看天赋......你俩竟然连捅个阴刀子都捅不好?”

刚挂了电话的魏栋听到这句:“......”

江成杰还读不出他口中的深意,说:“呵呵小影帝,照片已经到我手了,随时可以发到网上,程鹏飞身败名裂也就一两个小时的事儿,您现在还跟我这么横,横什么呢?反正吧......我的和约也到期了,这大庙我是待不下去。”

徐一平抿着唇,拉着江成杰似乎在让他不要再说了。

一旁董川则笑了出来,弓着身子说:“我说小江啊,你三十好几了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呢。今天我话就摆在这儿,你那照片拿出去给娱记试试,你看看,哪个娱记敢发,哪个娱记敢动我董川头上。你要能找出来一家,我今儿就跟你解约,解约金工作室出。”

江成杰铁青着脸,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我是江......”

“江成杰是吧?你他妈的有病吧?光他妈让我拍程鹏飞,你没跟我说他姘头是董川啊?”

“有什么不一样,横竖你们都赚钱。”

“一样个屁,你知不知道董川他哥是谁,啊?人家小影帝从入圈开始,你见着娱记说他一句坏吗?他一个人怼得恒兴娱乐股票降了百分之三十的百分点你以为就董川一个人在运作?后面整个董家都是他后台你懂不懂?你要真不想在这个圈就别他妈混了,临死了还想拉个垫背儿的怎么着?”

江成杰猛地把手机拿下,说:“娱记不肯发,我自己发。”

“你当然可以发,言论自由。”董川坦然得很,轻声说,“你马上要解约了是吧?听说《杀花》剧组说你违约要你赔偿一千万违约金,还有你这些......脸上动刀子的后续费用,都不少吧?”

“你想怎么样?”

董川摇摇头,说:“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告诉你。离开了这儿,别地儿你也别想去,我会一个公司一个公司的打电话去向他们老总问好,就说我公司有个白眼狼和约刚到期,人到了三十偶像剧是接不了了,大荧幕也没人脉没人带他玩,真人秀就更不必说了,同等价位还不如挑倪亚呢。诶你说,那些老总会怎么回我?”

“他们是愿意为了一个你得罪我董川,还是弃你不顾,就跟那院门口的泥地一样,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

眼瞅着徐一平扶着面色惨白的江成杰出去,魏栋合上门叹气,说:“上次见着你这么动气,还是娱记拍到你家的时候。”

董川冷着脸哼了一声,说:“什么玩意儿......”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

“脸面?脸面几斤几两重?鹏飞为了《杀花》跟吴军喝了三个小时的酒,回来吐了四五次,他半句苦没跟我说。卖个屁股就能轻轻松松拿到别人的成果......呵,这口气我他妈憋到今天还没出呢,上赶着往我枪口上撞。”董川喝了口茶,补充道,“再说,我特么的都爬到这个位置了,还要顾全大局的话,我干嘛来了?”

魏栋听他这话,知道人是动了真火。

他本就是为董家工作的,这会儿也不愿意惹自己最大的老板不耐。

知道劝不过他,魏栋看了看时间说:“我会找人盯着他俩,你打算怎么做?”

董川阴沉着脸,抿唇说:“我跟鹏飞这事儿,左右都受人威胁。一直处于被动,还不如主动一点。”

“你是想......?”

“我生日会安排出来没?”

“......”

程鹏飞回了片场就是最后的几场戏了,最开始三千写的两个结局,他俩选择的其中一个,导演选择另外一个。

他选择那个结局的原因很简单,徐京没有董川,他的董川是个虚无缥缈的笔友。而他程鹏飞的董川,是个活生生的人,是爱他疼他把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三千说这个角色就是为了程鹏飞写的。

但是程鹏飞知道,这就是自己和徐京的本质区别。

程鹏飞琢磨戏,一晚上没睡,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到小院了。

院子里种了不少的夜来香,这会儿天色还带着深蓝,夜来香也没有闭合。黏腻的花香味肆意侵犯着鼻腔,敏感的嗅觉被挑逗出来,在早上似乎也带着一丝魅惑味道。

他就这么坐在门槛上,等到导演来了,工作人员来了,最后董川也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直到瞥见他,才松了一口气,对着他灿烂地笑。

“起这么早。”

程鹏飞点头,起身搂了搂董川的腰,假装没看到他惊讶的表情,笑着说:“早安。”

说完自己就去找导演说戏了,工作人员们瞪大了眼,似乎觉得他们的感情有些好得不寻常。少许聪明的人瞧见了便低下头,只互相交换着眼神,不言一语。

知道的,不说;不知道的,不问。

这是在剧组想要混下去的必要手段。

这是最后一场戏了。

程鹏飞闭上眼,听到开始的打板声,脸上的沉着立刻就改变了。

他惊慌失措,听隔壁打骂的声音。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臭婆娘!对着那男的笑什么笑?你他妈的当着老子的面都敢勾引男人,是不是欠打?臭婆娘,老子打死你!”

“我没有......别打、打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老子亲眼见到还说没有?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把那野汉子拉到家里了?是不是?臭biao子......老子今天就要教训你个臭biao子......躲什么躲?滚过来!”

“求你了,我错了,你别拿、拿刀子.....你喝醉了老公......真的,我真的没有,你别动刀子好不好?好不好?我真的错了,你用脚踹我吧......我求你了老公......别拿刀子!别!别!”

徐京身子一抖,吓得拐杖都没拿住,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他像是幻想出了什么,猛地把被子拉起来盖住,露在外面的手拧得被子发白。

没一会儿,外头就没了动静。

徐京掀开一个角,额头上全是冷汗。

为什么没有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徐京手有些抖,他撑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探头。

还是没有,没有,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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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京像是做了心理抗争,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拐杖就在地上。

隔壁家媳妇儿为人心善,经常给他送吃的过来。平时去交电费,她也会顺便帮他提醒着。

徐京咬咬牙,他拿起拐杖费劲地站了起来。

桌上摆放着一封信,是笔友寄给他的,他今天刚拿到还没拆开。

等、等回来,一定拆。

徐京撑着拐杖出去,隔壁屋的门都没关,大喇喇地敞开着。

有人吗,会有人吗。

徐京四处望望,一瘸一拐地进了屋子。地上的血迹到处都是,徐京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握住拐杖。

“唔......”

声音!有声音!

徐京跑过去,脱了身上的线褂子捂住女人的肚子,说:“你......你别怕......我、我救、救你.......”

女人虚弱地对他摇起头来,徐京正迷茫着,面前的阳光突然被影子遮住。他抖着往回看,刚刚出去的男人,手里攥着一把带血的刀子还有麻绳和尼龙口袋!

他根本不是找医生。

他是要......

徐京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他猛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对女人说:“跑!跑啊!”

女人一愣,随后挣扎着站起来,她捂着肚子。手上的线褂子已经沾了不少的血,浸得沉甸甸的。

“放开!找死吗死瘸子?”

徐京紧紧抱着男人的腿,看到女人到了院子里。

突然后背一阵剧痛,像是身体被撕裂开一样,那种剧痛深入骨髓,直到内脏处,一寸一寸的裂开。

徐京手一抖,后背在不可控地发抖,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后背往肚子上流。

没力气再抱住男人的腿,徐京在地上咳嗽,手指抽搐着,使不上力。

导演叫了好几个机位拍特写,心想这被小影帝带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演得太逼真了。

一旁的董川则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

男人跑了出去,扯着女人的头发丢了进来,像一坨烂肉一样,被丢在徐京旁边。

“想跑?是吧?我告诉你,这个小孩儿就是为你死的,是你杀了他,你明白吗?”男人像是疯了一样,他把刀柄拿着在满是血迹的背心上擦干净,随后牵着女人的手握住刀柄,“你看见了?现在是你杀了他。”

“我不是......我不敢的,我不敢的。”女人一直在发抖,她肚子上的伤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

男人狞笑着说:“不敢?你不敢?不敢还不帮我处理了他,活动着的尸体怎么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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