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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诡事/城市异闻录(19)

作者:木兮娘 时间:2018-11-18 00:08 标签:强强 爽文 悬疑推理 灵异神怪

  杨元一:“您希望他没事吗?”
  罗洁蕊微微一愣,苦笑道:“我恨他的时候是真恨不得他去死,可真要眼睁睁看他去死,我也做不到。他无情,我不能无义。”
  杨元一:“您可以试着把这件事告诉他,如果他不信,也是他自己的造化。不过我们还需要调查清楚才能确定孙丽香丈夫的死亡是否的确跟在秀丽湖泊黑影有关系。”
  罗洁蕊:“我知道,你们今晚留在这里吗?”
  魏延卿:“对。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在客厅,有事喊我们。”说完,他就拉着杨元一离开卧室。
  一离开卧室,魏延卿就松开手,拿出手机说道:“孙老有消息。”闻言,杨元一也拿出手机,接收到孙老发过来的消息。
  今天中午,王小宏到秀丽湖泊查询黑影的事情,花费一下午总算有些许收获。他将资料整理好发给孙老,孙老打包所有资料全都发过来。
  王小宏发现原来不止罗洁蕊和孙丽香两人在秀丽湖泊的孔洞下方见到黑影,近两年来还发生三起类似案件,情况跟孙丽香一致。婚姻不幸,溺水自杀,死前溺亡三个小孩。死者的丈夫也在不久后溺水而亡。
  但也有看到黑影后还活下来的人,这些人无一例外夫妻关系融洽、感情和美。经过询问得知,部分人在看到黑影的那段时间,感情确实有些不顺,但只是小矛盾。
  杨元一:“目标是婚姻不顺的女人,三个小孩,丈夫也会被杀死。异闻应该跟被抛弃的女人有关,前面四起案件中溺亡的女人都被判定为自杀,先溺亡三个小孩再自杀。那么可以推测,秀丽湖泊孔洞下的黑影是个婚姻不幸的女人,在被丈夫抛弃后杀死自己的小孩,然后自杀。”
  “你说的没错。”魏延卿将孙老调查到的资料点开递给他看,“哭泣的女人玛利亚,也被称为哭泣女、小哭娘,是一则墨西哥都市异闻。丈夫出轨,抛弃家庭,玛利亚为报复丈夫,于是淹死自己的三个孩子,之后溺水自杀。经常在湖中、河边徘徊哭泣,通过哭泣声引诱悲伤的女人自杀,而且她会绑架小孩并杀死他们。小孩溺亡前,她会将他们摆成三角形状,意为回到生命之地。”
  末了,他下结论:“这是则墨西哥入侵异闻。”
  杨元一:“她的哭泣声除了能够影响悲伤的女人,还能不能影响其他普通人?”
  魏延卿侧头看他:“你被影响了?”
  杨元一迟疑片刻,点头:“我动不了。”刚才破门而入的时候,他听到哭泣声,神志清醒并没有被引诱,但是身体变得很僵硬。
  魏延卿若有所思:“不是大事,我在。”他靠在墙壁上,手指屈起有节奏的敲击墙面,像是在催促又像是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现在主要是考虑怎么抓到哭泣女。”
  “她不会放弃罗洁蕊,我们只要等就可以。”
  魏延卿摇摇头,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没有说话。
  半夜的时候,门传来轻微的声响。魏延卿睁开眼,微微一动就发现胳膊压了重物。他低头一看,杨元一正睡在他怀里。两人侧躺在布艺沙发上过夜,应该是睡着后他下意识的把杨元一环抱到身边来。
  门发出‘嘎吱’的声音,皮鞋踩踏地板,钥匙扔到鞋柜上,来人毫无顾忌的弄出声响。魏延卿顿了顿,选择继续抱杨元一,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下一个了!
  啪。灯光大亮。
  “你们是什么人?!”
  杨元一醒过来,抬手挡光,看到面前站着极力忍住怒气的陌生男人。然后发现自己躺在魏延卿怀里,而后者摊开手,表明自己无辜又清白。
  “抱歉。”杨元一起身,以为是自己睡相不好。
  魏延卿严肃:“不用。”
  陌生男人怒骂:“你们是什么人?!罗洁蕊?罗洁蕊!你行啊你,给我两顶绿帽戴?你出来!”
  罗洁蕊和皓皓被吵醒,陌生男人是她的丈夫郑先生,此时怒不可遏的发火。皓皓被吓哭,杨元一捏住郑先生的腕骨:“安静点,郑先生。”
  郑先生立刻疼得冒冷汗,怂下来不敢发火。只敢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的瞪向罗洁蕊母子,罗洁蕊向他解释被哭泣女缠上的事情,郑先生不信。
  他冷笑说道:“这些鬼话拿着去骗你下一任情夫!我告诉你,这婚是离定了。但抚养费和财产分割恐怕我要重新算。”
  郑先生害怕魏延卿和杨元一两人,所以他打电话请物业过来将他们赶走。杨元一眼神微沉,向前一步。
        魏延卿拦住他,把他拖走。临走时,他对郑先生说:“希望您别后悔。”
  郑先生冷笑不止。
  魏延卿藏在口罩下的笑容更为诡谲:“记得喊救命,大声点。”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宏抱着生发水[悲伤]: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脱发。有一天早上起床,我爷奶爸妈兄弟姐妹……举族突然脱发秃头,这一定是可怕的诅咒。
ps:其实秃头原因不是文中描述的那样因为谣传的‘脱发水鬼’,实际原型源于明清时候的志怪‘海和尚’。类似于水鬼、海妖的一种,流传于沿海城市。‘水鬼’设定分支很多,而王小宏是‘海和尚’。

第23章 小哭娘07

  杨元一站在门口问魏延卿:“等还是走?”
  魏延卿朝电梯门走去:“先找个旅馆睡觉。”
  杨元一忙跟上去,到楼下的时候接到罗洁蕊特意拨打过来的道歉电话。他温声道声不介意并让她有事记得打电话求救,然后就挂断电话。
  单元楼几十米远的地方就有间连锁旅馆,前台要求身份|证,魏延卿回头问杨元一:“你带了吗?”
  杨元一把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前台,前台看着两人说道:“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
  魏延卿:“那就一间。”
  前台开了一间房,收钱后递给魏延卿门卡。后者接过,示意杨元一跟上。杨元一在后面问:“社长没带身份|证?”
  魏延卿:“嗯。”刷卡进屋开灯,双人大床。魏社长微微眯眼,满意的说道:“正好床够大。”
  杨元一沉默片刻,抱起被子到旁边的沙发:“我睡沙发。”
  魏延卿摘下口罩的动作一顿,盯着杨元一气压低沉的询问:“你怕我?”
  “没有。”杨元一拍了拍被子,闻言摇头否认,抬眸认真说道:“我是鳏夫,先夫是男人。我觉得避嫌一点比较好。”
  先夫·魏延卿站在床脚边,高大的身体仿佛在刹那间涌出无数触手般的黑暗情绪,偏偏面无表情无知无觉的散发着恐怖威压。
  杨元一食指上佩戴的银饰戒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薄薄一层黑色物质,仿佛铁质生锈。但他毫无所觉的躺到沙发上,搂着被子对魏延卿笑道:“晚安,社长。”
  魏延卿长吁口气,要不是担心身份没暴露前吓坏人,他会直接把杨元一连同他身上的被子全都抱起扔到床上,再把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
  让他睡沙发!正当的夫夫关系就该一起睡床上!!
  内心真实的魏社长很凶狠霸气,现实中的魏延卿只是阴沉淡漠的说道:“去床上睡。”
  杨元一摆手:“还是不了——”剩下的话语全都堵截在近如咫尺的面孔上,魏延卿突然俯身靠近他,距离近得足以看清那如画的精致眉目。就在心神失守将近迷失之际,他迅速在脑海里替换上粉红色吹风筒,顿时浑身寒毛直竖。
  魏延卿:“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
  杨元一满脸犹豫:“社长,我性取向男。”
  魏延卿面无表情:“好巧,我也是。”
  杨元一果断捞起被子盖住头顶,魏延卿突然出手拍他的手背,扯开被子:“去睡。我不困。”杨元一犹豫,他就说道:“再犹豫,我就抱你上去。”
  闻言,杨元一这才抱着被子慢吞吞爬到床上,仰面望着天花板抱紧胳膊:“社长,你真好。”他侧头看向魏延卿,抿唇一笑:“其实你不喜欢男的吧。”
  “……我不喜欢男人,”魏延卿挽起袖子,垂眸道:“我只是喜欢我的妻子。”
  杨元一惊讶:“社长也结婚了?”
  魏延卿:“嗯。”
  “夫人呢?”杨元一脱口而出‘夫人’两字,显得颇为恭敬但也不掩饰心中的好奇。
  魏延卿沉默片刻,“守寡中。”语气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郁闷。
  杨元一尬笑:“社长真会开玩笑。”
  魏延卿没好气的说道:“没开玩笑。他跟我闹脾气,爱收藏牌位,每天把牌位当成我供起来,很认真的守寡。”
  杨元一自我反省良久,确定社长夫人收藏牌位应该只是出于爱好,每天将牌位当成社长供奉起来是人夫夫俩情趣。出发点不一样,所以他们只是碰巧撞上相似情况。应该不是暗示他,毕竟他是十分认真的在守寡啊。
  杨元一感叹不已:“社长夫人真有情趣。”
  “……”魏延卿选择去走廊抽根烟冷静。
  当晚,整栋旅馆的人在后半夜都陷入恐怖阴郁的噩梦中,梦里有一只粉红色的吹风筒疯狂的追杀他们,而他们疲于奔跑逃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有人去退房,期间有人聊起自己的梦,一对比发现好几人都做同一个梦。
  他们惊恐的认为这是起灵异事件,离开后向旁人说起这间旅馆,还特意提及被粉红色吹风筒追杀大半夜的噩梦。从此以后,这间旅馆就流传出长着粉红色吹风筒脸的屠夫在梦里追杀旅客的异闻。
  杨元一刚把房卡退回去,转身就看到浑身黑衣黑裤的魏延卿靠在简陋的旅馆门口抽烟。白色的烟圈飘到半空立时就被风吹散,烟头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只被偶尔抽几口,大多数时候垂在半空自燃。
  街景除了绿树和灌木丛,颜色都不太鲜艳,因此在黑白两色极为显眼的魏延卿衬托下,都成了背景。
  杨元一走到他身边,随意一问:“社长很喜欢黑色吗?”他突然想起来先夫还在时,总穿白衣。本来就够苍白,穿上白衣每次出现都像自带灵堂。
  魏延卿斜瞥了眼他,哼笑道:“不喜欢。”
  “那为什么总穿黑衣?”
  “自带上坟效果。”黑衣、白花,可不是去上坟?
  杨元一:“……哦。”社长的冷笑话一如既往威力无穷。
  他们去吃早餐,早点还没上来,罗洁蕊的电话就打过来。不过接通时传来的求救声是郑先生,郑先生哭喊:“求求你们救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二位、求二位救我一命。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魏延卿用筷子头部敲桌面,淡声道:“挂掉,吃饭。”
  “抱歉,郑先生。九点钟上班,现在不开工。”杨元一顺从如流挂掉电话,郑先生连续拨打几次电话都无视。
  两人安静的用餐,吃完之后才慢悠悠到罗洁蕊的家。郑先生搓着手出来迎接两人,先是讪讪笑着讨好,接着一番哭诉道歉,最后才说道:“昨天晚上,我见到那只怪物!那是个两米来高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浴室门上,我开始还以为是我老婆,结果突然被袭击。你们看——看我脖子、胳膊,青黑一大片,还有条碗口大的伤痕,要是再深点,就直接把我脖子割断了。”
  郑先生把伤口露出来给两人看,青黑一大片,像是被狠狠的扼住脖子。在肩膀到脖子处确实有道伤口,已经用纱布包扎起来。虽然没有郑先生哭诉的那么凄惨,但伤口确实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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