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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86)

作者:冉尔 时间:2022-06-11 09:08 标签:双性

  所欢虽然晕厥了,甜腻的气息却久久不散。


第65章
  赫连与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他用了锁精的药膏,又含着花瓣好一番舔弄。
  其实,不用药膏也可以,还有一根细细的银针,与墨玉制成的玉势效用相同,只需插入性器顶端的小孔,所欢就算是想泄精也泄不出来了。
  可是赫连与寒舍不得。
  他套弄着所欢疲软的性器,拇指拨弄着顶端,心知若真将针插进去,这小没良心的醒了,不知要如何哭闹,下手就愈发小心谨慎,最后连揉都不敢揉了,起身又去屏风后好生泡了一泡。
  这一夜于所欢而言,并不漫长,待他揉着后颈醒来时,赫连与寒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侧,与他一般不着寸缕,露出精壮的蜜色胸膛来。
  所欢自是欣喜,但他先抬头撩起床帐,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天色,确认天亮了,立刻扑进赫连与寒的怀抱,笑吟吟地唤:“父王!”
  他眨着一双被泪水冲了无数遍,清澈无比的眸子,轻轻道:“天亮了。”
  赫连与寒按了按所欢的后颈,嗓音里还带着充满情欲的低沉:“胡闹。”
  所欢心一麻,搂住父王的脖子,不自觉地撒起娇来:“天亮了,父王,该给儿臣了……”
  赫连与寒原本就受不了所欢的撒娇,如今初尝了几口蜜穴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恨不能将这没轻没重的妖精锁在床榻之上,日日夜夜用精水浇灌,语气便不由得暴躁了几分:“只一回,听到了没有?”
  所欢喜滋滋地点头:“儿臣晓得呢。”
  他舒舒服服地敞开腿,被操开的雌穴如花朵般绽放,露出了里面艳红色的嫩肉来。
  即便没被调教彻底,开过苞的花穴也有了些经验。
  赫连与寒扶着肉根缓缓挺进,刚掐住所欢的细腰,作势要往深处顶,就觉得耳根一热,紧接着,是这小没良心的娇蛮的轻哼。
  “要射到最里面。”
  “……儿臣,儿臣要含着。”
  赫连与寒登时有些后悔前一夜没将细针插进他性器顶端的小孔——心疼归心疼,总归能让他吃些教训,而不是像如今这般……
  赫连与寒掐着所欢的细腰恶狠狠地抽送,想了半天,终是想出一个词来。
  蹬鼻子上脸。
  赫连与寒垂眸,盯着身下已经沉浸在情欲里,双目紧闭,细密的睫毛轻颤的所欢,心又控制不住地软下来。
  然后更软了一点。
  所欢身世坎坷,难得仗着他的宠爱,流露出些许娇纵。
  赫连与寒心知,这点小小的逾矩一旦到了床榻之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便狠不下心来抹杀。
  哪怕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所欢清醒时,也学着恃宠而骄,仗着有他在侧,肆意妄为。
  于是乎,赫连与寒越想越是心情复杂,既心疼所欢的步步为营,又恨他宁愿豁出性命去博取生路,也不依赖于自己,两厢情绪交织,生生将一双鹰目逼得通红,里面仿若有猩红的怒火在熊熊燃烧,而所欢也被操得娇喘连连,哪怕小穴里没有肉根,两瓣红肿的花瓣也难以合拢。
  “坏了……坏了!”所欢哪里知道赫连与寒在想什么?
  他只觉得父王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小小的花穴都被操烂了,两瓣阴唇肿胀着向两边敞开,上面黏着的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坏什么?”赫连与寒的下颚绷得极紧,显然也被不能尽兴的情事逼到了极点,“没坏!”
  所欢却不听,哭闹道:“坏了……定是坏了!疼……儿臣要疼死了!”
  赫连与寒见他哭得真切,心里也有些不安,俯身去看被插得犹如一朵被揉碎了花瓣的牡丹般的穴。
  他不过刚凑过去,雌穴就狠狠一抽缩,对着他的脸喷出一泡甜腻的汁水,所欢白嫩嫩的脚尖也顺势蹬了过来。
  卧房里无端响起赫连与寒的闷哼。
  片刻,所欢披着父王墨色的长袍狼狈地爬下榻,一步一歪地往屏风后躲。
  赫连与寒揉着脸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过来!”
  所欢扒拉着屏风,探出半个脑袋:“儿臣不过去!”
  “所欢,”赫连与寒的音调危险地提高,“为父还没给你呢。”
  他慌乱地夹紧双腿,小声嘟囔:“儿臣不要了。”
  “所欢!”
  这一回,赫连与寒的话语里没了玩笑的意味,当真是厉呵了。
  所欢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发红,裹着过长的墨袍,踉跄着回到床榻上。赫连与寒顺势将他搂在身前,先将狰狞的肉根捅回湿软的小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烦闷道:
  “哭什么?”
  “没……没有。”
  “觉得为父凶你了?”
  所欢默了默,扭开头不肯回答。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任性地闹,赫连与寒早已没有耐心去哄,可偏偏到了所欢这里,他还后悔于方才那声厉呵,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调,同他讲道理:“所欢,你明知……为父是为你好。”
  若没有这每隔一日一次的精水滋养,所欢的身子不知何日才能好。
  所欢也晓得自己胡闹,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柔软的胳膊主动圈在父王的颈侧,连头也乖顺地贴上了胸口“儿臣……儿臣有罪,儿臣不是故意的。”他嗫嚅道,“父王,儿臣……儿臣下次绝不踢你的脸了。”
  所欢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抬眸,果然在赫连与寒线条冷硬的面颊上,看见了红红的一块印记。
  他畏缩着蜷起双腿,不安地支吾:“父王,您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一回?”赫连与寒没好气地掌掴所欢的臀肉。
  “就……就这一回啊?”他吃痛低呼,委屈地咬住下唇,似是不解父王这么问的意思。
  赫连与寒知他没有昏睡时的记忆,也不欲提自己已经被踢过一回之事,只将怒火都发泄在柔嫩的小穴里,按着所欢翻来覆去操弄许久,直至日上三竿,还没有将元阳泄给他。
  所欢自然是只能泄一回,还被涂了满屁股锁阳的药膏,在难以逃离的欲海中痛苦地沉浮。
  他伏在赫连与寒滚烫的胸膛上,柔软的身子泛着珠玉般朦胧的光。
  赫连与寒尽情地操弄着他,却又如鲠在喉。
  所欢越是脆弱,越是柔弱,越是能激起他无尽的柔情,可又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想要他毫无顾忌地哭闹,毫无顾忌地笑。
  可他做不到。
  因为所欢是药人,命运早早决定了他的结局。
  那个他们都心知肚明,且难以更改的结局。
  “为父不会让你死。”赫连与寒猛地吻住所欢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扫过贝齿,眼底滑过一道猩红色的光。
  在那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如同一只凶恶狠厉的野兽,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猎物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占有了他,却也被他驯服。
  赫连与寒揽着所欢窄窄的小腰,恨不能将他揉进骨髓:“待你好些……待你好些……”
  剩下的话,被所欢勾人心魂的媚啼淹没。
  赫连与寒神情一凝,双手自他腰间滑落,紧抓在臀肉之上,狠撞了百十来下,最后依所欢先前叮嘱的那般,尽数泄在了腔室内。
  得了阳精,叫得嗓子发疼的所欢安稳下来。
  他自父王的胸膛疲惫地滑落回了床榻之上,含着刚泄完就再次肿胀起来的肉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细微的战栗落入穴道内,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
  赫连与寒的额角绷出一根青筋,在所欢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恼怒地将墨玉再次插了进去。
  “嗯……”所欢细颈一仰,难耐地适应着冰冷的玉势,继而故意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没有父王的好。”
  “自是没有为父的好,”赫连与寒托着他的后颈,让他更舒服地倚靠在自己怀中,“只是为父可不能让你成日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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