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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控制欲极强的omega看上了(4)

作者:沈为凰 时间:2022-10-20 09:53 标签:甜文 校园 青梅竹马 幻想空间

  一名平头小哥在其后喊:“柏渝,柏哥,你不打球了啊?!”
  是坑了柏渝老多钱的钱潜。
  柏渝没回身,边出篮球场边向钱潜竖了个中指。
  指骨分明,纤长有力,但掩不住含义粗俗。
  钱潜被骂也没有丝毫恼怒,还哀叹一声,喃喃低语:“还准备再进一箱冰水呢,现在活招牌跑了,再进货怕是卖不完了。”
  柏渝抱着篮球往体育器材室跑,打算归还了篮球就去借体育生的淋浴间冲个澡。
  快到体育生专用那栋小楼时,柏渝碰见了班长。
  准确的说,是他匆匆径过班长,走了两三米,就给班长叫住了。
  班长双手拖抱七八副羽毛球拍,走得十分艰难。
  大抵是抱太多了,最顶上那副歪斜,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
  柏渝眼疾手快,接住了。
  热忱如他,接手了班长抱着的球拍,并问:“班长,你这也是要送还器材室吗?正好,我也要去还篮球,顺道给你送回去吧。”
  说着就匆匆要走,班长急了,追上去,嘴上且喊:“等等,等一下,我我还有事——”
  柏渝偏头见追上来的班长气喘吁吁,两颊泛红,不由问:“班长,你家里人都不逼着你锻炼身体吗?”
  这要是他,跑几步就喘不过气,肯定得被爷爷和陆子期轮番盯着锻炼。
  班长一脸懵逼的看着柏渝,磕巴道:“不、不逼啊,怎、怎么了?”
  柏渝羡慕的看着班长,说:“你家里人对你真好。”
  “啊?”班长被柏渝这么直白的盯着,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的说,“……还行吧。”
  柏渝一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盯看班长,看得班长磕磕巴巴的改口:“呃,我、我家里人确实对我非常好。”
  这时柏渝才满意点头,然后问:“对了,你刚喊我,还有什么事儿?”
  班长这时才记起自己喊住柏渝的原因,他连忙从兜里翻出一张五块的纸币,说:“我给你还钱,早上借了你五块钱。”
  他想将钱递给柏渝,但见柏渝一手抱着八副球拍,一手抱着圆滚滚的篮球,根本没手接钱了。
  班长见此,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柏渝则很自然的侧身,微挺左侧腰胯,说:“你塞我兜里。”
  刚从篮球场上下来,热意在柏渝身上蒸腾着。
  班长稍稍靠近,就觉得被柏渝的气息所包裹,这种感触使得他两颊浮现潮红,心跳如雷。
  “班长?”柏渝见班长许久没动静,催促道,“我急着去冲澡呢。”
  班长倏的惊醒,慌慌张张的将钱塞进了柏渝的裤袋里。
  塞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手指,隔着一层薄布,触碰到了柏渝突起的胯骨。
  似乎还摸到了突起的青筋。
  这回,班长的脖子都红了,他将手藏到背后,羞耻不已的道歉:“对、对不起。”
  柏渝没听见,他早走出三四米了。
  风风火火的甩下一句:“班长,我先走了啊!”
  班长:“……”
  他看着柏渝远去的背影,摸着自己发热的指骨,喃喃低语一句:“怎么走这么快啊?”
  柏渝不知班长心中所想,他像个追风少年,抱着一大堆东西,还能跑得飞快。
  在拐上二楼时,还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要不是柏渝眼疾手快,丢了左手的篮球,揪住对方的衣领,这人得摔个四脚朝天。
  “柏渝!你、你赶快松手!”
  被柏渝揪住领子的人刚站稳,就开始‘恩将仇报’了。
  这时柏渝才发现,自己救的人是甄臻。
  上课时,还恶狠狠瞪过他一眼。
  柏渝不喜欢他,太凶了。
  柏渝松开了甄臻,也没跟他多说什么,转身就要去捡自己丢掉的篮球。
  他不知道,此时背对着他的甄臻,正迅速整理自己的衣领,压平翘起的头发,尽可能展现一个好形象。
  柏渝捡起球后,无视了昂首挺胸的甄臻,绕进了体育器材室。
  看见体育器材室门边坐着的陆子期后,当即开始嘀咕:“陆子期,我刚才撞到甄臻了,他好凶啊,我明明抓住他,没让他摔跤,他不仅不跟我说谢谢,还凶巴巴的骂我。”
  距离器材室不远处的甄臻气红了脸。
  他咬着浅红的嘴唇,将捏在手里的,特意买的,没能送出去的奶糖砸进了垃圾桶后,甩手离开。
  坐在器材室门边办公桌前的陆子期刚剥开一颗糖。
  听见柏渝对甄臻的抱怨和不喜,心里颇为愉悦,当即将剥好奶糖递给正在往桌上对方羽毛球拍的柏渝,问:“吃糖吗?”
  柏渝爱吃糖。
  他十分自然的凑过去,一口叼走了糖。
  叼糖时,牙齿不经意间磕了一下陆子期的手指。
  略微凶残的咬了几口糖后,柏渝拍了拍羽毛球拍,说:“这是班长让我顺道拿上来的,八副拍子,还有篮球是我借的,陆子期你快点登记,我把它们放回去。”
  班长?
  陆子期碾摸指节的动作一顿,刚要问点什么,器材室内传来嘭的一声,紧接着是球类砸落于地的弹跳声,以及一声低骂:“我|日——”
  柏渝:“?!”
  他倏的起身,说:“里面有人?好像还摔了……陆子期,我过去看看。”
  柏渝匆匆找进去,果不其然发现一个人躺在篮球堆里,狼狈不已。
  看那样子,好像是摔了腰。
  走近,柏渝认出来了球堆里的人。
  ——恒子行。
  柏渝不大敢扶恒子行。
  柏渝家隔壁住着一名医生,柏渝经常跑到那边去玩儿,也晓得一点医学常识。
  怕人摔出问题,再被他随意瞎扶出更大的问题。
  柏渝蹲在恒子行身旁,一张嘴叭叭叭的问:“你哪儿疼啊,你后脑袋疼不,脖子疼不,脊椎疼不……”
  恒子行眼皮子抽了抽:“……哥们儿,你能扶我起来吗?我只是扭了脚。”
  要不是清楚自己是扭到了脚,就刚柏渝的几连问,恒子行都要以为自己摔成残废了。
  柏渝依旧不太敢扶,此刻隔壁小傅哥曾说过的摔伤致残,甚至致死的病例在柏渝脑子里疯狂刷屏。
  “我觉得你还是再想想,不然你可能会死。”
  恒子行:“……”
  他觉得柏渝在咒他。
  最后还是陆子期过来,检查了恒子行的脊椎,确定真的只是脚腕扭伤后,柏渝才是跟陆子期一起将恒子行扶去医务室。
  柏渝本打算一个人把恒子行或扛、或抱、或背去医务室的,但被陆子期否决了。
  从医务室出来,一阵风吹起,穿着被汗水打湿过的球衣的柏渝打了个喷嚏。
  陆子期拧眉,问:“冷?感冒了?”
  柏渝摆手说:“不可能!小傅哥说,我身体贼好,绝不会感冒!”
  陆子期:“……”
  傅医生的原话是,傻瓜是不可能感冒的。
  柏渝还是病了。
  第二天早上,体温高达三十九摄氏度。
  柏老头吓得立马喊来了难得休假在家的傅医生。
  实际上柏渝只觉得头有点晕,整个人热得有些烦躁。
  再就是,总有些气味萦绕鼻尖,冲鼻得很。
  柏渝贴着退烧贴,问柏老头:“爷爷,你煮了什么啊?好难闻啊!”
  在家都一副社畜样儿的傅医生挑眉,问:“你闻到什么气味了?”
  柏渝说不出来,可当傅医生冷不丁靠近他的时候,气味更重的,重得柏渝捂住口鼻,瞪着傅医生,问:“是你!你又搞了什么奇怪药材吗?!”
  作为一名老alpha,柏老头很清楚刚才小傅是加重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可孙儿是个beta,怎么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呢?
  柏老头皱巴着脸,说:“小傅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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