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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带前任上娃综后爆红了(242)

作者:至紫 时间:2023-01-25 12:50 标签:娱乐圈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幻想空间

  席玙望着那栋大门已经贴了拆迁公示的破旧楼房。
  苏冶小时候就是住在这种地方吗?
  “席哥,辛苦你啦。”沈萌看见席玙在发呆,在旁边谨慎地开口,“刚才苏冶哥问你有没有拍完呢。”
  “嗯。”席玙回神,看见沈萌抱着一堆零食,“他饿了?”
  沈萌摇头,“没有,哥好像胃不太舒服,我就寻思着给哥拿点吃的。”
  席玙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和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后就往楼里走。
  沈萌赶紧跟在身后,没有再开口。
  席老师没和苏冶哥在一起的时候话真的还蛮少的。
  苏冶这场戏的拍摄地在顶楼五楼,上楼时遇到不少工作人员,热络地朝沈萌打招呼。
  席玙走在前面,面对工作人员的慰问点点头,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苏冶,刚才那种回不过神的状态一下子都好了很多。
  还好,现在的苏冶并没有浸在那个环境中,而是和他一起,呆在温暖又明亮的地方。
  嗡嗡嗡。
  席玙发散着思绪的时候,手机振动忽然响起。
  是席袅打来的电话。
  席玙瞥了一眼,没接,准备一会儿再打过去。
  应该不是急事,是急事的话席袅一般会选择直接联系小杨。
  马上就能看到苏冶了,他想先看着苏冶把东西吃了,再处理其他事情。
  沈萌看见了席玙的动作,但没有多问,席老师的事情不是她能随便过问的。
  到了五楼,沈萌先小跑到席玙身前,然后看着休息区的空椅子一愣。
  椅背上还搭着剧组给苏冶发的羽绒服,但本应该坐在椅子上的人不知所踪。沈萌递给苏冶的那瓶水摆在椅子旁边的地上,看起来只喝了一口。
  沈萌叫住路过的人,“姐,不好意思,请问看到我们苏冶哥了吗?”
  席玙在后面三四步的距离,看到沈萌正和路过的工作人员说着什么,而旁边没有苏冶的身影。
  他刚准备走过去问问怎么了,手机又响了一声,这次是短消息。
  [鸟衣:接电话,说点小冶的事。]
  席玙脚步停住,望了一眼那头还在说着话的沈萌,给席袅打了过去。
  “之前林河的事我又查了下,确实像你猜的那样,小冶家里的债当时是林河负责的,但是我查到了点更有意思的。”
  席玙耳朵听着席袅的话,眼睛盯着前面的沈萌。
  沈萌一开始还在笑着说话,说着说着眉头皱了起来,脸上一副困惑像。
  她对面的工作人员也差不多,摸了摸后脑勺,转身招呼了另一个工作人员过来。
  “嗯,你说。”
  席袅顿了顿,察觉出席玙的心不在焉,“怎么了?”
  席玙虽然面对他人经常是这个状态,但涉及到苏冶的事时,从来不会这样。
  对面三个人仍旧围在一起说着什么,席玙摸出烟盒点了根烟,慢慢把心里不安稳的情绪给压下去。
  他把这种情绪归结于这栋楼的原因,因为太过破败,导致他心情也提不起来,仿佛一根线绷着,一拉即断。
  “没事,我在听,你继续说。”
  “嗯。”席袅也不想多耽搁时间,“林河虽然后来是那个证券所挂名的法人之一,但一开始压根就不是搞业务的,也是负责催债,说白了就是打手,后来才慢慢站稳脚跟。”
  席玙联想到什么,很敏感地开口,“他是不是上门催过苏冶父亲的债?”
  席袅反倒愣了一下,“嗯...你猜到了?”
  席玙的牙齿猛然将爆珠咬碎。
  “苏冶的父亲已经死了,就死于那件事。”
  席袅的头脑很灵活,她的语气瞬间严肃起来,声音快速而单刀直入。
  “苏冶母亲的庭审记录就是因为这件事?”
  席玙咬着滤嘴那截海绵,心里一下子漫起一种摇摇欲坠的不稳感。
  “嗯,我在日内瓦见过他母亲,苏冶也和我说了一些,他母亲被告上法庭,但因为精神疾病和正当防卫被判无罪。”
  席玙想起苏冶提起这件事时,沉重眼神后的犹疑感。
  “但是苏冶跟我说,他不觉得他母亲会失控到失手杀了人。他母亲给我的感觉也确实比较柔弱,哪怕发病应该也不至于到能杀死一个神志清醒的男人的地步。”
  席玙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有点低沉。
  席袅在对面仔细听着,听到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你觉得苏冶父亲的死有问题。”
  席玙的心跳像感受到了什么征兆一般,快速又沉重地跳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清了。
  苏冶只是个没有背景的艺人,而且淡圈五年,身上本应没有任何能让林河忌惮至此的东西。
  但如果林河曾经和杀人案有关联呢?
  如果苏冶父亲的死,并不是苏冶的母亲苏韵造成的,而是林河导致的呢?
  林河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能从席袅口中的那个背景一步一步爬到星立股东的位置,足以证明他是一个狠角色。
  席袅的声音变得很快。
  “等等,你先别急,如果是我们想的这样,苏冶最开始进星立的时候林河就应该注意到他了,何必非要等到五年后才想办法把苏冶踢出去?”
  席玙直接丢掉了被咬的不成样子的烟蒂,一字一句挤出齿缝。
  “苏冶改过名字,连着姓氏一起。”
  他也是前不久才得知这件事。
  苏冶小时候随父姓,姓顾,单字一个治,原名叫顾治。
  电话那头,席袅很小声地吸了口凉气。
  “顾治...苏冶......”
  席玙快速将所有事情都串联到了一起。
  不久前,季茹工作室的那位造型师说过,她五年前跟在Oril团内时,做发型意外发现了苏冶脑后有一条疤。
  这件事被林河知道后,造型师很快就被开除,并且被业界雪藏了几年之久。
  而苏冶几乎也是同一时间被高层约谈,协商劝退苏冶离开Oril,并且五年内不得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五年的雪藏期,对于一个男团出身的艺人来说是致命的,基本已经等同于宣告演艺生涯就此结束。
  估计谁也没想到苏冶会盯着如此沉重的压力回来。
  “林河多疑,因为那条旧疤起了疑心,然后认出了苏冶。”
  席玙还算镇定,快速准确地得出结论。
  “一个人只有做了亏心事,才会不断地想掩饰下去。”席袅沉默一瞬,“按你这个猜测,苏冶父亲的死也许压根就和他母亲无关,他母亲是被栽赃陷害的。”
  但苏韵的精神不稳定导致苏韵无法为自己作证,恰恰也因为她的精神问题,反倒让“过失杀人”这个说法信服力变得极高。
  一个精神不稳定的疯子,在世人眼中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席袅和席玙同时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怖的猜测。
  “席玙...”
  “我明白。”
  席玙感觉自己额头上有根筋在突突直跳,搅得他的头闷痛不已,他甚至握拳锤了两下。
  心脏仍旧在快速跳动着,让席玙心里的不安稳感越来越强烈。
  他原本是个相对理智的人,冲动亢奋也只会因为苏冶一人而起。
  但自从上了楼,席玙后背隐隐的冷汗就没有停过。
  “当年这件事的证人,除了那些催债的混混外,一共只有三个人在现场。”
  席袅保持着冷静,理性地推导出两个人都隐隐有预感的结论。
  “一位是苏冶的母亲,因为患有精神疾病,她的证词不具有效力。”
  “一位是苏冶的父亲,已经死于这场冲突,死人无法开口说话。”
  “最后一位......席玙...”
  席袅的声音已经隐隐带上些担忧和紧张。
  席玙接下她的话。
  “是苏冶。”
  这件已经尘封在十几年前的旧案里,苏冶是唯一一个在现场,或许目击到了什么的人,即便苏冶本人的记忆已经有些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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