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古代耽美>

完美男妻(31)

作者:焦尾参 时间:2018-09-20 08:42 标签:宫廷侯爵 宅斗 欢喜冤家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如此这般,颠鸾倒凤,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严肃脸)喝醉后的吴瑕是吴瑕的第二人格,和正文性格无关。(严肃脸)萧云?那是个意外。
  和谐太强大,修改了一下,真是狗都不看,我发个完整版,作者有话说应该不会和谐吧!
  我知道了都是作者有话说的错,你们就看着狗啃版吧

☆、35

  萧云只□了百余下就泄了出来,萧云有点不满意,应该可以做的更久一点。看着吴瑕红彤彤满足的脸,想着以后要是多做,也许耐力就上去了。
  不过现在是不能再做了。萧云穿着里衣出来,让人送热水进来。隔间里,萧云抱着吴瑕在热水桶里清洗,在外,碧水麻利的把床铺收拾好。
  洗了热水澡,吴瑕笑眼弯弯的睡着了,见他睡熟了,萧云才给他后面上了药,没出血,只有一点红肿,手指伸进去时那出还会收缩,萧云暗暗唾弃自己的反应,不该如此贪欢。
  也只睡了两个时辰,萧云叫醒吴瑕,给他穿上衣服,低声问他,“后面可还疼?”
  吴瑕迷迷瞪瞪的,“没什么感觉好像?”
  “到时有什么不舒服要跟我说。”萧云说。
  “知道了。”吴瑕说。萧云又仔细吩咐碧水要注意些什么。确定没什么遗漏的,才又牵着他的手往大堂走去。
  吴瑕到了地,寻着位置坐下时才发现后面有隐隐的胀痛,感觉好像还有什么在里面似的,吴瑕红了脸,胀痛并不是到无法承受的程度,但也不会让人觉得轻松。适应了会,吴瑕才和坐在两边的人闲聊起来。
  晚宴奢侈又隆重,穿着桃红色新袄子的丫鬟们,像蝴蝶一样在花厅中穿梭。花园里搭着的戏台,戏班子已经依依呀呀唱起来。
  “少爷,这个你不能吃。”碧水在吴瑕耳边说,然后果断的收走了吴瑕才夹到碗里来的红烧蹄髈,又给他装了一碗乳鸽汤,汤多肉少。
  吴瑕着急了,“你今晚给我都吃的什么啊?粥,汤,汤,粥,我肚子里都是水了,还不让我吃点干货?”
  碧水说,“少爷,你现在情况特殊,现在吃痛快了,到时候要难受的。”
  “我不管,我现在不吃,我现在就难受了。”吴瑕光棍的说。
  “少爷,你再这样,奴婢只能去叫二爷来和你说了。”碧水寸步不让。
  “二嫂子和丫鬟说什么悄悄话呢,耳鬓厮磨的,真是主仆情深啊。”萧福举着酒杯过来敬酒,看着吴瑕和碧水的样子说。
  “萧福,你的学问是哪里学的?”吴瑕看着他,正好满腔郁闷,你倒是撞上来了,“那我得跟我奶嬷嬷说说,往后要是有送孩子上学的,可千万别送到教你的那个先生那里去,学问不好没什么丢人的,学问不好还要出来卖弄那就真是丢人现眼。”
  萧福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有人在旁说,他是在萧府的家学里上学,吴瑕呲说,“那真的好好和管家学的夫子聊聊,这什么人都往家学里塞,怕别败坏了正经读书的子弟们的名声。”
  “小子失言,二嫂子有怪莫怪。”萧福认错说,他只是老太爷的一个庶出兄弟的后代,要不是巴上了萧雷,这家宴都没他的位置,是他急于求成,知道萧雷和萧云互相看不上眼,就想给吴瑕找点不痛快,但是,吴瑕再怎么说也是本家正经的二奶奶,他是昏了头了才在家宴这种场合找他的不痛快。
  想到其中利害,萧福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吴瑕勾勾手让萧福附耳过来,吴瑕耳语般呢喃说,“有那个溜须拍马的功夫,不如好好琢磨着怎么光耀门楣,怎么,吃点三少爷的漏下来的残渣,就能给你那位辛苦的寡妇母亲争光了?”
  萧福说不出话来,吴瑕板正身体,用在座人都能听清楚的声音说,“怎样,刚才我和你耳鬓厮磨,端的是兄弟情深吧。”
  “小子学艺不精,乱用成语,让二奶奶见笑了。”萧福白着脸说,举起手中的酒杯,“我自罚一杯算是赔罪。”
  “福弟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吴瑕说。
  萧福告退后,再没有像之前一样满场敬酒,而是找了个小角落,和那些不声不响的旁支弟子们一起老老实实吃饭。
  吴瑕出了胸中郁气,但还是要吃汤多肉少的乳鸽汤,人生尊是寂寞啊~~~
  晚宴中途,萧云过来看了一下吴瑕,吴瑕撒娇未果,冷哼着不去理他,萧云摸他的手心,“怎么越来越女子做派了?”
  吴瑕瞪眼,“你都把我当女子用了,还不让我学女子发发脾气。”
  “好好,我的娇娇娘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忍这两天,等过了这两天,你想吃什么都成好不好。”萧云哄劝道。
  “不好。”吴瑕说。“大过年的,人家都好吃好喝,就我只能喝粥喝汤。”
  阿甲过来催萧云了,那边老爷要找二爷,萧云望着吴瑕,“是不是不听话,是不是要让我担心?“
  吴瑕扁扁嘴,“好吧,听话,让你放心。”
  萧云这才满意离去,等萧云走后,和吴瑕坐一桌的三姑六婆都纷纷说,二爷二奶奶感情真好。吴瑕内心苍凉,男神幻灭了怎么破。
  吃了饭,吴瑕依旧混迹在内眷圈,看戏,摸骨牌。老太太喊吴瑕和她一桌打,吴瑕推辞不得,只能上手。一桌上除了老太太和吴瑕就是萧王氏和二婶。姚氏站在老太太身后给出谋划策。
  吴瑕做好送钱的准备去的,哪承想,二婶和萧王氏给老太太喂张子,老太太一门心思给吴瑕送张子。吴瑕冷着汗把好好的牌拆烂几次,最后不拆了,既然要我糊,我就糊给你看。吴瑕大杀四方,除了让老太太赢了几次,二婶和萧王氏都几圈没开糊。
  “哎呦哎呦,我可不来了,谁来接我的位子。”二婶笑哈哈的说,“再打下去,压岁钱都输给瑕儿了。”
  “感情二婶才准备了几个金馃子做压岁钱,那可不够。”吴瑕笑说。赢钱的感觉真好。
  “瞧瞧,怎么,还真想把你二婶的荷包掏空啊。”二婶郑月娥说。
  “小孩子家家手气旺,你个做婶子的,这点钱都舍不得。”老太太笑说。
  “我算知道了,老太太今天是拉着我们给瑕儿送零花钱呢。”二婶笑说,“那不行,可不能让我一个婶子送,之芜,你也过来打几圈。”
  萧王氏瞅了吴瑕一眼,“果然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什么时候该赢都不知道。”
  吴瑕咧着嘴笑,只当没听见,言之芜做到二婶的位置上后,老太太说,“谁来替我这把老骨头抹两把,免得我在这,为了让我高兴,什么时候不该赢都不知道。过年嘛,图个开心。”
  “我替祖母抹两把可好,只是祖母要坐在我身后帮我看着。”萧溪活泼的应道。
  萧王氏还没开口,吴瑕先说了,“太太不会也走了吧,只是小赢两把,怎么都不跟我玩了,我看还是谁来替我的位置吧。”
  “我不走,抹几把小牌而已,还能把我输穷,瑕儿,你可劲的打,能赢就赢,过年嘛,图个痛快。”萧王氏说,其实她刚想开口也喊别人来替的。
  “开始吧。”言之芜已经抹牌,“东南西北各四圈,没抹完不准换人啊。”
  吴瑕看他熟稔的手法,三婶,你不要这么麻利啊,骨牌这个真的和你的气质不符啊三婶。
  “糊——”
  “糊——”
  “糊——”
  “糊——”
  东四圈打下来,言之芜一枝独秀,往常冷清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斗志,其余三人就是⊙﹏⊙这个表情。
  二婶站在一边用帕子捂嘴笑,老太太斜了她一眼,轻喝道,“一肚子坏水。”
  “娘,这可冤枉我了,弟妹第一次在咱们家过年,抹骨牌时我可损失惨重,现在看别人也来损失一下,突然觉得好治愈哦。”二婶偷笑说。“娘不是也知道,才早早撤退的吗?”
  姚氏站到吴瑕后边来了,再次开牌,吴瑕搓手说,“三婶,这下我可不让你了。”
  “尽管放马过来。”言之芜说。
  然后,萧王氏和萧溪就悲催了,就不停的不停的往外出钱,言之芜赢的次数多,吴瑕赢的牌面大,玩到西圈的时候,萧溪的盘子里已经没有金馃子,小姑娘都眼圈泛红了,说要抓牌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
  老太太开口说,“溪儿下来吧,你可抹不过你三婶和二嫂,老二家的,你上去替溪儿。”
  “老太太,这可不是我不想去,之芜不是才说过不打完四四圈不让下来吗。”郑月娥连忙推辞说。虽然抹牌就是为了消磨时间,但就是这样送钱给人也不爽不是。
  “换个人吧,大小姐的压岁钱都要输光了。”吴瑕帮嘴说。
  言之芜点头,“那就换人吧,欺负小孩我也于心不忍,不过,可不敢让二嫂来,过年抹牌的,我可不兴赊账。”
  “你个小心眼的,这都多久的事了还时不时拿出来说嘴,早知道,我就该把那几个馃子给你,免得你时刻挂记着。”被说破往事,郑月娥羞窘交加的争辩说。
  “该,谁叫你当初小气。”老太太也想到了往事,呵呵笑说。
  “娘,可没有你这么偏心的。”郑月娥不依说,“弟妹赢了我好几百两,那年我都三个月没打新首饰,没做新衣裳,老爷问起来,我还要说是响应老太太号召,勤俭持家。”
  “说的你多委屈似的,要不是你在桌子上不下来,怎么会输那么多。”萧王氏说。“那一年三弟妹把我们都打趴下了,后来都没抹过骨牌,现在看来,三弟妹还是技艺尤新啊。”
  “大嫂,你可别想提前撤退,可得打完这盘。”言之芜说。
  “撤退,我干嘛撤退,几个金馃子而已,我还输得起。”萧王氏咬牙说。“打完这盘再来一盘,没胆量的就不用来了。”
  “既如此,就舍命陪大嫂了。”言之芜说,唇边微笑像春风吹过,围观者真是心内一凉啊。

☆、36

  “听说你昨天和三婶抹牌了,输了多少?”萧云问。大年三十的晚宴和守夜,再加上初一早上的大拜年,直到初一下午,萧云才有时间好好和吴瑕说说话。
  吴瑕闻言翻白眼,“你也太小看我了。”吴瑕傲娇的把下巴一抬指向炕桌上两个钱袋子,“喏,都是我赢得。”
  萧云很惊讶,“你还能从三婶手里赢钱,乖乖。”
  吴瑕本想再吹牛的,想了想还是说,“其实也不是从三婶手里赢得啦,我从三婶手里赢得都输回去了,这些是赢的太太的。”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