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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难当(59)

作者:白衣若雪 时间:2021-09-01 09:18 标签:强强 娱乐圈

  只是他扣着我的下巴吻的密不可分,坚硬的胸膛抵压在我身上,我喘不上气来,我忍不住伸手推他。
  霍寒川终于松开了我的后脑勺,我仰面喘了口气,还没有喘匀的时候,推拒他的双手就被举到了头顶上。
  当我觉察到他要把我的两个手绑在头顶的时候,我眉头跳了下,他这是又要换个花样?
  我都有些想念他以前只会在床上的时候了。
  霍寒川用领带把我的手绑好了后,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怕,你手容易抓伤。”他的气息附在我的耳朵上,仿佛钻到耳朵眼里了,我整个身体就软下来了。
  他的吻沿着我的耳朵吻到了脖颈,在这个位置流连忘返,偶尔似蜻蜓点水、偶尔似蚊虫叮咬,但每一种都不肯离开,当他吻在我喉结上时,我忍无可忍的出声了,被含住这个位置,我想所有动物的本能都会挣扎,可惜手这次被绑住了。
  挣不开,也无处可藏,那种无助感特别强烈。我想霍寒川还真说对了,我开始紧张了,什么都看不见加剧了这种感觉,我不得不胡思乱想。
  这一次没有再到床下,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所以床上那点儿响声我也顾不上了,只要隔壁不再住着秦珏那个嘴损的人就好。我想秦珏现在应该是回到家了,他今天没有经历这次的事算是幸运吧。
  我的胡思乱想被他的进入打断了,后面的想象就随着他的动作碎成了片段。
  我想我要疯了,这种做法简直是要疯了,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蚀骨销魂?我只知道我手上那万蚁钻心的痒痛都顾不上了,我要努力的忍着才能不出声。
  以往能用手抓个东西,或者咬点儿什么,但现在什么都没了,在我在枕头上辗转反侧时,下巴被他掐住了,于是后面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出来。
  上下想贴,严丝合缝,密不可分,只有抑制不住的口水流淌出来,如丝如蜜,似糖非糖,扯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雪崩的原因,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被埋在了雪里,厚厚的雪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使劲挥手,可怎么也挥不动,我只好使劲蹬了一下腿,这一下好像把那个雪洞蹬塌了,于是我看着站在雪顶上方的人也掉下去了,那赫然是霍寒川,因为我看见他背着包,包上挂着我买的那个平安扣,我努力的去拉他,可也只能拉住了那个平安扣,可我买的平安扣是个劣质的,于是我只拽到了这个,霍寒川掉下去了。
  “不!霍寒川!”
  我厉声喊他,可没有用了,那个雪洞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肖宸,醒醒,醒醒,我在这呢?”
  等霍寒川把我扶起来时,我才明白,我是做了个梦,只不过那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别怕,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手在我额头上擦了下,我粗喘了一口气后点了下头:“嗯。”他扶着我靠在了床头上:“喝口水。”
  我想伸手拿,被他隔开了:“手不能碰,我端着。”
  等喝完了水,他陪着我靠在床头上,把我的手摆在被子上,问道:“现在好点了吗?手还疼吗?”
  他手在我手腕上轻柔的捏着,好一会儿我才发现他是跟我一个被窝的,紧靠着我,脚背就抵在我的脚上,我能觉察到热度。所以我想我明白我为什么做噩梦了,他怕我伤着手,一直压在我手腕,所以我就做了个被雪埋的梦。
  “没事,”我摇了下头,朝向他的方位:“你没事吧?”
  经历过雪崩怎么也会有点儿后遗症吧,再加上他的妻子也埋葬在这座雪山上。
  我听他的声音很清醒,像是没有怎么睡一样。
  但他却只是安慰我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一会儿再睡一觉。”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他把我放平了:“再睡会儿吧,明天早上你不去拍戏,多睡会儿。”
  他是把我当残疾人了,搂着我的腰把我平放进被窝里,都没有问问我有没有睡意。可既然都躺下了,我就没再说什么,迷糊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就是早上了,霍寒川跟我说是早上7点半了。
  这次衣服是霍寒川给我穿的,从内裤到袜子到外衣,给我系腰带的时候,我咳了声:“我自己来吧。”
  我腰怕痒,但霍寒川把我手隔开了,他轻声道:“别动。”等系好腰带后他才补充道:“你的手这几天不能碰任何东西,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做。”
  “让时新来吧。”
  我还是不好这么用他,而且我的手没有他想的那么娇气。
  “时新来?换衣服也让他?洗澡也让他?”
  他语气并没有起伏,但连着三个反问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不悦,于是我就不再说什么,只跟他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穿衣洗澡这种贴身的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难熬,不知道是谁说过,结婚一个月后就没有什么羞耻感了,我想他说的挺对的。
  只不过吃饭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的,看不见、摸不到,所以当霍寒川把勺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僵了下,我想霍白泽现在都不用这么喂饭了。
  霍寒川像是看出了我的僵硬,他笑道:“没有别人看到的,快吃。”
  我知道没人看见,饭是叫到房间里的。
  我权衡了下还是吃了,既然霍寒川都不怕麻烦,那我就不客气了。
  每天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都有些窒息了,所以我无比盼着我眼睛能好的那天。
  我的眼睛是三天后好的,时新跟卢导他们都在,我听见时新的声音:“宸哥,怎么样,能看见吗?”
  我看了一眼众人,笑了:“能看见。谢谢你们,让你们久等了。”
  剧组的众人几乎都在这里,不管是不是等我拍戏等急了,我都要致谢。
  卢导松了口气:“太好了!那咱们……”
  他还没等把拍戏的话说出来的,陈导就咳了声:“肖宸的手还没有好全,让他再休息一天。”
  她是看着霍寒川说的,这是因为霍寒川现在是我的家属。
  霍寒川只是看了我一眼笑:“让他自己决定吧。”
  我跟陈导道:“没事,已经好很多了。”再不拍卢导得着急了,我也着急。我的手要想完全好得要一些日子,但是死神是带着黑色手套的,我后面的戏份是死神的,衣服都高大上了。
  霍寒川后面几天也没有回去,既然没有回去,那就去当制片人了。
  我后期的角色非常狠,死神,一个彻头彻尾的反派,如他的名字一样,玉石俱焚,他要所有人陪他同归于烬,所以他对所有人下手非常狠,最后是女主角挡在他身前,替他死了才逼得我收手。
  我死的时候我的姐姐痛苦万分,现在她死了,我却哭不出来。
  卢导拿着喇叭喊:“肖宸,这儿感情不太对,你的脸色太狰狞了。”
  我听见喇叭中还有霍寒川的轻笑声。
  我一个反派脸色要好看干什么呢?
  我把我自己的姐姐打死了,脸色还能好看吗?
  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我脸确实僵的厉害,几天没拍我找不到感觉了,或者说我有些放不开,霍寒川往监视器旁边一坐,我就有些不太自在,我后期的角色太像阮乐,我怕我演成那样,虽然我知道霍寒川不会为难别人,但我就是本能的多想了,于是感情压在发不出来。
  这是我的问题,我自我调节。
  卢导跟霍寒川说了一声,就过来给我讲戏:
  “你姐姐是你的至亲,虽然你成了死神,感情漠然,但这种漠然中还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就是……”
  他抓了把头发开始想用什么词来形容,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合适的来,最后往霍寒川那边看了一眼,小声的咳了声,跟我道:“你想想那天雪崩的场景,对,就是那种形如槁枯,万念俱灰。”
  卢导为了让人入戏,什么场景都能假设,我看了他一眼,我那天是那种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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