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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他的傅先生(21)

作者:弄清风 时间:2019-05-28 00:04 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大意是“你们这群万恶的蛇妖竟然也有今天”。
  好气哦。
  傅西棠能从许白的字里行间看出他的怨念,能让许白记这么久,这件事的经过一定很不美妙。但许白不讲,傅西棠也没有追问。
  傅西棠:你如果还想当一个武打明星,可以跟叶远心说。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砰”地砸在许白面前。只要傅西棠许可,那以后许白就算想去演哑剧,恐怕叶远心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可许白还是谢过傅西棠的好意,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提议。一方面他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挑选剧本,也不在乎风格限定。另一方面,要是他仗着傅先生撑腰去公司喊话,显得gay里gay气的。
  毕竟他只是把傅先生当偶像罢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许白扫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了。再往前翻聊天记录,他不知不觉间就跟傅西棠说了很多。
  这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这时,傅西棠又发了一条信息来。
  傅西棠:十一点,你该睡了。
  克斯维尔的明天:还早,我再看会儿台词,傅先生晚安。
  发完最后一句,许白想了想,把傅西棠的备注改成了“傅先生”。正准备把手机放下的时候,他又不小心划到了那个拼装模型的视频,视频已经自动开始放了,于是他就又看了一遍。
  他现在有点理解他的粉丝为什么能盯着他的动图看那么久了。
  过一会儿,许白终于放下手机翻出剧本背台词。一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才关灯睡下。
  那厢爬山虎弟弟看到灯关了,就又嗖的一下跑到傅西棠那儿,看到他家先生正在用那个叫艾派德的东西看电影。
  画面里的人好像许白,于是爬山虎弟弟忍不住也凑近了去瞧。
  许白扮演的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背着书箱走在小路上,年轻稚嫩的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这故事其实就是一个老套的书生与妖的爱情故事,许白扮演的是男主角的前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善良却有点怂的话痨小书生。
  他先是被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野山鸡一路追着误入山中,然后又碰到了女主角和反派大妖怪,几乎是毫无意外地被绑进了妖怪的老巢。
  于是许白接下去的戏份,都是被绑在山洞里劝说大妖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怕啊,但是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了,于是就不停地说、不停地说,之乎者也说了一大堆,一边哭一边说。
  怂,是真怂。
  可是配上许白二十出头的年轻稚嫩的脸,还有那喋喋不休的话痨架势,却不让人讨厌。毕竟这是一个能被山鸡追到掉进河里的小书生,这会儿怂得眼睛都不敢往前看,还要不停说教企图能感化妖心,天真得有些可爱。
  许白的戏份一结束,男主角正式出场。
  傅西棠缩小了窗口,余光瞥见下面的评论,一水的许白的粉丝。什么“抱抱我家阿仙”,“哭得姐姐心都要化了,太可爱了”,还有“嘤嘤嘤我家小可爱到姐姐怀里来哭”,之类的。
  傅西棠对此不做评价,只是默默地把电影看完了,看完之后他只有一个观感——书生转世时过奈何桥的时候大概又摔到河里去了,脸砸歪了。


第20章 跳楼
  自从那一晚后,许白与傅西棠的距离好似拉近了不少。同在餐桌上吃饭,许白也会自然而然地跟傅西棠说话,傅西棠虽仍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可偶尔也会回他一两句。
  许白也养成了每天早上起来煮咖啡的习惯,一杯给傅西棠,一杯留给自己。再热一杯牛奶给阿烟。
  默默喝着牛奶的阿烟表示,呵呵,你们开心就好。
  大晚上的让爬山虎在我窗前来回晃,吓谁呢,老子是吃了砒霜才会管你们的破事。
  “傅先生,你的咖啡。”许白将咖啡放到傅西棠手边。随着他的脚伤逐渐好转,他对傅西棠也不再用“您”来称呼了。
  只是现在许白有一个烦恼——他的脚差不多好了,不该继续赖在傅西棠家里。可他已经习惯于多睡一会儿,走两步就能到达片场的舒适生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而且留在傅先生那儿的人质还没要回来呢。
  就这么烦恼着的许白,迎来了杜泽宇的杀青。
  大家一起在小楼前拍了张合影,杜泽宇捧着花站在中央,笑得看似腼腆实则尴尬。许白知道他还为屁股上的伤耿耿于怀,觉得丢脸。
  毕竟那伤看起来就像被人那啥了一样。
  让许白没想到的是杜泽宇会在临走时过来跟他道谢,虽然他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还挑许白落单的时候来,可态度还算好。
  就是有点别扭。
  “那天的事……谢了。”杜泽宇道个谢,把自己道成了劲椎病患者,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许白。
  “你脖子又扭了?”
  “谁脖子扭了!”杜泽宇转头瞪着他。
  “哦。”许白送给他一个关爱和鼓励的眼神。
  “总之我道过谢了,我走了!”杜泽宇临了还被许白气到,一下跑出老远。不过他大概是跑得太奔放了,屁股又疼起来,忍不住用手护着上了车。
  许白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失笑,正好顾知发信息来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庆祝他脚伤痊愈外加他写了一首新歌。两个人好久没见,许白当然应了下来。
  于是当晚,北街10号的餐桌上,只有阿烟和傅西棠两个人。
  没了许白跟阿烟说话,餐桌上静得只有筷子碰到瓷碗的声音。阿烟忍不住说:“先生,许白的脚好了,他就要搬出去了。”
  傅西棠淡然地抬眼,“所以?”
  “就留他在这儿住到拍戏结束呗,搬来搬去多麻烦啊。”
  “你很喜欢他?”
  “就是聊得来呗,反正他住在这儿也没给我们添过什么麻烦。”阿烟认真劝说。
  傅西棠没有表态。
  阿烟再接再厉:“先生你看,他是四海的艺人啊,老板关照员工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而且他的脚刚好呢,这样来回走也不太好,万一又扭了怎么办?就跟前几天一样,现在的小妖怪都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哪像我们那时候……”
  傅西棠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问:“我有说不让他住吗?”
  阿烟:“……”
  那你不早说!
  另一边,许白和顾知租住的小公寓里开着空调吃火锅。这时顾知的习惯,每写完一首新歌,必定吃顿火锅犒劳自己。
  可是两人吃不到一半,楼上就开始吵闹。有男男女女的笑闹声,还有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特别吵。
  “这怎么回事?”许白问。
  “就这几天开始的,我出去采风前还没有呢。楼上好像搬来了新住户。”顾知说。
  “跟物业说了吗?”
  “说了,没用。我已经下单买了一个震楼神器,改天让他们感受一下来自楼下的愤怒。”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干了半杯可乐。
  可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楼上已经开始嚎“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那情感之饱满、节奏之明快,让头顶的吊灯都忍不住跟着她的曲子摇晃,落下几粒灰尘,洒在火锅里做佐料。
  这还不是最让人不能容忍的,最不能容忍的是——她没有一个字在调上。
  作为一个歌手,顾知忍不了了。
  两个好基友一商量,决定上楼去交涉。许白是妖怪,会一点障眼法,可以在短时间内掩盖自己的本来面貌。所以就由许白去楼上敲门,顾知在拐角处等着,随时准备策应。
  “笃、笃。”许白敲了门,隔了许久,里面才有回应。
  “谁啊?”来应门的是个眼镜比瓶底还厚的小年轻,脸上带着点小小的不耐烦,上下打量着许白,说:“干嘛?”
  许白笑笑,“我是楼下住户,现在是晚上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小声一点?”
  屋里的人听见声音,也跑出来看。打头一个黄毛,一边走一边嚷嚷:“我说现在又没到半夜,谁跟个老头子一样早睡啊,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许白看到他,心里感叹了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说:“是碍不到什么大事,顶多是吵了点。不过你没事吗?上次耳朵不是出了问题,扮了一个多月的一只耳,现在全好了?”
  “要你……”管字还没出口,黄毛倏然瞪大了眼睛,警惕地指着许白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耳朵受伤的?!”
  许白慢悠悠地回道:“白藤没教过你们,跟人说话的时候不能用手指着别人,这不礼貌吗?”
  听到“白藤”二字,黄毛的表情顿时就像在家里头看小黄片时听到他妈的名字,萎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上次在朝阳区被群众举报到警局的是你们吧?我想想罪名是什么,大半夜放鞭炮跳大神,你们这妖怪打架也真是打得够水准。”许白是在妖怪论坛上看到这条新闻的,几个不着四六的小妖怪大半夜出去疯,还被抓进警局,简直丢尽了他们妖怪的脸。
  可他的嘴角还挂着笑意,继续说:“白藤如果知道你还在外面扰民,你想他会不会用他那把手术刀一寸一寸把你的皮割下来?”
  黄毛此刻终于反应过来对方也是妖怪了,立刻求饶道:“别!我错了兄弟,我们保证不吵了,你可别给白老大打小报告!”
  许白见他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敲打敲打就够了。可他刚想离开,房里又出来个人,抬着下巴眯起眼瞧着许白,说:“你谁啊你,口气那么大,白老大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见的人吗?少他妈唬人!”
  说着他又看向黄毛,说:“你也是,人家说两两句就怂了,不过是在家里唱唱歌,碍着谁了?白藤连这都管,他烦不烦啊?”
  闻言,许白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耳朵上戴了三个环,大概是酒喝多了,妖气压制不住,嘴上长出了六根长长的胡须,屁股后头还晃着一根尾巴。
  许白这就不能走了。
  他活动活动手腕,走上前去,认真地问:“新颁发的《八要八不要》看了吗?”
  三环青年愣了愣,随即哼了一声,说:“关你屁事啊!”
  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许白眼疾手快地伸手挥去,然后一步跨进屋里,反手带上门。
  眼镜、黄毛和三环都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才回过神来。眼镜离他最近,伸手拦了他一下,可许白一个跨步灵巧地避过了他,并且一步跨到了三环面前。
  “第一条,未完全化形者,禁止出现在人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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