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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造作啊!(13)

作者:三两钱 时间:2018-08-23 10:04 标签:甜文 娱乐圈

  这投喂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钟隐没管他发呆,好像他做得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南唐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卷翘着,像一只就要展翅飞翔的蝴蝶。
  他夹起虾肉,酱料也没沾就直接塞进嘴里,轻咬一口,却是尝到比糖更甜的味道。
  吃完饭,于欢进厨房洗碗。
  南唐和钟隐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
  钟隐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想找自己的手机,却一时忘了在哪。
  “南哥,你的手机借我一下,我的手机不知道放哪了。”
  南唐没多想,把手机掏出给他。
  也没有密码,当真是一个不拘一格的大佬。
  钟隐拨通自己的电话,在客厅站了会,没听见声音,又往房间走。
  南唐一直看着电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隐把手机还回来的时候他也没起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糖糖会反击的。
抱歉啊,因为身体的原因这两天断更也没跟你们请假,下次不会了,原谅我。
卖萌卖惨都没有卖车票来得实在,准备好学生卡吧宝贝们。





      第13章 13
    钟隐这人将公私分得实在清楚。
  他明知道这场带公开性的宴会可能暴露自己,却还是顶着被温女士“秋后算账”的压力上了南唐的车。
   出席这种公私参半的宴会,像南唐和游知北这种咖位,可以选择开私家车,也可以被人全程接送。
  反正不管哪个,到了酒店门口,他就是聚光灯的集中点。
  杀青宴七点钟开始,下午四点多南唐就让私人造型师给钟隐做造型。
  又是化妆又是挑衣服,过程不比拍戏简单。
  耐性是评价一个男人成熟与否的最基本要求,钟隐觉得自己在这一点是处于优异水平上。
  全程一个多小时,钟隐积极配合。
  南大佬对小年轻十分看重,一点都不怕他在杀青宴上抢夺视线,反而希望他大放光彩似的。
  发型和服装都是他亲自挑选。
  星娱乐给钟隐安排的对外形象也就是人设,恰巧是钟隐觉得最无力的一个,霸道总裁范。
  钟隐有一张高级脸,完全能驾驭各种角色。
  偏偏钟隐这人,实在也好摆谱也罢,特别像一回事,不用过多语言描述,他带给人的感觉都是强烈的。
  今天南唐给他挑了一身特别衬他气质的西装。
  这款西装是三件套的款式,天蓝色的西装、西裤和马甲,配上他温柔的眼神,简直苏炸天了。
  南唐在钟隐这身衬得他有型有气质也有些羞涩的装扮里,略微品出一丝文艺。
  他感觉自己有些上头,脑子竟然在想着给钟隐扒下来。
  明面上的妖孽不算什么,暗中的骚气才要人命。
  钟隐见他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可眼神里的光却跟大电伏灯泡似的,不免有些忐忑,他看了看镜中倒映着的自己,没觉得不对,狐疑着问南唐:“是太好看了吗?”
  造型师一不小心听见这话,脚下差点趔趄。
  南唐也很真诚:“是好看。”
  今天的造型很挑脸,钟隐的头发全都拨到后边,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线条流利的五官,帅气又不失儒雅。
  钟隐道:“我也给你挑一套。”
  造型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增进娱乐圈兄弟情。
  然后钟隐扒拉出一套。
  白色的礼服、白色的衬衫、再加上白色的皮鞋,妥妥的就是白马王子出场的标配了。
  钟隐看惯他穿西装、灰色的、宝蓝色的、这样的南唐无疑是儒雅而清冷。
  可这一套不一样,白马王子活灵活现的在眼前,足够挑动人心。
  南唐本来想把眼镜戴上,一只手却已经从身后绕了过来,将眼镜拿走,他抬眸,看着镜子里的钟隐。
  钟隐也在看他:“不必戴着。”
  没有镜片的束缚,那双黑色的眸子再藏不住光芒。
  两人离得近,南唐甚至能感觉到钟隐喷在耳边的呼吸,痒的想让人动手抓一抓。
  钟隐帮他把眼镜收好,道:“走吧,再晚得迟到了。”
  现在已经是六点十分了,虽然过去也就半个小时,可得预防塞车。
  南唐睫毛微颤:“嗯。”
  他们来的时候开得是南唐的车。
  窦桐开车,于欢在副驾驶,两位偶像在后座。
  钟隐正襟危坐,实则是在想怎么躲避待会的记者提问。
  毕竟像他这种“C位出道”的小透明一般都是自带话题,记者不可能放过任何一点八卦机会。
  即使没有这个犊子,他们也能用丰富的想象力扯出来。
  钟隐想了想,跟南唐说:“我们待会不走前门吧?”
  正想着利用杀青宴给小年轻造一波势的南唐听见这话,懵懂地侧过头:“怎么了?”
  “记者...”钟隐想用一个好点的词:“我想靠作品说话。”
  他实在够大胆,南唐再怎么说也是星娱乐的二少、他的老板,可他不仅把话明明白白说了,南唐居然还答应了:“那就走地下停车场。”
  这可以很正确的说,大佬是在拿银子宠人了。
  老板和蔼可亲,是每一个员工的福利,钟隐决定代替全体同事感谢老板:“南哥,明天也让我请你吃饭吧。”
  不知道小年轻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吃饭,南唐还是欢喜地答应了。
  副驾驶的于欢听着这两人挤牙膏一样的对话,顿觉牙疼。
  小钟哥感恩的手段就不能直接一点?以身相许不好吗?
  回报的方式也要挑对方最喜欢的来啊。
  太特么不懂情趣了。
  小姑娘仿佛预料到“大表哥”的感情生活应该是灰暗暗一片,心想着回去一定给大表哥上上课。
  汉庭酒店下面有停车场,但此时应该也埋伏着记者。
  窦桐对付记者已经有一套,在停车场外他就把人放下来了,然后载着于欢先过去。
  趁着记者两头串的空档,南唐和钟隐乘坐另一部电梯上二楼。
  狭窄的空间里,钟隐喘了口气:“做明星也不容易。”
  南唐含笑看着他。
  钟隐察觉到热烈的视线,侧目看过去,正好和南唐对视。
  钟.直男.隐道:“南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南唐:“你问。”
  “为什么看着我?”
  他直了二十五年的脑筋一时半会不能和肠子相比较,愣是把调情的一句话给用成了话题终结句。
  好在南唐心怀不轨是三个月不是三天,不费吹灰之力克制住打爆他狗头的冲动。
  这时南唐也不像以往那样退避含糊,他觉得他给钟隐的时间也够多了,于是下了点暗示:“当一个人看着这个人的时候,除了这个人好看,还能是什么原因?”
  大佬太会说话了,又不着痕迹地把自己和对方都夸了一顿。
  钟隐眼神真诚:“喜欢看你。”
  小年轻眨巴着眼睛的模样活像只小狼狗。
  这是句不带任何狭义思想的话,可南唐依旧耳朵泛红,心脏狂跳。
  正好二楼也到了,电梯滴地一声,门往两边开。
  南唐在出去前扔下一句话:“你再想想。”
  再想想就不是局限于这个界面的回答。
  而往往越过友情的...
  钟隐震惊了。
  他看着南唐的背影半会回不过神。
  如果不是手机在裤袋里狂震,他估计还待在电梯里。
  掏出手机,接通。
  “说。”
  “张之和王靓靓在三楼。”
  “看到夏深了?”
  夏深是张之的东家,也是汉庭酒店老板的儿子。
  “没有,但应该在。”
  “盯紧点。”
  “明白。”
  挂了电话,钟隐没有去宴厅,而是走到盆栽后的休息区吸烟。
  南唐在的时候钟隐会顾忌他的感想,再想抽也不敢点火,只能捏着过瘾。
  自从拍戏后,钟隐和南唐待一块的时间几乎占了一天总量的三分之二。
  裤袋里的这包烟买了半个月,现在还有整整一半。
  对于一天就能抽大半包的人来说,这一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是在温女士面前,钟隐该怎样还是怎样。
  温女士为此没少说他。
  可唯独对着南唐...
  钟隐想起来,好似第一次见南唐,他就自觉地把才抽了一口的烟给灭了。
  南唐跟烟实在不搭。
  初时是不想破坏南唐在他眼里的这份形象,可现在,倒像是把那人放在心里,去注意他的想法。
  意识到这点,钟隐捏着烟的手抖了抖。
  烟灰滴落在垃圾桶上。
  以前察觉不到南唐对他的特殊,刚刚被对方在电梯里这么提醒,他再傻也得有个度。
  电梯里的那个问题是他愚蠢了。
  醒悟过后钟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南大佬不会觉得他尬撩吧?
  钟隐也不是真蠢得无可救药,他心里对南唐那些懵懂的想法被这么点破也随之亮堂起来。
  他也喜欢南唐。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
  钟隐并非别扭的人,他想通了,打算杀青宴过后就找大佬好好谈谈。
  钟隐碾灭烟头,转身往宴厅走。
  就他抽根烟发会呆这么段时间,除了张之,《追光者》的剧组人员和参演人员已经全部到齐。
  他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游知北从另一侧电梯出来。
  游知北先问他:“你也刚到?”
  钟隐点点头。
  两人一块往宴厅走。
  撞上出来找人的南唐。
  南唐看见他们两个并肩进来,也不意外。
  他跟游知北说:“压轴啊。”
  游知北意有所指:“外边的记者朋友很感激我,他们今天差点无功而返。”
  南唐道:“改天让他们给你颁个奖。”
  游知北道:“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在宠着谁。”
  南唐眼神微闪。
  钟隐拍游知北的肩:“我也知道,我可感谢南哥了。”
  游知北欠揍地说:“口头的感谢南唐并不稀罕。”
  钟隐看着南唐:“我明白。”
  突然就被深情注视的南唐:“...”
  他的错觉吗?为什么小年轻的眼神不一样了?
  游知北放过他们进了宴厅。
  南唐嗅到一丝烟味,他挑了挑眉,心里清楚是自己那番话让小年轻困惑了。
  也不敢说什么,扭头就走。
  “...”正想给人答复的钟隐。
  这一转身,他们暂时就没机会纠结私事,因为张导宣布开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读者觉得攻的感情来得很突兀,我的转折生硬,但是没事,我先在这里说,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有迹可循,所以不用纠结。
下一章会是本节剧情的高潮。
但是明天我可能赶不及更新,因为明天办公室聚会。
写文挣不到钱,我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给大家么一个。





      第14章 14
  宴席开了大约七八分钟,张之才出现。
  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穿着墨青灰西装的精英男。
  这大约是位人物,一出现就被团团围住。
  连他这桌的游知北也给予了眼神。
  从他不屑一顾的神情中,钟隐可以猜出这位虚有其表的青年应该就是夏深。
  坐他旁边头也没抬,一点都不关心来者何人的南唐问钟隐:“欢欢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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