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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那个粗俗民工(23)

作者:叶小公子 时间:2023-06-26 10:25 标签:年下 直掰弯 轻松

  “叮…!”谢兴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两个人都无暇顾及,但仿佛对面那个人跟他们对着干,停了又打,连打三次,谢兴言还没说话,给钟震烦死了。
  钟震从谢兴言衣服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谢兴言问他谁,他没说,反而拿着手机,把谢兴言翻过身,让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身上往卧室走。
  手机铃声又响了,钟震把谢兴言扔在床上,又立马俯身把性器埋进去,没动,谢兴言迷登登的看他。
  “俺要接起来了。”
  谢兴言瞪大了眼,话还没说出口,就眼睁睁看着钟震就点开了通话,打开免提身下的性器突然开始撞击,他猛的捂住嘴,防止呻吟声露出来。
  “喂,言言?”
  钟震把手机放在谢兴言脑袋边,面色不虞的听着虞思远喊谢兴言。钟震贴在谢兴言另一侧耳边,轻轻说,“问他干嘛。”
  谢兴言哪敢应,现在哪说得出话,他捂着嘴摇头,示意钟震把电话挂了。
  钟震把他捂着嘴的手拿开,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腿,一下比一下进的深,身体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尤为明显。
  谢兴言推钟震,又被钟震反剪着手控制住。身下紫黑色的性器整个抽出又整个埋入,谢兴言嘴唇都要咬破了,还是抵不住嗓子里露出来的哼哼。
  电话里一时也没了声音,似乎对面的人也感觉到了异常。
  突然虞思远的声音带着些压抑的气愤传来,“谢兴言,你在干什么?你身边有谁!”
  钟震一想到谢兴言也曾经躺在电话另一边的人身下过,就暴虐因子爆棚,占有欲从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来,他想让谢兴言属于自己,但仅属于自己。
  身下的交合处白色的泡沫翻飞,谢兴言忍得全身都在哆嗦,钟震低下头,诱惑他,“你喊出来,你跟他说,你在和谁在做,你是谁的。”
  谢兴言并不觉得叫床给前任是什么报复心,反而觉得无比的羞耻,他并不想跟虞思远有任何的关系。
  钟震却感觉更生气了,一抬腰把他翻过身,将他的屁股提起来,压在他身后,一边亲吻撕咬他的后颈和后背,一边如同一条公狗一样骑着谢兴言不断的耸动抽插。
  谢兴言额头都是汗,他忍到了极致,钟震又可这他的敏感点使劲摩擦,抽插都要顶住那款凸起,他终于忍不住了,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最后终于高喊出声,“我不行了!钟震!我真的不行了!慢点!啊……!”
  白色的液体喷了一床单,谢兴言魂游天外,埋在被子里呼呼喘气,钟震慢慢进进出出,给他延长高潮的快感,感受他在自己身下每一块肌肉的战栗。
  谢兴言慢慢缓过来,急忙伸手去抓手机看,通话界面不知道何时已经断了,他长舒一口气,刚要回头批评钟震。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插进他的五指里,钟震的声音低哑着近在咫尺,“舒服了?该俺了。”
  “等等…”谢兴言立马要起身,想缓缓,就被钟震按住腰窝动弹不得。
  “乖,一会就好。”
  身体里的铁杵突然变得又硬又烫,贴着他的肠道霸道的磨出他自己的形状。
  谢兴言被翻来覆去,嗓子叫到半夜都哑了。他想着,钟震床上跟床下完全不一样,床下一言九鼎,床上满是谎言。这样下去,自己要先被操废了。
  谢兴言在浴缸里又被钟震洗着洗着指奸了一次,一边哆嗦一边想着明天要好好跟他约法三章,他不想年纪轻轻死于马上疯。
  ————
  电话里,虞思远要再听不出他们在干嘛那真是白活了二十七年。
  他愤怒,想骂人,但对面是谢兴言,想挂了,但他又不舍得。
  只是谢兴言床上带着情欲的忍耐传出来的细微声音和闷哼,就让他立马硬的不行。
  他本想问问谢兴言今天什么意思,想低头服软,只要谢兴言给他机会。但他现在只能躲在医院卫生间的隔间,把手机贴在耳边,听着谢兴言轻微的喘息,用手使劲的撸管。
  他想象着谢兴言依旧在自己身边,想象着是谢兴言的手,想象着谢兴言在自己耳边喘息。
  他只听到谢兴言说了一个字,电话就被挂断了。
  但他清楚得很,谢兴言高潮了。
  液体喷溅在卫生间的隔板上,只是一个字,只是谢兴言的一个字,虞思远听见就射了。
  他呆了很久,最后一个人蹲在隔间的地板上哭了很久。
  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这样。
  他和他的言言可能再也不会走到一起了。
  他的言言,
  再也不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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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震:床下一言九鼎,床上一言九顶。
  ——
  突然炸个尸,把之前欠的车车补上先。偶尔掉落,暂时还没忙完三次元。


第35章 33. 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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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兴言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但床头桌上放着一杯温水,去厨房还有一锅温好的粥。
  算来大抵是去上班了,谢兴言这几日被喂得很舒服,倒也不介意事后是不是要陪在自己身边。
  律所的同事都看到谢律这两日上班面带微笑,态度亲和,让来实习的小姑娘一个个都丢了魂似。
  小陈更是如沐春风的跟谢律做了几天工作,日程上的事项谢律都非常配合的做好,甚至还会夸他,他都胆战心惊是不是要被炒了。
  到第五天,大家就发现谢律又变回那个冷面冰山了。又过了两天,谢律简直比北极的雪都冻人了,小陈是如履薄冰。
  谢兴言盯着手机,一天前发出去的消息还没有回复,打电话电话提示对方正忙。
  前几天他没有在意,可钟震非但没有要联系他的迹象,连开始的“嗯”都不回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加上谢兴言今天发现掉在床头柜和床夹缝里的纸条,他简直要气疯了。
  ——我们不合适。
  字体歪歪扭扭,让谢兴言更是火冒三丈。
  钟震昨天是晚班,下班已经是中午了,他提着食堂打的饭往宿舍走。路上一开手机,里面都是谢兴言的电话和微信。按灭屏幕,他把手机揣回兜里。
  一抬眼,宿舍前的土路上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人,正面色不虞的盯着自己。
  得亏今天只有他的岗没有加班,路上人也不多,但仅剩的几个工人的目光也频频往谢兴言身上盯。
  一是他穿着完全与这里不搭,二是他出色的相貌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钟震身上都是灰,脸也不干净。他拉低头上陈旧的鸭舌帽,装作没看见,打算从远离谢兴言的一侧离开。
  谢兴言脸色更不好看了,但扫到周围很多人,只是转了个身,跟着钟震往回走。
  集装箱的高度也就在两米左右,平顶又闷,钟震一碰门上的锁,金属碰撞声传来。他进屋,谢兴言一言不发的跟进去。
  几个工友路过探进头来,“小钟,咋回事?需要帮忙吗?”
  钟震笑着摘了帽子,脱了外套,“没事,成哥,朋友,认识。”
  “行,有事叫俺们就行。”
  “哎!”钟震应着,转过身。
  谢兴言正从门口把视线转到他身上。
  “行啊,还挺关心你。说起来,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钟震不接话,扯过折叠的小桌子打开,拿了个撑子坐下,双腿打开在小桌子两侧,掰开一次性筷子,躬着身子吃饭,甚至还发出呼噜声。
  这是谢兴言没见过的真正的钟震。
  谢兴言倚着门对面窗户前的桌子,扫视了一下屋子,看向了右手边,“这个是你的床吗?”
  钟震抬眼看了一下,没说话。谢兴言就随手扯了个撑子也坐在钟震小桌子旁边,看着他吃饭。
  撑子又小又矮,桌子也是,谢兴言的腿放不开,屈着又难受。他转个向,和钟震摆着,双腿伸向前面地面。“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
  “为什么不合适?”
  “……”
  钟震一直不回应,谢兴言也有些烦躁,扯松了领带,不再说话等着钟震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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