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狗(98)

　　他只想发泄。将自己心里的那股无名之火统统宣泄出来。
　　“卖给谁都行，对吧？你只要有钱，卖给谁都行，被做什么都可以。对吧？”陆铭站在门口，森森地低声道：“好，可以。我确实没必要为了你随便开掉一个员工。你不配。”
　　余渔没有出声。
　　“那现在就做你该做的事吧。毕竟，你干这个拿的钱可比当助理拿的多得多。”Alpha冰冷的话语重重地落在寂静的屋子里。
　　余渔麻木地点了点头。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第82章
　　余渔赤果着身体站在陆铭面前，眼神躲闪，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倒是上道。”Alpha用检查商品般的目光，打量着男人。
　　圆润的脚趾，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双腿，细嫩的皮肉上印着青紫的掌印，胸口和锁骨则带着不少泛着红点的吻痕，全都是自己的杰作。这令他的怒气得到削减。
　　陆铭的目光继续上移，定格在Omega颈间的黑色抑制环上——唯一碍眼的东西。
　　如果能摘掉……不，Omega不肯摘掉这个东西。他不肯摘！
　　反复的情绪中，Alpha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转过去，自己做给我看。”陆铭沉声，冷冷地下达了指令。
　　Alpha的命令让余渔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虽然知道Omega可以通过后面获得快/感，但他对那方面的想法向来很低。饱暖思银欲，他连饱暖都才刚刚勉强做到，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其他。
　　十年来，余渔很少会碰自己的前面，更别说后面……他的动作就慢了几分。
　　Alpha的嘲讽立刻追来：“这都不会吗？还得我教你？”
　　露骨下流的发言让余渔无地自容，但他只能加快动作，乖乖照做。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余渔转身，将后背对向Alpha，单手撑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的手指嵌入阴影之中的某处。
　　“……我看不见。”男人不满的声音传来：“趴到沙发上去……抬起来。”
　　余渔只好趴跪到沙发上。凉丝丝的柔软皮革，刺激着他的肌肤。
　　余渔低低地垂着头，埋在双臂之间，咬牙……
　　Omega的那个地方因为昨日的粗暴而受伤，肌肉肿胀着……碰到都会疼，更别说进去。
　　余渔试探着动作，却疼的倒吸气。
　　Alpha没有叫停。余渔背对着男人，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打在他的身上，就算不用看，余渔也感觉得到。
　　他知道陆铭正观赏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咬牙，余渔强硬地……
　　“啊！”Omega发出痛叫，不敢再动。
　　然而在剧痛中，那些柔软却不要脸地包裹上来。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在余渔看不到的地方，Alpha微微皱眉……发出了下一步指令：“手指别闲着，去找那个地方……你难道想靠疼表演给我看？”
　　余渔只好慢慢寻找陆铭说的位置。
　　但真的太疼了，他的手抖得越来越来厉害。
　　Alpha的声音却冷若寒冰：“再加一根。”
　　余渔狠心加了中指。
　　“快一点，中午没吃饭吗？”
　　……余渔咬唇，闭了闭眼……自己的每一次的动作都会带起大片的疼痛。他的双腿也开始颤抖，像是要撑不住这具身体似的……
　　陆铭没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疼痛终于开始渐渐变成麻木。
　　Alpha再次给出了指令：“三根。”
　　余渔迟钝地再次增加手指，重复起先前的动作。
　　……他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四肢瞬间酸软。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有感觉了？”Alpha看出了他的异样，却道：“别停，继续。”
　　余渔颤巍巍的手却无论如何都再无法移动分毫。疼痛可以忍耐，快感却让他觉得羞愧难当，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怎么不动了？”Alpha的声音从脑后传来，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旁。
　　Alpha握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地向里推去：“工作的时候专业一点。别在那委委屈屈，不情不愿。非要我帮你才行吗？”
　　“呃，啊！”
　　陆铭无视了他的惨叫。
　　余渔只觉得自己的手变成了Alpha的游戏工具，为他带来无尽的痛苦、快乐与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像是永远不会走到尽头。于是一切的痛苦、快乐、折磨也永无止境。
　　在陆铭的“帮助”下……
　　羞耻的快感变得强烈，压过了疼痛，余渔的神志变得不再清晰，他本能地开始扭动身体，即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想……从未有过的强烈意愿填满了他的大脑。
　　余渔想要伸手……
　　但他做不到。Omega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支撑着他身体的全部重量，一只手被Alpha钳制着，无法移动……
　　“想吗？”男人不带感情的提问。
　　“……”余渔浑浑噩噩地点着头，没有精力回答。
　　“想什么？”Alpha却不依不饶，一定要让他发出声音。
　　“……想，摸摸。想……”Omega顿了顿，浑身颤抖着回答。
　　Alpha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余渔艰难地……迷茫又急切地……他浑身颤抖……
　　“可是不行。”
　　就在他即将碰到自己的瞬间，恶劣的男人却又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要看你……”
　　“嗯……”失去了填充物的地方变得空虚……得不到应有的安慰，开始叫嚣，像是要从那里点起一把火，将Omega的全身烧焦。他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我要看你自己把自己……”Alpha贴着他的耳根，轻声道。
　　余渔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摇着头，胡言乱语着：“想……陆铭……我。我、想……”
　　“怎么就这么笨呢？这都做不到……想要我帮忙？”陆铭的声音始终环绕在他的左右。
　　余渔用力点头，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Alpha的解救。
　　陆铭却笑了，扔给他一句最无情的话语：“可我现在不想碰你。”
　　余渔呆愣愣地，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狗的……主人要用你的时候，你乖乖过来，不用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憋着。”Alpha说着，顺势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用力地打了个结。
　　余渔惊叫出声。
　　“既然你没法自己做到那件事。那，现在，你就做点狗应该做的事吧。做好了，我就奖励你。”陆铭说着，丢下神志不清的Omega，阔步走到办公室的博古架旁。
　　打开干净的玻璃柜，陆铭随手抽了一瓶特供白酒出来。
　　Alpha拿着酒瓶，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在转椅上。
　　随手拆开了酒瓶的封口，放在鼻底嗅了嗅，陆铭挑眉，浓烈的酒精味有些呛人。
　　“爬过来。”将酒瓶放到桌上，男人重新看回Omega。
　　……余渔仿佛要爆炸了，但这短暂的休憩让他的意识有所回笼，他踉跄着从沙发上站起，向陆铭走去。
　　动作却被喝止。
　　Alpha不悦地说：“我说爬过来。像狗那样。”
　　余渔抬头，一双被折磨的湿漉漉的黑色眼睛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陆铭只当他还陷在情欲之中。
　　“乖，做好了，我给你奖励。”Alpha单手撑腮，用一种睥睨蝼蚁般的目光，看着他，命令他。
　　余渔在五味陈杂中，弯腰，趴了下去，像一条真正的狗那样，四肢着地。
　　他缓慢地爬到了陆铭的脚边。
　　“张嘴……”
　　Alpha的声音太凉了，浇灭了余渔体内的灼热……他的心却被割离出体外，一抽一抽的，莫名地阵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