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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41)

作者:笼中月 时间:2023-12-03 10:08 标签:双性 强制爱 狗血 产乳

  怕感冒,他换了衣服火速冲进浴室去洗澡,直到全身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红红的才跑出来,然后就像虾一样裹进鹅绒被里窝着看书。
  本来是普通的一晚,谁知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书还没翻过五页,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起。
  这么晚了,在戒备森严的陆家连门都懒得敲,除了陆行舟还能有谁?
  白天摸底考公布成绩,年级第九的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了。楚然把书啪得一合,沉下脸瞪向门口:“陆行舟,你把钥匙还我,谁准你开我房门的?”
  本以为生日那天将袖扣扔了就能一了百了,没想到遇上个难缠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放弃两个字。
  西装革履的陆行舟迎着他不满的目光淡定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五官虽然凌厉,嘴角却是放松的神态。
  “这么早就睡?”陆行舟笑了笑,两只凉冰冰的手开玩笑地往他脖颈伸。
  他被冻得一个激灵忙不迭躲开,拧起眉毛反感地扭过了头,“无不无聊。”
  陆行舟抽走眼前的书,瞥了眼封面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非暴力沟通》?你看这个做什么。”
  “我看什么书你也要管?”
  “看来这书白看了。”一只手似笑非笑捏他的下巴,“不出两句话就是顶嘴。”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不动手不动脚,那只好改动嘴了。陆行舟对着双手呵了几口热气,然后忽然捧起他的脸不打招呼亲了下去。
  “唔——唔——!”楚然死命挣扎开,“你没完了?”
  这个人就像活在一个完全自我的世界,明明生日那天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他却权当没这回事,平时的一举一动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私有物品,简直不可理喻。
  短促的一个吻过后,陆行舟拉开一段距离笑了笑,深邃的眼眸牢牢盯着他,眼底的火簇簇燃着。楚然被他看得心虚,别过头拿手背蹭嘴,唾液沾得手背到处都是,“看什么看。”
  话音刚落肩膀就被陆行舟摁在了床头,薄荷味的舌头,薄荷味的唇,不容拒绝的吻。
  “嗯……唔……”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两人之间除了没走到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过。在陆行舟心里这叫脱敏疗法,在楚然看来这就是步步紧逼。
  吻得动情,楚然的睡衣从半边肩膀滑落,陆行舟嘴唇凑上去啃噬嘬吸,不出两分钟白皙的皮肤上就遍布紫红的咬痕,淫靡唾液沾得到处都是。
  “脏死了。”绵绵喘息从他口中逸出。
  “还有更脏的。”陆行舟低沉一笑,两只手索性撩起睡衣下摆往里钻,下面已经顶起来的帐篷威胁性地抵在他的大腿根,“今晚让我进去。”
  “……不行……”
  拒绝得很无力。
  “怎么不行?”衣服里那双手先还只在腰腹处流连,渐渐就开始不规矩,粗糙的掌心轻轻摩擦胸前的珠粒。
  “唔……”楚然打了个颤,理智跟情欲在他脑中激烈对抗,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双手向下摁陆行舟的小臂:“不行就是不行。”
  “到底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楚然双颊潮红地将他推开,果真不肯乖乖从命,“回你自己房间去。”
  这段时间真把陆行舟憋得够呛,表白被拒是心灵受伤,上床被拒是肉体折磨,这双重煎熬之下简直看不到一点曙光。今天好不容易有点成事的苗头,哪有再憋回去一次的道理?
  陆行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牢牢摁在床上,右手顺着睡裤的松紧带往下探:“乖,我就摸摸。”
  楚然又急又恼,拔萝卜一样拔他的手:“你自己没有吗干嘛摸我的?”
  “我的没你的大。”
  “你——”楚然一张脸憋得通红,半晌憋出一句:“你还要不要脸?!”
  脸都豁出去了,索性不要了。陆行舟趁他不备一下把手钻进内裤里,中指直接拨了拨含羞未开的阴唇,俊朗的脸上表情好整以暇:“这个我没有。”
  两人平时再怎么闹也就到互相打手枪的地步,这一下真把楚然冒犯得不轻,混乱仓促间也不及思索,全凭本能卯足了劲抬脚狠狠一踹,登时一脚踹在陆行舟已经充血的命根子上。
  “嘶——”陆行舟疼得霍然起身,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背都有点儿直不起来。
  楚然急匆匆翻身下床闪到一边,仓促地整理好睡衣睡裤,“你要是再耍流氓别怪我不客气!”
  “你——!”还没被人骂过流氓的陆行舟一听就怒气勃发,想把他提起来从窗户里扔出去又舍不得,僵在原地顿了好几秒才压着火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是不是觉得我陆行舟只能睡你一个?”
  堂堂泽川置业的未来继承人,自然是想睡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银霜浅挂的窗上倒映出两个对峙的人影。楚然胸膛起伏了几下,转身面朝窗外:“你爱睡谁就睡谁,别来骚扰我就行。”
  身后裹挟怒气的呼吸顿时粗重,只听陆行舟低骂了声操,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门,一到走廊就开始发火:“久骁,给下午那个姓夏的小明星打电话,让他到酒店等我——”
  “现在?现在都这么晚了……”
  “我让你立刻就打!”
  楚然倔强地不肯回头,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等走廊里没了声音,就移回床上去看书,半晌没翻动一页。
  过了约莫五分钟,楼下车库忽然传来跑车引擎的声音,四缸发动机一开轰鸣声犹如雷响,方圆十里都恨不得能听见。他怔了一下,一溜烟爬起来挨着飘窗跪趴着往外看,只见车库的照明灯果真全亮了,陆行舟最钟意也是最拉风的那辆马天尼涂装保时捷徐徐从里面倒出来。
  开这么好的车,真要出去过夜?
  他眼眸顿了一顿,随即旁落。
  跟自己无关,只要陆行舟不再缠着自己,哪怕他包养明星处处留种弄出麻烦回来也是他活该。
  话虽这样说,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一种酸涩不适的情绪藤蔓般悄悄向上爬。楼下的车轰隆驶出院门,满不在乎地扬长而去。楚然目光下意识追出去,没注意到身后悄然出现的人影。
  突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来袭,他的腰被人从后面一搂,身体顿时凌空!
  “不在乎我跟谁睡还看什么?”陆行舟忽从天降,抱着他就往床上一摔,两只眼睛冒着火一样盯着他。
  “我——”楚然张唇又想狡辩,所有话却被堵在嘴里。
  窗外雪夜封天,室内温暖如春。
  一袭暖被包裹住两个人,高大的身躯压着下面那个不徐不疾地起伏,次次都幅度极大,拔起来时隆成小山状,伏下去时又碾紧似河滩。雌伏在下的人两只纤细的手露在被外紧紧揪着床单,每一次被迫伏低时喉间都被碾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胸前两粒红樱反复磨擦床榻,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陌生的快感浪潮般席卷全身。
  这一晚陆行舟就像当年教他自慰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引导他、取悦他,亲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压着他射了数不清多少回。
  在此之前楚然从来没有设想过,原来做爱是这样一件让人感觉愉悦的事情。一开始的确有些疼,但随着前戏的深入、手指的开拓,身体就自然而然发热发麻,饱含快感的润滑液不用任何人吩咐自己就泌出来了。紧接着楔入加快、加重,最隐秘脆弱之处抛却羞耻跟恐惧向对方打开,不仅不排斥,反而像是格外欢迎对方的进入。
  这一晚他们俩一直闹到天际吐白还没停,情欲缠绵的低喘跟呜咽一整夜没有断过,床上、地毯上、桌子上到处是胡闹过后留下的斑痕。
  在此之后他也没有设想过,原来将来的某一天做爱会变得那么疼,疼得神志离身骨碎血凉,疼得他几乎没有醒过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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