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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开卦了(灵异神怪)(17)

作者:闻声声 时间:2018-04-01 21:10 标签:天之骄子 灵异神怪

  容熹揉白扬脑袋,“走,回去睡觉。”
  赵和川忙道:“我再说几句话。”
  “白扬,有件事你帮我看看,我们这边呢,野菜又肥大又厚实,山里各种菌类是又美味又营养,家家户户每年都能采很多,自己吃又吃不完,就想着把这些东西都卖出去补贴家用,我们这边交通不怎么样,线下交易难,后来我想了个办法,给村里集体注册了一个淘宝店,花了钱,买了推广,还在网络做直播,但是效果仍然极差,几乎没有销量。
  我原本以为这么好的东西,又是纯天然无污染,只要销出去,买家留好评,口碑就竖起来了,后面就简单了,却没想到,一开始就趴下了,现在想想,这事有没有可能跟风水有关系呢?”
  白扬舔了舔嘴唇,晚饭的时候可是都吃的野味山珍呢,那滋味,确实绝,如果品质都有这个水准的话,确实很怪。
  “这样,明天你带我在村里走走看看。”


第28章
  昨天跟赵和川说好了今天带他们在村里转转, 白扬几人便起了个大早,准备吃过早饭再行动。
  早餐是粥和包子以及咸鸭蛋, 粥是赵叔用糯米、红豆以及去了籽的大红枣用大铁锅熬的,浓稠好看, 喝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甘味, 包子是用自家种的筋道小麦粉做的, 馅儿一共有两种, 鲜香蘑菇馅,北方卤水大肉馅,咸鸭蛋蛋黄流油,蛋白咸度恰好, 还带着一股酒香,从吃过不少美味的白扬, 到见多识广的容熹都满意的不得了, 容羽更是吃的头都抬不起来。
  看白扬吃的脸颊一鼓一鼓的,一手拿勺子,一手捏着个大包子,忙不过来的样子, 容熹拿一只咸鸭蛋, 在碗沿轻磕,鸭蛋在手指间转了几圈, 外壳便脱落了,露出白生生圆溜溜的蛋白,就手放进白扬的粥碗里, 旁边赵母看见了,夸赞道:“你们感情真好。”
  白扬无所觉,拿勺子碾碎鸭蛋舀着吃,容熹没在意,脸上扬着笑容,自从昨晚之后,他觉得他可以做的更明显点,容羽听见了则是瞥了瞥嘴,感慨,自从白扬出现了之后,他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吃过早饭之后,一行人懒洋洋的走在乡间,土豆猫咪也刚刚饱餐一顿,正在旁边轻盈无声的跑来跑去,白扬感觉,自从来到乡间,猫咪看上去也灵动松快了不少呢,最直接的表现是,更好动了,而且表现出一定的交友欲望,白扬就看到它去撩过一只大黄猫,说不定回去能瘦一点?
  现在是早晨7点多,又是大夏天,太阳出来的早,白扬就见家家户户门前的空处已经晒上了各种野菜蘑菇,有一些看样子还是新鲜采摘的,水分尚未褪去,一看就新鲜肥大,孩童们玩耍的时候都会有意避开自家晒的干货,连着看了几家,容羽忍不住道:“这么好的野菜不可能卖不出去吧?味道那样好。”即便他从不缺美味的食物,也开始心疼这些野菜了。
  赵和川道:“这种野菜山上多着呢,卖不出多少,大家采摘的有限,自己家吃或者逢年过节送些给亲戚朋友。”赵家饭庄里还专门收拾出一块地方,展示晒好的野菜野蘑菇,每当客人结账的时候,赵父赵母就会带着推销一下野菜,买的人有,但是不多,而且这么好的东西,从没有回头客,你说奇不奇怪?
  赵和川正想问问白扬这事能不能用风水解释一下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打破了这个山野小村清晨的宁静。
  “遭了,一定是刑家出事了。”赵和川侧耳听了听,突然低叫一声,就闷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白扬纳闷,怎么开口就断定刑家出事了,难不成这个刑家还经常出事不成,几人对视一眼,决定跟过去看看。
  就见一户比村里其他人家看上去都要破败的房屋前,站着不少人,人与房屋之间的空地上,一个40来岁的皮肤黑黑的女人完全没有形象的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哭喊,旁边一个瘦小的男人佝偻着背面对房屋墙壁蹲着,整个背影给人以极其无奈心酸的感觉,不透光而显得黑暗的房屋靠近门口的地方坐在一个老太太,沉默的一动也不动,除此之外,屋檐下,阳光普照的地方,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怀里抱着个娃娃,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转圈。
  就听那女人哭喊道:“你怎么这么犟呢,我都跟人家说好了,把你弟弟给他养。”
  “你不让,你不让,你不让你就是要你弟弟的命啊!”
  少年抱着孩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嘶哑着喊道:“也不看看你找的是什么人家,一个死了老婆的烂赌鬼,弟弟跟着他能过什么好日子?说不定哪天赌鬼赌红了眼,把弟弟卖了当赌资我看你到哪哭去,反正如果是这个烂赌鬼我不同意。”
  因为他,大概没有哪户好人家愿意抚养弟弟,这样想着,少年心中自责不已,顿了顿,继续道:“我不练书了,我去打工,我以后不回来了,我每个月给你寄钱养活他,只要我跟弟弟两个人不生活在一个地方,弟弟也许就会没事的。”
  开始有大婶们劝那女人,说这个办法也许可行,劝那女人不要把孩子送走,但那女人铁了心的要把孩子送走,一句“我再也承担不起再失去一个孩子的痛苦了”让所有人再不敢多言,乖乖闭嘴。
  白扬几人听的云里雾里的,便问赵和川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一家子男主人姓刑,就是蹲在地上的那个瘦小男人,女主人叫温花,就是坐在地上哭喊的那一位,赵和川有记忆以来,村里别家都是越过越好,人越来越多,只刑家越过越差,人越来越少。
  抱着孩子的是两夫妻的大儿子,名叫刑山,孩子则是两夫妻的小儿子,刚出生几个月,还没有取名字,夫妻倆准备把孩子送人,因为他们觉得孩子留在他们身边必定活不了。
  事实上,在刑山之后,夫妻俩还养过三个孩子,一个男孩,一对双胞胎,只可惜大病小病不断,通通养了几年,便一一夭折了,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出。
  赵和川小声道:“村里有传言,说刑山是天煞孤星。”所以大家都不怎么乐意跟刑家交往,这附近其实有好人家缺孩子的,但都不乐意养刑家的这个孩子,怕跟刑家沾上关系。
  他父母每天接触来来往往的人,心境开阔,并不拘着他不让他跟刑山来往,所以他跟刑山关系还不错,此时便很担忧这个好友。
  “怎么可能,天煞孤星是给周围所有人带来灾难的人,注定一生孤独的命格,是一种极其稀有罕见的命格,你看刑山他父母,还有屋里的是他奶奶吧,不都活得好好的。”白扬道。
  容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白扬:“会不会有人下黑手?”就像对待安安,对待他两个姐姐一样,容熹突然阴谋论了。
  白扬摇头,“不像是,再讲了,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刑家没什么好让人图谋的。”
  “那是什么原因?”容羽好奇的问白扬,容熹的视线锁过来,赵和川也期待的看向他。
  白扬摸下巴,“嗯······。”
  正这时,刑母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扑过去抢刑山手里的娃娃,刑山惊慌的抱着娃娃在屋前跑动躲避,正好经过白扬的面前,使得白扬可以看清他的面相。
  “刑山小少年的命格确实非常奇特。”


第29章
  看着死死抱着弟弟, 即便刑母的巴掌落在背上砰砰响,也一脸坚定不肯把弟弟交出去的刑山, 赵和川心里不忍,恳求的看着白扬:“你能不能帮帮刑山?”他刚刚听到白扬说刑山的命格奇特了, 结合刑山身上发生的事,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的命格, 不知道白扬有没有法子解决这种命格带来的痛楚命运, 这样说不定,刑山能过的好些,刑山的弟弟也不用被送走了。
  白扬想了想,道:“让刑山到饭庄来找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正好这时,有看不下去的老人站出来分开追打的母子倆, 让他们有事回家商量, 送孩子给别人养又不是多么光彩的事,刑母听完便抹着眼泪进屋了,如果不是走到绝境,如果不是爱惜小儿性命, 谁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给别人养?
  刑山没有进屋, 直愣愣的站在屋前,抱着的弟弟伸出白嫩嫩藕节般的手臂轻拍他的脸也没有反应, 脸上一片麻木,赵和川喊了他几声,对方只是缓缓转动眼珠来回应, 赵和川拉着他的手臂往饭庄的方向带,对方没有拒绝,双腿自动跟上,一行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就这么安静的回了饭庄。
  白扬屋里,赵和川一拍刑山肩膀:“回回神,”又指指白扬,把白扬的身份告诉了他,还讲了一些白扬大师算无遗漏的事迹,当然,赵和川知道的有限,容羽在旁边友情提供了不少白扬解决的风水命理“案例”,最后,赵和川总结道:“白扬能够帮助你,待会儿他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刑山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激动的看着白扬。
  白扬仔细端详着刑山,又拿起刑山的右手看了看,心里叹息,脸上却是毫无异色,温声问他:“你5岁和11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
  刑山一听,脸色煞白,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才轻声把那两件几乎成为他每个夜晚的噩梦的事情说了出来。
  刑山记得5岁那年的冬天,雪下的极大,屋顶山、光秃秃的树梢上、田地里、小路上,满目的白,他仿佛身处在童话里的冰雪王国,小孩子都是喜欢玩雪的,他也不例外,那一天,他正在门前独自滚雪球的时候,爷爷带着皮帽套着皮大衣出来了,他停下滚雪球,笑嘻嘻的问爷爷要去哪儿。
  爷爷笑呵呵的回:“进山给我乖孙弄点野味打打牙祭啊。”下雪前刑爷爷就在山里野兽活动过的地方挖了几个陷阱,今天雪晴,刑爷爷便去看看陷阱里有没有猎物。
  小刑山回头看了看,爸爸妈妈去外婆家包饺子去了,奶奶在屋里烤火,他一个人玩雪球已经玩了好长时间啦,便拉着爷爷的手说自己想跟着一起去。
  刑爷爷想了想,他就去陷阱旁看一眼,有猎物就拖回来,没猎物就直接回来,小孙子才多重,带着也不碍事,便把小刑山往怀里一抄,带着上山了。
  几个陷阱都找了找,共收获了一只野兔两只野鸡,还有一只百来斤重的山猪,刑爷爷高兴坏了,把这些野物通通装进携带来的网兜里,再抱起小刑山,拖着猎物往山下走。
  往山下走的途中,刑爷爷唱了一首洪亮的山歌,然后对小刑山道:“乖孙,回去给你做红烧肉吃,糖放的足足的,大火闷烧几个小时,必定入口即烂,你一定喜欢。”
  刑山趴在爷爷的肩膀,缩了缩脖子,并没有表达一下对红烧肉的渴望,而是指着山上道:“爷爷,又下雪了。”
  刑爷爷看了看天,没有雪花啊,正想斥责几句小刑山胡说八道,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透骨的冷风袭来,意识到不对劲,猛然回头,就见山上泛起一阵雪雾,乍一看,还真像在下雪,可刑爷爷却知道,这是山顶积雪滑落与山体摩擦才产生的现象,“不好——雪崩!”刑爷爷惊叫一声,顾不得野物,抱紧小刑山拔腿往山下跑去。
  只可惜,就在快到山脚的时候,被顺着山体滑落的大块积雪追上了,小刑山以及刑爷爷被压在了积雪下面。
  后来,爷爷死了,小刑山活了下来,即便被雪覆盖,小刑山却并不觉得特别冷,因为爷爷把他包在防水的皮大衣里,用自己的体温一直温暖着他。
  11岁那年的夏天,小刑山跟一位同学的爸爸一起到县里去玩,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玩的,走出商场的时候,三人都想上个卫生间,毕竟回家还得坐一个小时的车呢。
  小刑山懂事的让同学和他爸爸先去卫生间,他则在商场门口等他们,顺便看东西。
  同学和他的爸爸很快回来了,同学笑着递了一个棒棒糖给刑山,说是刚刚路过时买的,放在嘴里,一路上嘴巴都是甜滋滋的,然后站在了他的位置上,让刑山快去快回。
  刑山刚刚走了两步,身后“砰”一声钝钝的响声,几乎震聋刑山的耳朵,刑山缓缓回头,就见同学倒在了血泊里。
  商场员工跳楼,正好砸到同学身上······
  刑山说完,缩成一团,崩溃的问白扬:“是不是我害死了我爷爷,是不是我害死了同学,我弟弟们是不是也是我害死的,我是不是不详之人?”
  容熹容羽赵和川三人都没有出声,第一个事情就罢了,刑山不跟着爷爷上山,也会发生雪崩,刑爷爷生的希望也是渺茫,第二件事情也未免太巧合了吧,只差几秒,死的就是刑山了,这事按理来说,怪不得刑山,但人们会想,商场门口那么多位置,为什么刑山偏偏选在那个位置等人,所以他同学也是刑山间接害死的,人总是擅长找理由的。
  赵和川突然想起,有一段时间经常有一对憔悴的夫妻来刑家闹,让刑山还他们儿子,还说刑山是个不祥之人,是个扫把星,也就是从那之后,刑家渐渐被村里人疏远,刑家在这事之前,生了一个儿子没留住,刑家在这事之后,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也没留住,所以人们把这几个孩子夭折的事情也算在刑山身上,人们的口中,刑山便升级成天煞孤星。
  所有人都看着白扬,想听白扬的回答。
  白扬突然笑了一下,递了一张餐巾纸给刑山,一字一句道:“你-不-是-不-祥-之-人。”
  刑山猛然抬头,双目绽放炙热的火光,白扬接着道:“你不觉得你很幸运吗?你天生运气好,你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人呢!”
  “你爷爷的事怪不得你,有你没你结果都差不多。”
  “对于你同学,我表示很遗憾,他那一天的运气大概极差,才这么不幸,要怪就怪那个跳楼的人,没有他,什么都不会发生。”
  “至于你弟弟们,你现在上几年级了?”
  众人都被这个神转折懵圈了一下,尤其是刑山,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详,靠近他的人都没有好事发生,甚至就连他父母,说要送走弟弟,不也是觉得自己不详,怕他克到弟弟吗,从来没有人像白扬这样对他说过这些话,他觉得听了白扬的话,他的信心正在一点点建立,他开始觉得自己要有完全不一样的人生的时候,白扬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中断了这些肯定他的话语,别提有多难受了,即便如此,刑山还是乖乖回道:“初三。”
  “初三了啊,”白扬琢磨了几遍,道:“你姓刑,你以前几个弟弟是不是也姓刑?”
  众人都觉得白扬这句话简直是废话。
  “刑,这个字的意思有两个,一个是对犯罪的处罚,一个是对犯人的体罚,犯罪主体是人,体罚主体也是人,这个字作为姓氏煞气太重,八字轻者身体赢弱无助,是压不住这个姓氏的······。”
  白扬话还没说完,刑山就急迫的问道:“那我那几个夭折的弟弟是不是就是八字轻的人,所以才会······,您快帮我看看,我这个弟弟他八字轻不轻?”说着,就把怀中睡熟且还在吐着小泡泡的小婴儿递给白扬看。
  白扬看看,就道:“你放心,你弟弟看着是长寿之人。”
  刑山放松的吐了一口气,“我弟弟长寿?这就好这就好,这样我弟弟就不用被送走了。”少年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不过,我有一个建议。”白扬道。
  刑山忙摆出认出倾听的姿态。
  “我听赵和川说过,你母亲姓温对不对?温,有中和之意,建议你和你弟弟都改做温姓,并且,你马上上高一了,高中都是有宿舍的,你高中住宿舍好了,在你弟弟成年前,不要住在一起太长时间。”
  刑山忙不迭的点头,“刑姓煞气太重,我知道,我一定改,至于住宿,只要为了我弟弟好,我什么都愿意。”
  知道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而是这个该死的姓有问题,刑山振奋精神,一身轻松满心欢喜的走了,临走时,他担心他爸妈不相信他的话,拉着赵和川当说客,赵和川可是他们村第一个考上帝都的大学生,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容羽想要看热闹,也跟着去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白扬不顾形象的往床上大字型一躺,一个字,累,突然,房间响起一个不属于白扬的低沉男音:“刑山到底是什么特殊命格?白扬大师,你从头到尾可都没说,只拿他的姓氏说话,而且,当刑山问你他弟弟八字轻不轻的时候,你回他弟弟是长寿之人,却是答非所问,据我所知,推演八字,是要问一下出生时辰的,我猜,刑山的事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白扬猛的坐起,“你怎么又回来了?”刚刚看见容熹最后出去的。
  容熹嘴角勾起,“我没有走,我去关个门而已。”然后走到床边,拿床头柜上的野菊花,泡了两杯菊花茶,递了一杯给白扬。
  白扬最近有点上火,便备了点这种去火茶。
  “白扬小神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容熹双腿交叠,靠在床对面的桌子上问道。
  白扬挪靠到床头,拿枕头垫在身后,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才道:“你注意到刑山的鼻子和眉骨了吗?他鼻梁尖薄无肉,眉骨枯棱眉毛清淡,这是命硬之人的面相,我还看了下他的右掌,智慧线和感情线相交,从手掌的一端至另一端,成一直线横越掌心,是为断掌,刑山就是断掌,断掌之人,八字硬命也硬。结合面相和手相,刑山是极端命硬之人,命硬之人,本身生命强劲,无论如何都会长大成人,所以才会两次大难不死,说到底,也能用运气来解释。
  而且,刑山还是少见的兄克弟的命格,克弟,并不一定就克死,本身他弟弟可能只是身体虚弱,且与刑山性格不合,两看相厌,可是加上刑这个煞气太重姓氏的加成,所以······,我让刑山和他弟弟改姓,又让他在成年前离他弟弟远点,刑山便克不到他弟弟了,他弟弟便没有性命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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