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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帝为后(17)

作者:卷柴 时间:2021-05-13 09:05 标签:虐文 宫廷 架空 HE

  屋子里不见天日,不仅简陋,还带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墙边放着一个柜,上头摆满了各种瓷瓶,下头则是各种审讯的工具。
  容呈双手被铁链吊了起来,脚尖悬起,离地有一指距离,瓷白的手腕立刻见了红。
  “阉人?”纪中奎自顾自地笑,“阉人又如何,你还不是落入阉人手里。”
  纪中奎取来软鞭,在上面抹了药粉,往地面狠狠甩了两下,软鞭尖儿撞在砖块上,“啪啪”作响,听得人心惊胆战。
  容呈看着朝他走近的纪中奎,手上的铁链挣动得作响,“离我远点!”
  纪中奎遗憾地说:“这可是皇上的吩咐,奴才只是听吩咐做事。”
  纪中奎冷眼瞧着容呈这个阶下囚,只用了五成的力,抽上去便一道红印,本就粗劣的衣裳破开条口子,皮肉连着绽开,露出流血的伤口。
  容呈闷哼一声,冷汗布满额头,火辣辣的痛意蔓延全身,四肢发起抖来。
  纪中奎又是一鞭挥在他身上,弹起的软鞭尖儿划过皮肉,犹如利刃割开身体,痛不欲生。
  眼前的人再也受不住,嘴唇咬得快出血似的。悬在半空的脚尖胡乱挣动。
  纪中奎往鞭子上加了点玩意儿,皮肤绽开那一刻,药粉渗入里头,那感觉比刀子剜肉还要难熬。
  又是一鞭下去,这下容呈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容呈汗如雨下,顺着下巴尖滑落在地上,身子抖得不像话。
  纪中奎随心所欲地挑他喜欢的地打,须臾,容呈便满身伤痕。
  他皮肤白,容易显色,身上交错的鞭痕瞧起来触目惊心。
  容呈不受控制地发抖,血流了一道道,纵横交错,似雪地里生机勃勃的梅花。
  约有半刻钟,纪中奎打累了,终于歇手,他将软鞭往旁边一扔,拿手帕擦了擦掌心,上前瞧着容呈汗涔涔的脸。
  “这几日宫外进了新药,正好龙伎来了,便试试药效吧。”
  纪中奎转头吩咐道:“去,拿药来。”
  不多时,宫人端着黑木盘上前。
  纪中奎拿起瓷瓶,在手里打开,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药丸。
  “掰开他的嘴。”
  两个太监将容呈按住,鲁莽地掰开他的嘴,纪中奎上前,将那颗黑色药丸投进了他的嘴里。
  容呈被掐着喉咙逼迫咽下那颗药丸,眼睛都呛红了,因着那一顿鞭子,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只听见前头传来一声轻笑, 又听见纪中奎说:“来人,给龙伎解绑。”
  手上的铁链一松,容呈几乎是重重摔在地上,一口血涌上喉口,弥漫起浓浓的铁锈味。
  容呈意识模糊,痛觉深入骨髓,连骨头都像被剥了下来,连何时被人架起来也不知道,无力地拖着来到了角落。
  纪中奎坐上小太监端来的木椅,懒洋洋地靠了上去,琢磨着药效快到了,他说:“把龙伎的衣服扒了,放到木驴上去。”
  一句话,令容呈顿时清醒了,他睁开沾满汗水的双眼,看见摆在眼前的木驴,面上插了一根二寸来粗,一尺来长的圆木棍儿时,脸色白如一张纸。


第21章 皇后侍寝
  两名小太监抓着容呈,就来扯他的衣裳。
  容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甩开身边的宫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背脊撞上坚硬的墙壁。
  他喘息着往旁边逃,被抓住双臂按在地板上,褪掉了亵裤,粗鲁地拖着把他按上木马。
  “滚!”容呈几近撕心裂肺地喊,混乱中抓住了墙上的铁链,不肯松手。
  纪中奎见状,捡起地上的软鞭子,蛇尾巴似的狠狠地甩在容呈身上,“下贱东西,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
  容呈蜷缩成一团,死死抓着铁链不放手,指甲抓破了,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纪中奎不停地抽打,打得空气中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与潮湿黏腻的空气掺杂在一起。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弄上去!”
  容呈听不清周遭的声音,吊着最后一口气,浑浑噩噩抓着铁链,身子像要被撕成两半。
  纪中奎都不知这乐伎哪来的力气,被打成这样还不愿松手,扔下鞭子,亲自去拖拽,一边动手,一边用脚去踹,每一下都正中他的腰胯。
  汗水顺着睫毛低落在地,容呈视线渐渐模糊,抓着铁链的手缓缓一松,摔在地上,合上了眼。
  等纪中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纪中奎眉眼间掠过一抹阴霾,踹了下容呈的腰际,“装什么死,起来。”
  容呈呼吸滚烫,任由他怎么踢,也没有反应。
  纪中奎瞧着容呈是真的晕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吩咐底下的宫人:“把他拖去关起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容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更何况,那药吃了以后,也够龙伎受一阵子的苦头了。
  密室里连扇窗也没有,逼仄又黑暗,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用石头砌成的床上铺了点干草。
  宫人们把容呈扔在冰凉的地上,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把门锁上。
  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体内如万虫啃咬,他挣扎着缩起身子,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出了眼泪。
  纪中奎给他服用的是春.药。
  容呈仿佛深陷泥沼,额头出了汗水,他死死抓着石床脚,指尖血肉模糊。
  时间一点点过去,容呈愈发难耐,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几乎被情欲烤得失去理智,他张开嘴,咬住手臂,力气大得咬破了皮,流出血,染得嘴唇红艳逼人。
  昏暗的密室里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容呈双眼湿漉漉的,疼痛抵不过情欲的折磨,他仰起头,露出汗湿的脖颈,羞耻地咬住嘴唇,把手伸进了亵裤里。
  容呈的伤本就还没有痊愈,被扔进牢房的当晚,便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脸蛋烧红,浑浑噩噩做起了噩梦。
  是夜,养心殿的烛火依旧明亮。
  关鸿风正在批折子,杨公公端了杯茶过来,低声说:“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
  关鸿风淡漠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敬事房总管走了进来。
  敬事房总管觑着关鸿风脸色,小心开口:“皇上,该翻牌子了。”
  关鸿风面无表情抬眼,扫了一眼黑木盘中的牌子,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些个庸脂俗粉,怎配伺候他。
  关鸿风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敬事房总管硬着头皮说:“皇上,您已经许久没翻牌子了。”
  关鸿风一个刀子眼神过去,敬事房总管噤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
  杨公公忙开口圆场:“皇上,如今龙伎进了龙乐府,伺候不了您,其他妃子处也是好的。”
  一提到容呈,关鸿风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牵连面前二人,沉声道:“朕说不翻就是不翻,若再多言,我将你们两个也送入龙乐府调教!”
  杨公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皇上,奴才不敢。”
  关鸿风看着跪在脚下瑟瑟发抖的两人,烦躁地扔下毛笔,沉吟片刻,冷冷道:“算了,去宣皇后来。”
  杨公公面露喜色,忙应着退了下去。
  “等等。”关鸿风忽然喊住他。
  杨公公回头,茫然道:“皇上,还有何吩咐?”
  关鸿风面无表情地问:“那下贱伎子如何了?”
  杨公公面露难色,支吾不语。
  关鸿风盯着他,“为何不说话?”
  杨公公迟疑道:“听闻纪总管调教时,龙伎昏过去了,如今人在密室里关着。”
  关鸿风皱起眉头,“昏过去了?”
  “是。”杨公公揣摩着圣意,试探道:“皇上,是否要将龙伎放出来?”
  关鸿风冷了脸,“放他出来,继续让他往外逃?”
  杨公公不敢说话了。
  关鸿风扔了折子,“不该说的话少说,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规矩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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